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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庶女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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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我真是糊涂了,和你说这些做什么?这都是你不该听见的话!”韩氏笑道。

“母亲这是不拿我当外人,我高兴着呢,只是实在不懂里面的道理,怕帮了倒忙,岂不是连累了太太?”安芝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今天一觉起来,都四点了…… 




68

68、见家人兄妹赴山西 。。。 
 
 

从三太太那里出来,安芝两条眉毛都要拧在一起。刚回了嘉美堂就给钧翰挂电话。钧翰刚回了学校就听说安芝来了电话,心里一紧,怕出事情,忙接了电话。

“怎么了?”钧翰问道。

安芝握着话筒,说道:“不得了了,四哥哥和安娜姐刚才闹了一场,太太气得不轻呢!”

钧翰一怔,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安芝从头开始讲,说道:“刚送走你我就去找三太太,谁知道遇见四哥哥拉着安娜姐也去找太太,说要娶安娜姐,三太太自然是不答应,押着四哥哥去温书。”

钧翰一皱眉头:“这两个人走到一起,也难怪你们太太不乐意。”

安芝左右看看,并没有别人,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太太娶儿媳妇,不光要贤,还要有钱。这一辈的孩子里最有出息的就是三哥哥和四哥哥,将来从政出仕,自然多一个助力最好。安娜姐姐自己还要人照顾,娶了她是一点好处没有的。”

钧翰想了想,说道:“鹤生性子柔顺,很不好说,半途而废了也有可能的。乔安娜什么性子,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只记得早年她很张狂的。”

安芝明白他是指第一次见自己时安娜的样子,摇摇头,说道:“安娜姐这两年性子磨平了不少,可是骨子里是傲气的。我看这两个人是很不大可能的了,如今三房乱得很,三太太气得够呛,还要我劝劝四哥。这是糊涂了,这种事也不是我好说的。”

钧翰说道:“你就不想着成全你四哥么?”

“我四哥看重母亲,安娜姐看重自己的骄傲,太太看重媳妇儿娘家势力,我看最后只怕两个人是不欢而散。要说拼着一点能力私奔,都不像是他们两个人的行事,这世上能有几个晶玉姑娘呢?”

钧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笔烂账是不好管的,你们家大房也牵涉进去,只怕还有的闹,你夹在中间要为难的,不如趁这个机会到我家避一避吧。”

安芝一怔,问道:“又是胡话,眼看就过年了,难道我放着自己家里不住,去你家过年不成?”

钧翰笑道:“家父在山西金融界有些势力,令兄赴南京上任前说好要去拜访的。不如叫上鹤生和你一起过来玩,让我母亲见一见你。”

安芝脸上一热,想了想,说道:“四哥哪有那个心情出去玩……”

她倒没有说自己没有这个心情,钧翰心情大好,说道:“若是能劝动鹤生来玩儿,也是一件好事呢!”

安芝摇摇头,说道:“这个紧要关头,他更要守着……”突然,安芝恍然大悟,说道:“正是呢,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守在家里。”

钧翰低头,声音压低说道:“那你来不来?”

这声音传到安芝耳朵里,她浑身倒痒起来,撅嘴说道:“看我有没有空了!”说完挂了电话,心犹自“砰砰”乱跳。周家老太太,太太们,钧翰都一个个见过了,按理也该她过去见见他那边的亲人了。可是真要这样,又觉得不安起来。安芝素来不曾为见什么人,参加什么场合紧张过,如今倒害怕起来。他们老爷子不同意怎么办?他的嫡母不答应呢?还是他的生母瞧不上自己呢?

想来想去,又是不安,又是觉得自己好笑。

晚上,许是钧翰打电话过去提过,棠生郑重向韩氏说起正月里去钧翰家里拜访的事情。

有鹤生的事情一闹,韩氏情绪连点波动都没了,只是问道:“不是听你说,和这个大吕先生并不是十分熟络的,去他们家做什么?”

棠生笑道:“光裕家老爷做生意很有势力,在北方金融圈子里很有些人脉,说好了要去拜访他的。去见见这样的人,总能学到不少东西的。”

韩氏心里到底舍不得儿子,三四年不见,才回来一两个月就要南下工作,如今连这一两个月都要分给别人几天。不过到底关系着儿子的前途,心里颇挣扎了一番,说道:“这样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呢!”

