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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一触即发之兄弟-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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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羽柏既然已经得知了阿次的身份,那么以往阿初瞒他的事情他也能猜到个□□不离十,所以他生气,阿初自以为是在救阿次,其实有哪一次他不是在“助纣为虐”、变相帮忙,从而让阿次越陷越深、不可自拔?杨羽柏认为,凭阿初的手段,完全有方法让阿次彻底脱离这些危险的事情,或者,他直接告诉自己让自己来想办法也行,任何一种,都比他自作主张的帮助阿次、和阿次“同流合污”,甚至和他联手来欺瞒自己来的强!所以杨羽柏非常生气,甚至,非常失望。
杨羽柏看着夏跃春,虽然知道这件事他也有份,但是又不能真对他生气,于是说道:“跃春,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梦想改变这个世界,谁年轻时候都有过这种冲动,我不怪你们。但是,也请你们体谅一下,一个做父亲的心情,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我的儿子往火坑里跳,跃春,如果你父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你觉得他们会无动于衷吗?”杨羽柏长叹口气,“跃春,你们还年轻,不了解做父母的心情,等你们有了孩子——算了,跃春,你父亲当年把你一个人留下,以致于到现在你都没有娶妻生子,真是最大的失误。这回我去了国外见到他们,我会好好跟他们谈谈的。”
夏跃春立即急了,“伯父,这件事情并不是您想的那样——”夏跃春又仔细想了想,不对!“伯父,您说您要去哪?”
杨羽柏好整以暇的说道:“我今天就是告诉你一声,过几天我们就会带着阿次离开这,去国外开始新的生活。”
“阿次,他——”夏跃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杨羽柏也明白他的意思,说道:“这件事情由不得他,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是我说了算,你明白吗?”
夏跃春知道杨羽柏一旦定下的事情,自己再劝也没有用,更何况,一贯能言善辩的自己当着这伯父的面,也只有挨训的份。于是他说道:“伯父,我只有一个请求。”夏跃春瞅了瞅杨羽柏的脸色,接道:“能让我——见见阿次吗?”
杨羽柏点头,叫来孙谦,把钥匙递给他,“带他去吧。”
“谢谢伯父。”夏跃春跟着孙谦上楼来,门一打开,就见阿次站在窗户边上,正对着外面发呆,一贯挺拔的背影,却莫名多了几分落寞。
“阿次!”夏跃春走过去,阿次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的说道:“你来了。”
他这一转身,带着清脆悦耳的金属声,让夏跃春这才看清楚了在他手腕上的“装饰”,确切的说,是锁链。“这——”夏跃春非常诧异,“这是——”他顺着长长的链锁看过去,另一头居然固定在床尾,夏跃春真的惊呆了,“这也太过分了吧!”
阿次无所谓的看了眼手上的链子,开口问道:“你有事吗?”
夏跃春却是突然问道:“为什么?”
“什么?”阿次没有听懂,夏跃春说道:“就凭这么一条链子,就可以锁的住你?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逃出生天!”
“呵——”阿次嗤笑,接着却是面色一肃,回道:“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夏跃春皱眉,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阿次转头看着窗外,目光却不知道落在何方,幽幽的说道:“夏院长,你说,我们的信仰究竟是什么?”阿次自问自答,接着说道:“什么为国为民,什么天下太平,为什么突然间听起来这么遥远?齐家治国平天下,先有家后有国,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不是吗?”阿次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去碰触外面的天空,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又颓废的放了下来,“夏院长,你说,我们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吗?”
他边说边转回了身看着夏跃春,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焦距,夏跃春早就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对劲,此时一见他的状态,就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于是赶忙劝道:“阿次,我知道你的痛苦,我也知道你现在说的都是反话。你试图用阿初、用你父亲的思维来考虑你所做的事情,来感受他们的感受,不,这不是正确的,你就是你,不是他们任何人。你不能否定你自己,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你现在这种精神状态很危险,你知道吗?”夏跃春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你听我说阿次,阿初的事情不怪你,所有的事情都不怨你,你可千万别钻牛角尖。前进的道路是艰苦的,现在这点挫折不算什么,你可别轻易的被打垮,那不是你,桀骜不驯、坚强不屈的杨慕次到哪里去了?”
