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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奴婢也想当娘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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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叶沐没有亲自将薄荷叶交到沈碧芊手上必定是不想让沈碧芊知道,况且两人如今的身份不再是青梅竹马,皇上的臣子与皇上的妃子应该划清界限,无论是对谁来说都是好的,至慧没别的选择,只能这么做。
至慧为沈碧芊换上轻便的襦裙,配上纱衣,整个人多了分灵气,再配上小珠钗,倒是像个没嫁人的姑娘。
“昭容这样真好看。”至清夸赞道,往常宫里那些华贵却复杂的衣物倒是不适合她。
沈碧芊虽不知自己是什么样,但还是在原地转了个圈,自恋道:“一直都很美,只是美得让人第一眼瞧不出来罢了,多看看就好了。”
何止第一眼瞧不出来,就是多看几眼还是不会觉得惊艳。
围猎进行前众人要先在围场进行祭天仪式,沈碧芊同其他后妃一起参加,皇后身着大红,林贵妃则选了绯色,陆晥晚一向偏好浅色,于是穿了藕色,唯独沈碧芊选了不接近艳色的鹅黄,倒是突显了出来,正所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楚序从人群中走来,高挑紧实的身材,褪去龙袍,换上软甲,却丝毫不减帝王风范,他嘴角微翘,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让人移不开眼光,但沈碧芊还是把自己好奇的目光放在围场中央放着的那把做工精巧的弓上,而弓边箭筒里的箭都带着象征皇权的明黄色。
沈碧芊听说那把弓是楚氏王朝代代相传的宝物,仿轩辕大帝的轩辕弓而制成,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寻常。
祭拜过后,楚序跃马而上,带着众人朝树林里出发,而沈碧芊只有坐等观望的份儿。
陆晥晚陪着皇后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笑,林贵妃则专注于自己的丹蔻,唯独沈碧芊无聊到左瞧瞧右看看,似乎像是被遗弃的孩子。
皇后对沈碧芊虽无太多好感,却也不厌恶,笑着开口道:“沈昭容近日可好?想想也有半月未见你了。”
“臣妾吃得好,睡得好,劳皇后娘娘费心了。”沈碧芊这话虽是冲着皇后说得,但却是让陆晥晚听得。
“沈姐姐怎么会不好,昨个儿还跟我说,皇上非要带着她来狩猎,不然心里不踏实,有如此之宠爱,怎样都觉得好,妹妹也只有艳羡的份儿了。”陆晥晚说道,口气中满是羡慕,谁不知她不过想惹怒林贵妃,好借刀杀人。
显然林贵妃是个好怒的女人,“这未免口气太大了些,后宫最忌讳的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顶帽子扣得足够高,沈碧芊不想戴也得勉强戴着,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皇后听见林贵妃聒噪的声音就觉得烦,自己这些年里里外外没少受她的气,于是开口道:“与其斗嘴,不如聊些趣事。”
陆晥晚迎合道:“确实呢,和和气气开开心心的最好。”
“对,臣妾很少看见陆婕妤笑呢,整日面带忧愁,时不时以泪洗面,臣妾总想着,陆婕妤是这后宫忧国忧民的第一人,花谢了都要哭上一哭,还是多笑笑好,笑一笑,十年少。”沈碧芊说道,这话说得陆晥晚闹了个大红脸,倒是皇后笑了起来。
“沈昭容这嘴,真是后宫独一无二了,怪不得讨皇上喜欢,伶牙俐齿。”皇后拉过陆晥晚的手,亲如姐妹一般,“陆婕妤的确要多笑笑。”
“是,皇后娘娘。”陆晥晚微微侧下头,心里恨极了沈碧芊的话。
林贵妃冷笑一下,“真是姐妹情深呢,倒是本宫觉得有些头疼,想回帐内休息,皇后娘娘,臣妾先告辞了。”不等皇后发话,林贵妃便拂袖离开。
起初皇后总会因此愤怒,可是日子一久,她都习惯了,有段时间甚至人命了,虽宠得不过林贵妃,但地位总是不容动摇的,自从沈碧芊与陆晥晚出现,她又萌生了斗志,瞧着皇上也不是专宠林贵妃,更多的是为了抬高林家对抗出了两任皇后的钟氏罢了,荣华富贵她都有了,唯一缺的就是丈夫的宠爱,这也是她最想要的。
每每想到这里,她也会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女人格外失败,她唯一做好的就是为他管理好三宫六院,笑着为他纳一位又一位美人罢了。
