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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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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豪言壮语甚得我心,我努力撇开身上的不适,转头来到桌前,一把抢过红叶死死护在怀里的酒壶,兜头就往那好看的三个坛子里分别倒了些,豪气的举起其中一坛,对着黑月,“黑月~今日多些你的酒坛,改日请你吃饭再找美人给你当老婆!”黑月瞬间就红了脸,呐呐的直挥手连说“不敢”。
一旁的慕容谨却是径自端起了酒坛对着我的酒坛一碰,“先干为敬!”
“好!老娘就喜欢你这气势!来,干!”
酒过三寻,亭内的人已是醉如烂泥,就连一向规矩的黑月也歪歪扭扭的抱着自个的酒坛挂在了长椅上。
一时之间,红叶看着已经醉得不成样的三人,急得不知所措,正要转身去找人,迎面居然就撞见了不知何时立在亭外的男人,赶紧行了一礼,“参、参见王爷!”
男人挥了挥手,越过红叶,上前将趴倒在地的女子揽进怀里,把她死死抱在怀里的酒坛拉开,一回没拉开,再拉,还是不行……男人皱了眉头,索性用力一扯,连着结了一个手印,三个酒坛在一道青光下尽数缩小,尽数没进了黑月腰际的迷你葫芦里。
小心的抱起女子,男人不动声色的迈步出亭,“带黑月同谨儿回房休息。”
红叶赶紧应了一声,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终是松了口气。

“唔……沈变态……”女子不安分的挥动着手脚,喃喃。
男子叹了口气,单手压下女子在他胸前乱蹭的手,取了一旁的帕巾蘸水替她擦拭透着薄汗的脸颊。
“你好讨厌!”忽而,女子一把挥开他的手,一个翻身蜷起身子背对着他缩在角落里,背影很是落寞,声音也委委屈屈的,“你们这些个臭男人都一个样是不是?吃着碗里的想着桌上的……前有白浅浅,后有谢临风……沈景恒我告诉你!我要嫁的男人不许有三妻四妾,不许心里有其他的女人,更不许朝三暮四!你若做不到,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后……呃!”
女子忽而一躬身,趴到床边就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大吐。
他皱着眉头,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边沉默的望着她。
“呼……”她吐得尽兴了,忽而笑笑,兜头就下意识的往他的怀里栽去,边还阴阳怪气的拍着他的胸口捉弄,“莫不是我真眼花了?红叶……你这丫头不会真的是男人假扮的吧?连阿咪都这么平……额,不对,这么结实!”抬头双手蛇般妖娆的缠上他的脖子,醉意尽显,语气带着三分疑惑,“好红叶……你今儿个可把那个变态扮得真像!我都快怀疑是不是那个变态蹭的从醉锦阁寻白浅浅寻错路,不长眼的瞎晃到我这听荷苑……嗝……”
“胡说什么。”他仍是不动声色的将她不安分的手给重新塞进被子,索性长臂一伸将她牢牢的圈在怀里,下巴轻轻的蹭着,眼神却是缓缓的放远,“我曾经甘心在前世的情海里为你坠落深渊,万劫不复……也许只为抵换与你今生的擦肩,却没成想,佛主慈悲,万千轮回之后,我还能与你再修前缘。”
女子眼眸半合,迷迷糊糊的直喃着他说谎骗人。
他亲昵的抚上她的发,“你不懂,秦儿……是,我是众神口中那个冷心冷情第一人的慕容越溪,我本也不信活了万把年的一个东帝竟会为着一个女人,那般情深不寿……”动了心又动了情的缱绻眼神柔柔的落在她沉睡的面容上,吻,悄无声息的落下。
“慕容越溪犯混了一回,丢了他的风儿……如今的沈景恒不傻,小银子……除非我魂飞魄散,否则……你我之间,唯有至死方休!”
帘帐狠狠撂下,床架剧烈的碰撞声,衣物撕开的裂帛声,低吼,喘息,咆哮犹如猛兽宣誓主权……

我石化般的僵在床上,带着令人难以启齿的羞愧望向一地的狼藉,对于昨晚毫无任何清晰记忆的自己,独自一人面对这满场瞎子也能明白昨晚发生了何事的诡异场面,面红耳赤的低着头垂首立在一边沉默的红叶令我心头那簇火苗蹭的燃了起来,却带着更深的恐惧。
我抖着唇,隐约的记起昨晚有个平胸的家伙爬了上来,然后……
“砰!”狠狠一掌就拍在了床沿,吓得红叶一个扑通就跪了下去,抖了半天都没蹦达出一个字来……我悲愤的望了望窗外的雪景,我居然被一个陌生的家伙给……酒后那个了?!