棠生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怕老太太和您失望,已经尽量推后了时间。正月过去总比腊月过去好,总不能在人家家里过年的。”

韩氏点点头,说道:“去就去吧,老人家舍不得,我去说去。你奶奶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自然明白前程要紧。好男儿志在四方,老把你绑在家里能有什么出息?”

棠生很是感动,说道:“父母在不远游,我去了那么远的地方,真是不孝。”

“说什么呢!”韩氏帮棠生理了理领口,说道:“你将来成就一番事业,过得好了,母亲自然高兴,就是你尽了孝心了。”

棠生望着韩氏点点头。韩氏心里又忍不住叹息,这两个儿子,都一样的好。只是外面的女人总是没安好心,要不是乔安娜,鹤生怎么会那么忤逆自己?

韩氏越想越气,拉着棠生的手说道:“到了南京,不要理外面的女孩子,那些人没几个安了好心的。你就是要找,也一定要找那种出身世家,温柔和顺的。”

棠生手腕被韩氏紧紧抓着,也不明白母亲触动了什么心事,突然这样激动起来,忙笑道:“母亲放心,儿子一定给您找一个最好的儿媳妇。”

韩氏双眼紧盯着棠生,心里想着,他说的最好的儿媳妇,也只是他心目中最好的妻子罢了。许久,韩氏叹了口气,说道:“好,你有主意,总不会错。”突然,韩氏想起了什么,问道:“吕家这么有家底吗?”

棠生笑道:“光裕在美国有不少人照顾,我在美国认识两个中国的前辈,也说他们家很有势力。只是低调些,外人看着他们有钱,不知道其实是很有钱。”

韩氏想到吕钧翰和安芝的事情,安芝若是嫁过去,和吕家结成姻亲,好处自然许多。这些日子看钧翰是十分的认真,总归是一件好事。吕钧翰说是在北平教书,总有要接受家里生意的时候,难道不顾那些,守着个教书的职业?等他们回了山西,又不用操心安芝。

韩氏拧着的眉头才舒展了些,说道:“吕家有几个儿子?”

棠生听说,想了想答道:“总有四五个,光裕不大提及,想来并不是很亲近。”

韩氏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想到安芝若嫁个吕家无关紧要的人物,过去又有什么用呢?

棠生见韩氏这个表情,又想到最近安芝和钧翰的关系,以为韩氏为安芝担心,笑道:“这两天我看小吕先生是个很敦厚可信的青年,安芝又不是个眼高手低的人,我看这两个人倒合适。”

韩氏深深看了棠生一眼,只觉得一个儿子是这样,两个儿子也是这样,总和自己没有默契。勉强翘起嘴角,说道:“你去吕家,留心看看。”

棠生笑说道:“钧翰说要求母亲答应,叫安芝也过去呢!”

还不晓得钧翰在那边是不是吃得开,韩氏自然不大愿意叫安芝就过去,说道:“这像什么样子?”

棠生笑道:“这也没什么,吕先生和安芝不是已经很要好了吗?我看他们两个也就差一纸婚约了,过去也是见见家长,钧翰已经来过咱们家很多次了,安芝难道总不过去吗?或者说,母亲觉得安芝太小了,不适合早早定下来?”

儿子这话倒给了韩氏一个借口,说道:“可不是,才不过十六七岁。”

棠生笑道:“我的意思,过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钧翰说为了答谢鹤生的照顾,也请鹤生过去呢!以后怕是难有这个机会,过几年我和鹤生若都不在北平,谁陪着安芝去呢?不如趁着这回过去,就当是去朋友家玩了,谁也不提他们两个的事情,吕家也不好催什么的。”

韩氏说道:“鹤生?他……”当着棠生的面,韩氏不愿意提鹤生的事情,说道:“他课业紧得很,不知道愿意不愿意。”

棠生说道:“寒假里总要歇一歇的,总不能一直绷着劲,对身体也不好的。我去跟他说说,想来吕先生也问过了吧。”

韩氏想了想,若真的能支开鹤生,自己这边要对付乔安娜,也就容易了。便笑道:“也是呀,我竟然没有想到。你去劝劝鹤生,叫他也出去散散心,别学坏了身子。”

棠生答应着出去,韩氏想到乔安娜,心里涌起一阵恨意,总要想个法子叫她死心。

第二天,钧翰来问候老太太和韩氏,提起邀请棠生兄妹过去的事。大家自然明白这是要请人见家长的,一个个都看老太太和韩氏的意思。老太太笑道:“你们家和这兄弟两个有缘分,要说互相拜访住着玩儿倒也没什么,”说着,看着韩氏说道:“只是不知道三太太舍得不舍得。”

