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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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费尘封眼里的寒冷剑下了几分,他比风向天更早认识筱儿,可是却比他更晚与筱儿相处,难道在这空隙里,他的筱儿就要离他而去?那他这十年的爱要给谁?还有他以后的爱又要给谁?
所以他不能随之起舞,他得想想办法脱身才行,否则他失了名誉便罢,反正他就是一个‘只会玩’,‘只会闹’的王爷,可是皇帝不同,他的作为会让皇帝脸上无光,被世人唾骂。
父王的惨死,母后的殉情,王祖母也在几年前病逝,他的爱已经无处可放了,如果筱儿不需要他的爱,那他的感情该放在哪里。
离鸽筱是来搭救他的呢!如果名正言顺,为了百姓奔波,那么不只是自己站稳了脚步,就是皇帝也免去了被遗臭万年的骂名,历代以为,宠臣包庇都是君王最怕的骂名,虽然他平日里以玩乐做挡箭牌,可是他并没有做出令皇族蒙羞的事,所以这次离鸽筱出言相救,救的不只是他,她还解救了皇族的颜面。
风向天与费尘封震惊的闻声望去,离鸽筱正优雅的坐在宫殿的屋顶上,手里还拿着一个瓷壶,放了鼻尖轻闻,离鸽筱见他们看向自己,纤细的小手一甩,手中的瓷壶便飞向了风向天。
风向天冷冷的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容颜,朱辰微微勾勒起性感的弧度,冰冷的声音讽刺而道:“本王今天已经命奴才传报,变说明有事要见公主,可是你们家的奴才回话却说公主要与西凉王正在赏花,没空接见,本爷没办法,只好夜入后宫了。”
风向天喜欢筱儿,那么他说因为筱儿的种种,所以才思念的站在这里,风向天心里应该会妒嫉得快发疯了吧!他最好就接着闹,闹得越大,他就越是开心,因为风向天越是闹大了,风烈焰脸上就越没有光彩,毕竟风向天是风烈焰最宠爱的王爷,风向天都是被他‘宠’出来的,所以风烈焰为此被人指骂也是‘正常’。
风向天心里冷冷一哼,西凉王这只狐狸,明知故问,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自己还不知道吗?
风向天扬手接过,嘴角微微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容颜,顿时明白的回道:“抱歉,来晚了!只是夜里出入西宫,多有不便,这不,路上遇到了一点麻烦,西凉王因此还把我当成了刺客,正要问我罪呢!”
风向天闻言,眼底的寒光冷到了北极里,浑身笼罩着一层寒雪冰霜,现在的自己很被动,费尘封不仅用语言来挑衅他,而且还步步设下圈套,如果自己真的如传般只会吃喝玩乐,那么他一定会如风烈焰所想,跳起来跟他争风吃醋。
离合筱最后选择将所以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她是老太妃与皇帝亲封的公主,费尘封就算知道她包庇风向天,他也不帮把她怎么样,可是风向天就不同了,他是风烈焰宠爱的王爷,如果他败下阵来,那么他就是刺客,这里面牵扯的,不只是声誉,还有风烈焰名誉,甚至是国与国之间的问题。
而且她的确没有接到任何的觐见,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一切都是费尘封一石二鸟的计谋,否则一个小小的奴才怎敢违背一个王爷的命令,就不知道费尘封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令一向谨慎聪明的风向天乖乖上钩。
“筱儿,你的话严重了,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这里面也许有一些误会。”费尘封面对离鸽筱还是软下了心,他说着转向一旁静静站着的清凤,冷血无情声音冷酷如冰:“清凤,查清楚是谁不守规矩,如若属实,杀无赦!”
【129】狂妄国舅
筱儿?风向天妖魅如钻般的瞳眸闪烁着冷光,眼底深沉深沉,费尘封竟然亲昵的喊离鸽筱为筱儿?而离鸽筱的表情似乎也没有意见,难不成她真的愿意嫁给费尘封?
费尘封的话,离鸽筱乌黑如墨的深潭轻闪,如宝石般的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眼底划过一抹不易觉察的讽刺,这个男子果然真够冷,够绝,够狠,够辣,如若属实,杀无赦?费尘封的杀无赦,恐怕只是弃車保帅吧?
