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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盛世俏邪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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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方疚疚嘴角抽了抽,果然如她感觉的一样,这个男人真的很欠抽。
“皇弟,这次海沧之行…”
“皇兄不必担心!”
濮阳羽的话还没有说话,濮阳冥寒已经冷冷的出口打断了濮阳羽,让濮阳羽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有些无奈。
“皇弟,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冷漠。”
濮阳羽的眼角突然挂了两颗泪水,从刚开始无奈变成可怜,使方疚疚嘴角忍不住狠狠抽搐,倒是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望着濮阳羽眼神清冷如水,脸上的表情不变,“那请问皇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第六十九章 离开
更新时间:2014820 11:17:58 本章字数:31590
中秋夜,乌云拨开,洁白如玉盘的明月天上照,照进所有人的窗里,照进所有人的心里,那圆圆的月亮诉说着大家的团圆,诉说大家的亲情。
望着外面的明月,濮阳冥寒突然站起身,不看濮阳羽一眼,慢慢的移动脚步到二楼的围杆,吹着秋日还带着夏日炎热的风,脸上的表情深沉,看不出情绪。
濮阳羽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苦笑,随后摇了摇头,“皇弟,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濮阳羽慢慢的说道,像是在诉说,也像是在诉苦,方疚疚望着濮阳羽一愣,随后将目光放在濮阳冥寒的身上,想了想,是啊!谁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性格,永远的清冷与淡然。
“六岁前的皇弟,那时候快乐的像个小天使,脸上充满了快乐的笑容,可是至从那六岁那晚从皇太后那里回来,皇弟就变的不爱说话,性格也冷了起来,他总是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藏起来,脸上永远都是那样的清冷与淡然,也是那个时候开始,皇弟开始讨厌女人的。”
濮阳羽接着说道,让方疚疚的身形一颤,从那时候开始讨厌女人的,不愿接触女人的?
她一直都以为是天生的,可是没想到?
“你确定是那时候开始讨厌女人的吗?他不是天生对女人有洁癖吗?”疑惑的开口,方疚疚对着濮阳羽挑了挑眉。
濮阳羽看了方疚疚一眼轻声笑了,“其实也不是那时候开始,皇弟他从小就不太喜欢女人,就连母亲,他都不喜欢她抱,但是对女人,他至少不那么讨厌,可是后来皇弟所表现出的,那就是恨透了女人。”
濮阳羽的话让方疚疚深思,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不是濮阳羽说的不对,而是这里面事情的不对。
皇太后?那是谁?按照电视所演貌似是皇帝的母亲,也就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奶奶,从奶奶那里回来开始讨厌女人的,那么这个奶奶对濮阳冥寒做了什么。
想着电视里面演的宫斗,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还真是果然深宫里面要数什么最可怕,不是皇帝,而是那群女人,也还好濮阳冥寒是个王爷,不是皇弟,不然她恶寒的要死。
“哦!对不起,把你当诉说的对象了。”
突然濮阳羽望着方疚疚说出歉意的一句话,让方疚疚挑了挑眉,你丫现在说道歉游泳嘛!说都说了,当然这话实在心底说的。
对着濮阳羽摇了摇手,“你不用说道歉,我愿意听小寒寒的事情!”
“呵,小寒寒,还真是有趣的称呼。”
濮阳羽笑了,真心的笑了,他皇帝那个冰脸,被称小寒寒,那情景一定会很好看把!想着濮阳羽都觉得好笑,可是为了维持形象,濮阳羽尽量让自己平静着。
突然似乎听不下去两人的交谈,濮阳冥寒慢慢的转过身望了濮阳羽和方疚疚一眼,然后抬脚移步到二楼那边去了,两人看不到濮阳冥寒身影,濮阳冥寒也同样听不见两人的话了。
方疚疚有些寒,美人王爷这节奏貌似是生气了,可是为什么生气,难道是因为知道他的愁事?不对啊!这不算愁事啊!
