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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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给自己的感觉却是如此威仪。
那两个侍女侍卫,正常逻辑来说,他们应该是向王爷的随从才是,可是为什么当刘知县欲对她不礼之时,那两个侍卫却护着这个女子,而且向王爷就算在朝中没有一官半职,但他不会不知道堂上这个位置可不是人人都能坐吧!
衙门是正义之堂,更是纪律之堂,堂上这个位置,除了知县,无论是谁也不能坐,只是刘知县为官不仁,他还发现了刘知县不少事,只是证据不足,如今刘知县的女儿也被人告上了堂,为求公证,他这个协助知县的县丞理当主审。
可是他毕竟不是知县,坐到了那个位置上,那就是越权。
“王爷,下官乃升平镇县丞睿德海,下官不是知县正堂,所以还请王爷主审,下官旁审!”
离鸽筱淡淡的看了睿德海一眼,这个男子不只是沉稳,而且还聪明,坐上了知县的位置,那是主审,可他不是知县,如果主审了,那就是越权,可是让风向天主审,他旁审就不同了。
风向天是王爷,就算没有官职,他还是王爷,而且还是皇帝宠爱的王爷,让他坐在大位上,睿德海就不会落个越权的坏名,而且还可以从旁协审,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开口审案了。
“去,搬张椅子上来。”风向天淡淡的吩咐,而后坐到了大堂之上。
睿德海闻言,已经风向天已经答应了,所以才会令人再搬一把旁审的坐椅,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张椅子竟然不是给他的,而是给那个女子,所以他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站着旁审的官。
“离鸽筱,你坐着。”风向天淡淡的吩咐,离鸽筱原本说累了要休息,这会还没休息就升堂,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
看着落落大方的上坐的女子,睿德海不知道自己应该觉得好笑,还是该哭,原告坐着,审官站着,官不官,民不民的,这升的是哪门子堂啊!
随着风向天淡喊升堂,木杖敲响,威武的声音震天,刘书舒也让人从后堂带了过来,刘书舒一见旁边坐着的离鸽筱,美丽的脸蛋立即煞白,离鸽筱竟然没死?她怎么会没死呢?她明明亲眼看见离鸽筱将那碗参汤都喝完了,可是她为什么没有死?难不成喝了鹤顶红的人还能救吗?
睿德海看向堂上的风向天,发现他正优雅的斜坐着,似乎并无意开口,所以他只好问道:“离鸽筱,你所告何事?”
“我告不告都无所谓!只是刘书舒今日用这个碗,给我送了一碗参汤,说是认我做妹妹,所以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决定再用这个碗,再喝上一碗。”
刘书舒有点心慌了,离鸽筱想干嘛?她要告便告,反正打死不认就是了,而且她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凶手,她并不怕离鸽筱开口告她,可是离鸽筱为什么会要她们再喝一次?
告不告都无所谓?
睿德海闻言,眉头微微皱起,这个叫离鸽筱女子倒底想干嘛?击鼓升堂的人是她,现在却说告不告都无所谓,就想两人喝个汤,难道这碗有问题?
睿德海犀利的双眸打量着刘书舒,发现她眼里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他淡然而道:“堂内无汤有水,来人啊!打水来。”
他倒要看看这个离鸽筱用什么方法让凶手自己认罪,又或者只是仗着王爷的威名瞎闹。
睿德海的令下,衙役很快便取来水倒在了碗中,离鸽筱冰冷的瞳眸看着刘书舒,嘴角扬起一抹冰冷,举碗就喝了一半。
“离鸽筱!
“小姐!”
离鸽筱看也不看的举止令风向天等人一惊,这碗一边是有罪的,而别一边却是没毒,可是她看都没看,她不怕喝到有毒的一边吗?
“我已经喝过了,到你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刘书舒送她一碗,那么她就回她一碗。
刘书舒纤细的小手接过碗后便微微颤抖着,为什么没有了?她标的记号呢?她标的记号怎么没有了?
