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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腹黑王爷-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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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自己能行!”傅叶雨身子一扭,立马反抗道。

“你绾得男不男女不女的,真是难看极了。我郑燮的女人可不能这么随便……”他促狭着笑着说。

傅叶雨冷哼一声,“你怎么会这些?”她自己的确挽得有些不伦不类。

“小时候,我常站在矮几上替母妃绾髻子,她最喜欢我的绾得髻子,常常几天不换……”他语气低沉地说,带着一股怀念和柔情,傅叶雨的心一叹,再不出声,默默走到矮凳旁坐下,任由他为自己绾髻子。

西南王绾得很认真,随后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根金钗固定住,随后拈了些莹白的绢花点缀其中,“知道吗?我最喜欢你在那天晚宴上绾得发髻,清新淡雅,象出尘的仙子一样,漂亮极了。”

傅叶雨无声叹了口气,轻轻站起来,对着铜镜一照,铜镜中立时映出一个清丽出尘美仓美奂的女子,风华绝代的容颜,清雅淡定的气质,眸光宛转如清流带着一股入骨的妩媚,傅叶雨立时一羞,低下了头,“我们走吧。”

他微笑着伸出了手,傅叶雨一怔,“干什么?”

他无言挑了挑眉,固执地坚持着伸出手,意味分明。傅叶雨吞了口口水,踌躇了瑞三,还是轻轻地把手放在了他莹白宽大的手掌中……西南王立时满心一笑,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推开门,牵着她就走了出去。。

就那样,他牵着她昂扬地在人群中走过了,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的真心和是否般配,因为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都荡着一抹倾心的浅笑,脉脉含情,同样绝色倾城的容颜,风华绝代的气质,目光清澈如琉璃,直到他们走出了永州城,身后那还不乏那痴痴又绝望的目光……

第二十八章  情况急转而下

回到京城,傅叶雨总算舒了一口气,一到家门口就急不可耐地要掀开车帘子跳下马车,西南王却笑着一把抓住了她。

“干什么?”傅叶雨回头不耐烦地一吼。

“把这个拿上……”西南王说着,把一支手指粗细莹白的玉笛递给了她。

“这不是你的笛子吗?给我干什么吗?我不要……”傅叶雨认出了这支笛子正是他在永州城‘枫林晚照’里吹奏的那支白玉笛。

“拿着它……若有事找我,就吹奏它,我会听到。”西南王目光静静地望着她道。

“我不要,我也不会找你!”傅叶雨想都没想就脱口拒绝,随后身子一扭,挣脱了他的缚束就要下车。

又被抓住,这次他使了些力道,手腕处顿时传来微微的痛楚,傅叶雨扭头一怒,“干什么?痛,放开……”

“拿着它!”他眼眸一厉,语气冷得吓人,脸上是不容人拒绝的坚持。傅叶雨一看,立时气绝绝地一把把笛子夺过,咬牙切齿地道,“回到家我就让大壮把它当柴劈了……”说着,再不留恋一下子跳下了马车。

“大壮,容妈,快开门,我回来了……”傅叶雨三两步就蹿到大门前兴奋地捶打着大门大声吼道,似乎方才的不愉快早忘到脑后。西南王抿嘴一笑,对着前辕挥了挥手,马车悄然离去。

听到一阵飞快的脚步声,傅叶雨立时跳起来退后一步,嘿嘿一笑,静静等着大门的打开。

门一开,一个身子便飞扑了过来抱住了她,“雨儿,你可回来了……”接着,便听到娘疼惜的抽泣声。

“嘿嘿,娘,娘,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爹呢?爹回来了吗……”傅叶雨急忙从娘的怀里拨出头来急切地向后望。

“雨儿,爹很好!”身后是傅文楠欣慰的笑脸。傅叶雨在望到爹的一刹那泪水突地就盈满了眼眶,“爹,你平安回来就好……”

“傻孩子……”

“老爷,夫人,也别都站在门口了,邻居们都出来了,回屋再说。”一旁容妈总是不忘提醒说。

接着,小青,大壮一起拥着傅叶雨回了家。

晚上,傅叶雨踌躇了再三还是敲响了爹娘的房门。傅文楠轻轻放下手中的书,与妻子对望了一眼,然后静静地望着女儿欲言又止的小脸,“雨儿,这么晚了找爹有事?”

傅叶雨点点头,默默地拉过一条凳子就坐在了爹的身边,然后转头又看着娘手中缝制的袍子,“娘,晚上还是不要做针线活了,灯太暗,对眼睛不好!”

