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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清月涟漪(清穿)-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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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胤禛起身拱手。

“朕连日多得底下呈上的折子,参你主持皇考祭奠一事,为了节省开销,缩运了护送先皇梓宫夫役人数,还同时改在陵寝当地采办建陵红土,制作大典所用的乘舆法物则用断钉薄板。电子书,敷衍塞责,致使祖宗牌漆流字漫,这些是否属实?”

“臣尽忠职守,只念其国库空虚,所以……望皇上明察。”

若涵瞧着胤禛此时的情形,不由感到一阵酸涩。胤禩对胤禛的谕责,皆因胤禛署理工部事务欲节省支出所致,此举皆出于公,却被胤禩责难,简直令人恶目而瞠,哭笑不得。

“罢了,念你是朕的四哥,又心念朝廷,那就罚没一年俸禄吧。”

胤祥刚想开口,却被胤禛一记怒瞪制止。

“谢皇上隆恩,臣遵旨。”

朝事一毕,在若涵的默默注视下,胤禛离去,只回头匆匆瞥了一眼,一时百感交集。

太监和宫女鱼贯进入暖阁簇拥着胤禩由穿堂步入后殿又日新内更换吉服。

胤禩由着宫女们有条不紊地更衣焚香,目光却不时落在始终静立在一旁的若涵身上。

紫色的锦缎旗袍让她在一群淡粉的宫女中显得很是醒目,高高的两把头上缀着珊瑚梅英珞宝,斜插一枚绿雪含芳簪,真真肤赛凝雪,眸如星月。然而最引人瞩目的并不是她的装扮,而是那份娇媚绝伦的姿态。

“若涵。”他柔声低唤。

若涵有些错愕地抬头,“皇上有何吩咐。”说着主动走上前,从宫女手里拿过吉服冠替皇帝戴上。

“你是不是不甘?”幽香气息萦绕在侧,胤禩瞧着她淡漠的表情,试探着一问。

戴完冠帽,若涵推开保持了一点距离。“不敢,皇上圣明,又岂是我等能揣测的。”

着装完毕的胤禩拿起一本折子随意翻阅了下,只是视线却始终落在她的面上。

“朕只是要你知道,若换了位,情形也如同今日一般,这就是成王败寇。”

若涵面色阴沉,在心底讥讽一笑。可惜,若是胤禛,绝非像他一般急功近利。

“司天监昨日来报,年后恐天有异变,你说……会是什么?朕自登基以来,自认也算敬业勤政,体恤民情,却为何有此预警于世?”

虽然背对着自己看不到胤禩此时的神情,不过从话中却透着股沉重。若涵知道,胤禩这会儿纯属自言自语,并不需要什么回答,所以她一如既往保持着沉默。

“为何不回答?”胤禩目光深沉。

“皇上只是自律严谨罢了。”天象而已,古人大多迷信,若涵暗自腹议着。不过,君心难测,还是谨言为妙。

“你说,朕的基业能有多久?”刚刚还是显得沉闷的人此刻却双眼烔烔,精芒闪烁。

若涵一震,他为何有此一言?难道……素素对他说了什么?康熙改了遗诏,很有可能是素素对其鼓动而至。那么这样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不把握机会,谄媚于新君!

不,要冷静。如果素素真对胤禩合盘托出,那胤禩就不会对她有此一问。毕竟历史已经更改,素素失去了唯一的筹码,她也对前景一无所知,她和她对于胤禩而言毫无用处。

“瞧你,脸色都变了,朕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脸上一温热,胤禩竟然亲昵的伸手抚摸了下她的面颊。

若涵立刻退后一步,“奴婢惶恐。”屋内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宫女太监的头均低着,眼观鼻、鼻观心。

胤禩望着自己还举着的手出神,淡淡一笑这才放下。“都跟你说了多回了,不用自称奴婢。”

“谢皇上。”

“太后想必等久了,摆驾慈宁宫。”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感谢水星凌月通力合作~

情牵香囊

亥时,在乾清宫接受完文武百官及他们的福晋请安行礼后,和德帝率后宫诸妃、阿哥及王爷、福晋们、满蒙各王公、满汉二品大员至太庙行辞岁礼。礼毕,和德与众皇亲、诸大臣回乾清宫设宴。

周围是一派热闹景象,人人脸上扬着笑容,而若涵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身处这样的环境里,孤独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地展现着。

诗蕾挪到了若涵身边,一张小脸布满了惶恐和紧张。

“大年下的,你这是怎么了?”若涵意兴阑珊地瞧着那些争奇斗艳的嫔妃、福晋们,随口一问。

“姑姑,出事了。”诗蕾是养心殿年岁最小的宫女,平日里总是‘姑姑’长、‘姑姑’短地喊着若涵,加上这孩子本分且不多话,再配上一幅娇俏柔弱的可怜样,倒是让若涵很是喜欢。

若涵皱皱眉,朝着小丫头的目光瞧去,不正是龙椅上的皇上嘛。“到底怎么了?”

