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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奴婢也想当娘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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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跪下?!”楚序斥道,沈碧芊一怔,不明白为什么受害的是自己受罚的还是自己。
“皇上,沈昭容怕是受了过度惊吓,还是让其先回营帐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皇后向来心软,不然也不会让林贵妃一欺负就是几年,瞧见沈碧芊苍白的脸,心里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还不回帐休息?”
沈碧芊忍气吞声,只能转身回营帐,叶沐目送沈碧芊背影,转过头时正发现楚序眼含妒火般盯着自己。
“皇上,微臣也先告退。”叶沐抱拳于胸,随之离开。
叶沐先是去了马厩,在马厩附近转了转,便找到了意外发现,一只沾着血的簪子,他将簪子揣好,才回了自己的营帐。
一进营帐,便瞧见沈行之坐在桌前早已准备好酒菜等着自己,他脸上浮上一丝笑容,道:“还是你了解我。”
沈行之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让我等了这么久,叶兄先自罚三杯。”
三杯酒下肚,叶沐只觉得胸腔里暖暖的,人生得一好友,实数不易,何况还这般了解自己。
“多谢叶兄找回家妹。”沈行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续上一杯,
“若是想谢我,便时常拿些好酒来共饮便是。”叶沐回道。
“事不随人愿,我本以为,你会是我妹夫的,谁知天意弄人,若不是未救家父和我,只怕再过上几年,你与家妹二人便能双宿双栖了。”说到这里沈行之叹了口气。
叶沐明亮的眸子暗淡了许多,“有缘无份罢了,能青梅竹马,却不能白头偕老,我还是叶沐,她却不是沈碧芊了,是沈昭容。”
“若是你,我会放心许多,阿芊那个性子,”沈行之摇了摇头,再饮进一杯酒,血浓于水,表面再是嫌弃,心里依旧惦记,“你记不记得她小时候玩弹弓?没次用弹弓打下的鸟都是你躲在一旁用石头打下了,她竟还以为自己百发百中。”
叶沐笑得温润如玉,完全不像练武之人,倒比沈行之更像是读书人,他拿起空酒杯,在手中转了转,无奈道:“从前何必再提,活在当下岂不是更好?”
他不愿做走不出回忆的人,他只愿自己能活在她的过去,她的现在,她的未来,以至于她生命的每一刻,不论值不值得。
、第二十二章
世上没有后悔药,所以沈碧芊的肠子已经悔青了,若不是围猎非要跟着来,只怕也没这么麻烦。
劫后重生,心理上遭了罪,路途颠簸,身体上糟了罪,综上,任凭沈碧芊是铁打的也病了,一回皇宫便头疼发热,一病不起。
沈碧芊烧得脸有些不正常的发红,太医仔细诊了脉,又瞧了瞧,才认真写了方子,一旁的楚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极其想问沈碧芊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同时愧疚的很,为何会对一个过度惊吓的人凶。
“皇上,沈昭容并无大碍,着了凉,患了风寒引起发热,皇上放宽心即可,沈昭容喝上几天汤药便会痊愈。”
“不喝汤药可不可以?”沈碧芊有气无力可怜兮兮的问道,从小沈碧芊便怕苦,无论是药苦,还是生活上的苦,对她来说,亏和苦都是吃不来的东西。
“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若是不吃,那边一直病着。”楚序十分火大,从来没见过生病不想吃药的人,讳疾忌医,愚昧。
沈碧芊躺在床上不再出声,偷偷从枕头下摸出一块金条来,心满意足的摸了摸,嘴里嘟囔道:“就是为了你,我也得吃药。”
声音虽小,但却一次不差的落在楚序耳朵里,楚序便以为她与自己说话,心里头忽然愉悦了几分,于是回答:“不必为了朕,身体是自己的。”
“皇上,臣妾说的不是你。”还没等沈碧芊继续下面的话,楚序便起身走到床边,捏起沈碧芊的下巴道:“那是谁?叶沐?”
楚序的手劲儿不小,眼神骇人,似乎要冒出两团小火苗,他继续道:“不管起初朕怎么纳你为妃,你要记住一点,你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死人,朕不放你,你就不能走。”
沈碧芊瞪大眼睛眨了眨,不知皇上是嫉妒还是占有欲,她只知道这是*裸的威胁,为保小命,只能卖乖,“臣妾知道,这后宫中的母的都是皇上的女人,连刷夜壶的姑姑也不例外!臣妾哪敢想其他的,更不会连累叶沐。”
楚序手又使劲儿了些,沈碧芊哀嚎一声,演技爆发,止不住的喊疼,“皇上,疼!皇上,别,疼,轻点,轻一点嘛。”
屏风外的大朱头与至慧互相看了一眼,各自低下了头,大朱头清咳一声,往窗外看了看,叹气道:“这青天白日的。”
楚序见沈碧芊的脸已经扭曲,嫌弃的松开手,关心道:“还难受不难受?”
