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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莫忘容颜改-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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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莫已经被卢天远这架势吓坏了,根本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支支吾吾的忽然想到了李忘曾经交给她的说法:“我……我家里原先有一种驯兽的秘术……我,我是用这方法才让那些野兽帮忙的……”
卢天远道:“好,驭兽,那你表演给我看!”他粗暴的抓起白小莫的胳膊,把她往外拽。
卢天远一直把白小莫拖到马厩旁边道:“表演给我看,你是怎么驯兽的?”
白小莫被他抓得生疼,都要挤出眼泪来了,她一脸求情的样子问道:“怎么表演?”
卢天远道:“你既然能让赛的卢带你去救人,你就能让它做任何事!”卢天远已经举起了握枪的手,黑洞洞的枪口再一次指着白小莫。
赛的卢似乎有些暴躁,它长嘶一声,竟然双蹄向卢天远尥去,卢天远眉头一皱,慌忙闪身,只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却把手枪掉在了地上。赛的卢不依不饶,想是它早就不甘于人胯下之辱,心中生了怨恨,这一番见卢天远有欺侮白娘娘,竟然动了杀心。
白小莫恐赛的卢伤了卢天远大喊道:“赛的卢不要啊,不要。”卢容川却不管这一套,仗着年轻力壮,功夫了得飞身上了赛的卢就要驯服他,那赛的卢如何肯让他驯服,只见一人一马在这马厩里就搏斗起来。卢容川抓紧赛的卢的缰绳,双腿紧紧夹住它的肚子,让自己的重心尽量放低,赛的卢则不断的尥蹶子,高跳跃,想要把卢容川甩出去,可是卢容川毕竟身负武功,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甩下马背的。
一人一马正僵持的时候,周遭早就围了好些士兵,白小莫大喊着:“赛的卢快住手,快停下。”可是赛的卢偏偏就是不听,卢天远怒道:“来人,把这妖女拿下!”早就有两个士兵去拿住了白小莫,却不料马厩里群马躁动,竟然一起奔跑出来,就要把这些看热闹的士兵全都踏死,白小莫大喊:“都别这样,他们不是坏人……”可惜此时群马在赛的卢的激励下已经成了脱缰之势,饶是白娘娘转世发令也绝难禁制了。
卢天远令人将白小莫先押回大帐,然后,自己连朝天空中开了三枪。
铁血三千骑中最精锐的部队,卢天远的九头狮卫队就在最快的时间里集结完毕,这只只有八十一个人的卫队,绝对不逊色于当时任何一个军阀的亲兵。他们集结之后,已经将枪对准了那些奔跑乱撞的马匹。只等卢天远一声令下,就要将那些烈马击毙,就在这时,两道人影踏马而来!
那两道人影,分别踩着数匹马的马鞍,在群马中穿梭自如,来的正是李观澜和李忘!
李观澜中气十足大喊了一声道:“这些马的来不易,还是不要轻易杀戮的好!”他一边说一边上下跃动,只见他双手连点,都点在马匹的脖子之上,那些马竟然被他以一指之力点到!李观澜出手如电,片刻间已经有十余匹马倒地,他怕那些奔马误伤了这些倒地的马,便随手甩给李忘一根马鞭子道:“忘儿,站在中央,护住这些马!”
李忘知道父亲的意思,站在中央马匹倒地之处,凡是有奔马过界便一鞭子抽它回去,待到时机相宜的时候,竟然也能以一指之力轻易点到那些烈马。
李观澜在马群中纵横穿梭,兴起之初竟然手足连用,一招之下能点到五六匹正在狂奔的烈马,他一个人身形如电,已经放倒了百余匹马,一点也不似一个五十开外的老人。
这是赛的卢也与卢容川激烈搏斗,但他见李观澜实在太过神勇,只怕这五百匹马加在一起也不够他点的,只得哀鸣一声,令其余马匹自行归为,不再做无谓牺牲。它虽然并非神种,但天下间也只逊色于天山马神这一种骏马,没有那马神在时,它便是族群中最出类拔萃的头马,它一说话那些自己还未倒下的马匹便乖乖回去了。
全场只剩下卢容川一人与赛的卢做殊死搏斗。
只见赛的卢不断的起伏自己的身体,想要将卢容川甩出去,但是卢容川的胸腹和马背贴的紧紧的,就是不肯放松,加上双腿不断使力,便是赛的卢也似乎有些吃不消。卢容川见赛的卢跳跃的渐渐缓慢,便抓紧了缰绳,狠狠的向后拉着,只逼得赛的卢不得不原地打转来减轻压力,能将脱缰野马逼得原地打转,不再横冲直撞,就已经离驯服它不远了。

  第十八章、逃离
赛的卢心中实在不甘,但见周遭兄弟姐妹早就已经归了槽位,白小莫也早就已经不在左近,李观澜负手而立神态风姿似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好像即使自己能将卢容川甩脱背上,也无法脱离他的掌控,只得仰天长嘶一声,前蹄抬起,人立当场,它本是马中翘楚,这一番竟是如龙风姿,连卢天远心中也不得不赞叹一声。
赛的卢确实是一匹难觅的神驹,可惜卢天远虽不是人王帝主,却有着那些为人主者最大的毛病,一个人无论多么有本事,一旦有了谋主之心,就无论如何活不下去了。赛的卢虽然只是匹马,虽然是匹神驹,却依然逃不脱这悲剧的命运。
赛的卢见挣脱无望,双目赤红仰天倒地,它宁可将自己摔倒,也不愿落下被卢容川征服的话柄。卢容川终于被它甩倒在地,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赛的卢竟然会轰然倒地。
几个精壮的士兵立刻将赛的卢四蹄攒绑,抬回了马厩里。
卢天远一脸怒容,带着大家回到了大帐,此时大帐中白小莫已经被双手反绑,跪在一旁。
卢天远厉声道:“都是这个妖女,才害得赛的卢失控,你说!你用了什么妖法?”