眼见没人归来,皇后和陆晥晚也坐不住了纷纷离开,唯独沈碧芊自己留在围场,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沦落到欣赏马。
皇家的马都是各地进贡的汗血宝马,每一匹都无比珍贵,沈碧芊也是第一次瞧见这样的马,又好奇又无聊的跟马说起了话。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马高傲的扬了扬下巴,表示不屑,沈碧芊上前摸了摸它的鬃毛,继续道:“你上辈子一定驴,所以这辈子才会这么倔。”
至清看着不安分的马有些担心,上前道:“昭容,这都是给人骑得畜生,伤着你怎么办,咱还是去别的地方走走吧。”
“我瞧着他是通人性的。”沈碧芊反驳道。
谁知陆晥晚突然出现,娇笑着道:“沈姐姐说的对,这种汗血宝马自然是通人性的,它也有喜怒哀乐,会有喜欢的人和讨厌的人,呀,沈姐姐你瞧,它不愿意让你摸呢。”
如果说在现在牙尖嘴利处处与自己作对的陆晥晚和从前整日唉声叹气胆怯流泪的怨妇陆晥晚中选一个,沈碧芊一定选怨妇陆晥晚,因为那样的她至少不具备攻击力。
“跟马不自量力总比跟人强,陆婕妤你说是不是?”沈碧芊回答道,然后拍了拍手准备打道回府,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
谁知陆晥晚始终不依不饶,“那沈姐姐上去骑骑这马吧,若是让你骑想必就是喜欢了,若是不让怕是连马都讨厌姐姐了呢。”
沈碧芊根本不想就谁更讨厌这一话题与陆晥晚浪费时间,可陆晥晚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沈碧芊的极限,“至清至慧扶我上去。”
至清至慧一动不动,陆晥晚却笑着等待沈碧芊出笑话,沈碧芊只好自己解开栓马的绳子,然后费力的爬上去,稳稳的骑在马背上。
幸好汗血宝马足够乖顺,没有翻蹄撩掌,沈碧芊骑在马背上摊了摊手,“这下总行了吧?”
陆晥晚围着汗血宝马绕了几圈,给自己的贴身宫女使了个眼色,在众人把视线都放在陆晥晚身上的时候,她的贴身宫女狠狠的拍了马屁股一下,手上的簪子扎进马的臀部后迅速把簪子扔在地上。
只见汗血宝马嘶叫一声,前蹄扬了起来,迅速飞奔出去,沈碧芊吓得抱紧了马脖子,大叫道:“救我!”
至清慌了神,至慧则大声喊道:“昭容抓紧绳子。”也不知跟着马一同飞奔出去的沈碧芊有没有听到。
陆晥晚站在原地装作不知所措,眼泪珠子掉了下来,“还不快让人去找,昭容出了事谁担得起责任?”
至清明知陆晥晚耍了手段,却什么都说不了,赶紧跑去禀报皇后,至慧则招来侍卫往沈碧芊的方向追去。
陆晥晚站在原地,擦了擦眼泪,嘴角翘起,心想:你只要在一天,我陆晥晚就成不了白玉的真正主人,那我何必还要留你。
、第二十一章
骏马奔腾本该是画卷上让人赏心悦目大气磅礴的美景,而此刻沈碧芊只能闭着眼抓紧绳子,只能听见耳边的风呼啸而过,祈祷小命儿不要就此玩完。
沈碧芊睁开一只眼,然后又吓得马上闭上眼,她根本看不清两边的场景,只能感觉自己的屁股在马背上颠簸。
“你还是不累么?咱们停下来好好谈谈有何不可呢?我还没活够呢!”她大喊着,也不管身下的马能不能听懂。
沈碧芊脑中闪过很多自己画面,经历过得,曾经想象的,出现很多人的脸,父母,沈行之,张太妃,叶沐,楚序,甚至还有陆晥晚,沈碧芊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到想起太多,还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只能大声尖叫。
要死也不能跟马一起死,沈碧芊给自己选了一条路,死得干脆点,跳马。
她心中默念一,二,三,准备跳马时,忽然发现汗血宝马的速度慢了下来,沈碧芊猛地睁开眼,发现身边出现一人一马,那人伸手勉强拉住汗血宝马的马缰。
那人从自己的马上一跃,脚尖轻点马鞍,跃到沈碧芊的马上,把沈碧芊护在怀里,用力的拉下马缰,汗血宝马神奇的停了下来。
沈碧芊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获救,她问了问身后的人,“叶沐,我还活着吧?”
叶沐拍了拍沈碧芊的肩膀道:“还活着。”
沈碧芊虚脱一般没有力气,身体过度惊吓紧张后极度酸软,整个人靠在了叶沐怀里,像是找到了依靠,像是叶找到了根,鱼找到了水一样。
叶沐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抬起放在沈碧芊肩膀上的手,刚想像从前一般摸摸沈碧芊的头顶,手却停在半空顿了顿,然后还是将手轻轻放在了沈碧芊的头顶。
一次,哪怕只有一次,能像从前一般,回不去,却也忘不了,人心往往不由人意。
半晌,沈碧芊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留下两行眼泪,随手抹了抹,狠狠的打了马背一下,“你差点带我去见先帝!”