沈碧芊也不关三七二十一,抓过楚序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额头传来凉凉的感觉,她满意的闭上眼道:“皇上,臣妾怎么说都是病人,之前又受到了惊吓,皇上没有关心的话,反倒还斥责臣妾,所以臣妾这病,十有*是因皇上而起。”
楚序不知怎么回答,但的确为自己恶劣的态度感到过懊悔,可不管怎么说也从没有人敢向沈碧芊这般埋怨自己,“你在埋怨朕?你不怕朕治你的罪?”
沈碧芊没有回答,神情安详,呼吸均匀,想必是睡着了,楚序把手从沈碧芊额头上拿开,为她盖严了被子,谁知沈碧芊睡着了也不老实,抓住楚序的手便不放开,以至于他只能坐在床边,或者躺在沈碧芊身边。
几番权衡,楚序觉得躺着总比坐着来得舒服,于是在沈碧芊身边躺下,他一手由沈碧芊抓着,另一手支着自己的脑袋,仔细打量沈碧芊。
杂乱却不乏秀气的眉,自然卷翘的睫毛,白皙却健康的肤色,微微撅起的嘴,原来沈碧芊并没有自己当初认为的那么丑,搞不好还是个睡美人,怎么瞧着都顺眼多了。
看了一眼自己被沈碧芊握紧的手,楚序似乎感到一种力量,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信任的力量,幼年父皇不信任自己,少年自己不信任自己,成年大臣不信任自己,原来被信任是如此的感觉,像是突然有了一种力量与责任。
楚序自嘲一笑,原来自己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失败,从未信任过人,也从未被人信任过,孤身一人站在冰冷的巅峰,随时担心会坠落。
他的脸贴近沈碧芊微红的脸,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吻。
此时至清正巧端着汤药走进,瞧到这一幕脸上一红,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待楚序转头发现至清,他只是轻轻将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至清不傻,赶紧轻手轻脚的将药碗放在桌上,匆忙离去。
沈碧芊醒来的时候,满头满身是汗,虽然还是发烧,但脑袋却没那般的昏沉,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睁开眼,却只见自己面前有一张俊俏的脸,整个上身躺在俏面的主人怀里。
她没有出声,而是调皮的用手轻轻摸了摸那人的剑眉,鼻梁,薄唇,心里不禁窃喜:别人都以摸过老虎的须子为荣,自己摸到了皇上的脸岂不是更伟大。
美色当前,沈碧芊有些把持不住,不自主闭上眼一点点把脸贴近,用自己的唇贴上对方的唇,感觉很软又有些凉,待沈碧芊睁眼时,却发现对方早已睁开眼,并发现了自己恶行。
为了不显得做贼心虚,沈碧芊慢慢移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情,笑着道:“今天天气不错啊!”
谁知话还没说完,便被封住了嘴,后脑勺被一只手大力的扣住,嘴唇被楚序轻轻允吸,沈碧芊惊骇的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竟然上演了调戏与反调戏的戏码。
沈碧芊的嘴被楚序灵巧的舌轻轻撬开,随着深入她闭上了眼,似乎开始享受这种感觉,直到两人都喘不上气才彼此分开。
楚序清了清嗓子,然后看着大口喘气的沈碧芊道:“别误会,以牙还牙罢了,朕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沈碧芊脸更红了,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是自己调戏的皇上,还是被皇上调戏了。
“来人,把汤药热一热给沈昭容服下。”
看着又黑有苦的汤药,沈碧芊选择了无视,楚序却没打算放过她,拉起藏在锦被下的沈碧芊,让她身子靠在自己的怀里,这招果然有用,沈碧芊软塌塌的靠在楚序怀里,胸口却忐忑不已,不知是怎么心跳快得不行。
至慧哄道:“奴婢给昭容准备了蜜饯,喝完汤药吃个蜜饯就不苦了。”
沈碧芊半信半疑的将至慧送啦嘴边的第一勺喝下,顿时脸皱成一团,摇着手道:“不吃了,苦。”说着抓起一颗蜜饯塞到嘴里。
“你不是有兼容并蓄的嘴和海纳百川的胃么?”说着楚序接过至慧手中的汤药,舀上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沈碧芊嘴边,命令道:“喝下。”
沈碧芊有心反抗,却没有那个胆子,触皇上的眉头比拔老虎的胡须还危险,后者是有可能死,前者是必须死。
她一口一口的喝下,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苦,药碗见底的时候,楚序拿了一颗蜜饯塞进沈碧芊嘴里。
“记得每日按时让沈昭容吃药,若是沈昭容反抗,便将她藏得金条充国库。”
至慧强忍着笑意,答道:“是,奴婢遵命。”
锦画堂十分安静,陆晥晚坐在窗前绣花,一针一针极为仔细,她只不过想专注一些,以免自己太过生气。
陆晥晚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沈碧芊这个女人的智商,看轻了敌人,一回宫就装病,没让她死在宫外真是自己心慈手软,积德行善了,自己白白准备了好酒好菜请皇上来,真是白费了一番苦心,糟蹋了好时机。
“把桌上的饭菜撤了吧,看着就心烦。”陆晥晚把手中的东西往案上一扔,问道:“皇上还在霁月轩?”
