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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伤城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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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和脑子,决胜于千里之外,挽救无数人的性命而不是因为冲动死在这里!”

他紧了紧她的手,笑说:“我知道你懂我什么意思的。”

寻安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沉吟片刻,低低的说:“我答应你,不亲自出面。”言亦若已然恢复了常态,笑道:“听话就好,医生说要给你调养调养。”

寻安勉强的笑说:“以前是中医这么讲,现在连西洋医生也这么说了。”顿了顿又放低了声音说:“那总要有人出面的,应该是谁呢?”门忽的被敲了两下,长安笑意盈盈的倚在门口,寻安下意识的推开言亦若,跟他保持距离。

长安无所谓的走了过来,说:“我可以出面啊,反正他们再怎么样也不敢动‘言先生’的人。”寻安看着她,似是有些无力的说:“让我陪你去好不好?”长安陡然厉声说:“你给我待在这里把身体养好,一步也不准离开!”

寻安欲言又止,可是当下却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她有些无力,胸口空乏的疼痛,脑中亦是一片静谧的空白。她轻轻的把手搭在眼睛上。长安见她不再说话,便要出去。正好看见了馒头,便问:“他是谁?”

言亦若也不看她,只道:“是屈子聪的佣人。”长安“哦”了一声,想了想说:“既然屈子聪已经死了,不如你就跟着言先生吧,好不好?”

言亦若看了馒头一眼,笑说:“我是没意见,只是有一个条件,就看你愿不愿意了。”馒头看了一眼寻安又看了一眼言亦若,终是下定决心似得点点头,言亦若轻描淡写的笑了笑,耸耸肩道:“只是想让你改个名字而已,没别的。”

改个名字即是换个身份,在场的人都懂,心照不宣的点点头。而寻安心里想的却是,杀手究竟是为了安国军的高级将领而来,还是冲着子聪而来,若是冲着子聪而来,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光阴荏苒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寻安开始接手言亦若的一些生意,馒头改了名字叫徐长生,成为了阮寻安的得力随侍。长安也没日没夜的在家里闲着,寻安也经常避免见到言亦若。只是这样,言亦若好像不急了,这样一来,婚期似乎也变得遥遥无期起来。

阿宝上楼来请他们下去吃饭,偌大的餐桌上只有寻安和徐长生两个人。寻安不禁问道:“外婆呢?”阿宝答道:“那边公馆打电话来,说是长安小姐病重。您不在家,花婆婆就说先去看看,照顾着。”

寻安想了想,道:“你打电话过去,让他们早点把外婆送回来吧,年纪大了哪儿禁得住折腾。要是真的不行的话,我待会儿去一趟。”阿宝点了点头,便退出去打电话了。吃完了饭又交待徐长生道:“外婆的腰不太好,你待会儿出去的时候买一瓶松节油交给阿宝,让她就着温水给外婆多擦擦。”说完便走了。

寻安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书,她姐姐半躺在偌大的床铺上,后头垫着高高的圆枕头,佣人们左一碗汤药,又一碗鸡汤的端来,简直就是把长安当猪养着了。

花婆婆坐在床边陪着她说话,寻安突然觉得不想打扰,就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半根鞋踏在地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吃完晚饭后,花婆婆就先回去了,寻安见长安精神不错,便讲了很多话。姐妹俩一直聊到深夜。言亦若没来电话,亦没有回家。

长安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耐烦起来,讲话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拼了命的打电话让人找他。

只反复的不知是对寻安说,还是对自己说的:“你今晚一定要留在这里,一定要,一定要!”寻安尽量安抚她:“你能不能陪我吃点东西。我晚饭吃的好少,现在好饿。”长安一迭声的叫忍冬来,又布置了一桌子的菜。

寻安这才抬眼打量面前的忍冬,小巧的脸蛋,细巧的眉眼,笑的时候弯弯的,典型的江南女子。做事也稳妥。上了粳米粥配上四碟小菜。肉松皮蛋豆腐,开胃南瓜羹,生煎馒头和腌萝卜丝。长安披着睡袍在一边闷不吭声,手边摆着一个檀木的小盒子,时不时的从里面拿起一把,随意的吃着。寻安觉得本来香甜的粳米粥顿时没了滋味,如同嚼蜡,都好像没了嚼头似得。