韩氏见老太太面上是让步等着自己拿主意,可是早就铺好了路等着自己答应她的意思,心里有些不乐意,还是笑道:“老太太说的对,两家来往不算什么。再说吕老爷又是了不起的人,叫他们过去请安拜望也是应该的。”

老太太笑着看看棠生安芝,说道:“你们可别给人家添乱。”

钧翰忙说决不至于,一边朝安芝眨了眨眼,安芝脸一红,装看不见。老太太笑道:“难得我们家人凑得齐全,要等过完春节,他们才能过去的。”

钧翰笑道:“那是自然,不敢扰了老太太的天伦之乐的。”

韩氏扫了一眼这三个人,看见鹤生一脸犹豫,笑道:“鹤生,出去既是拜望吕老爷,也是去山西游玩,不要总惦记着学业,家里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鹤生一愣,明白过来这竟是韩氏的保证,本来心里松了口气,但是想起安芝昨天夜里偷偷的嘱咐,面上不敢露出太高兴的神情,只是说道:“学业倒是次要的,只是母亲千万不要太劳累了。”

韩氏以为鹤生会很为安娜高兴,没想到竟是为自己担忧,不由笑道:“我有什么劳累?都是分内的事情。”说着,掩不住面上的得意。

安芝松了口气,她猜得不错,韩氏恼的不光是安娜的无权无势,还有她的傲慢,鹤生对安娜的重视。一个母亲总是不愿意儿子把别的女人看得很重,更何况韩氏一直以棠生鹤生为自豪,这样听话的孩子,突然为着另一个女人和自己起冲突,韩氏心里哪能舒服。

鹤生若是一味和韩氏对抗,惹急了三太太,只怕一点指望也没有;若是能够和安娜疏远一点,三方的关系还能够缓和。不过,还是一样没有指望。

安芝颇有些同情鹤生,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过了几天,办完了结业手续的钧翰坐火车离开北平,然后便是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春节。才正月初六,棠生鹤生安芝便收拾着行李上了火车。因为是去人家家里做客,总不好意思带下人去,好在鹤生棠生都不是娇气的人,路上还能照应安芝。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三人出来的时候,安芝垫着脚尖就看见不远处穿着深灰羊毛大衣的钧翰,看他身边还有两个听差模样的人,不好太过亲热,便捅了捅鹤生:“那不是吕先生吗!”

鹤生见她这样撇清关系,也觉得好笑,挥着胳膊喊钧翰。

钧翰眼光扫过来,看见安芝,也微笑起来,带着身边的几个人过来。两个听差过来拎着安芝他们的行李,钧翰笑道:“一路辛苦了。”

棠生笑道:“是有些别扭的,没想到竟做了一天一夜的火车。”

钧翰点头,说道:“这还算快的,你们这列车的烧煤工可没有偷懒。”说笑间,已经引着三个人出了火车站,外面停着一辆马车一辆黄包车,听差把行李送到黄包车上。

钧翰笑道:“小地方不作兴汽车的,要叫你们受些委屈了。”

鹤生笑道:“你们家这辆马车也抵得过一辆名牌汽车了。”

钧翰招呼大家上车,安芝就坐在钧翰对面,只低着头看自己的手,也不说话。钧翰也只是和鹤生棠生说话,偶尔问候安芝一声,倒像两个人关系很普通一般。

安芝知道钧翰不大肯现在就在家里表露和自己的关系,因为若是郑重其事地介绍,众人难免拿着有色眼镜看自己,到时候挑出一大堆毛病来,总是不好。以朋友的妹妹到来,他们家人的眼光自然就放宽了,也会多几分善意。

想着,她也觉得无聊,就朝窗外看。太谷倒真是个出富商的地方,沿路很是繁华干净,大宅院也是到处可见。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晚上一夜没睡,昨天忙了一百天,傍晚的时候又有事出去,非常失算,穿着竹炭棉的打底裤,一点也不暖和,在外面冻了一个钟头,回来简直冻得要死。又泡热水又冲了两杯姜汁红糖才暖和过来,话说姜汁真是好东西~~~
好困啊,今天在淘宝上看旗袍,看呀看呀就很晚了……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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