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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胭脂泪妆-第4章

小说: 胭脂泪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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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家都静一静,老太太要说话了。”侍立一边的翡翠听老太太咳嗽了两声忙发话下去镇住众人,大家一下子安静下来,个个翘首盼着。
“他要月茵穿旗袍就让她穿吧,免得又被别人说成是守旧的人家。我看了那个画,那衣服确实好看啊,只是开叉那确实有点不像话,就这样吧,那叉就不开了,做成裙子,你们觉得呢?”老太太慢悠悠地说的一席话当场稳住了局势,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月茵的一颗心激得怦怦直跳,脸上涨得通红,微微喘气。而月仪的神情却是与她冰火两重,淡淡的,冷冷的,慢慢地把下巴颏儿抬了起来,斜斜地敛下眼睫,咬紧了嘴唇。
清晨的时候,绣儿照平日把备好的衣服送到小姐房里。雕着孔雀牡丹的镜框中,清光如水,小姐的面容,比平日还要苍白,可嘴唇却上了很浓的胭脂,比平日更要红。此时,她着一袭洁白衫子,只在掐腰和半个领子处晕了淡淡月光般的青华,是细密如织的花。月仪从镜中瞥见绣儿衣案上的柚色衫子,幽幽叹了口气说:“没有更好的衣服了么?”“鲜艳的常服前几天都轮着穿过了,如果大小姐不喜欢,我再去找几件来,只是料子素净些,这,可是小韩师傅亲手缝制的。”“他好久……”月仪说了半句的话见凤绮在一边,只能生生咽回去,悲伤地低下脸,乌黑的秀发垂下半边来,掩了小半张脸,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她细白的手指伸向绣儿的胸前,拈起扣子上系着的掐丝银针筒,从里面抽出一根针来,没等边上两人拦阻,就一下子刺上了指尖,看着那艳红的血珠慢慢地渗了出来。
月仪把手对着镜子笑着,向两边发问道:“你们看,我的唇和我的血,哪个更红?”使女们哪里答得上来,都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立着。结果是大小姐颓然自答的声音:“当然是我的血更红。”她们看到她把指尖上的血轻轻挘诖缴希暗牵詈斓模⑵鹄炊加心敲匆坏阈任叮幌耠僦词强嗟摹
绣儿看到,镜中小姐的神情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瞳仁几乎变得纯黑,硬如石子一般,不起一点波澜。
张老师傅还没有回来,祥瑞凤却接了太多的事,那些贵太太小姐都是指定要韩平来裁。特别是戴家二小姐的嫁妆,更是繁复罗结,竟比大小姐时还要隆重,并有珠绣新款旗袍,一时真的忙不过来,再加上碧月这一向几乎是隔两天就来一次,从院子后门进来,不让人知,与他相会,少不了枕席上的厮绵。每日忙下来便是倒头就睡,竟顾不上约戴家大小姐幽会了。
晚上的时候,放了店板,阿林正准备去厨房烧水,听得门外“砰砰砰”有人敲门,便放下提壶问道:“谁呀?”外头传来一个女孩子细细的声音:“做衣服。”阿林想也没想就回答道:“今天晚了,师傅们都休息了,要裁衣,明天来吧。”“是阿林吗?”外头的女孩子怯怯的声音变得欢喜起来,“阿林,是我,我是绣儿,你快把门打开。”


【故事】(5)(2)
门开的时候,阿林一下子愣住了,绣儿背后亭亭玉立的少女是他从未见过的,虽一身都在薄绒昭君氅里,脸也微微低着,掩在帽中,但那娇美绝妙的姿容却是让他惊艳。绣儿向呆若木鸡的他笑了笑,一手拉上门,一手推开阿林,扶了小姐向里走去。
韩平见月仪自己找来了,吃了一吓,忙起身上去,小姐放下帽子,一络乌发如水般垂到颈弯里,映着那洁白的面颊,让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过去,顺着那长发抚摸,直到梢头。触到她的胸口,却有好些的冷,韩平心中一悸,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却听得她在臂中哀怨地喃喃:“为什么,为什么不来见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他不说话,合着眼抚摸她纤小的肩背,“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我今天是怎么跑出来找你的么,要不是绣儿她姑爹代人值夜……”她的话腔里竟带出哭音来,他感到她的眼泪一颗颗地落在他的怀中了。
