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乖乖回来-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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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蓝看清了那珠宝的式样之后,一双澄澈的眸子里蓦地染上惊喜,这可是她的偶像,国际上最有名的鬼才珠宝设计师黑泽瞳大师的名为“四叶草”的那套首饰。
翠绿的四片叶子串联在一起,给人浓郁的盎然生机之外,更是能衬托出佩戴之人的皮肤肤若凝脂,雪白无暇。
但是,要知道黑泽大师向来神秘低调,很少有人见过她本人,并且她设计的珠宝外人很少能买到,而如今她的面前却出现了这么一套稀世珍宝,她又惊又喜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心底的惊喜。
还是海澜第一个惊呼了起来,
“哇!黑泽瞳大师的设计啊,世上仅此一套啊!”
围观的几个女孩子也都被这一幕给惊倒了,季向语更是惊讶地嘴巴都合不上了,
“希蓝,这、这谁送你的啊?这么的大手笔,真帅!就冲这套罕见的珠宝你就赶紧踢了陈家扬转投这位男士的怀抱吧!”
希蓝也是满脸的纳闷,
“我也不知道这是谁送的啊,我认识的朋友中很少有这么大方的,也没有人有资格买到黑泽大师的珠宝啊……”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拿过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心头忽然涌上一种不好的错觉,思绪一下子就蹦到了下午遇到的那个男人身上了。
她摇了摇头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然后按下了接听键礼貌的问,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那端一阵让她心慌意乱的沉默之后,清冽的嗓音透过电话传入耳中,带着冷冷的笑,
“顾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白天还刚刚见过,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啦?”
“您是……?”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了起来,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男人冰冷的面孔,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再一次确认了一下。
那人冷哼了一下从鼻腔里发出了几个字,
“劳斯莱斯的车主!”
她竖着耳朵好不容易听清楚了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对身后的众人说了声抱歉,她拿着电话到了外面,这才小声地问,
“您有什么事吗?不是说价格明天才能核算好吗?”
他却所答非所问,声音依旧凉薄没有任何的波澜,
“鲜花和首饰还喜欢吗?”
见他终于承认了那些东西都是他送的,希蓝直接也不客气了起来,
“那是你送的?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毫不留情的嘲讽声适时地传来看,
“怎么?不是我送的,难道你以为是你那个穷小子的男友送的?你觉得他有这个实力送你这些东西吗?”
希蓝忍住被他的冷嘲热讽激起的火气,客气而又疏离地说,
“这位先生,谢谢你的礼物,但是你的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况且我还欠你赔偿的钱!”
“明天上午八点,希尔顿酒店808房间!”
她的拒绝让他的语气蓦地阴沉了下来。
“什么?”
希蓝一时间没明白他为什么没头没脑地蹦出这样一句话来,他似乎没有多大的耐性,只阴测测地说,
“如果你不来,我就起诉那个穷小子,我会让他身败名裂,那样的话他出国留学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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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是我的6
一提到家扬,一提到家扬出国留学的事情希蓝立马紧张起来,她知道出国留学是家扬最大的梦想,所以语气也不由得急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怎样?我们该赔你多少钱我们赔!”
以她家的财势就算是赔他整辆车也赔得起,她再也不要家扬被这个人羞辱了。谁曾想那个恶魔却只是轻轻的笑,那笑意却透着噬人骨髓的阴冷,懒
“不好意思顾小姐,我现在不想要钱了,我想要……人!”
“你不要脸!”
希蓝被他狂妄的话气的浑身颤抖,生平第一次用尽全力狠狠地骂人。
那个恶魔听到她愤怒反而笑得愈发放肆,
“顾小姐干嘛这么紧张?我只是想要当面跟你谈一下赔偿的事宜而已!”
希蓝被他堵得一句话说不上来,甚至有微微的尴尬,她以为他想要对她怎么样呢,难道是她想多了?
