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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冥事录-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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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什么身体,都是骗人的戏法。”黄道爷什么也顾不了了,那鬼已经趴在他身上,伸出血红滴血的舌头舔他的脸。

“这样啊,各位乡亲父老听到了?这假道爷,就交给你们了。”劳鹭脚一踹,踢散了黄道爷手心的明目符,松了脚,对鬼摆摆手——你先回去,晚上找我。

鬼恢复原来正常的样子,点头,继续趴在树下睡觉。

百姓一听黄道爷是骗子,骗了他们不少银子呢,都纷纷上前出气。

“你们看着点啊,小心出人命。”劳鹭乐呵呵地对两个看傻眼的衙差说道。两个衙差一脸敬佩地看着劳鹭,然后盯着黄道爷那边,等打完了再扔进牢里。

屋顶上。

“看到了吗?”

十一点头,“她对着空气有很多小动作。”

 006 燕云十一骑

屋顶上。

“看到了吗?”

十一点头,“她对着空气有很多小动作。”

十一说着皱起了眉头,那疯丫头做小动作的方向不就是黄道爷喊有鬼的方向么?转眼看老大,就见他也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要不要去抓来问问?”十一提议。

黑袍人老大摇头,“这次主要是调查这里的案子,不要去招惹无关的人。”

两人在屋顶上跟着衙差,潜入了牢房。

两个衙差把黄道爷推进了牢房,就关在卢员外一家的对面。

十一和老大对视一眼——很好,听听他们仇人之间有什么要说的。

“哼,黄道爷,竟然也会落得阶下囚的地步,可笑可笑。”说话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须发花白,应该就是卢员外。

黄道爷被打得可惨了,整个头肿的和个猪头似的,说话像嘴里含了一块小石头,含糊不清的,“你以为被人救了就可以平安无事?你早晚得死,我的主人是不会放过你的。”黄道爷落魄成这样了,依旧牛气哄哄的。

“得到密文那一天起,老夫就没有想过活着,不怕死。”卢员外虽然书生气很重,但是却是个铮铮铁骨的汉子。

十一和老大对视一眼——什么密文?

“你不怕死,那你的儿子呢,刚刚出生的龙凤胎孙儿呢?”黄道爷对着卢员外的要害就戳了下去。

如果卢员外迟疑了,坐在那里不在讲话。

十一和老大见今天不会有什么消息了,便离开了牢房,出府衙的时候,看见对面的树下面有些火光,走进一看,正有人背对着他们烧纸钱。

“诶,别光顾着数钱了,你说说,你是怎么死的。这么恐怖?”背对着的人一开口。十一马上认出来了,是白衣服的疯丫头。

劳鹭答应了鬼要给他烧纸钱,看黄道爷被衙差拖进县衙之后,就去买了困纸钱,等晚上过来烧。

“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是个乞丐,前几天在这棵树下睡觉的时候,突然觉得头疼,然后就眼睛鼻孔都滴出血来,不一会儿就死了。”乞丐鬼无所谓地说着。手里拼命数钱。人间不值钱的纸钱,一旦烧到鬼手里。那就是真金白银。

“这么奇怪,生病么?还是中毒?”劳鹭此时蹲在树下,二丫和斗笠都放在一旁,听了乞丐的话之后觉得奇怪。

“都不是。”乞丐鬼如同一个授课的夫子一样脑袋晃了晃。“这是诅咒,最近半个月很多人都像我一样突然死了,尸体还放在县衙里呢。”

“河神的诅咒?”劳鹭顿时把早上两个食客的话想起来了,莫不是突然的死亡就是河神的诅咒。

“嗯。可能吧,反正人心慌慌的。”乞丐鬼数钱数的手都快抽筋了。

“我发现你死了好像也不是很难过?”劳鹭看着两眼放光的乞丐鬼,总觉得他很欢乐。

纸钱烧完了,整整一万两。

“活着吃不饱穿不暖,死了也没有人哭。现在死了,不冷不饿的,还有你给我烧钱,不是更加快活吗?”乞丐鬼把钱踹在怀里,很满足地说。

“怎么不去投胎?”劳鹭看他已经死了超过七天了。按理该投胎了。

乞丐一敲脑袋,“你看,你不说我都要忘了,原来那几天我都走不出这棵树的影子,就今天你拽了我一把,我才可以走出去。刚才你没来的时候,牛头来了,说今晚后半夜带我走。”

“这棵树可能不寻常。”劳鹭看了一眼树,“其他突然死的人的魂魄见了么?”