“皇上已经离开了霁月轩,回了龙吟殿。”宫女回道。
要不是沈碧芊,今晚皇上必定会在锦画堂留宿,没有十分的把握,也有九分的信心,都是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陆晥晚问道:“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沈昭容病好了?”
“说是好多了但还是没有痊愈,奴婢还听说。。。。。。”宫女欲言又止,陆晥晚斥道:“听到了什么就说,拖拖拉拉成什么样子。”
“奴婢听说,沈昭容的药,是皇上亲口喂的,说是嫌苦死活都不吃,最后皇上只能亲自上阵。”
陆晥晚杏目怒视,声调也高了几分“什么?皇上喂得?!”
随后嗤笑了两声觉得不可思议,向来都是别人伺候皇上,如今皇上倒伺候起沈碧芊了,她咬了咬嘴唇,眼中划过一丝恨意。
心里盘算着,再留着沈碧芊,只怕自己要吃不好,睡不好,日夜担心做噩梦了,也该拔了肉中钉,去了绊脚石了。
病好了一大半,沈碧芊也能吃能喝也能睡了,因大病而出走的肉,又都找到了回家的路,全部长了回来,顺便繁衍了后代。
忧思过度的人一般茶不思饭不想,沈碧芊却越吃越多,以咀嚼有助于思考为由,不停的吃,也不停的在思考皇上‘以牙还牙’的行为。
吃着吃着就饱了,想着想着就笑了。
于是乎,至清问道:“昭容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沈碧芊回:“想皇上。”
“昭容放心,您啊就是不吃药,奴婢也不会把您的金条交给皇上的。”要金条相当于要沈碧芊的命,二者同等重要。
“我早把金条转移到其他地方了。”沈碧芊一副自以为很聪明的样子,谁知至清不咸不淡道:“不放,衣柜里改床底下了。”
至清忽然放下手中的活计,有些兴奋的说道:“昭容,您也不是没瞧见那天皇上对昭容紧张样儿,生怕您不吃药,还亲手喂,谁能享受这样的待遇不是?只怕皇上都没喂过太后药。”
至慧冲至清的屁股打了一下,斥道:“臭丫头,又管不住自己那张嘴了,皇上和太后能是你说得来的?”
宫中皆知皇上与太后虽表面和谐融洽,但心里不一定怎么算计着彼此,毕竟皇上不是从太后肚子里爬出来的血亲。
“我又哪里说错了,皇上本得就待咱们昭容不一样,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有不是。”至清努了努嘴,赌气出了寝殿。
皇家哪有什么真情,还不是有需要了装上一装,至慧只盼着自家主子不要成了众矢之的才好。
沈碧芊笑着继续意、淫,白天想,晚上便做梦,晚上一做梦,白天就回味的更多,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叫恶性循环。
林贵妃半躺在贵妃榻上,满意的看了看宫女刚为自己做好的丹蔻:“赏。”
然后冲着坐在红漆木桌旁的人问道:“今个儿是吹了什么邪风,把你吹来了?”
林贵妃柳眉上挑,嘴角微翘,一副不屑的样子,那人则满脸淡定笑着回道:“臣妾不过是来看看贵妃娘娘过得好不好。”
“陆晥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好得很,实在不用你惦记,何况在本宫面前你没有什么好炫耀的,你有的本宫都有,你没有的本宫也有,本宫可不是沈碧芊,被你这个好妹妹玩得团团转。”林贵妃最大的缺点就是沉不住气,许是一直被捧在手心,太过骄纵,不明白这世上有两个字叫做‘隐忍’,“来人啊,送客。”
“沈碧芊有的,你也没有。”陆晥晚纹丝不动,依旧一脸淡然的坐在木凳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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