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诖艹觥Q谛叵麓蟠蟮匕罅肆讲愫幔岵狭撕彀紫嗉涞脑采补抑孱酰虼怂叨弊苁前橹孱跚宕嗟纳簟:头娜挂o也不是直直地包著双腿,它呈A字的形状,裙尾的部分露出跟衬衣一样绣著蕾丝、抓皱过的下摆。
她将留海向後梳,头顶就跟以前的古代女性出门不能被看清长相一般,罩著白色外衣,遮住了额头以上的样貌。不过大概是也将留海一起绑在後脑勺的髻中,因为头上外衣的部分很明显突起了,有个发髻以及些微发簪的形状。她午夜蓝色的发从没被梳上的留海旁宣泄而下,垂在铃铛边缘。她手捧著一面镶在六角型铜板上的圆镜,,大约是纸张大小。
「没有不照规矩的“灵魂”留在魔界,请您住手,嬴睿大人。」
嬴睿似乎很信从这位梨歌的话,她一出口证实,嬴睿就收回还搁在刀柄上的手,不再与西法对峙。
「等等。」
就在以为对峙事件正要落幕的时候,路西法开了口。敌方都快被说服、都想走了,他开口干嘛?他还未收回杀气以及怒意,仍是不肯罢手的状态。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会不会结束之後,强行突破我们魔界呢?」
他恶狠狠地说,顿时又把氛围带回了紧绷的顶点。嬴睿等人再次接受了他的挑衅,眼神闪著白光,以浓浓杀气回应。
「区区一个鬼王,要对上我们所有人吗?」
「我一个人就够了,嬴裔。」
他们一笑,像会笑出血来般的危险。
「请让我成为人质,嬴睿、嬴裔大人。」
嬴裔动作一顿,转头对上梨歌。
「人质?」
「让我到魔界去,保证不会挑起战争的人质。」
梨歌说,然而嬴睿还是没有开口,嬴裔也没有回应,表情凝重。
「驳回。」
身为撒旦王朝首席将军,楷飒大人终於现身了。这段时间他都到哪里打混摸鱼了呢?西法都单枪匹马跟他们对峙了那麽久、全部角色都登场了,他才大摇大摆地出现。
「怎麽?你一个人不是够吗?不只还有一口气在,还活得好好的啊。」
他发现西法扭头瞪他,很自然地回应。西法无可奈何地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他的确是不需要楷飒的保护,但他怎麽专挑这种迥异的时间点插入,还捣乱?
「梨歌,你去哪都行,就是不准来这里。」
「喔?你这是怕我了吗,楷飒?」
梨歌听闻只是开心一笑,像看见了什麽有趣的玩具、小丑。然而神情依旧是温柔可人。
「你这女人……」
他太阳穴浮出青筋。唉呀呀某人才被她逗这麽一下,就不爽罗。
「那麽就这麽决定吧,梨歌。」只鸢同意了。有双眼睛从她出现开始始终远远地看著她,快将她看出洞来,然而她却很习惯似地,泰然自若地忽视了,没有回应他一眼。
两个学巫的女人很开心地同意了,完全不顾自家主子脸黑、还有迟到的某人强烈的抗议。而西法,则是给了楷飒“这家伙你自己处理”的眼神。毕竟他还有另外一只要看管,一人一只很公平。
「你到魔界……」
「不会有事的,嬴裔大人。」
梨歌向他们欠身道别。手中的镜子对著城堡方向轻轻一照。城堡与日城出现了一道石阶,她一步步地缓缓走下,到达城堡高台之际,楷飒虽然不情愿,也伸手牵了她下来。
「我们还回再来的,来接梨歌。」
嬴裔说完嬴睿等人乘著移动之城打道回府,阳光随著日城的归位,回到了原本折射的角度,直到它又高高浮在遥远的那头天际中。只鸢等人见状,降下了城楼。
「霏亚!」
楷飒等到时机,对著湖上的城楼大喊。只鸢以及和茜没什麽反应,倒是榕霏背对著他们,迳自走入城楼中。
他跟西法看著榕霏的身影消失,一阵沉默,彼此都没有开口说话。
待西法回头,楷飒与梨歌已经消失了。他举步回到城堡内部,一开门,发现俊妃就站在那里。
他没想太多,没注意到也许她已经看完全程,以为她才刚起床准备上工。
「你怎麽了?」
他发现俊妃神情不比寻常,没什麽表情,吐槽他、酸他什麽的都没有。
「不,没什麽。」
俊妃一笑。演得没事的样子就是她的拿手绝活,就算有事,她也能笑得比杂志上的模特儿灿烂。她摸摸自己的大腿边的暗袋,那里鼓鼓地,确认里头的东西还在不在。
十四、对面嘛,不远啊
就在她苦恼之际……
「鬼王身边的人类,齐俊妃,对吗?」
「我是和茜。是“鬼差”──保护整座湖以及维持彼岸和平的部队成员。」
她转头对上方才还没有出现在这里的来人,她再回头从窗棂看去,她、她本人还站在城楼上啊,难不成她也会瞬步还是响转……?!