我闭目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红叶,你老实同我说,昨晚在我房里的男人……到底是谁?”
“奴、奴婢……不……”
我冷笑,“什么人今晨自我房内出去,你这个守在门外的丫头居然会不知?”
红叶抖了抖,遥遥拜地不起,声音已有了哭意,“不是……爷不让说……”
“哐啷!”顺手抓了个花瓶就砸碎在地,我红着眼瞪向地上的红叶,面上笑意更盛,眸底却仅是寒霜。
“这么说,这件事沈景恒是知道的?”
红叶想了想,呐呐的点了点头,“爷怎会不知……”
“……”
红叶疑惑的抬起头,“小姐?”
“叩叩叩!”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个嬷嬷打扮的妇人朝里福了福,“王爷吩咐奴婢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妇人的身后,是一众壮汉抬了个水桶,身后一排的小厮婢女提了冒着热气的水桶同花瓣胰子什么的,端的是王妃沐浴的那个气派排场。
可这些看在我眼里,却是一众无言的讽刺,狐狸导的这一场戏,到底为的是什么,看我笑话?不知道从哪找的一个野汉子来整我?!半年来的冷战看来是快要爆发了,因着昨晚的一坛酒,因着昨夜的一场闹剧?
披了中衣缓缓下地,全身的酸痛全都不以为然,我坦然的往屏风后一指,“东西放下,全都给我立刻走人。”
当室内一阵忙活之后,门就那么一掩,我疲倦的泡在有些烫手的热水里,有着迷茫,有着不解,更多的是对狐狸的恨和怨!
沈景恒,咱们玩完了!凤血草什么的都见鬼去吧,该死的!我要回漠北,那里有我的亲人,那里才是我的家!纵使我回不去那个时代了,我就是死,也要留在爹爹身边,漠北至少还有母亲和哥哥。
而这里,除了算计就是阴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算我再怎么留恋那个人,他的眼始终不会为我停留那么一下,就算偶尔不经意的扫过,他想看的不过是透过我同那个女人不二的容貌,思念他曾经倾心的那抹红影罢了……而我,无非是那些个替女主拿来炮灰以衬托女主同男主情比金坚的路人甲乙丙么?
无妨!好男儿志在四方,看我小女子如何玩转江湖!
果然,江湖才是我混迹的天下,跟皇宫有什么牵扯的傻事还是不要做的好,尤其是狐狸这样身份复杂的王……
“姐姐不在么?哎!黑月你躲什么躲,给我过来!”
红叶慌张的阻拦声越来越近,“慕容少爷,你不能进去!小姐她在……”
“砰!”
“黑月你倒是进来……”
“哗啦!”
一掌拍向水面乱了清澈见底的桶底光景,顺势不着痕迹的在水中将毛巾裹在身上,我闲闲的一手着脑袋靠在桶边,扫了眼对面扯着黑月的慕容谨,见状难得红透了脸转过身背对着我闷声回道,“你在沐浴怎、怎地不说一声?!害、害我……”





  第45章  慕容谨的烦恼 之  孩子风波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裹着浴巾迈出浴桶,那厢红叶早已垂了头快步至屏风处取了衣裳来替我披上,我挥了挥手示意不用,跟着扫了眼慕容谨身旁的黑月,少年头低的都快贴上胸口了,耳根也滴了血似的红。
“害你如何?我倒是见你好端端的站在这儿,没伤着哪儿啊~”有意逗逗慕容谨,我拖着下巴无辜的趴在桌上,身后的红叶仍是不大乐意,再次将衣衫披上了我的肩膀。
慕容谨余光瞄了过来,眼见我这边算是遮得严实了,这才转过头,视线却是盯着地上,呐呐道,“我没敲门就闯进来是我不对,何况又是女子的闺房……这样,我拿条件同你换,你不许同爹爹说!”
红叶突然插了话进来,有些不安的看向我,“小姐你别误会……慕容少爷是爷的义子,这些年游历江湖去了,爷对小姐不会有二心的,更不可能有她人的孩子……”
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回她,就让她退下。看了看一脸局促的黑月,再看看面有忧色的慕容谨,开口,“找我何事?这么急。”
黑月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拉着不甘心的慕容谨转身就想离开。
慕容谨哪会这么就罢休?遂挣开黑月的手,向前逼来,“我知道你的身份与凡人不同,如今说这些个话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黑月是这黑水河的河神你可是知晓?”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他想了想,“本碍着爹爹的警告我不该同你说的,可如今也是没有办法了!”
