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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和晓棠的故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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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早就给你了,哪里还能在焉?”
“就知道耍嘴皮子……”
她不看我,继续拉着我往前走,眼神里有些笑意。
走了大概有十来分钟,她调皮地笑起来,“这样吧,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角色扮演的游戏我不来哟……”
对于她过家家式的游戏我一向很头疼,一会儿让我当病人,一会儿让我当囚犯,她则理所当然的成了医生和法官。故事的剧情往往很畸形:病人本来小感冒,吃了医生开的情花,结果怪叫着“我爱你”痛苦死去;囚犯罪孽深重,本该判刑五百年有期徒刑,女法官却一时“大度”,判囚犯当她的二奶;更离谱的是有一次晓棠居然要当叶卡捷琳娜二世,而我则是北高加索平原低贱的沙俄农奴,农奴爱上了高贵的女皇,真诚、深刻、煽情地去追求她,经过种种努力最后还是被她一脚蹬开,以满足她被膜拜的虚荣感。
总之,都是些践踏男性尊严的名堂。
“这次不一样啦……这次我们扮演夫妻!”
夫妻?那就更不来了!
正如我以前说过的,我是一个实用主义者,向来对有名无实的头衔深恶痛绝,比如说名誉主席,比如说客座教授,比如说客户投诉热线,比如说……口头上的夫妻。
“比起你嘴上叫我老公,还是你行为上当我老婆比较实在。”
看着我的坏笑,晓棠反应了过来,我的后背遭到钝器袭击,顿时一声惨叫。敢情她的挎包里装着流星锤?
“死猪!”
我揉着受伤的肩胛骨,嬉皮笑脸地说:“晓棠,我一直想问你呢,那天晚上我们到底有没有‘实’啊?”
“有……”
真的吗?!
“没有……”
啊?
“呢?这是一个问题。”
她笑着一字一顿说完。
靠,搞了半天又是在涮我啊?
晓棠不再笑,认真地望着我,“你希望呢?”
“这很矛盾啊……如果有意味着不妨再来一次,我希望有;如果有代表着不用再来了,那我强烈希望没有;如果有代表着要负责任,那……这事儿我们压根就不提了吧。”
她轮起粉拳,我大叫“娘子饶命,为夫是开玩笑的……”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心里想的什么……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对吧?”
说得太对了!我心里暗道。
“你胡说什么啊。”我嘴上争辩。
“你看你看,脖子都红了,说明你承认了!”
晓棠嘻嘻哈哈地边说边跑,我则张开魔掌要去抓她。这小妮子还真能蹿,凭我风中追风的步法,三步之内居然没逮着她!我自我安慰,是因为大早上人逐渐多起来了,展开步法容易践踏无辜,不是她厉害,而是我善良。
晓棠用大拇指顶着鼻子,另外四只手指使劲摇着,向我吐舌头做鬼脸。
“笨老梁,抓不住我、抓不住我……”
她的鬼脸突然凝固住,眼睛越睁越大。
怎么,要和我比瞪眼神功啊?老衲虽然人称豆豉眼睛,但真要较劲的话,绝对有鹌鹑蛋的水准!师太看招!
我也瞪着她。奇怪,她怎么没有像平时一样笑起来?她为什么把脸转过去了?
我奇怪了,摸了摸脸,除了眼屎之外脸上应该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吧……我回过头一望。
晓棠她妈!
我上前向她问好,然后说,“阿姨,真巧啊,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见您……您今天看起来真美丽动人、沧海桑田……”
这是不可能的。
我立马回头,快步移动,心里默念着一句古老的崂山咒语。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晓棠一把把我拉向人多的地方,晓棠妈没有发现我们,从旁边擦身而过,留给我们一个背影。
呼……佛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和晓棠还没来得及击掌庆祝,晓棠妈猛然转身。她看见我们,疑惑道:“丫头,你怎么在这儿……”
她话没说完,眼睛又直勾勾地盯着我,神色从疑惑转变成愤怒。
完了完了,上帝啊,请赐予我冲锋舟一艇,让我乘风破浪,火速匿迹于人海茫茫、浩瀚街流……
“你是那个梁平?!你怎么……”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阿姨,请宽恕我”、“阿姨,我立刻消失”、“阿姨,今天天气特不错”、“阿姨,我不会伤害晓棠的”、“阿姨,请你也不要伤害我”……我该选哪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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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节 迟到的约会
更新时间201171 21:46:15  字数:2147

 晓棠郁闷得都要哭出来了,她一个劲跺脚,狂乱地抓头发。被当街逮捕,后果自然不堪设想。唉,我真希望自己不是自己……诶,不是我自己?我本来就不是“我自己”啊!