俊妃好害怕,冷汗都冒了出来。
「只鸢──她是湖的现任代为管理人,她会操控时间,所以我能出现在这里,但只有一下下。」
和茜抬头对上俊妃害怕的眼,她顿时冷静了下来,还以为自己精神分裂了或是在作梦。
和茜本人比俊妃所想的还要娇小,她现在只穿著绒布拖鞋,是+0的状态,和茜还能矮她一个头,真是……嗯,孩子嘛,还是成长期,还会长高的。
「你见过宋雅吗?」
「宋雅?」俊妃疑惑地复诵。
「也是,宋雅对那个家伙这麽重要,鬼王不可能随随便便把她摆在这里。」很有可能是跟那个家伙绑在一起、或者关了起来。
「宋雅也是湖的代为管理人,这是宋雅的东西。」她塞了一个绸缎制的头饰在俊妃手中,绸缎中央有个宝石,还晦暗没有光辉,看不清是什麽。看来宋雅也是穿韩服的样子,这是韩剧中人物穿上韩服的时候,头上会绑的发带。
「拜托你将它交给宋雅,宋雅就可以回来了。」
「等、等等──」
俊妃还想多问一些线索,然而和茜却淡成空气,就这样消失了。
──“宋雅就可以回来了”?
她陷入了长考,发现自己意外得知了不得了的事。
×
她觉得自己知道宋雅在哪里。她将到目前为止的彼岸生活回想一遍,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个。她在彼岸还有什麽事不知道呢?至少她该知道的事安格斯都教她了,在鬼王屁股後面当了几天的跟屁虫,把他一整天无聊的行程都看透透了,还会有什麽秘密?
──除了那天晚上,她睡不著、觉得毛骨悚然的那一晚、路西法命令她不准出房门的那晚。
虽说这整个城堡都是路西法的,但他大部分的活动范围不是中院、就是他的东塔,她跟安格斯住在西边,要是路西法那天是经过她的房间、才能到达他的目的地的话,西边再走下去,就只剩下西塔了。
但是她没有证据,而西塔,好似是被忽略的孤岛,她没去过、也没机会去。大家对於西塔,也有默契地缄默、从来不提。
她想知道西塔的事,但不能随便找个人问,反正除了安格斯跟亚历斯也没人会理她,大家都离她离得远远的,保持一段距离。她怕她要是问了西塔的事,就没有机会跑去了。
於是她想起了亚历斯。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麽事啊?闹哄哄的,路西法还不准我出来。」
「嗯?没事的俊妃小姐,只是小事。」
事实上她不是想从亚历斯口中问出什麽,她也知道他不会说。她只是试探、她只是想看看亚历斯的表情,看他的反应。
「这里都打扫完了,还有哪里吗?对了、我从来没去打扫过那边呢。」
她泰然自若地指著西边,也就是西塔的位置。
「那边不用扫吗?」
「啊、那里啊……」亚历斯停顿慎思了下。「那里交给别人就行了。」然後对她一笑。
有问题。西塔果然有问题。
「这样啊,那我下班罗!」她佯装因为可以下班兴奋开心的样子,准备解开身上的白色围裙。
「王待会就回来了,请别跑远。」
「没问题!」
西塔对她来说,一点也不远。
×
……西塔是个冷清的地方。很安静、静谧的地方,有点凉,也有点寂寞的味道。
为什麽她会这麽清楚呢?因为她自从走进来之後没有遇到半个人啊!从上了楼梯穿过走廊之後,就没有遇过人了……
西塔……难怪没人提过,也没人想来。亚历斯还说西塔是交给别人打扫,屁、呃!骗谁!她怎没遇到半个“同事”在这干活儿啊?