“刘小姐,你在等什么?是因为这个吗?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拿碗的时候不小心擦掉了。”离鸽筱缓缓举起小指头,声音淡漠轻然,嘴角微扬邪魅。
用银针探查的时候,她就发现碗边有一个很小的记号,所以刚刚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将那个记号擦了,这会刘书舒要么就是把命放上去,她们赌一场,要么就是认罪,其实她已经很通情达理了,毕竟她给了刘书舒选择,只是过程惊心了一点。
【099】拖你下水+言之过早
看见离鸽筱手指上的小红印,刘书舒知道离鸽筱已经发现了,所以她才要会要自己喝,对了,离鸽筱喝过之后没有事,那她为什么不喝她喝过的地方。
想到此,刘书舒对离鸽筱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把碗换了一只手,碗口也换了一个方向。
“刘小姐,这边碗口我喝过了,你还是喝另一边吧!”离鸽筱淡淡的提醒,也是忠告,因为她喝的这边有毒。
“你喝过我就不能喝吗?”刘书舒带些刁蛮的语气,说完似乎怕离鸽筱再说些什么话来阻止,所以便一口喝完。
这边是没有毒的,她当然要敢紧喝,喝了之后离鸽筱也就无话可说了,到时候她也告不了她,因为她可以装不知道,然而当她喝完碗里的水——
当~
瓷碗落地破碎的声音,毒药见喉吐血的声音,刘书舒捂着胸口极其困难的挺着最后一口气:“这……这边有毒药……”
说完最后一句话,刘书舒便倒在了地下,一旁,刘知县见女儿惨死,赶紧跑上进前抱着刘书舒,悲哀呜声:“舒儿,我的舒儿啊~我的女儿啊!”
怎么会这样,死的人为什么不是离鸽筱,为什么是他的宝贝女儿啊!他就一个女儿,舒儿死了,他怎么活啊!
不行,他一定要离鸽筱这个贱人给舒儿当垫背的,他要离鸽筱死。
“你……离鸽筱,你这个凶手,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杀了我的女儿。”刘知县突然抬头戟指怒目,神情悲愤目狂:“王爷,你们都已经看见了,下官女儿是喝了离鸽筱碗里的水才死的,所以她一定是在碗里下了毒药,她要给下官的女儿尝命,否则下官只好告到皇上那里了。”
刘书舒的死,众人震惊,有人震惊的只是突然闹出了人命,有人震惊的,是离鸽筱的奇怪,因为她们喝的是同一边的碗,可是她却奇迹般的活着。
“刘知县,您这活可就不对了,众人亲眼所见,我跟刘小姐喝的是同一只碗,而且喝的是同一边,既然我都没死,那就说明我没有下毒不是吗?谋杀可是很大罪名的,你怎么可以诬陷我呢,对了!”离鸽筱说着话突然转了个题,她淡淡而道:“今日刘小姐离开我房间的时候说过,她说她喜欢王爷,要向王爷表白,也不知道刘小姐是不是遭人拒绝,所以一时想不开,自己服毒死了。”
她离鸽筱平生最讨厌受人威胁,刘书舒既然敢跟她放话,而且还攻心于计的谋害她,她可是吃素长大的,既然刘书舒那么喜欢陷害人,那她就让她尝尝被冤死的味道,这会刘书舒恐怕死都不瞑目吧!
她在说什么鬼话啊?风向天优雅的俊脸微微冷下,离鸽筱这个死女人,干嘛把他拖下水,这不是给他惹骚吗?刘书舒是什么女人?就像一个不要脸的妓女,刚刚刘书舒在他房里干的好事,可是不少人看见了,这会离鸽筱这么一说,还真像那回事,而且还死无对证,万一刘知县拿这个当事,他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虽说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说,这可他并不想让离鸽筱知道这件事,毕竟这话说出去谁也不相信他是清白的,万一离鸽筱误会了,那可怎么办?
离鸽筱对他本来就不冷不热,刘书舒在他房里的事要是让她知道了,她还会理他吗?恐怕会把他当瘟疫。
果然,他的想法才有,刘知县便立即找到了话题:“王爷,舒儿也算是您的半个妻子,虽然还没有过门,当夫妻之事你们可是做完了,这事可是有不少人目睹,如今舒儿被离鸽筱所害,您是不是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舒儿如今已死,那他何不用利用这事让王爷把离鸽筱办了,反正这事他多的是证人,王爷想不认也难,原本是怕王爷关着舒儿,或者是把舒儿送到军营里做军妓,这是一会舒儿都已经死了,他也不害王爷对舒儿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这事他就要咬着不放,否则舒儿的死,就真的一文不值了。
风向天跟刘书舒已经有夫妻关系?离鸽筱淡淡的看了风向天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刘书舒从她房间离开不会是一小会的时间,然后燕娘的哭声就把风向天他们都哭过来的,这在短短的时间里,刘书舒与风向天哪有时候做苟且之事?而且还有时间让人捉了个正着?呵呵~看来有人被刘书舒的仙人跳了。
“哇~”
刘知县的话一出,众众像蚂蚁似的哇的一声炸开,嘴巴也开始嘀嘀咕咕的议论纷纷。
“都说王爷风流,没想到果真如此!”