我一下豁然开朗,表情平静,面带微笑,语气沉稳。
“阿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梁爽,是晓棠的同学,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我浅鞠躬,向晓棠妈致敬,也为我神奇的智商和过人的胆识致敬。
“啊……你是??”
她的愤怒有所消弭,巨疑惑地打量我。还好,由于我们此前仅仅见过一面,再加之我今天的衣着打扮和那天晚上相去甚远,本人又天生丽质,人称驻颜有术玉面小郎君,莫说扮高中学生,就算我说我今年才进青春期,恐怕也会有人相信。
所以,于是,毫无疑问的,理所当然的,她没看出破绽来。
“你……你不是……?”
“妈,他真的不是梁平……那家伙早被我果决、残忍地抛弃了,这个是我们年级十一班的梁爽!”
我惊讶地看着晓棠,她现在不跺脚了,不抓狂了,满脸郑重其事、不容质疑。
“可是,我明明记得……有这么相像的人吗?”
“呃,伯母,事实上,我是梁平的表弟。不过我和他势同水火!对于他这种枉读圣贤、枉来人间、践踏感情、败坏道德、影响我国加速现代化进程的无耻小人,我一向是十分鄙夷的……”
虽然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但在这种关键时刻,和过去明确划清界限是必须的。
“哦,难怪……”她看来是打消了疑惑,转而对晓棠说道:“你说你,学习那么紧张,还三天两头往外跑,你妈我17、8岁的时候,家里叫出去玩都不去,就呆在房间里读书学习,生个女儿怎么就一点都不像我!”
晓棠俏皮地抹了抹鼻子,“妈,那是您的问题,谁叫您把我生在了兔年呢?”
“唉,胡说八道……你老爹属猪,不也跟你一样?一天到晚满世界乱蹿,栓都栓不住。”
估计您丈夫属的是山猪吧?
我没敢插话。
“我要去见一个朋友,今晚不回家了,你早点回家哈!别忘了做我布置的英语作业!”
“忘—不—了!”
“唉,当了二十年老师,多顽皮的孩子都治了,自家的丫头却死活治不了……唉……”
晓棠妈似乎终于打算要走掉,我的心跳也终于可以开进慢车道了……等等,她的眼神突然十分阴冷,她的眉心突然聚集起一股杀气,她的手在往皮包里摸什么?!消声手枪?五毒神针?还是夺命铁蒺藜?
莫非我被她识破了?我要不要拔腿跑路?
晕,原来是手机!
她拨了号,给晓棠做了个拜拜的手势,然后转身走掉,我还能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
“死鬼,你怎么又把女儿放出来了?什么,不在家?陪客户?生意、生意……你就知道你的生意!看老娘明天回去怎么收拾你……”
汗。
总算是走远了,总算是不太可能再杀回马枪了,总算是平安度过了……突然晓棠狠狠一拍我的肩膀。
“老梁,你太厉害了,这种办法也能让你给想出来!”
我无不得意地说:“这还不是小意思!”
“你认错人了”,这招是沧浚和MM逛街时碰到熟人(关系复杂的熟人)的必杀技,据说起源于小时候,他在街机厅里打《街头霸王》碰巧让他老爸撞见(貌似他老爸是去打台湾麻将的)。他急中生智地对他老爸说“叔叔,你认错人了”,结果居然侥幸逃过一劫,从此便把这招奉为至宝,一发不可收拾。
近墨者黑,我也跟他偷师,学了那么一丁点。
“哈哈,估计你妈妈过不了几天又得请‘梁爽’吃饭了……”
我们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然后,彼此的目光很有默契地诡异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们年级有个梁爽?”她道。
“你怎么知道梁爽在十一班?”我道。
……
我们在街心的哈根达斯坐下来,点了饮料。
她说她一直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长得和我那么像的人,于是就悄悄打听关于梁爽的信息。想和他交个朋友,但不知为什么每次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作罢,后来索性就放弃了。
“虽然如此,但我依然觉得他跟你肯定有某种关系……好了,我坦白完了,该你交待问题了!”