诗蕾压抑着哭腔道:“来时也不知怎么了,按祖制除夕夜万岁爷佩戴的香囊应当是香色织锦二龙戏珠的,可我……小荀子取错了物件,偏偏我也没仔细查查,他这会儿也急得慌。姑姑,你说怎么办?这会儿皇上还没察觉,若是被冯公公知晓了,准将我们捉去敬事房法办。”

若涵仔细瞧了瞧胤禩腰上挂着的香囊,果不其然,那是一个同样绣有二龙戏珠的姜黄色香囊,两色本就相差无几。

“平日里蛮妥帖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这节骨眼上却坏了事。”皇帝的事情只有大没有小,若是被有心人瞧去了,诗蕾这辈子算是……

“快别急了,别让人瞧出什么。那香囊放在何处了?”

“就在华滋堂的柜子里。”

若涵眼瞅着一个端着酒的小太监走过,立刻从他手里夺过酒壶。小太监自然知道她是养心殿一品女官,也不敢言语。

“皇上。”

胤禩耳畔忽闻一阵柔软酥骨的声音,侧头却见若涵正为他斟着酒,不免勾起了嘴角。

皇后却满脸不悦地盯了眼若涵,压抑着怒气道:“酒多伤身,你是怎么伺候的。”

“皇后,朕不妨事。”胤禩欣然喝下杯中酒。

胤禩替若涵打圆场,让皇后更是怒火中烧,那目光恨不得在若涵身上剜出一个洞来。

而殿上的一切落入了大小亲王、贝勒眼中,众人皆为一愣,片刻后又详装无事的继续吃喝客套。

若涵退下后,趁着众人和乐融融敬酒之际,瞧瞧走出了乾清宫。等走到僻静的宫道时,才取出衣袖里攥着那只姜色香囊。幸好身手还没有退步,若是让茗珂她们知道她运用自己的能力做这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一定会笑话她的。

出了月华门,沿着前往养心殿的宫道疾步而去“什么人在那儿?”一声低喝从后面传来。

若涵猛得转过身,只见不远处有一人正瞧着她。那人一身吉服,头戴亲王礼帽,等走近了,方才看清竟然是恂亲王胤祯。

那个印象中孩子似的十四阿哥,如今也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王了。面貌英武不凡,少了少年时的秀气,多了成熟男人的干练。

在若涵看清来人的同时,胤祯也看清了她。刚刚与三哥喝酒喝猛了,故而出得乾清宫透透气,见前面有个身着宫服的女子疾步朝月华门外走去。正在诧异是谁这么不懂规矩,恣意在大殿前行走,于是便跟了上去,却在那人回身瞬间,眼前一亮。

竟然是她!

年少时的记忆渐渐浮现,那个巧笑盼兮的女子、那个神采飞扬的女子,如今她的眼眸妩媚依然、却没有了往日的张扬。一早知道她是四哥心仪的人、是老十三的红颜知己。时过境迁,如今她却又忽然成了养心殿的女官。其中发生的点点滴滴他也早有耳闻,却一直未能证实。

胤祯抬眼望去,那身宫服是依例而制,式样也无特别,无非是刺绣精致些,可偏偏在她身上却显得特别好看,虽然不及第一次所见时那份翩若惊鸿之美,却也是有着别样风情。

“大胆!见了本王竟不参拜,有规矩没?哪个宫里的?”他不知是怎么了,戏谑的笑道。

若涵起先一愣,随后淡淡地一笑,福身道:“参见王爷。”

闻言,胤祯忽然抿嘴,一抹讥笑挂在嘴角。

“原来是养心殿一品夫人,真是失敬失敬。怎么?四哥那个靠山倒了,现在又攀了更高的枝了!我真是小瞧了你。”

“王爷说笑了,若没事若涵就先告退了。”若涵不想与他多费口舌。

胤祯像是被点炸了似的,一下挡住他的去路,阴沉着脸道:“四哥对你不薄吧,你为何……”

若涵抬头不惧地瞧着他,一字字道:“想必王爷心里跟明镜一般,又怎么会不知道其中蹊跷。你说若涵该如何自处?我说了就能允我吗?”