他的声音继续不疾不徐地传来,
“我等你!不然陈家扬就不只是身败名裂的问题了,还有可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说完不待她有什么反应便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她的心也随着他最后一句话的落下而狠狠揪了一下,想起白天他浑身散发着的阴暗气息,她就知道他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那样的男人,一看就是在黑暗的世界里浸淫了许久,残忍而又不择手段。虫
她连忙拿出手机给陈家扬打了个电话,陈家扬跟她说了一大堆的抱歉,说什么没法来参加她的生日宴,其实在一起两年多他从来都没有参加过,她知道他是在这么一个显赫的大家族面前自卑。
今年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参加,却又出了这么一个意外。不过她倒是没有太在意这些,反正家里人喜欢与否都无所谓,她自己喜欢就好,她自己知道他是多优秀的人就好。
她目前比较担心的是他出国的事情,
“家扬,你出国留学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个……”
陈家扬的语气有些支支吾吾,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今天老师告诉他说出国的名额被别的学生顶了,据说那个学生来头不小,学校领导都不敢惹他。
希蓝见他这样心底的不安愈发的强烈,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有,还……挺顺利的!”
他现在也只能这样安慰她,他苦苦哀求老师,老师同意帮他跟那学生沟通,毕竟那样有钱的人不需要学校这种免费的名额,自己出点钱随便找家出国留学的机构就能办妥。
因为那个男人的一通电话,希蓝整个生日宴上心情都没有办法轻松起来,即使笑笑也都是勉强做出来的,只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
曲终人散之后,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那张戴着墨镜的邪魅面孔一整夜都在她的脑海中盘旋,让她一次次从噩梦中惊醒,所以早晨醒来之后,她看到镜子中的她盯着两个巨大的眼袋,整个人一下子都憔悴了好多。
看了眼手机发现快到那个男人说的时间了,匆匆洗了把脸套上衣服就往外冲。她也不化妆,天天素面朝天的,所以收拾起来也快。
慕黎见她这副匆匆忙忙的样子赶紧拦住她,
“希蓝,今天怎么了?竟然不吃早饭就去上班?”
她这个宝贝大女儿可是个乖乖女,而且还是个温暖的女孩子,不像时下里那些年轻女孩子总是浓妆艳抹天天泡在夜店里,她不化妆,不抽烟,不喝酒,与老二那个混世魔王简直是天壤之别。
“妈,我今天有点事要来不及了”
希蓝边说着边匆匆出了门。
慕黎望着她的背影直叹气,如果说希蓝是乖乖女,那海澜就是坏女孩,老天终究是公平的,不会给她两个都那么省心的孩子的。
等希蓝赶到希尔顿酒店的时候,还没等她好好平息下心情就见到昨天那个管家已经站在酒店门口等着她,
“顾小姐,这边请!”
她推开门进去,偌大的总统套房,一眼望过去奢华的让人咂舌,那个男人正坐在外面客厅的沙发里翘着腿慵懒地垂眼读着晨报,从头到脚都是一身深沉的黑色,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额前的碎发还有高挺的鼻梁。
听到开门声,他徐徐放下手中的报纸抬眼看向她,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希蓝瞬间睁大了眼睛愣在那里,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张英俊坚毅的面孔,有些模糊但却存在与记忆中,那是四岁之前曾经印象深刻的一张脸。
只不过面前的这张年轻了许多,但是细细看去他的眉眼完全就是记忆中那个人的翻版,她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惊喜地冲到他面前,
“你跟锦爸爸是什么关系?”
哪知他却像忽然疯了似的,猛地站起身按着她的肩一把就将她摔到地上,居高临下地冲着她大吼了一声,
“爸爸那两个字是你配称呼他的吗?”
希蓝一个没防备而他的力道又极大,就那样重重跌坐在地上,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长绒地毯她不至于摔的太惨,但她现在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抬起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你真的是锦爸爸的儿子?”
在她还有妈咪跟爸爸重逢之后,锦爸爸就从她们的世界里消失了。她有问过妈咪锦爸爸的事情,妈咪告诉她,她给锦爸爸打过电话,但是锦爸爸疏离的说:我已结婚生子,以后都不要再联系。
妈咪还说她都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婴儿的哭泣声,所以妈咪说以后就真的不要再联系了,不然锦爸爸的妻子会生气的。
“你给我闭嘴!”