长安又让忍冬拿来了酒,忍冬不慌不忙,似乎司空见惯。喝了一半便斟满,喝了一半又斟满,这样一次一次,长安脸上很快便有了不正常的红晕。她抓着寻安的手笑道:“你知道吗?我从来不会失眠。”

寻安移开她的酒瓶给她换上果汁。“那是因为你还年轻,心事不比眼皮重。”长安摇摇头,道:“你知道吗?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说,‘你还年轻’的时候就说明她是真的老了,寻安,我大你那么多。”

寻安温和的笑着:“不会的。”长安坐直了身子道:“镇静剂加烈酒很容易醉的,以前母亲每晚就这么睡的。”只有微醺的时候长安才会叫阮碧落“母亲”,寻安一根萝卜丝延在喉咙里,如鲠在喉。

没过多久,“扑”的一声,酒杯掉在厚重的地毯上,闷吞的如同淹没在河里的漂流瓶,只一下就再无生息了。寻安听别人说过,镇静剂加烈酒很容易导致猝死,她和忍冬一起把她扶到小饭厅的宽沙发上休息,寻安下意识的蹲在她身边,用手捂在她的胸上,半响,才放下心来。

她出来的时候,陆元琪已经侯在外头了,徐长生也从西城寨里匆匆赶来,将她请到偏厅入座后方才对她说:“我们有紧急情况向您汇报。”寻安道:“言先生呢?”

陆元琪答道:“言先生现在不在安阳。”寻安点点头,让他们俩都坐下,这才问:“到底是什么事?”陆元琪说:“我们怀疑出了内奸,应该是汪比亚,他连续犯了两次错要求戴罪立功,言先生要求他截获一批军火,他又给丢了。”

徐长生接着道:“如果光是丢了货也就算了,监视他的人还发现他经常向上头传递错误消息。”寻安看了他一眼,道:“那就是说好几次失败了的动作都是他搞的鬼咯。”徐长生点点头。片刻,寻安嗤笑道:“这样的人是一定要除的,至于怎么除,你们去想办法。”

陆元琪道:“已经把他关起来了,我们是怕里面还有同党。”寻安看着他说:“他不肯招?”徐长生说:“现在还没有用刑,光是好言相劝,他死活不发一言。”

阮寻安想了想,笑说:“走,咱们去看看他。”

三人穿过言公馆后面的小花园,一排假山石后面有一口井,移开井口便是一条长长的通到,徐长生率先进去开了灯,陆元琪才护着寻安进去。

长长的通到是通往前面的一栋公馆的,那公馆对外的说法是,某高级军官的私密行宫。所谓私密行宫便是养小蜜的地方,如此坦然大方的散播出去,也就随人当个茶余饭后的消遣了。其实那公馆也是言亦若的产业,专门用来动私刑,关押人的地方。

陆元琪走在前面敲了敲门,一个穿着西装的小伙子立马开了门。寻安一看汪比亚还坐在沙发上便笑了笑,顺势喝了半碗茶:“汪先生最近可好?”

汪比亚看起来好像是自由的,其实他的两只手被绑在身后,几乎动弹不得,便道:“不好。”寻安“哦”了一声,说:“哪里不好?”

汪比亚看了她一眼,道:“我汪比亚是一开始就跟着言先生的,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有人趁着言先生不在,就诬陷我是叛徒,要置我于死地,哼,我是不怕死,就是怕言先生遭奸人谗言。”

徐长生暴怒的踢翻了一个椅子,冲上前道:“你给我闭嘴!你什么意思啊,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告诉你,小姐来见你是给你个面子,你要是招了,不会要你的命,要是不招……你自己也知道下场。”

汪比亚倒是处变不惊,扬起头问他:“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来这儿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不至于不知道这个规矩吧。”

徐长生还准备骂些什么,被陆元琪从后面给拽住了。

陆元琪把徐长生拖到角落里坐下,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纸丢在他面前,一面逼问他:“这玩意儿看得懂的吧,还说你是无辜的?”

扔在桌上的报告是陆元琪抓了一个预备逃跑的叛徒,威逼利诱之下供出来的。汪比亚依旧是面不改色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坐在一旁的徐长生看他这个样子又要发作了,寻安连忙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一面安抚似得对汪比亚说:“汪先生,我也不想为难你,只问你一句话,说还是不说?”

