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卡位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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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笑着点头,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忙起身,对他们说了一声“抱歉”就出去接电话了。
“明轩,我们走吧。”夜然身后斜桌的那对情侣吃完,要走人了。
米娜耳尖地听到明轩这个名字,忙好奇地探过头去看,确认此明轩非彼铭轩后,才缩回脖子,看着专注吃菜的夜然,有些诧异地说:“你今天有点反常哦。”
夜然从碗里抬起脸,疑惑地看着米娜问:“反常?哪里反常啊?”
米娜朝着那对走出门的情侣努了下嘴,“听到这个名字,我以为你会激动下。”
“早激动过了,发现不是,又淡定了。”夜然说完,看着江浩神色平常地挂了电话进来,结束了这个话题。
“那等会儿去唱歌?”米娜征询地看了看夜然,又转脸看着江浩问,“表哥,你一起吧?”
江浩神色犹豫了下,随即笑着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事。”
“啊?周末都有事啊?”米娜顺口就接了句。
“喏,就刚才,秘书给我打电话说,给我们样品拍摄的模特有事来不了了。”江浩无奈地说,“这临时要去找个模特呢。”
“要找个什么样的模特啊?”米娜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夜然,随意地问,“兼职的行不行啊?”
“哦?”江浩挑了下飞扬的剑眉,笑问,“你有认识的模特?”
米娜朝着夜然努了下嘴,“我们家然然不就是现成的模特吗?”
江浩略感意外地瞅了眼夜然,忙问:“真的吗?夜然,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夜然眼瞅着米娜已经把她推销了出去,也不好推辞,忙笑着说:“帮忙是没问题,不知道你要拍些什么东西。”
“就是几件工艺品,需要个模特摆点造型,拍组照片。”江浩简单地说明了下情况,“拍完,明天要给客户传过去的。”
“那没问题。”米娜快一步地把夜然的话抢了,笑着说,“我们不去唱歌了,看你们拍照片去。”
夜然朝着江浩笑笑,江浩回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埋单后,四个人笑着去了预定好的摄影棚。
夜然刚拍的时候,江浩接了一通电话,神色隐晦,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地走了。
米娜拖着纳米全程陪同夜然拍完,也不见江浩回来,不由得有些嘀咕:“米米,你家表哥真不靠谱,我们然然那么辛苦地帮他拍照,他自己倒是跑人了。”
纳米歉意地对夜然赔了个笑,问道:“今天一定很累了吧?”
“其实还好啦。”夜然强打着精神回应。
“那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米娜钩着夜然说。
夜然摇了摇头,“不了,我想回家了。”
米娜也不勉强,笑着说:“那好,我们送你回去。”
到了小区门口,夜然挥手送走了米娜跟纳米,随意地买了一份炒面,就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地走回家。
小区里的人家,都早早地亮起了灯,偶尔有忙碌的人影投照在窗上,都显得那么温馨。这就是家的魅力,在外面无论多么累,多么忙,只要想着,回家,有人陪着,有人等着,有灯为自己亮着,是件多么让人心情愉悦的好事。
曾经,夜然幻想过,她跟陈铭轩的家,不需要太大,两室一厅就好。周末的时候,两个人不上班,就在家打扫卫生,整理家居。房子一定要布置得很温馨,暖暖的粉色调,加上天蓝色的天花板,客厅里的灯用那种富丽堂皇的水晶吊灯,房间里的灯就用那种柔和的壁灯,书房一定要用白炽灯,因为她要上网,灯光一定要够亮。对,要上网,书房里还得要一张超级大的书桌,因为她跟陈铭轩有两台电脑,两个人能一起打游戏,逛论坛,聊QQ。当然,现在手提电脑普及了,笨拙的台式电脑不那么实用了,不需要那么大的书桌了。
当然,现在陈铭轩离开她了,夜然根本不需要幻想两个人的家。但是,每次走在华灯闪耀的灯火下,夜然总会不知不觉地幻想着她想要的家,而一想这,就总会想到陈铭轩,似乎除了他,夜然找不出第二个能跟她组成家的人选。
人只有在忙碌、充实的时候才不会胡思乱想,之前那么繁忙的一个下午,脑海里根本就没陈铭轩这三个字的概念,这会儿,一个人漫步在回家的路上,短短两百米的距离,却百感交集。夜然暗自嘲笑地摇了摇头,用钥匙开门,回到家,按开灯,昏黄的灯光便流泻了一室,夜然就把高跟鞋随意地扔在玄关处,光着脚,走到沙发边,把自己的身子,舒服地窝进沙发里,略带着几分疲惫地合上眼。
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夜然睁开眼,叹了口气,伸手抓过搁在沙发另一头的包,胡乱地掏出手机,看了眼是江浩的来电,按了接听:“喂,你好。”
“夜然,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江浩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激,“要不是你,我临时还真找不到那么适合的模特了。”
夜然扯着嘴角,淡笑着说:“没事的,你不用客气,朋友之间帮忙是应该的。”
“我一定得好好谢谢你,请你吃个饭。”
“不用,不用。”夜然忙客气地说。
“朋友之间帮忙是应该的,朋友之间一起吃个饭,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江浩拿夜然的话压她。
“呵呵,那改天有空再说。”夜然拗不过江浩,忙应了下来。
“你档期太满,有空的时候太缥缈了,要不,我定个时间吧?”江浩一本正经地问。
“啊?”夜然傻眼。
“你明天晚上有时间吗?”