“你是不是,一直在赶月茵的嫁妆?听他们说,全要你来做,一共有二十多件……还有一件珠绣鸾凤的旗袍?听他们说,这次,光嫁衣就给她做了四件……可是王少爷还是要她穿旗袍。”月仪在韩平的怀里抬起脸来,“你是不是因为为了做这些衣服就顾不上我了?为了给她做那么美丽的旗袍……”“不……我……韩平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紧紧地搂着她,温柔地抚慰她,月仪,努力抬起头来,在他的耳畔,轻轻吹出一句话:“我喜欢小丹凤穿的那种衣服,我从来没有见过比那更好看的衣服了,你给我做一件好么?”韩平一怔,小姐轻盈地笑起来,如同细雨中湿润的花,“我可以脱了衣裳让你来量,那衣服一定是要合身的。”
红铜的灯台上,烛光摇曳,月仪脱下薄绒外氅,为免把衣服弄脏,便坐在床头,一颗颗解开盘扣,露出里面的白绸里衣。韩平屏住呼吸,看着她把那件锦绣牡丹的外衫慢慢地褪了下来,“不必要脱裙,可是,你的里衣也太宽大了。”韩平去拿皮尺,声音都颤抖起来。月仪有些害羞起来,踌躇了一会,便自己去解里衣那细密圆小的扣子,韩平想阻拦,又不好阻拦,可是,他分明是骗她的。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办,呆呆地立在那里,直到真的见到了她细白的肌肤和艳红的绫质肚兜的时候,那情形一下子就变得惊心动魄,他再也无法镇定下来,扔掉皮尺,一把抱住她,月仪本来就有心于他,此时脱下衣服裸裎相对,更是娇羞非常。
韩平陡地拥抱这柔软的温玉滑香,已是骨酥魂散,哪里肯放手,过去,对一直心仪的她,只是恋人般浅尝辄止的亲吻与隔着衣服的抚摸,而此时,哪里比得往昔?韩平不顾她的抗据,将唇牢牢地按上去,舌探进她的嘴里,万般地恳求……月仪在这般的折腾下,再也经不起他,一身变得绵软无力,听任他摆布。韩平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而小心翼翼地对一个床上的女人,肚兜的扣子扯了几下都没有解开,情急之下便从头颈处褪了下来,然后便是之下的裙……月仪的身体如此完美地展露在他的眼前,细致的肌肤竟胜过他所驾御过的任何丝锦……韩平全身心地覆盖上去,进入她,完整地,深入地,他感到她浑身一阵战栗,痛呼出声,他再一次用吻堵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叫喊,一边柔情似水地律动着,渐渐地,激情满涨起来,他已控制不住自己的狂野,在她的身上肆意驰骋,月仪已经不能动弹,痛楚的呻吟也变得如此时她的身体一般娇媚而柔软。
她就是一匹丝绸,迤逦千里的织锦,铺就他狂热而欢畅的梦想,自初见的那一天起,仿佛就直白地向往着这一刻,她是美人是尊贵的小姐,而他却出身低微,但是有了这一夜,他便不再是他,而是戴家大小姐的情人,真正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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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6)(1)
绣儿把月仪送到房间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月仪撕坏的沾血底衣不敢拿回家里,直接给韩平收了起来。绣儿去打了热水来,伺候小姐洗完,便扶她上了床,不敢点灯,一切都黑漆漆的,谁知她刚给小姐掖好被子,就被小姐一把抓住胳膊,月仪的脸,从后面埋在她的臂弯里,剧烈的抽气声之后,是压抑的哭声。