乞丐鬼摇头,“没有,这里就我一个。”

“嗯,有点怪。”劳鹭捏着下巴,突然感觉到后面有一阵强烈的阴气过来。“牛头马面来了,我不方便见的。你有这些钱,好好打点一下,以后投个好胎。”劳鹭说着拭去了掌心的明目符,站起来,鞠着躬,慢慢地朝西北踏了三步,然后直起身体,朝东离开。这是活人对阴差的行礼。

劳鹭刚刚明目符拭去地很快,没有看见乞丐鬼被牛头马面带走前,朝她磕了一个头。鬼魂的诚心磕头,这可是一件功德,劳鹭在不知不觉中,灵力又上涨了一些。

站在县衙屋顶上的老大和十一可看不见乞丐鬼,就见劳鹭在烧纸钱的时候自言自语,然后做了一些古怪的动作才牵着驴子准备离开。

“看上去很可疑。”十一捏着下巴,疯丫头刚刚的话里面,明明就有这里的案子。

“嗯。我们跟去看看。”老大和十一跟着劳鹭过去了。

劳鹭牵着二丫,在街上瞎逛,手里只剩下三钱银子了,不够住店的,准备找个吹不着风的地方窝一晚。

劳鹭走进了一个巷子,里面有很多胡同,东拐西拐的。

十一和老大见劳鹭快要跟不住了,便走近了一些,可是他们一走近,劳鹭便突然觉得后面有人跟着,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不是打劫的吧。

劳鹭把二丫拴在了一个胡同口,自己进去,躲进了胡同里,两幢房子的缝里,很快就听到了特别轻微的脚步声,然后两个黑袍人便进入了她的视线。

“又是你。”劳鹭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十一,这混蛋,不是好人。

十一和老大听到劳鹭的声音之后,也是一惊,刚刚他们没有听到劳鹭的气息,以为她走远了。

他们十一个人跟踪的时候,从来没有被发现过,现在被抓了个现行,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大和十一对视了一眼,相互一点头,便以极快的速度朝劳鹭掠去,在劳鹭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老大的手刀便砍在了劳鹭的脖子上,十一马上上去,一把接住了劳鹭软下来的身体。

“呵,这丫头,死沉。”十一把劳鹭横抱起来,觉得今晚的月色不错,把这丫头的脸衬得清秀干净。

“先带回清水楼,然后在好好拷问。”老大牵住了二丫,二丫不悦地甩了甩短小的尾巴,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瞥了老大一样,带着面具,不像好人。

老大和十一回到清水楼,把二丫拴在了马棚里,没有走正门,直接翻墙进了院子里。

其他几个黑袍人现在都没有披着黑袍,面具也没带,一见大哥和小弟回来了,便纷纷围上来,等看到十一怀里抱了个姑娘之后,纷纷露出暧昧的神色。

只见老三上去拍了一下十一的肩膀,“我替老九老十做主了,今晚他们睡院子,不会去打扰你的。”

如果不是手里还抱着疯丫头,十一上去就要锤死没正经燕老三。十一运起内功忍着打人的冲动,把劳鹭抱进了房间,替她盖好被子之后,便疾疾出门。

“诶,怎么出来了?”老三作势要把十一推进门。

“别闹。”十一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大家说了一遍。

“什么?”暴躁燕老二就一掌拍在了石桌上面,整块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石桌,顿时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我们燕云十一骑跟踪人什么时候被发现过,就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丫头?”燕老二的表情极其夸张,张大嘴巴,指着房间里的劳鹭。

“二哥,刚刚的事情,这个不是重点好吗?”猴子精燕老六拍着燕老二的肩膀,“我们这次是奉命来查孟州的七窍流血案的,但是很奇怪,这案子虽然诡异,也犯不着派我们来查。我总觉得里面有很大的牵连,小王爷没有告诉我们。”

燕云十一骑中,燕老六是最精的,刚刚听了燕十一说的,卢员外提到的密文之后,觉得事情很不简单。

“小王爷让我们来查,自然是有他的安排的,不得妄议。”燕老大说道。

“这小丫头肯定知道点什么,要不我们弄醒她,然后审问审问?”燕老六提议道。

“诶,让她睡醒了再问吧。”燕十一朝众人摆手。

“嘿嘿。”燕老三笑着凑上去,“十一,你跟哥哥们说真话,是不是看上这个丫头了?”