“有是有,不过……”夜然想了下,星期一晚上一般是周末狂欢后,用来调养生息的一个晚上,就是得早睡。
“别不过了,有时间就好,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江浩一锤定音。
“那好吧。”夜然也不推辞,应承了下来。
“嗯,把公司地址告诉我,下班后我接你去,下班高峰期不容易打车。”江浩体贴地说。
“哦,我在××路××服装公司。”夜然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地报出了公司地址。
“你现在在上网吗?要不要把照片发给你看看?”江浩试探地问。
“好呀,我现在上Q。”夜然忙奔去电脑前,开机,挂QQ,然后又奔到外面,把那碗炒面给端了进来,对着电脑边上网边吃了起来。
等江浩传完照片,又乱七八糟地吹了会儿牛,各自下线睡觉。
第二天起来,夜然感觉有点不太舒服,浑身似乎有气无力,头又有点晕,仔细想了想,她昨晚睡觉有点出汗,半夜的时候爬起来开窗透风,该不是着凉了吧?夜然想到着凉,忙起身冲了一杯板蓝根,喝完,才慢条斯理地收拾了下自己,往公司奔去上班。
赶着点到了公司,开例会,交周总结报告,忙了一整个早上,夜然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有着不寻常的热度,从抽屉里翻出体温计,量了会,拿出来一看,温度不是很高,371摄氏度,不算发烧。于是,又泡了一杯板蓝根,喝下。寻思着,等会下班的时候,顺路去药店买点感冒药、退烧药就好。夜然的体质一向不算差,除了七年前那场自虐出来的重感冒发烧外,平时很少生病,感冒的时候,喝点板蓝根,抗抗就过去了,这次想必也不会例外。
中午吃饭的时候,夜然没胃口,吃得极少,接着一下午的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好在工作上没出什么大状况,夜然强撑着挨到了五点。临下班前,她又测了下体温,蹙眉看着体温计上的376摄氏度,心里嘀咕:这喝了板蓝根怎么还往上升呢?药是不是过期了啊?
刚放下体温计,手机便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江浩来电,接了起来:“喂,你好。”
“夜然,你下班了没?我来接你去吃饭。”
夜然才恍惚记起,她约了江浩一起吃饭的,结果被烧得糊里糊涂,忘得干干净净,看她这会发烧到376摄氏度,根本没战斗力去吃饭,忙对江浩说:“你不用过来接我了,我有点不舒服,改天再吃饭吧。”
“你不舒服?要紧吗?”江浩关切地问。
“还好吧,有一点感冒。”夜然轻描淡写地说,“吃点药就没事了。”
“没事就好,我还有两分钟就到你们公司门口了。”
夜然怔了下,忙问:“还有两分钟就到我们公司门口了?那就不用改天了,一起吃饭吧。”
“是啊,就到了,你现在出来吧。我先挂了。”江浩切断了电话。
夜然忙抓着包,急急地走出办公室,头重脚轻地朝着公司门口走去,江浩白色的车,已经醒目地停在那。江浩摇下车窗,眸光紧锁着夜然,看她缓缓走来。
夜然上了江浩的车,强打着微笑问:“我们去哪里吃饭呢?”
江浩一愣没有回答,随即说道:“看你脸红扑扑的,是不是在发烧啊?”