“呵呵,”阿次突然笑了,说道:“如果为了信仰,就要我背弃父兄,不忠不孝,甚至叛出家门,苟且度日,那我所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他口中虽然这样说着,但是眼泪却是毫无征兆的流下来,而他自己竟未觉。

作者有话要说:




、送别

夏跃春走了,临走他趴在阿次耳边对他说:“你走吧,我不怪你,荣华、老余,我们的同志都不会怪你,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选择,无论身在何处,只要一颗爱国的心不变,你就永远都是我们的同志!你也没有背叛你的信仰,她早已深深刻在你的心上,随你走到任何地方!”
阿次一个人怔怔的看着窗外,耳边仿佛想起当年自己入党时的誓言,那一张张青春的面孔,那一声声铿锵坚定的声音,久久在耳边回荡,阿次泪流满面。门外,杨羽柏看着阿次站在窗边的背影,久久未动。
侦缉处。
杜旅宁皱着眉头吸着烟,屋子里烟雾缭绕,地上已是满地烟头,俞晓江进门来都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处座,您这是怎么了?”
杜旅宁抬起头看着俞晓江,突然说道:“俞秘书,今年二十八了吧?”
“啊?”俞晓江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杜旅宁,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呵——”杜旅宁掐灭了烟头,说道:“我们的工作真的是惨无人道、毫无人性,对吧?你们都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奉献出来,以致于耽误你们娶妻、嫁人、生子,失去了普通人的幸福生活,对吗?”
俞晓江实在不知道他又是从哪得来的感慨,但还是立即表态,认真回道:“处座,我们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党,奉献给了国家,为了自己的信仰,牺牲一切,在所不惜!”
杜旅宁定定的看着她,知道她并没有敷衍自己,说的都是真心话,于是他欣慰的笑了,“你们,都是优秀的,是党国的精英,也是党国的骄傲!”
顿了顿,杜旅宁像是下定了决心,严肃的说道:“俞秘书,刚收到消息,杨羽柏此行将会带着阿次一起离开,他们选的是坐火车去天津,然后在天津登船,我要你带着人手暗中跟着他们,在他们上船的前一刻将阿次救下。”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正是为了让杨羽柏顺利登船,从而没有了阻碍阿次的机会。
俞晓江毫不犹豫的回道:“是,属下一定办到!”
俞晓江绝对不会放阿次走,她知道阿次的理想,知道阿次的坚持,所以她一定会救阿次出来,而此时杜旅宁的命令便是最好的借口,于是她急匆匆的便要往外走。
杜旅宁皱着眉头,想着往昔与阿次的点点滴滴,那个倔强又高傲的学生啊,真的像足了他年轻时候。他想着,突然就开口唤住俞晓江,“俞秘书,等一下!”
“处座,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杜旅宁顺手又拿出只烟来点上,狠狠的抽了一口,俞晓江疑惑的看着他,好半响,杜旅宁才突然说道:“算了。”
“处座,您说什么?”
杜旅宁直到吸完了一支烟,才下定决心,认真的说道:“我说算了,不用追,随他去吧。”
“处座,您说真的?”俞晓江甚不置信,急急的说道:“处座,阿次他绝对不是自愿的,他——”
杜旅宁摆摆手,阻止了她,有些疲倦的说道:“就这么定了,你想办法瞒过上峰几天,至于阿次——”杜旅宁长吸了口气,说道:“放他走吧,时局动乱、国家凋敝,他,应该有追寻新生活的权利。”
顿了顿,杜旅宁看了眼已经怔怔的立住的俞晓江,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也许人老了,就真的有很多感慨,能够看清楚很多事情。俞秘书,如果你现在想要退出,我也放你走。”
俞晓江已经从最初的错愕中回过神,闻言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杜旅宁,然后斩钉截铁的回道:“属下心向党国,万死不辞!”