其实白小莫的嘴早就被麻核堵住,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卢天远怒道:“我铁血三千骑刚刚誓师抗日,就有妖女降世阻挠,可见日本人侵略我中华是用了妖法,堕入魔道的,我们虽然都是肉体凡胎,却决不因这些鬼蜮伎俩所畏惧!来人,将这妖女和那劣马拖出去,各打一百鞭子,明天早晨我要拿它们祭旗!”
白小莫泪流满面,她被两名士兵紧紧箍住双肩,一双美目中充满了哀求的看着卢容川,可是卢容川却轻蔑的将眼睛看向一边,一点也不似那日雪中的柔情缱绻。
李忘猛然出列抱拳道:“大帅!小莫她是我带回来的,我能保证她绝不是妖怪……”
卢天远并没有阻止士兵拖拽白小莫的脚步,而是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别说了,我意已决。”卢天远知道李忘从小听话,一直未曾顶撞过自己,却不料这一次,李忘竟然继续进言道:“大帅,那日我与大哥引兵追击韩延平和秦仲,误在雪地中中了埋伏,若非小莫带着动物们赶到,我二人并那些兄弟早就已经葬身山谷之中,无论小莫究竟是何身份,如此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事情我们不能做出啊。”
卢天远怒道:“那妖女这一番救你,是为了博得你的同情和感激,下一次便要害你了!”
李忘道:“下一次毕竟还没有发生,我绝不信小莫是妖精。”
卢天远怒道:“你不信,我却信!我决不许我铁血三千骑中有这般宵小!”
李忘竟然也是一脸怒色道:“那好!卢叔叔,您别怪我。”
李忘说着大步向外走去,这是忽然一阵劲风扑面,卢容川已经挡在李忘身前。
“兄弟,不要坏了咱们的交情,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咱哥俩儿喝过酒起过誓的。”
“闪开!”李忘厉声说了这两个字,神色无比坚定。卢容川挡在他面前也是无比坚定。
较量。
这个时候别无选择。
可是卢容川纵使得到李观澜指点,却毕竟没有得其真传,李忘盛怒之下,竟在三十招之内将卢容川制倒手底。
李忘大步出了帐子。
帐子里李观澜闭目不语。
卢天远问道:“你为何不制住他?”
李观澜笑了笑说:“虽他们去吧,少年人谁还没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
卢天远道:“你不怕我杀了他?”
李观澜哈哈大笑道:“我不信你敢!”
白小莫和赛的卢一人一马分别被高高吊起,两个士兵一人手里拿着一根带刺儿的马鞭狠狠的抽打。
赛的卢一身雪白的皮被打得血翻肉卷却不住的高声嘶鸣,一双赤色的眼睛中充满了不屈。
白小莫洁白的衣襟上也早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后,那士兵抽打完她身体正面已经开始打后背和屁股,白小莫身体娇弱,已经死去活来了好几回,身上被冷水泼过,这寒冷冬季头发上都结了冰茬儿。
这是李忘大步流星的赶来,大喝了一声:“住手!”