风向天夜闯后宫的事,还是因为离鸽筱的解救暂时安然无恙,而且离鸽筱也以风向天有伤在身,容易受瘟疫感染为由,将风向天留了下来,她只是命人快马加鞭的将‘药酒’送到齐心镇,交到了钟子楼手里。
“国舅这是在指责孤王办事不利吗?”费尘封眼底冰冷的暗芒轻闪,冰冷无情的声音听来淡如轻风,却有如地狱潜来的使者,令人寒冷如冰,血液倒流原本淡漠的眼眸截然突变,他嘴角噙起一抹冷血的妖娆。
“孤王亦是按王法办事,侧殿小林子玩忽职守,怠慢了贵客,虽然王爷有错,然而错不全责,该罚的人,已经罚了。”费尘封鹰眸冷冷扫视,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冰冷无情的声音听来淡如轻风,不紧不慢,优雅而慵懒。
“王,据说王爷夜闯后宫,扰乱王宫次序,然而王却没有依法惩办,王您可是在藐视王法啊?”说话的男人大约四十来岁,一袭淡青色的锦袍,小小的瞳眸阴森,目光中透着高傲与嚣张,目光犀利势力,跋扈天骄,脸上一道类似蜈蚣的伤疤浅浅显现,委实难看。
“臣不敢!臣只是依照王法直言,并无指责之意。”应罕铅依然是一脸嚣张的模样,与他那谦卑的话,委实相反。
不过今天还有一个机会,那就是抓住风向天的小辫子,等他利用这次的机会,先瓦解了风烈焰的威名,令他名誉扫地,那么风烈焰必然也对费尘封应该更是恨之入骨,况且他们原本就是‘仇家’。
于公于私,虽然他也很想办了风向天,可是筱儿已经出面,他亦不好与她对着干,如今不知道筱儿的心意,亦不知道她对风向天是什么感情,如若公然办了风向天,以筱儿的聪明,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当中的蹊跷,所以他不能冒着被筱儿怨恨的危险拿风向天问罪,有些事要做,就只能暗着来。
因为离鸽筱的出现解救,费尘封最后还是为风向天等人办理了一个宫宴,宴会上,除了大臣以外,家眷也连同出席。
在风烈焰的眼里,费尘封的父王是害他父皇母后,还有香雅公主的凶手,而费尘封的眼里亦是如此,刚烈焰的父皇亦是害死了费尘封的父王凶手,所以这件事要是挑起,让他们两虎相争,自己坐收渔翁得利,到时候皇帝的位置还不是他的。
梅白俗九四梅九。如果不是念在他是自己的亲舅舅,他早就办了他,然而今日却宾客面前大声质疑他的能力,试问他这是想干嘛?舅舅这是帮他吗?还是在拖他的后腿?
应罕铅小小的眼睛狂妄的闪着鄙夷,他就是指责他了又怎么样?他那个王位还是他让出来的,他只指责一下又如何?如果不是怕惹来叛变的骂名,为了一统天下,他才不会把这个位置让给他。
应罕铅是他的亲舅舅,自父王惨死、母后、还有王祖母橡胶离世后,应罕铅一直是他不可多得的好帮手,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应罕铅的野心也越来越大,面对他这个诸候之王,亦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无礼。
当钟子楼收到离鸽筱所谓的药酒之时,嘴角可是狠狠的抽了一下,感觉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离鸽筱这个女人在干嘛?八百里加急,送来的‘药酒’,里面不要说药了,就连药味都没有,它就只是一壶上等的女儿红。
日落黄昏,霞彩飞扬,朱红的宫墙,琉璃瓦泛着淡淡的金光,王宫里处处飘着淡雅清花香,朱红色的雕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游龙飞凤,歌舞升平。
正中央的最下面,是一个红色玉台,玉台很大,玉台最前面是一排淡邪迷人的娇花,台上,最上方是几个主位,其中最中间的,是一座金色辉宏的蛟龙椅,蛟龙椅由全金雕刻而成,左稍后一点是一座徐徐如生的凤椅,上镶着玛瑙明珠,翠玉宝石,耀眼的贵气,华贵的清雅,大气非凡。
然而原以为一个小毛孩不会有什么威胁,费尘封也一定会为他所用,可是没想到不到几年,费尘封就锋芒毕露,好几次想设计办了他都不成。
而风向天的优雅淡然,同是美男之一的两大美男出现,空气里荡漾着淡淡的绮旎,然而就在这迷蒙的气氛里,却突然出现一个沙哑低沉而嚣张的声音。
费尘封的慵懒邪魅,倾斜于座椅上,长长的睫毛翘起,妖魅乌黑的双眸闪烁着如星般闪耀的莹光,高高挺起的鼻梁,不点而朱性感的红唇。
费尘封首次以真面目示人,不再是轻帐曼帐,众人惊讶,却也更多红心暗冒的女儿心,她们看着费尘封与风向天那健壮结实的身影,春心荡漾。
“虽然有错,却不全责?”应罕铅冷冷一笑:“那么说还是有错咯?既然有错,那么他为何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参加宴席?”