他歇斯底里地吼,紧紧握起的双拳骨节咯嘣咯嘣的响,
“我不准你再那样叫他!”
*
看文的妞儿们,情人节快乐。
听说,有情人天天过节?
哈哈,今天先更2000,晚上俺也出去哈皮一下。
姐姐你是我的7
“夕琰,你……”
希蓝很不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从地上起身站在他面前满脸受伤地看着他。
如果他真的是锦爸爸的儿子,那他一定叫里见夕琰,她这是听御梓谦说的。龙门里见过夕琰的只有御梓谦一个人,因为龙门和里见家族之间偶尔会有商业上的合作关系。懒
据御梓谦说,里见锦在两年前隐退,里见家族的大小事务全权由里见夕琰来接手,只是她还不知道,她的锦爸爸早已在两年前逝去,对外宣布隐退,一是不想对里见家族有所觊觎的人趁机闹事,二是不想她跟慕黎知道伤心难过。
御梓谦说,里见夕琰在统治里见家族上比里见锦强势了一百倍,两年间里见家族不顾任何情面完全吞并了日本其他的小帮派,将他们全部都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下,大有问鼎亚洲极道主宰的架势。
里见夕琰属于真正的铁血领导人,手段狠厉残忍不说,他还没有任何的弱点可以让人抓住借以要挟他。御梓谦说,一个人若是有情,总会找到他的弱点的,可是里见夕琰却没有任何的弱点,因为他无情。
现在看着面前这个阴鸷的人,希蓝想御梓谦对他的评价还真是没错,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粗鲁狂暴地对她。
按理说她是他的姐姐的,尽管妈妈说以后都不要跟锦爸爸联系,但是她一直将锦爸爸当做自己的爸爸来看待,一直将自己当做锦爸爸的干女儿的。虫
而他既然知道她的身份,那也应该知道她跟锦爸爸过去的渊源,他不是应该叫她一声姐姐的吗?但他怎么要这样对她?
而面对着她质问的眼神,他却蓦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屑的嘲弄着,
“我?我怎么了?”
他说完不待她有所反应又冷哼一声一把甩开她转身往沙发上走去,然后丢给她冷冷的一个字,
“脱!”
“你说什么?”
她不可置信地张大了一双水漾的眸子愣愣盯着他。
他已在沙发上落座,懒懒地翘起一双长腿阴鸷着眸子盯着她,嘴角扬起冰冷的讥讽一个字一个字地冲她缓缓开口,
“我说,让——你——脱——!”
“不!”
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声,然后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衫领子胡乱的摇着头,眸中全是屈辱的泪水,
“里见夕琰,我是你姐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姐姐?”
他眼中的笑意更深,报复的快。感甚至让他终日冰冷着的脸色染上淡淡的喜悦,这个样子的他如同一剂毒药,让人痛苦却又让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你说说你怎么就是我姐姐了?我们是同一个父亲,还是同一个母亲?我们有血缘关系吗?”
他说的不疾不徐,她的泪水却快要掉下来,小时候常常被其他人笑话是爱哭鬼,所以长大后的她渐渐改掉了这个毛病,可是现在她真的忍不住了,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被人这样欺负侮辱过,她委屈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可是锦爸爸、我当他是亲人……”
他蓦地沉了脸色,一双黯黑的瞳孔里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你不脱是不是?想要我帮忙是不是?还是说……你希望我马上就将那个穷小子的事情告诉他们学校和媒体?”
他说完拿起桌上的手机作势就要打电话,她被他浑身的戾气吓得一哆嗦,又看到他扬起的手机,一时间觉得自己的世界轰然倒塌下来,整个身体也跟着往后踉跄了好几步,直到撞上冰冷的墙壁她才停了下来。
半响,她终于缓缓闭上了眼,哆嗦着被咬得苍白的唇吐出两个字,
“我……脱……”
泪水同时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的眼中滑下,她就那样闭着眼死死咬着自己的唇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她穿着式样简单的衬衫,每解开一个扣子她的心就狠狠地揪一下。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她不明白锦爸爸怎么会教育出这样的儿子?在她仅存的那些印象中,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