汪比亚像是不可置信般的看着寻安,喃喃的说:“小姐也不相信我?”说着又仰天大笑,寻安招来陆元琪对他耳语了几句,又放任汪比亚在那里哭天抢地的说自己到底有多委屈,软硬兼施。

不到一会儿,陆元琪就回来了,寻安便对汪比亚笑说:“汪先生,贵夫人和令爱就在门外,您要不要见一见?”汪比亚这才有所反应似得,直勾勾的盯着寻安,道:“你把她们弄来干什么?”

寻安笑了笑,对陆元琪说:“请汪太太和汪小姐进来。”一面自己站起来,让徐长生把汪比亚绑进里间早就准备好的刑架上。一面对汪太太说:“汪太太,您就进去劝一劝吧,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也不会受苦了。”

寻安说完便带着汪太太走进里间。汪比亚正在大吵大闹,寻安忍不住堵了堵耳朵,汪比亚叫道:“阮寻安,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你抓她们干什么!”陆元琪笑道:“汪先生稍安勿躁,小姐请嫂夫人来也只是想劝劝您罢了,没别的意思。”

汪比亚急红了眼,冲着寻安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母女三个都是婊子,专门利用男人的婊子,你,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老子为言先生打天下的时候你他妈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呢,还他妈在国外享福呢!”

徐长生见寻安脸色深沉,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汪比亚反而哈哈大笑,说:“你打吧,打死我好了。”寻安也慢慢的笑了起来,说:“我不会打死你的,打死了你谁给我消息?”一面说着一面在一旁的沙发上闲闲的坐下来,道:“长生,把他女儿捆起来,再把他的嘴给塞住。”汪太太一听到这话,疯了一般的向寻安扑来,陆元琪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强行让她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

用刑已经开始了,小女孩很快的就痛苦的哭起来,汪比亚也瞪大了眼睛盯着女儿,绝望的呜呜叫着,汪太太俨然已经癫狂之色,寻安觉得自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叫来陆元琪耳语了几句,自己先上楼了。这方法很有效,汪比亚很快扛不住压力招了,陆元琪便拿着沈比亚说的名单来找她,寻安只是轻描淡写的瞥了两眼就还给了他,只问道:“他女儿还好吗?”

陆元琪道:“汪比亚是一定要死的,依您的安排让他最不痛苦的死。汪小姐毕竟身板小,禁不住……”寻安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选一块地好好葬了吧。”顿了顿又问:“汪太太呢?”陆元琪道:“神情呆滞。”

寻安沉吟了一会儿,说:“把她送到日本去,给那帮人看看,咱们就半死不活的在医院养着她,别死别兴风作浪就行。”

已接近凌晨时分,寻安去看了看长安之后,才对陆元琪和徐长生说:“别把丢了货的事情告诉言先生,我已经替他追回来了。”陆元琪徐长生皆是一愣,回过神正准备问些什么,寻安早就走远了。






第14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
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看的出来每日都有人来打扫。忍冬替她倒了热水给她洗脚。寻安实在是累,也就不同她多说话,只催促道:“你快去吧,姐姐那边离不了人的,她又喝了那么多酒。”

忍冬笑道:“不要紧的,有其他人在那儿守着呢。小姐还有什么需要没有?”寻安随意的打量了一下,笑道:“没什么了,我马上就睡了。”忍冬还是恭恭敬敬的立在一边侍候着,待她的呼吸渐渐平息了下来,这才关了灯走了。

太累了反而睡不着了,寻安翻过身子静静的瞧着窗外的月亮。小的时候家里不大,人就显得多了。八九岁之前过着挤挤嚷嚷的集团式的生活。这样冷冷清清的夜里,一个人独自睡觉还是十多岁以后搬到安阳来的事情,虽然一直住在西城寨,生活却一点也不比外头的人家差。长安过了不久就出去做事了,母亲也从舞场上退了下来,每天安安稳稳的在家里等着秦慕慎。

寻安突然想到第一次夜里睡不着的时候,这样一回忆,好像什么东西都一下子蜂拥而上,全都一一浮现在眼里来,颠来倒去一样一样要在脑子里过一过。沉寂而弥散的空气里,好像又不是空的,那里面有站台上打铃的声音,还有萧索的两三声的汽笛,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开来的火车,又要开到什么地方去。

反正这一听就想起了子键,是她把他送走的,是她让他给她写长信的,是她送他去了老家的。她永远不会忘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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