应罕铅说着狂妄的扫视着风向天,眼里有着不以为然,风向天不过是一个皇帝宠爱的王爷,没有实权,又没有任何经济能力,靠的,不过是风烈焰的宠爱与赏赐,就算自己当着他的面冤枉他,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王爷能耐他何?况且这还不算是冤枉,因为风向天的确闯了后宫,那也是他自己活该。
底下,风向天依旧优雅的淡品轻饮,对于应罕铅的话,他只是左耳进右耳出,费尘封既然当时放过了他,这个天真的国舅以为自己还能把他怎么样吗?
【130】不守妇道
面尚化和荷面和。“国舅,孤王还是一国诸候,谁对谁错,孤王还分得清楚,倒是国舅,今年丰收之事,孤王还没有跟你算。”费尘封妖魅的瞳眸冷冷扫视,眼底闪过一抹寒冷如冰的冷绝,应罕铅以为自己真的没有把柄了吗?今年雨水充足,风调雨顺,稻米亦是丰收,可是入库的收成却比往年降下了二成,应罕铅以为他不会追查,他把国库里的粮食私自变卖,中饱私囊,他以为自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好,向王爷有没有错,这件事臣可以不说,可是公主夜间与向王爷约会,孤男寡女,这像什么样子?传出来我们西凉国还要不要脸面?我们西凉国绝对不能有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王妃。”应罕铅见费尘封抓住自己的把柄,只好暗怒着转移话题,其实离鸽筱的行为他一点也不在呼,可是离鸽筱毕竟是风烈焰的人,如果她嫁到了西凉国,万一让她发现什么,那他的计划不就全泡汤了?
况且他还有小女儿应笑,笑笑从小就天真活泼,费尘封还算宠着她,如果让笑笑嫁给费尘封,再让笑笑做自己的内应,对于他将来的宏图发展,岂不是更有力。
“你……”应罕铅越听,猥琐的脸上越是阴狠,他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的:“不管如何,女人就是女人,所谓人言可谓,公主高贵,我们高攀不上。”
“你就是老太妃与皇上亲封的公主?”应罕铅亦是疑惑的看着她,他犀利精光的眼神,眼底带着些许的猥琐,这个女人真是人间少有的极品,如若能把她弄到手,想到那一品美人的滋味,他现在就忍不住想找个女人来灭火。
“依国舅的意思,本宫是连召见王爷的资格都没有咯?”就在应罕铅对费尘封频频相逼的时候,离鸽筱的声音从殿外传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个洁白的身影从殿门口缓缓而来。
“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好强人所难,那么这婚就……”离鸽筱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她本就是来婚,国舅这个人虽然令人讨厌,而且目光不纯,但是她还真要谢谢他,让她可以轻易退了这门亲事。
乌黑明亮的眼眸轻眨,小小的脸蛋有一张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玉,一阵惬意的春风吹过,殿外的粉粉花瓣盈盈飘落,晶莹美丽的花瓣戏撒在她的身上,一袭纯白色的官族流仙裙,飘逸如仙,高贵却不失优雅,顿时把全场的娇丽们比了下去。
传闻老太妃认的义女是离丞相的四千金,一品官员的女儿,这并不是他们觉得稀奇的事,他们奇怪的是,传闻从小呆笨肥胖的四小姐,如今这个看来像仙子的女子是同一个人吗?相差太远了吧?
她是谁啊?本宫?那她不就是老太妃的义女,封号为香雅的公主吗?
应罕铅平日里杖着自己是国舅,又是手握十万兵权,所以处人处事向来都嚣张跋扈,虽然喜欢他的人也没有几个,但是为了生存,众人还是能忍就忍,不能忍的,大概都不在这个世上了。
很好,这个女人真的不怕死,看来他不成全她都不行了。
春阳照耀在她白色飘渺的身影上,显得懒洋洋,带着淡淡的优雅,随着盈盈慢步优雅的轻移,裙摆薄如蝉翼的拖拉在地,发间斜插了一朵娇美的樱花,仪态优雅大方,举止间平添了一份高雅的气质。
来到西凉国已经有几天,可是费尘封总左顾右言,每每提到退婚的事,他就以国事繁忙来推脱,今日被国舅这么一闹,她难而容易多了。
然而她真的是老太妃认的义女吗?他记得离宫源的四女儿丑陋难看,而且是个懦弱愚蠢的女人,她与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比起来,简直一个是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