唐蒲华温柔地笑笑,“不碍事,娘习惯了,雨儿不必担心娘!”

傅叶雨低头一叹,又转过头望向爹,“爹,你告诉我,姨丈是不是真得把你又关进了大牢里?”

傅文楠眸光一闪,轻声道,“雨儿,都过去了。如今,你与爹还不是都平安地回来了?”

“那不一样!爹,我到相府后,姨丈就告诉我说你已经回家了。当时就是因为此,我才决定鼎力帮助表姐的……姨丈若真如此,那他可真是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竟然这样地骗我,真是令人不耻!”

傅文楠眸光瞟了瞟妻子,随后严厉地盯着傅叶雨说,“雨儿,不准乱说,爹说了,都过去了……爹不准你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况且,爹也没怎么受苦,西南王一早就安排了人,爹在牢里很好!”

“没怎么受苦……在那阴森恐怖腐臭肮脏的地牢里爹还说没怎么受苦?即使让我想想,我都觉得很恐怖……爹,你何必要为姨丈开脱?他那样的人不值得……”傅叶雨气愤填膺地说。

“雨儿,够了!爹说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傅文楠意味深长地望着女儿道。

“可是,爹……”傅叶雨立时又眉头一皱。

“好了……”傅文楠立时打断了她,“我们一家人如今能够团聚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傅叶雨鼻子一哼,低下头不说话了。片刻,她又扬起头,“爹,皇上既然已经回了宫,你把辞官的折子递上去了吧?”

傅文楠点点头,“已经递上去了,相信这两天就有消息……”

“爹,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傅叶雨低声喃喃地说道。

唐蒲华立时心疼地望着女儿,眼里渐渐蕴满了泪水。

“这样也好!”傅文楠喃喃地道,“如今,西南王娶了丽珠,九公主也被赐婚给了白千羽,也该是我们离开的时候了……”

突然一听,傅叶雨身子一震,立时抬起头,“爹,你是说,九公主与白千羽他们也……”

傅文楠点点头,目光幽幽地望着女儿,“雨儿,爹知道你心里还是难受的对不对?这一切……都是爹对不起你……”

“不,爹,我不难受!”傅叶雨昂扬地抬起头望着爹说,“我早该想到的,在皇家别苑的时候我就知道九公主一直对白千羽追求不断,只是没想到,太后娘娘当时竟没给他们指婚,反而回到京城里又……我只是感到特别惊讶而已!”傅叶雨说着,还是有些无措地低下头去,皇家别苑,夜深人静,白千羽那炽热的心声还是让她心生温暖的……

“雨儿,不要怪他,千羽他……此次还是坚决地拒绝了九公主,只是太后被气怒了,下懿旨强行把他幽禁在了府中反醒……九公主哭闹着为他求情,是皇上看不下去了,干趣一道圣旨就把九公主直接指给了他,如今,也由不得他不同意,白家已经在张罗婚事了。”

一缕钻心的痛楚还是慢慢地在心底弥漫开来,傅叶雨没敢抬头,喃喃地低声说道,“所以,爹,我们更没有留在京城的理由了。这里对于我们,伤心总是比快乐多……”

傅文楠重重地一叹,目光怜惜地望着女儿,“雨儿,你放心,只要皇上允了我的请辞,我们一家立时就动身离开京城,我已经想好了将来要去哪里……”

“爹,我们要去哪里?”傅叶雨抬头惊奇地问道。

“雨儿,还记得你大师兄吗?”傅文楠脸上立时透着一抹欣慰道。

“大师兄?就是那个不喜作官却痴爱画梅的鬼才大师兄朱影山……”傅叶雨略为一思,惊讶地问道。

“不错,就是他!十年前,西南王远走他乡,他也心灰意冷,再不愿入仕,离开为父后就去了‘梅落山’,一直隐居在那里……听说结识了不少的朋友,整日吟诗作画,煮酒乾坤,过得恣意洒脱。如今他的诗词画作备受世人的推崇,比为父强多了……前儿个他给爹来了一封信,信中说很是想念我们,希望我们能去……”说着,傅文楠的眸光里充满了怀念和向往。

“爹,待你辞了官,我们就去找大师兄去……这么多年,我都快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傅叶雨望着爹倏间灼亮的眼眸立时响应地呼叫道。

傅文楠轻声一笑,点点头,“好,只要雨儿不嫌山间的清苦就好!”