说完她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杜旅宁一个人站在原地苦笑,喃喃道:“激昂青春、风华正茂啊,呵——年轻,真好。”杜旅宁抬起头望着窗外遥远的地方,心下暗道:“阿次,就让我,自私这一回。”
杨家花园,许久不见的荣华今天独自登门,她是杨羽柏请来的。
两人见面,寒暄过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里,杨羽柏便开门见山的说道:“荣小姐,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想把荣氏药行还给你。”杨羽柏边说边将桌上的木盒推给荣华,看着荣华一脸诧异,好心的解惑道:“其实阿初已经将你的事情跟我说过了,既然这只是一场误会,他自然也不能够再收下荣家这么贵重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
“杨伯父,”荣华斟酌着词汇,“其实阿初,不,杨少爷早已经付过金银了,所以这药行还是杨家的,荣华不敢收。”
“你不必客气,过几天我杨家就会举家搬离上海,到时你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留在上海,总得有些家财傍身才好立足,那样我也比较放心,所以,你就收下吧。”
荣华被这个消息惊到了,“举家搬离上海?”她想问阿次也会一起走吗?但是看杨羽柏现在的神情,显然是已经确定下来的事情了,阿次,真的要走了吗?一向冷静的荣华此时心下是一片冰凉,继而又是一阵惊慌失措,阿次,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杨羽柏看着荣华变换不断的神色,长叹了口气,也不想再多为难她,于是直接说道:“阿次就在楼上,你去见见他吧。”
看到进门来的荣华,阿次先是一惊,继而苦笑,“没想到,你也来了。”
“阿次!”荣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
阿次只能苦笑,“之前或许还——,但是既然连你都来了,那么就必定是真的了。”父亲都将荣华找来跟他道别了,看来是已经下定决心,他杨慕次,应该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吧,离开他所热爱的祖国,离开他志同道合的同志,离开他所挚爱的事业,离开他所爱的——人。
这一时荣华也已经看到了缚住他手腕的锁链,立时什么都明白了,她情不自禁的扑了过来,有些哽咽的说道:“阿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阿次动情的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道:“荣华,如果我说,我要离开呢?”
荣华身子明显一僵,然后眼含热泪的认真回道:“那我,祝福你!”
上海火车站。
杨慕初来送行的时候,伤都没好,只能在仆人的搀扶下勉强行动。徐玉真心疼的看着他,忍不住又要念叨他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去国外。杨慕次连忙哄她,说自己伤好后,处理完上海的事情就立即赶过去和他们会合,再三保证之下,这才让徐玉真放下心。
而他身边的阿次却是一言不发的站着,垂眸看着铐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铐,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杨慕初见此故意想逗逗他,于是抬手拍拍他,笑道:“怎么,都要走了,就没有话想要对我说的?”
被拍了一下,阿次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那感觉怎么说,杨慕初只觉得阿次这一眼中并没有看到自己,此时的阿次,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木然的站在那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之无关,也无感。
杨慕初担忧的和父亲对视了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杨慕初继续对阿次说道:“阿次,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在想什么?听到了么?”杨慕初边说边推了推他,阿次这才像刚睡醒似得,茫然的问道:“什么?”
“我说你都要走了,会想我吗?”
阿次这回听到了他的话,却并不想回答,转身深深的看了眼这上海的风景,眼里是满满的伤痛与不甘,但是他却并不想让家人看到他的表情,因此只是一瞬便立即又垂下眼眸,盯着自己的脚尖,沉默的一言不发。
见状杨慕初转头看着父亲,杨羽柏深深叹了口气,走过来拿出钥匙,将他的手铐解开,这一瞬间,阿次甚不置信的抬起头看着父亲,杨羽柏却是叹道:“这小小的手铐,连你的人都拷不住,更何况是你的心?”
阿次一时不知道父亲何意,所以并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父亲,等待下文。杨羽柏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知道拦不住你,所以——”杨羽柏顿了顿,接道:“想做什么,你就去做吧。”
阿次闻言大喜,刚要说什么,但杨羽柏却是断然道:“不过,我放你走并不代表我放任你自由!”
阿次连忙保证,“是!爸爸,阿次都听您的。”
杨羽柏很严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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