此事连狐狸都插手了?看来不是什么好事,遂端茶浅饮,“这么婆妈以后怎么娶老婆?”眼见慕容谨愣了一下,我才放下茶盏,再次看了眼神色间有些虚晃的黑月,了然,“此事同黑月的元神有关?”
慕容谨想了想,“对了一半吧……黑月他……变不回原形了。”
……我皱了皱眉,黑月是黑水河的河神,掌管这九原的行云布雨,是九原周遭大小河湖水神小仙的头头,变不回龙形意味着没有法力,无法执行天上下达的风霜雨雪变换的天命,平日里同黑月不对盘却慑于黑月法力不敢造作的那些个杂碎恐怕又要出来闹腾了,如今的黑月不过是人间那长相俊美的柔弱少年,没了法力又回不了黑水河底宫殿的他……又能拿那几乎能将九原化为水乡泽国的洪水怎么办?
此时的狐狸,不再是当年那个曾一举平了水族叛乱叱咤一时的东帝,往生池那走了一遭本就耗了修为,天帝为了保住他的命,且让他下界轮回服了孟婆汤还能找到谢临风的转世,生生封了全部的力量自炼狱历尽酷刑后艰难往生,如今不过是比凡人多了些灵异的东西罢了,谈何能像当年那般轻易的反手为云亦覆手为雨?
我想了想,既然慕容谨来找,定是有法子解决,遂敛神,“你的意思是?”
慕容谨看了看黑月,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坚定的看了回来,“爹爹如今不能动法,我也不想爹爹出什么意外,你是知道他那每每把黎民百姓天下苍生尽归己身责任的性子,傅叔托我将黑月送过来就是为了安他的心,可爹爹倒好,比往日更加操劳!你是不知,今早我见着他还差点昏倒呢!”
目光一沉,我声音都有些冷了,“说正事要紧,别扯那些个没相干的!”少骗人!狐狸那样壮的身子怎会无端端的晕倒?练武之人身子骨不该很是稳当的么?
晕倒……身子骨不利索……双腿虚颤无力……这症状怎么竟好似、好似……纵X过度来着?!脑中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飘过,我赶紧甩了甩脑子,不知怎地忽而想到醉酒那一晚的荒唐放纵,内心一片苦涩……为何那人不是狐狸……我为着自己内心那点冒头的遗憾很是鄙视的唾弃了一番,思绪再次回到话题上。
“嗯,我说到哪了?”慕容谨故意的!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爹不能动法力!”
“哦!是了~”慕容谨一击掌,无辜的眸底闪烁的,却是精明的算计,“听闻姐姐的原身是只大凤凰呢~”
我生生的受下这句算不得赞美的“赞美”,差点内伤,嗯,被气的!
“其实,九原的情况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不过是黑月手底下一些不成气候又异想天开的想当地头蛇的混混,趁黑月出事出来耀武扬威,纠结宵小引发了山洪,想来九原闹他一闹。黑月受制,爹爹动不得法,我法力浅薄镇不住那些个杂碎,傅叔偏巧又回九重天寻药去了,这地儿恐怕也只有你来出面吓他们一下,他们才会安分个百千年,我敢保证,只要你在上游的大堤现出元神唬唬他们,这洪水绝对会退!”
感情把我当那狐假虎威的傻冒了?我愤愤的想,我又不是真正的凤凰,会吓得走那帮欺善怕恶的杂碎?这不是变相说我面目狰狞,颇有钟馗的气场?!我呸!难怪这些天雨老下个不停!最好把这个人小鬼大的臭小子淋成落汤鸡!
最后,聒噪鼓动的慕容谨被我一阵太极给打发了出去,黑月没有说什么,默默的转身拉着仍在喋喋不休的慕容谨给带走了。
唉,狐狸这回,可真棘手了吧……

日子仍在一天一天的过着,渐渐的,开始有了不对劲的地方,嗜睡,嗜酸,恶心……自己便是医者,这脉很容易就探了出来,只是平日里都尽量低调的忍着掩饰,直到那次实在是闹腾得厉害了,一个没注意就晕在了院子,等到我清醒的时候,那个挎着药箱的老者已经绕到屏风后端坐的人面前,将所探所诊一一道出。
那是我这些时候来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看到狐狸,他憔悴了,也消瘦了不少,还时不时的掩嘴轻咳……面虚气弱,操劳过度所致,天天为着你的那些个黎民社稷,何曾考虑过自己的身体?望着这样的他,我心下涩然,这孩子不是他的啊……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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