消失了一个多月的花碧月来到祥瑞凤的时候,店里的伙计们几乎都不认得她了,只见她长发一面垂肩,烫成了大波浪的样子,身上穿着刚从上海流行的长旗袍,料子是胭脂红大花的丝绸,领口与襟还是老样式,但从肩处却接出袖子,只到上半臂,露出白生生的两条胳膊,只在肘处叠叠地围了一块奶黄色碎花织绒披巾,腰上收了六处,圆圆一围,把胸和腰实实显了出来,下摆开叉直到大腿,里头却没有穿裤子,薄丝的透明晶亮柔细,类似肌肤。乍一看去,好像祼着的女人。掌柜的见是韩师傅的老相好,不能怠慢,忙上去招呼,心下怕正经人家的女眷看到了不好,便叫阿林直接将她引到韩平住的里间,伺候她在椅子上坐定了,拿出一套青花釉下彩细瓷盖碗斟茶,才兑上茶卤,碧月便斜着身儿看见了,摇手笑道:“我不要这个,就用小韩平日喝的那只紫砂杯吧。茶卤也要他最爱的金桂,不要好的,就平时喝的那种。”阿林听了又是点头,碧月的美艳那么近地在他的眼前,让他感到窒息,越发把头点得像捣蒜一样。
阿林出去之后,碧月环顾一下四周,见乱得实在不成样子,便起身给他收拾。二十五岁的红妓,已到了托人的时候,可谁也看不上,多少银钱也不愿去做达官贵人的下堂妾,一心就念着只有一间斗室栖身的小韩师傅,吃好的想给他留点,穿好的想给他看着,仿佛本就是他的人,只是谋事实在要去得太远,而相守的日子又太少太少罢了。遥遥地,想起过去的事,那时小韩被她的美艳所惑,用尽所攒银钱来与她共度一夜,良宵之后,他拢紧她的双手在胸前,说:“我一定要好好学手艺,多裁衣服,好好挣钱,将来带你去上海开店,过属于我们自己的日子。”此后她无论受多少苦都在记着这句话,只这一句,便让她把其他的全抛开,一心为了将来能和他好而努力,省下衣服之外的花销,一分一厘地收到奁子里去,只待时机成熟了好和他一起去上海,过天堂般的幸福日子。这次跟朱次长去北平,陪的是洋人,受的苦没法儿说,连命都差点搭上。朱次长拿红纸包好的大洋给她的时候,她的手心中都出了汗,染上了那红色,像胭脂一样。她还带回了刚从风尘场所流行起的最新样式的旗袍和几色东洋料子。这些美丽的织物放在藤编的箱里,弥散着植物染料清苦的香气,一路上想着他见到时的欢喜,真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欢愉。
待收好了桌椅,碧月便踢掉两只小高底皮鞋,光脚爬上床去给他叠被子,拢着拢着,却从枕头底下拉出一条女人的白绸底裤来,碧月心里咯噔一下,仔细看看,居然还有新鲜的血迹,那种白绸面料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女人穿得起的,但若是处子血的话,只可能是一个大家小姐。她呆了呆,一股酸流直涌上心口,又趁着势儿直冲上鼻眼,眼睛一下子便红了。正伤心间,听到外头脚步声,她正想把汗巾收好,却听得是阿林的声音:“碧月小姐,这一会茶怕是凉了,我提了滚水来,再给您斟上。”她不禁心生一计,笑笑转身,斜签着坐在床沿,佯不经意道:“阿林,这几天生意好么?“好得很哪,也不知师傅不在的时候为什么也这么好,也许大家都是冲着小韩哥的手艺来的。”碧月一听这话中有底了,忙紧跟着问:“有多好?晚上还有人来呢?”阿林是个榆木脑壳,问什么就真的答什么了,“当然有,不,前天没有,昨天真的有哇,还是戴家的人呢!呵呵!”“是哪一个女客?”“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有一个是戴家的丫头。”“阿林!”只听得门口发一声喊,阿林一吓,放下手中的活计,是韩平进来了。“说些什么话?还不快去给我也到杯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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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6)(2)
碧月面上不露,坐在他对面媚成了一朵花,“何必再去倒水?我用的就是你的杯子,一并喝了就是嘛。”韩平会意,端起杯子尝了几口,眼睛一直盯着碧月,茶没喝完手却伸了过去,“许久不见,就换了个样子了,好张扬的衣裳,真真是撩人性儿。”说罢,一把扣住她粉嫩的脖子,细细抚摸下来,已熟稔地解开她的蝴蝶盘扣,待解下第六粒扣子,往下一拉,脱了半截儿,一抱便上了床。碧月和他笑嘻嘻地缠绵,欲迎还拒似的:“哎呀呀,别把人家的新袍子弄皱了。”一边顺手把那块白绸底裤塞到枕头边自己的披巾里面去了。
王、戴两家的婚事越来越迫近了,祥瑞凤那边也在紧锣密鼓地操办。这个地方头一款的旗袍,竟裁了两条,一条是南京贡锦,大红色绣双凤呈祥的旗袍裙,挂在店中的戴府专柜里,而另一条,是杭州丝绸,两边开叉的正宗新式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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