西塔到底是拿来干嘛的?有人住吗?住谁呢?为什麽这麽空虚阴森……呃,空虚冷清?难怪路西法要她在房里好好待著不让她来。俊妃越想越毛、越想越不对劲,有点想打退堂鼓的嫌疑。
呃,不是啊,虽然有公主等著她这个骑士(?)从变态恶龙(西法躺著也中枪)的魔爪中拯救出来,但是人还不确定是不是被关在这西塔嘛……搞不好根本就是她自以为是猜错了、人根本就在她眼皮底下活著。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搞不好路西法那个变态就是喜欢不分青红皂白把人贬为长工,或者抓来纳入“女仆後宫”,恶心!她还是现在赶快转头回去搜搜路西法的房间或者他们的宿舍……
咿呀……
她停下脚步也停下脑袋瓜的运作,静默下来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双耳上,想再听听有没有其他声音、刚刚的声音会不会是自己神经衰弱听错或是幻听……
咿呀……
许久,她站在原地不敢动作,终於听到第二次一样的声音。她放胆走向前,想去走廊尽头看个仔细,不知道为什麽她对於前方未知的状况应该是要害怕、胆战心惊的,她只是坚定地往前走,走到末路,然後朝向接下来唯一的一条路──右转。
像被火烧过残留下来那般枯槁的枯树,没有任何一片叶子还存留在上头、连绿芽也没有冒出的机会。方才的声响便是树干和树枝发出的声音。有人坐在上头,静静地,就像这沉默的西塔一样,定格,然後偶尔换一个坐姿,发出咿呀声响。
是个少年,俊妃右转後透过左侧的双扇窗户看到这一切。少年有著比安格斯还要更淡的浅金色短发,淡得如果在阳光下,她应该会认为那是白色。少年的瞳孔也很淡,仔细看,是猫才会有的一蓝一褐,却淡如白雾,至於肤色,就更白了,与他身上一身漆黑强烈对比。他身上除了衣服没有任何配件、装饰点缀,俊妃发现他甚至连鞋子也没穿,光著脚丫。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俊妃觉得他整个人会淡得融入背景,好像灵魂透过去那般的不存在。
感觉到她投来的注视,少年转头,对俊妃微微一笑。
西施捧心,抚胸蹙眉,倾国倾城。
她可以体会病西施当年的威力有多强了,这位身体虚得快要透过去的病少年……为什麽说他身体虚呢?因为他真的白得不像话,好像下凡来的仙子,在这魔界不食烟火。他只是上扬了好看的嘴角,却让她这个在没太阳没四季的魔界中如沐春风。
依少年的外表,大概是小自己几岁。不过怎麽会病成这样呢?感觉从出生以来就是个病恹恹的药罐子,看起来身体虚就算了,连瞳孔、毛发的颜色都是这麽的淡,少年就连睫毛,也淡如白羽。他是谁?这个新角色又是什麽来头?为什麽她会觉得这麽……
十五、叫你送鲜花不是金银珠宝花
「王兄受你照顾了。」t
「……」啊、王兄?呵呵,普天之下这个魔界还有哪个王呢?不就是路西法吗……难怪她会觉得气场似曾相识!
原来是路西法的弟弟。说也奇怪,路西法身边的人怎麽每个都可以这麽无害呢?亚历斯、安格斯、还有这位小弟,每个都无害到不行。倒是那个头头,被这些小蜜蜂簇拥的女王蜂,没心没肺到不行。啊、忘了算一个人,楷飒那个怪咖不算。
「不,我也没什麽照顾他……」如果是出拳的那种“照顾”,她齐俊妃是很愿意。
「……你知道,想要跟一个人道歉,该怎麽做吗?」
「呃?」这话题跳得好快,一下子他们就结束了寒暄的部分。这位小弟看来是很活在自己世界、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啊,都不管别人话说完了没直接问的啊?
「如果,对一个人,又做了不该做的事、明明已经发过誓不会再这样伤害她,却又……」少年还在自己的思绪中,压根没注意俊妃,嘴里虽然问著俊妃,却又是在独自沉思。他在思考、陷入自己的长考中,别无旁骛。
算了,看来他真的很烦恼,就不跟病美人计较了。她想也许不是他不想搭理自己,而是“那个人”对他来说,真的是个很重要的人吧。重要到他眼里、心里看不见别人。
「是什麽样的事呢?」
「是会让她变得虚弱、需要修养好几天的事。」
呃,到底是什麽事啊?
「她在生病吗?那就去探病吧。」
探病?少年转过头来的眼神,彷佛在疑惑她刚才说的话。
「是女生吗?」她大胆地猜测。这世界上能够让少年不知所措地烦恼的,就是女人心、海底针吧。「送花吧。」
「花?」俊妃不知道少年在困惑的点是,她忘了这里是魔界,就像发生过森林大火、寸草不生,少年坐的枯树连棵绿芽都没有了,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