早有两名士兵举起了步枪对着他,却见李忘右手一震,两枚铁丸射出,将那两名士兵的步枪轻轻打落。两个打鞭子的士兵早就吓得软倒在地。
李忘怒发冲冠,回风剑莹然出鞘,及锋过处,绑住白小莫和赛的卢的绳子如泥而断。
李忘左手揽住白小莫,只见她苍白的脸因疼痛而更加苍白,白小莫已经几乎晕厥过去,没有了神识,李忘仰天一吼,声音几遏行云。这是一声马嘶随他声音而起,一人一马啸声高低相和说不出的悲凄与哀伤。
赛的卢早已经站起,虽然浑身血色却依旧坚定的看着李忘。
李忘似乎在这匹马的身上看到了知己之意他问道:“还能跑么?”
赛的卢狠狠点点头,欠下了一点身子,示意李忘上去,若是赛的卢说的话李忘能听懂的话,他就会听到一句:“不能跑还叫马么?”
李忘热血一震,飞身上了赛的卢之背,他轻轻在赛的卢身上说了一句:“兄弟,咱们走!”
赛的卢懂得惜英雄之意,也是身躯一震,四蹄攒飞早就已经有如飞箭出簧一般闪出,身后一排子弹射击的声音,却都不及这匹神驹迅捷。
赛的卢带起一溜尘土,出营而去,这时铁血三千骑的追击部队才陆续追出,在山谷中激起一路烟尘。
铁血营中,李观澜负手而立,看着李忘离去的方向喃喃说道:“十六岁,比我强。”
一九零零年六月十八日,八国联军总司令西摩被甘军统领董福祥与团民合力击败。二十二日退至天津郊区西沽军械局。
十九岁的李观澜此时正伏身在西沽军械局的草丛中,他身负天津义和拳坛主王一真之命前来刺杀西摩。王一真认为西摩一死就将意味着这场战争的胜利。但是李观澜的心里总是隐隐的觉得,一个人的生命在战争中永远是微不足道的,无论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还是一军的总帅。
李观澜虽然已经参与了守城的战争,但毕竟还没有真正的和死亡零距离接触,现在就又被派出来刺杀西摩。
他在这里看到了狼狈的八国联军,他们的旌旗也残破不堪,武器也破损严重,士兵也斜倚在一旁休息,但是,为什么,他们的眼神却充满的镇定与坚持?他们谈笑的时候,也依然军纪严明?为什么?他们此时此刻还有心情谈笑?
李观澜不理解,作为侵略者的他们,有什么资格在这个谈笑?他想冲上去把他们全都杀光,但是他知道,他的任务不是这个,并且,他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都杀光,所以他只有在附近寻找机会下手。
李观澜不是职业杀手,职业杀手绝对不会选择他这样的方式。
真正的杀手会把自己伪装成对方,然后在目标最猝不及防的时候,以自己人的身份猛然下手。所以,杀手一般都能杀死比自己武功更高的人。
但是李观澜以他年轻气盛初出江湖的身份,贸然出手了。
三枚金镖出手,四名联军士兵倒地,一片枪声,一行弹道,一抹剑光,一个闪过的人影。
李观澜站在西摩面前。
西摩有着一头金黄色的修剪的很整齐的头发,一双蓝盈盈的眼睛,以及无论什么时候都穿得很有风度的衣裳。
李观澜在见到他的时候,忽然好像就不想杀他了。
西摩看着这位刺客,却也沉默了很久。
在西摩休息的二楼下面,三四十名士兵已经围了上来,黑洞洞的枪口都瞄准李观澜所在的位置。
然而李观澜手中长剑的剑尖却稳稳的指着西摩的脸,连抖都没有都一下。
西摩不会说中文,他似乎也并没有想要与李观澜交流的意思。
他伸手示意士兵们不要射击,然后缓缓的拔出了腰畔的佩剑。一柄装饰华贵的西欧佩剑。
他握剑的手干燥而稳定,剑锋雪亮而坚毅。
李观澜明白,这是两名剑客之间的决战。
李观澜使出“苍松迎客”对西摩致以中国剑客最高级的礼遇。
西摩明白他的意思,也用欧洲最高阶的尊礼来应答李观澜,然后,从年龄和身份上来讲,都是西摩为尊,于是西摩垫步出剑。
李观澜回锋护卫。
一个用欧洲击剑激发,而一个用中国的散手剑术,两个素昧平生的人就这样在这一个木质结构的小楼里一决胜负。
若没有这场战争,他们二人本可以是剑艺上的好友,一生的好对手,但就是因为这场战争,使得无数素昧平生的人,无数本可以是好朋友的人走上战场,杀戮和践踏对方的生命。
西摩的剑术在西方也算是翘楚,他的平衡保持的非常好。
剑是身体的延续,剑术就是保持自身的平衡去击败对手的平衡。
欧洲的击剑没有中国剑术中那么多的变招虚招,他们讲求的就是在自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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