怎么交待?
把真相说出来是不可能的,那只能按着忽悠其他人的模本忽悠她……可是,我又不想忽悠她。
“我确实和梁爽有关系……事实上,我们之间还有某种特殊的血缘关系,但我们不是兄弟、堂兄弟或者表兄弟。”
晓棠困惑地睁大了眼睛。
“难道你们俩是父子或爷孙??”
我是否应该微笑着说“你真幽默”?
我向晓棠解释半天,效果却很有限。最后实在是脑瓜用尽,吐沫说干,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了。我喘气摆手:“算了算了,说不清楚,你就当他是我堂弟吧……”
她似乎也被我弄得云里雾里找不着北了,要知道,我们谈论的只是一点鸡毛蒜皮,不是核裂变过程或者中东政治格局,对现实生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搞那么清楚实在没多大意义。
她蹙眉:“早说嘛,绕这么大弯子……”
我无奈。
“诶,对了!”晓棠炸锅似地来了精神,“我们还没玩那个游戏呢!”
要命,还是让她想起来了。
她煞有介事地顺了顺额发,端正了一下表情。
“老公先生?”
“嗯……”
我啜着饮料,无精打采。
“请问结婚之后,你有什么感想?”
她把假设存在的麦克风对到我的嘴边。
“我感觉很幸福,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实在是我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三生有幸、四季发财、五羊开泰……”
“不准敷衍了事!要玩就好好玩!”
幸好让她给打断,不然下面就该是“六军辟易、七窍生烟”了。
“晓棠,其实我是很想好好玩,可是你也能理解,这假设的东西……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我很隐晦地对她一笑,言下之意:所谓实践交流,我们应该先实践,然后再交流。
她很机灵地了解到我的意图,莞尔道:“那你就先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嘛,给你点鼓励!”
她探起身子,隔着桌子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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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节 温馨
更新时间201177 13:17:38  字数:2440

 “好好好……容我想想,”虽然有点丧气,但我表示配合,“嗯,我的感想是:房子太小,钞票太少,起得太早,老婆太吵……”
“我哪有吵!”
“呃……你看,如果我晚饭时间不回家,晚饭过后不涮碗,足球节目不换台,上床睡觉不洗脚……你会不会对我吵?”
她想了想,“我不跟你吵,这样多不好啊……”
嗯?这我倒没想到,世界上真有这样可以容忍一切的老婆品种吗?莫非她是日本江户时期的忍者?
“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伤你鼓膜还费我自己的黄喉呢……我罚你跪电脑主板!”
啊?!这么歹毒的招数是谁教她的?我联想到某位水姓人士。
“晓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起码你也该先问一下我原因嘛……”
“诶,这样啊?”她笑嘻嘻地望着我,“那你说说原因哒。”
“晚饭时间不回家是在加班为老婆大人挣钱,晚饭过后不涮碗因为发了奖金带老婆大人下馆子,足球节目不换台那是卧室里18寸的黑白电视——客厅里60寸等离子的遥控器上要安装老婆指纹识别系统,供老婆专用,至于上床睡觉不洗脚……澡都洗了,还洗啥脚?”
我一脸谄笑,摆明是在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但晓棠很是受用,她“大度”地一挥手,“免了你的跪主板。”
这件事表面上看风轻云淡,实则暗藏惊涛骇浪,我有必要在这里说明一下: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男人开玩笑总是善始而尽终,他能预言你直到六十二岁还在打光棍,但也同样能坦然接受你诅咒他六十三岁的时候误娶灭绝师太。就算口诛舌伐再激烈他也始终清楚——只是玩笑而已。
女人则不同,她们往往允许自己满嘴里跑火车,却无法容忍别人开玩笑。据说这是因为在女人的大脑公司里,感性经理和董事会关系比较好,于是经常胡作非为,打着理性经理的旗号跑到财务室去报销自家的发票。
所以说,如果你发现她上一秒还嬉皮笑脸,下一秒已经咬牙切齿把你当作阶级敌人,千万不要奇怪——因为你开错了玩笑。
而我要不是及时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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