“可不是才来半天呢!就已经把刘小姐给吃了。”
“只可惜人死了,不然以刘小姐的美丽大方,温文娴熟,配上王爷的优雅风流也算是佳话。”
风向天越听,妖魅艳冶的脸上更是阴冷冰寒,他瞳眸冰冷的扫向众人,声音轻柔却无比寒冷道:“一个外表娴熟,内心比妓女还妓女的女子也配做本王的王妃?刘书舒给本王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刘书舒父女俩根本就是串通一气给他个仙人跳,这会刘书舒死了,刘知县就像利用这事要他办了离鸽筱,他打的主意真是不错,只可惜真正的他不是只会玩乐的花花公子,刘知县想死无对证的诬赖他,门都没有,他没做过的事,刘知县别想诬陷他,这事只要传个忤作,事情就能水落石出。“王爷,您怎么能如此说话?舒儿都已经死了,您还说出如此令人寒冷的话,舒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枉你对王爷一心一意,可是王爷却弃你不管,女儿啊!你死得可真不值啊!”刘知县抱着刘书舒老泪纵横,看起来好不凄凉。
“她死得的确不值,本王应该让她尝尝做军妓的味道。”
“你……”人都死了,刘知县没想到风向天不但不松口,而且还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如此残暴的话,难道他真的以为有皇帝护着,就能踩尽天下了吗?
风向天冷冷的瞳眸扫视着刘知县,嘴角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冰容:“本王说错了吗?难道一个女子自己跑到男子房间脱光衣服,不是妓女的行为?况且本王除了将她甩到地下,从头到尾都没动过她。”
敢做还怕他说吗?而且他就是要说,他不说离鸽筱怎么能明白,别人误会他,他没关系,他也不在意,可是他只要一个人明白就好,他相信以离鸽筱的聪明,听了他这些话应该会明白的。
果然是仙人跳。
离鸽筱乌黑有神的瞳眸微微眨了眨,圆润的脸蛋看向似乎在听着,又似乎在想事的睿德海,她淡然问道:“睿大人,您觉得这个案子该怎么处理?”
“同一个碗,同一个饮水方向,而且众人目睹,所以离鸽筱无罪,刘书舒的死因,我们将另查,至于王爷与刘书舒的事,如果真如王爷所言,忤作一查便知。”睿德海心里疑惑,却也没有点明。
离鸽筱击鼓,应该是为了呜冤,可是离鸽筱却只要跟刘书舒喝一碗水,这有点说不过去,然而同一个碗,一个个碗口,有人生,有人生,这其中的答应,应该在离鸽筱身上,也只有她能为自己解答。
网情小言的网言。“睿大人聪明,不过传忤作就不必了,民女曾在刘书舒手上看到一颗守宫沙,如若王爷没有说谎,那么刘书舒应该是完全如初才对。”
离鸽筱的话才说完,飞扬便立即走到刘书舒的身边,立即检查,扬声而道:“刘书舒手腕上的确有一颗守宫沙,而且手掌有擦伤的痕迹,应该是被王爷甩到地下时擦伤的。”
“刘知县,你还有没有话要说?”风向天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冰冷:“如果你没有,那么本王还有,刘知县与刘书舒企图用仙人跳逼迫本王迎娶刘书舒,但被本王识破,而且刘书舒曾经认错求饶,当时刘知县你也在场,你们父女两本就清楚本王无错,可是公堂之上,刘知县你屡教不改,再次企图利用此事逼本王伤害离鸽筱,如此恶毒之人,实在罪不可恕,理当立斩!”
敢伤害他在意的人,他绝不饶恕,就算今天他放了他,明日刘知县还是会死,因为他相信飞扬定会将此事告知皇帝,所以刘知县最终还是要死,既然横坚都要死,何不由他动手,总之敢伤害离鸽筱的人都得死,他一个也不饶。
“哈哈~”刘知县极至疯癫,他张狂的笑道:“王爷,你虽为王爷,然而我国法律有例,下官就算陷害不成的罪名成立,不过是知法犯法,顶多是收监十年,这样你就想判下官死刑,是不是言之过早了?”
这样就想让他死?哼~没门,要说懂法,他会比不过一个只会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