汗血宝马乖顺了许多,叶沐从马背上一跃而下,随后笑着冲马背上的沈碧芊伸出了手,把沈碧芊安稳的接下来,然后轻轻抚摸着马鬃,“这汗血宝马平日里是极乖巧的,比你都乖巧,只是不知为何发了疯。”
“它嘶吼了一声,便狂奔了出去,在马背上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想到命不久矣,英年早逝。”沈碧芊劫后重生,却依旧不改不靠谱的性子。
叶沐仔细的从马鬃抚摸,知道摸到伤处,汗血宝马似乎委屈的呜咽了几声,叶沐的手上则满是鲜血,伤口处还在一点点往出渗。
“原来是这儿。”叶沐从身上掏出一些草药来,用嘴嚼了嚼涂上伤处。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沈碧芊坐在旁边的石头上问道,叶沐走到马前,像是安慰一般的拍打轻抚马头,“你的叫声把周围的猎物都吓走了,我怎会听不到?倒是你,不好好在帐内休息,怎么骑了马?”
沈碧芊用脚在土地上划来划去,不知怎么解释是好,赌气的是自己,逞能的是自己,要面子的是自己,最后将自己置于危险的也是自己。
见沈碧芊不说话,叶沐只好道:“那咱们回围场吧,上马。”
叶沐指了指他的马,沈碧芊却使劲儿的摇头,“再也不骑马了。”
叶沐只好牵起汗血宝马,然后将自己马的马缰递进沈碧芊的手中,“那走回去吧。”
并肩而行,二人二马,无忧无虑,无顾无忌,人生唯有此愿。
楚序原本带着猎物满载而归,只见至慧焦急的走来走去,他把手中的猎物扔到地上,皱着眉问道:“为何在这儿?”
至慧已经哭红了眼,看见楚序擦了擦眼泪,道:“沈昭容不见了,沈昭容骑着汗血宝马,谁知那马突然发疯,跑进猎场了,已经派人去找了。”
楚序的心咯噔了一下,像是别什么狠狠拧了一下,天边已染上胭红色的晚霞,猎场像是披上蝉翼般的金纱,楚序的眉头皱的更紧,不知为何心被纠紧。
“叶沐呢?”楚序有些烦躁的问道,大朱头回道:“从皇上跟叶大人分开时奴才便没见过叶大人,兴许一会儿便回了。”
“加派些人手去猎场寻找,等见到叶沐,让叶沐亲自前去!”楚序吩咐道,这时候自己能信任的只有叶沐了。
天色渐晚,楚序在帐中坐立不安,皇后与林贵妃皆不敢多言,陆晥晚更是一脸担忧,演技越发精湛。
“当时谁与沈昭容在一起?”楚序忽然问道,那汗血宝马如何楚序心里十分了解,除非沈碧芊对它进行非正常身体上的侮辱或精神上的摧残,否则不会突然发疯,虽说沈碧芊对金子与美男不是一般的痴迷,但沈碧芊绝对没重口味到对一只马下手。
陆晥晚轻声道:“是臣妾,都是臣妾不好,问了沈姐姐敢不敢上马。”说完她轻轻低下头,十分沮丧。
林贵妃冷笑一声,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阴谋,楚序上下打量陆晥晚一番,目光在她腰间的白玉佩上顿了顿,随后一声叹息道:“罢了,也不是你的错。”
很多时候不是人智商情商不够,而是下意识的让自己忽略某些东西不去想,相信自己脑海中美好的那一部分,就如现在的楚序,他又怎么愿意相信当年雪中送炭的女孩如今怎会做这般恶劣的事。
他不知道,错的人,错的判断,造就错的未来。
大朱头匆匆跑进帐内,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皇上,沈昭容回了,叶大人把沈昭容找了回来。”
楚序不收控制的腾的一起身,林贵妃吓了一跳,皇后则跟着起身,唯独陆晥晚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讶,惊讶的不是沈碧芊能回来,而是皇上会这般激动,激动到行为不受自己控制。
天色从黄昏到夜幕,天边唯有一点鱼肚白与半丝晚霞交融,楚序一出营帐便瞧见沈碧芊与叶沐一人牵着一匹马,面带笑意地走来。
他心中燃起一无名火,刚才的担忧全部化成油,浇在了心头的怒火上。
“臣见过皇上,臣已将沈昭容安全带回。”
“臣妾见过皇上。”沈碧芊道,然后眼睛扫过站在最远的陆晥晚,心里多过一丝失望,她的恶毒于林贵妃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不跪下?!”楚序斥道,沈碧芊一怔,不明白为什么受害的是自己受罚的还是自己。
“皇上,沈昭容怕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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