夜然垂着脑袋有点昏昏沉沉,还没回话,江浩的手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朝着她的额头摸了过来,惊呼道:“哎呀,好烫。你不是感冒,你真的在发烧。”
江浩的手带着点冰凉,摸在额头很舒服,夜然尴尬地红着脸,辩解道:“没什么的,就有点着凉,一会儿吃完饭,回去吃点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江浩看着夜然,不认同地摇了摇头,“都发烧了,还逞什么强啊?吃什么饭呀。”随即掉转车头,对夜然说:“我送你去医院吧。”
8。第8章 相识相惜(2)
头确实很晕,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夜然也就乖乖地任由江浩带她去医院看病。
到医院后,刚下车,夜然就一阵头晕目眩,脚底一个踉跄,还好手快,狼狈地扶着了车门,否则非摔倒不可。
江浩奔过来,一把搀扶着夜然前进,俊眉蹙得紧紧的,关切地问:“夜然,你没事吧?”
夜然浑身软绵无力地摇了摇头,借助江浩搀扶的力度,才勉强站稳步子,看了眼挂号大厅:这会儿都下班了,挂号窗口关闭了大半,就留了两个值班窗口,所以挂号处有条不长但是也不算短的队伍。夜然心里暗叹倒霉,看个病都要排队,以后千万不能生病。
江浩搀扶着夜然坐在椅子上,看着排队处说:“你先坐着等等,我给你挂号去。”
夜然头重得抬不起来,委靡地眯着黑眸,从缝隙间看着江浩极具耐心地帮她排队的背影,心里竟然安心得想要沉睡。
恍惚间,想到之前高中的时候,她偶尔有个小痛小病的,陈铭轩总是会第一时间送药过来,嘘寒问暖,那关切、心疼的表情,恨不得生病的是他,而不是夜然。
可是,再怎么把她小心翼翼呵护,捧在手心当做宝的男孩,还是毫无预警地离开了她,一走就是了无音信好多年。此后,身体不适,夜然自己一个人去没有人情味的医院看病拿药,回忆就会如潮水一般朝着她涌来,陈铭轩,那么真实地温暖过夜然,却又毫无预兆地把那些温暖给收回,让夜然从此更加寂寞。不喜欢被这样的回忆给掩埋,夜然不到万不得已,就不会再去医院,渐渐地,一般感冒不适,休息休息,也就熬过去了。
原来,夜然的坚强和独立,只是因为缺少依赖才养成的,开始,她也是渴望呵护和被疼爱的。
夜然重重地叹了口气,不想再去跟回忆较劲,也不想再跟生病的自己过不去,强颜欢笑地看着江浩挂好了号,满脸关切地朝着她走来,这一刻,心底,有一种温暖流过,那种感觉,叫做感动。原来,人生病的时候,真的很容易会不安和孤独,有个人陪着的感觉真不错。
“我挂了急诊,直接去二楼吧。”江浩搀扶着夜然,走进了值班医生的急诊室。
医生给夜然量了下体温,还是376摄氏度,又让她张嘴,看了看喉咙、舌头,接着慢条斯理地问:“喉咙痛不痛?”
夜然摇了摇头,轻声地说:“不痛。”
“咳嗽吗?”医生抓过笔,连眼都不抬地问。
夜然还是乖乖地回答:“不咳嗽。”
“那就问题不大,扁桃体没发炎,又不咳嗽,只是发烧,打个退烧针就好了。”医生很肯定地在处方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又补充了句,“没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
“那谢谢医生了。”江浩扶着夜然在椅子上坐等,然后又主动地拿着药方去排队取药。
打完针,胡乱地吃了点晚饭,江浩把夜然送回家,临走前关切地嘱咐道:“一会儿多喝点水,盖得暖和点,出一身汗,烧退了就好了。”
夜然乖巧地点了点头,过意不去地道谢:“嗯,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呀。”江浩不赞同地撇了撇嘴,“你这见外了,是吧?”
夜然只是扶着门,扯着嘴角微笑。
江浩转过身,摆了摆手,“那我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夜然点了点头,目送着江浩离去,接着关上门,心里涌现出一丝不寻常的怅然。
洗完澡,夜然就早早地****,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闭着眼睛,数着绵羊开始入睡。半夜迷迷糊糊的被热醒,满头大汗,夜然也不敢掀开被子,翻了个身,心想,这身汗出来,烧就退了,忍忍,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夜然感觉浑身黏糊糊的,伸手摸了下额头,温度正常,忙开心地起床,奔向洗手间洗澡。洗完澡,神清气爽地出来时,手机铃声大作。夜然拖着鞋,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