“没,怎么可能,这么粗鲁,还神神叨叨的。”燕十一大喊,怎么可能,我燕十一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丫头。

“不要再逗十一了,大家先睡,明天起了再问。”燕老大向来沉稳,众人都听他的,转身往自己的屋子去。

燕十一想要跟着燕老二去,被燕老三拦住了,“这丫头的轻功我们都见识过,你去守着她,跑了唯你是问。”

燕老二顺势将燕十一推进了劳鹭的屋子,锁上门。

“你们,混蛋。”燕十一小声地嘀咕,不敢打骂,怕吵醒了睡着的劳鹭。

长得挺秀气的,怎么这么粗鲁呢?燕十一打量了劳鹭一番,决定明天拿个鸡腿诱供,便缩到了通铺的另一头,慢慢睡着了。

……

夜色潜伏,所有人都睡着了。

孟州的大河上面,突然浮出了无数黑色的点,这大量的点慢慢汇聚成了一只手的形状,往空中飘去。飘到了孟州的城楼,孟州的大街,然后悄无声息地飘到了孟州县衙前面,对准县衙对面的树飘去。

这棵树下面还有一小堆灰烬,是劳鹭刚刚烧纸钱留下的。

无数黑点组成的手,在树下虚抓了几下,然后手心裂开了一张嘴巴,发出低沉的含糊不清的声音,“魂魄呢?”

 007 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这棵树下面还有一小堆灰烬,是劳鹭刚刚烧纸钱留下的。

无数黑点组成的手,在树下虚抓了几下,然后手心裂开了一张嘴巴,发出低沉的含糊不清的声音,“魂魄呢?”

……

孟州府今天不是由鸡叫声来唤醒所有百姓的,是被打更小哥儿火棍的喊叫声惊醒的。

等大伙儿起来看到火棍的时候,他头发蓬乱,手里的活计已经没有了,在蜷在大街的街角,一会儿“嘿嘿嘿”的傻笑,一会儿又是尖叫的,还流哈喇子。众人看着他这个样子,纷纷摇头,没救了,这孩子是失心疯了。

火棍娘一听说火棍出了事,马上赶了过来,扒开人群,见到火棍这个样子,顿时就站不住了。她年轻的时候就守了寡,就火棍一个独苗。

“这可让火棍娘怎么活呀。”众人同情,却也好奇,火棍是个精明的小伙子,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火棍蜷缩着的街角里县衙静,很快来了两个衙差,他们带着火棍去了医铺子……

……

劳鹭虽然挨了燕老大一个手刀,可是睡醒之后觉得神清气爽,毕竟十来天没有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觉了么。

劳鹭揉了揉还有些花的眼睛,心说,浪迹江湖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还是在床上舒服。伸了伸懒腰,一转身子,通铺那一头出现了一张面具,正好对着劳鹭的脸。

“好像是被戴面具的打晕了。”劳鹭的记忆慢慢恢复,甚至也慢慢变得清醒起来,看着面具上的花纹。突然觉得那好像不只是一张面具。

“混蛋!”劳鹭意识到那是一个人睡在那里,还是个男人。睡得远怎么了,那也是在同一张床上。

燕十一正睡得香,突然听到了一声底气不足的“混蛋”。一个激灵,吓醒了,刚刚睁眼就看到劳鹭一拳挥了过来。

“呵!”燕十一受过训练,反应极快,一把握住了劳鹭的拳头,身体被拳头往后推了推,这力道不小啊,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劳鹭此时大脑运转很快,分析起来。打不过他,他还有很多兄弟。在看一下睡觉的位置,中间隔了两米。也不算是睡在一起了。就是这样,不能惹他。

燕十一握着劳鹭的拳头,算是彻底醒了,这个是训练过的,以前燕老大每晚都会在不同时间,以不同方式来偷袭他,导致他根本睡不沉,很快就能醒过来,立马清醒。看着劳鹭脸上飞速变化的表情,燕十一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腹诽。肯定又是在打什么算盘。

就在劳鹭准备丧权辱国地陪着笑。跟燕十一道歉,并说明自己只是帮他赶蚊子的时候。两人同时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叫声,一同转头看向窗外。

“外面!”两人同时喊了一声,分开了在不知不觉中握了很久的手,同时往门外窜去。原来天还是灰色色的,没有亮完全。只见院子里其他黑袍人也已经出来了。

劳鹭可不理那些人,直接灵力一提,朝着声音的来源翻出了墙。燕十一也紧跟着劳鹭,路过院子的时候,只是喊了一声,“我去看看。”

留下其他十骑面面相觑,怎么感觉有妇唱夫随的样子。

燕老大和燕老六也跟着翻了出去。

在灰暗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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