“山间虽然清苦,但也总比这里的虚情假意尔虞我诈强多了!爹,别再迟疑了,你辞官后,我们就走!娘,你说呢?”傅叶雨果断地说着,随后转身看向娘。

唐蒲华赞同地笑着点点头。

傅叶雨立时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那丝锐痛也渐渐地消了。

“雨儿,”此时傅文楠又一声轻唤,把一张大红的请柬递到了傅叶雨的面前,“西南王下的请柬,他大婚后要在新王府设宴请我们过去……”

“哼,”傅叶雨不屑地冷哼一声,一下子就把那张刺眼的请柬给挡了回去,“爹,他大婚设宴,跟我们没关系……我劝你和娘也别去,你就要辞官了,咱们布衣百姓的还是不要跟他走得太近的好……如今,他与姨丈沆瀣一气,眼里根本就没有你!”

傅文楠不动声色地抽回捏着请柬的手,意味深长地盯着傅叶雨,“雨儿,你真得不愿去?他……”

“不去!”傅叶雨头一扭坚决地说道。

“雨儿,”唐蒲华轻轻走过来扶住了女儿的肩头,“雨儿可知道西南王如今选得新王府是在哪里吗?”

“哪里?”

“是咱们家的老宅子……如今又被西南王盘去做了新王府,你爹是怀念那老地方才想着去看一看……”

“什么?我们的老宅子?爹,你当时不是卖给那个京城最大的米商王大富了吗?如今怎又到了他手里?”傅叶雨一声惊疑道。

傅文楠一叹,“是他有心……”

“哼!爹,你醒醒吧!如今它可是西南王府,不再是我们傅家的老宅子了……你还过去看什么?止不定里面不知被改建成什么样子了呢!看了岂不伤心?”

“唉,”傅文楠低头一叹,“雨儿说得也有道理,早就不是我们的了,看了也只是图增伤感而已……”傅文楠说着,随后目光紧紧地望着妻子和女儿,“蒲华,这么多年,让你和雨儿跟着我受苦了!”

“又说傻话了……”唐蒲华嗔了他一声,含着泪转过了头去。

傅叶雨眨眨眼,望着父母突然间有些凄凉的目光,心里也顿时不是滋味,“爹,要不,你和娘就过去看看?反正,他一直对你也还算恭敬,我这次回京也多亏了他……”

傅文楠却摇了摇头,“雨儿,你说得对,往事已矣,是爹心重了……”

傅叶雨一叹,望着爹娘再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傅叶雨一早就去了‘福记珠宝行’。

谢掌柜依然笑脸盈盈地请她入了内庭,傅叶雨坐定后就急不可耐地把脖子上的竹哨一扯,“谢掌柜,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请你帮个忙,看看能不能把我脖子上的这根乌金丝给截断了?咱们这里的能工巧匠比较多,总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谢掌柜一看,立时脸色一变,倒退一步却骇住了……即使他老于世故,这次也是给生生吓住了,眼睛怔怔地盯着傅叶雨脖子上的那个竹哨久久回不过神来,半晌,他眼睛一眨,大气一喘才醒悟过来,语气不禁恭敬了许多,“罗,罗公子,请恕谢某无能,你脖子上的那根乌金丝是无论如何也拿不下来的了……”

“不会吧?谢掌柜你再好好看看,曾经就有人把它握在掌心里一运功就把它缩短成这样了……谢掌柜,你经多见广,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帮帮我,如今,我不能再戴着它了……”傅叶雨说着,脸上已有哀求。

谢掌柜明显地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眼睛里更是盛满了凄苦和哀求,“罗公子,你就饶了小老儿吧!这根乌金丝是经过特殊的淬练锻造而成,不是一般人所能奈何得了的。若是真如你所说,曾有人把它握在手心里溶化,那只能说这人的武功已恐怖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世上能拥有如此登峰造极功力的人恐怕也没几个,请恕小老儿爱莫能助!”

“真得没办法?”傅叶雨望着谢掌柜那满脑门的汗不死心地问。

“真没办法!”谢掌柜立时坚决地把头摇得似泼浪鼓。

“唉,”傅叶雨气馁地一叹,接着把竹哨狠狠地往怀里一扔,“真不知是那个混蛋锻造出的这根乌金丝,害得我……”傅叶雨没好气地站起来,眼光无奈地望着谢掌柜,“那,今日就多谢谢掌柜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有劳了,告辞!”傅叶雨说着,恭手一揖,,转身就离去了。

谢掌柜顿时象被抽去了筋似的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片刻他稳了稳神,挥手写了几个字,掀开帘子对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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