胤祯握紧了拳头,关节一阵泛白。“九哥在这事上的确是混账不如,你知道么,五哥为此事还揍了他。”

若涵内心一震,身形微微一晃。看来都知道她失身于胤禟的事了,她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只是不知道胤禛的心思。他那么个孤傲的人,若是知晓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了,一定心如刀割。

深吸一口气,她绕过胤祯,依旧是疏离冷淡的态度。“请王爷让开,我还得回养心殿为皇上取香囊。”

“……”

显然是没料到她会是这种态度,傲然得让他感到愤怒。直到渐渐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胤祯才愤然转身离去。

步入华滋堂,若涵走到雕花楠木柜前,捣腾了几下,在第二格的锦盒内发现了那个香色的绣囊。

刚关上柜门,突然烛火诡异地摇曳起来,片刻后屋内变得一片漆黑。

若涵正诧异间,一道黑影已经欺身而来。

“谁!”

她惊呼出口的声音被灼热的双唇所吞没。

黑暗中,那熟悉的人一手紧紧搂住她,另一手轻轻扣着她的头,指尖穿越过浓密的发丝,薄唇急切地探入,席卷过她口中的每个缠绵的角落。痴缠着她绵软的舌,吸吮着渴望已久的馨香甘甜。

不知不觉湿了眼眶,她沙哑地埋怨:“你不要命了!”说着用手恨恨地捶着他,忽又用力的抱紧他宽阔的背。

“若涵。”沉重的嗓音和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项处,他仿佛用尽了千年的力气才得以将她再次拥入怀中。

“我们都要忍……答应我!”

“他们会付出代价,我要让那些伤害你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痛苦的诅咒,唇舌发狂般留恋在她颈间,却怕弄疼了似的轻吮着那片柔嫩肌肤。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颤抖起来。

气息不舍的相融缠绕、唇相抵,齿相依,情醉于此,固守着这片刻的贪欢。

黑暗中情惑蔓延,火烧云般蔽日燎天,柔情蜜意在这除夕深夜愈演愈烈。落地香囊静静躺着,满室靡靡之香。

是非

“听说前些日子皇上封了个一品女官?这事儿可真新鲜,是哪家的格格啊?”皇太后趁着空招来皇后郭络罗瑾瑄陪伴在侧。

“皇额娘,不过是个市井女子,哪儿是我们满人的格格。”

太后寻思着点点头,瞧了眼正和臣子们同乐的胤禩。

“瑾瑄啊,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如今也是这一宫皇后,不说底下那些个妃嫔宫女看着,外面的人恐怕也整天个抬着眼睛看呢。自古天家无小事,寻常人家也是妻妾成群,新人换旧人,何况是这宫门内院。有些事不用我提醒,你心里也要明白些。”

“谢皇额娘教诲,瑾瑄明白。”皇后低着头,语气颇为不甘。

太后看着点头称是脸上却不悦的皇后,劝慰道:“现在正是丧期,一旦过了这日子,选秀就要摆上议程。皇上既然喜欢,那女子恐怕也得得个封号,你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皇额娘,她……”瑾瑄说不出口,她怎么可能把那些个事儿说给太后听。转念一想,露出狡黠地笑容。

“皇额娘,您会错意了,那女子可不是皇上的人。老九惦记着呢,皇上允诺过段日子就赐婚。”

太后怔了怔,低头掩面一笑,也像是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瞧老九从小眼光毒辣,你说那女子模样是上乘的,水灵着呢,怎么就被他寻上了。”说着牵起瑾瑄的手,和蔼的笑说:“我就是怕你觉得委屈,这下可好了。”

本来皇后出嫁前便是郭络罗氏家的格格,身份尊贵。根据满人的礼节,旗籍女子未出嫁前,在家庭中是至高无比的,再加上多少也和宜太妃是同宗,自然多少带了点骄宠之气。如今身为一国之后,气量可不能再像做皇子福晋那般小。

上座相谈甚欢,底下自然也是要嚼一番舌根的。

九福晋小声对琬嫔道:“娘娘,你瞧皇后娘娘的气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累着了?”

“累?今年主持的是贵妃娘娘,要累也累不到皇后吧。”琬嫔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声音虽小却尖刻。

“听说是烦心那养心殿女官的事呢。”

“这事心里知道也就罢了,可别拿出来说事。弄得不好……”淑贵妃为人向来谨小慎微,不待见琬嫔那嘴脸。

“怕什么,爱新觉罗家的奇怪事儿还少么!四嫂,我怎么瞧着那女官眼熟呢,好像在四哥府里见过呢!”十四福晋斜睨着看向一直不言语的那拉氏。

那拉氏气度雍然地道:“弟妹说的是。那是沈若涵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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