望着外面飘荡的湖水,濮阳冥寒有些忍不住的紧紧握了握手,想着濮阳羽刚才说的皇太后,脸上有着一抹疲倦,慢慢的收拾身心,濮阳冥寒才慢慢的松开了手,望着外面飘荡的湖水,脑子里又想起了刚才方疚疚那只荷花灯。
抿了抿双唇,他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告诉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一定会的。
手指开始有节奏的敲打围杆,濮阳冥寒的面色清冷如常,脸上的情绪没有一点的变化,就像刚才的那个脸上情绪变化的不是他一样。
“九王爷。”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让独自赏月的濮阳冥寒诧异,慢慢的转过头,只见人影慢慢的从黑暗中移出,濮阳冥寒瞧见来人,没有说话,只是一瞬就继续转过了身。
柳含笑望着在昏黄灯光下照射下如同虚幻般的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不由的双手紧紧握了握,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带着浓烈的爱意,同时还有浓浓的恨意。
“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吗?甚至看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都比我温柔。”
柳含笑慢慢的出口,说出的话深沉,语气里满是浓浓的不解,同时还有浓浓的愤怒,她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明白,她追了这个人这么多年,为何,这个人就是不曾看她一眼,为何就是这样不看她一眼。
濮阳冥寒没有回答柳含笑的话,柳含笑见濮阳冥寒不回答,脸上扬起一抹苦笑继续开口,“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但是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动我们柳家,求你不要伤害我们柳家,一切都是我的错,跟我的父亲没有关系。”
柳含笑突然跪下身来,濮阳冥寒有些没有预料,他没想到柳含笑会突然跪下来,更没有想到有一天柳含笑会这样求他。
望着地上的柳含笑,心底虽然吃惊,但是情绪还是依旧的平静,没有波澜,望着地上跪着的柳含笑,柳含笑的这举动,实在是很震撼,但是只是很震撼,达不到让他惊讶的地步,不过他倒是十分的讶异。
讶异,平时高高在上的柳含笑,居然会这样放下自己的尊严跪在地上,眸子深沉的望着地上的柳含笑,那一瞬间,濮阳冥寒仿佛觉得跪在他面前的不是柳含笑,而是另一个人,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错觉,就连濮阳冥寒也不清楚。
“我,为何要放过你们?”
突然静静的开口,柳含笑因为濮阳冥寒的话一愣,随后望着濮阳冥寒,脸上的表情变成苦笑,“你难道真的要因为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女人,对我动手。”
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望了望窗外的明月才开口,“动了手,又如何!”
是啊!又如何,他动了手,又能够如何,反正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反正动手的理由不是一个。
“濮阳冥寒,你当真如此的无情,从来对我都没有一点感情。”
柳含笑望着濮阳冥寒,突然愤怒的大吼,那声音甚至惊动了那边聊着濮阳冥寒小时候事情的濮阳羽和方疚疚。
濮阳冥寒望着地上的柳含笑,脸上的表情不变,“我对你需要有情嘛!”
说着濮阳冥寒便不再理会柳含笑,想要离开,可是谁知柳含笑,突然站起身来,一下扑向濮阳冥寒,她脸上的表情疯狂,仿佛是压抑至久的疯狂。
但是濮阳冥寒只是淡淡的扫了柳含笑一眼,然后简单的伸出脚,就挡住了柳含笑的动作,望着自己的那只鞋子,濮阳冥寒眼神有着厌恶,果然,只有那个丫头能够接触他,别的女人,光是想想,就恶心的要死。
柳含笑没有料到濮阳冥寒这突然的动作,只是将脚抵在她的肚子,本来想要扑上濮阳冥寒,给大家造成一场误会的计划,就这样失败了。
望着突然赶来的濮阳羽和方疚疚,柳含笑脸上的笑容惨白,还真是,在仇人的面前如此的丢脸。
濮阳冥寒终于收回了脚,望着脚上的鞋子,那皱着的一双眉,仿佛脚上的鞋子是踩到大便一样,“啪!”
一下将鞋子扔在地上,然后慢慢的跳着向前移动着,柳含笑望着濮阳冥寒这样的举动有些呆,这个男人就这样讨厌他,讨厌到就连只是碰过她的鞋子都是如此的厌恶。
方疚疚望着柳含笑的目光有些可怜,叹了一口气,她想要同情她的,可是柳含笑那狠狠的目光表示着,她不需要她的同情。
本来想要转过身离开的,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慢慢的转过头,望向柳含笑,“小寒寒对女人有令人发指的洁癖,你不知道吗?”
方疚疚的话使柳含笑一愣,随后脸上的表情悲哀起来,她的喜欢的人,居然一直对女人有洁癖,而她却什么也不知道,哈哈!
心底一瞬间有些悲哀,突然想到从未有女子近过身的濮阳冥寒,脸上的表情痛苦,可是突然又想到什么,望着方疚疚的目光狠狠,“你耍我,他明明对你就没有。”
方疚疚挑了挑眉,她不想要炫耀的,但是对方是情敌,不炫耀不行啊!
“你不知道吗?我是对小寒寒是特殊的啊!”
那句话如同雷劈一般的进入柳含笑的脑子,脑子里不停的旋转着那句话,特殊的?对所有女人都是一样,唯独对这个面貌不扬的女人是特殊的,哈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定是她骗我,一定是。
柳含笑不停地这样想着,但是却发现,越这样想,越加的悲哀,眼泪不停的滑落她的眼眶,她的心底满是悲哀,浓浓的悲哀。
天上依旧那轮洁净的明月,濮阳冥寒抿着双唇,一张完美的面孔清冷淡然,身上的气质孤冷出尘,他的眼眸深邃,让人看不出情绪。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出神,“小寒寒,话说你的生辰是多久啊?”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的问题问的身体身体一愣,生辰?抬起头望着方疚疚他不明白方疚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干嘛,方疚疚却笑了,“我想要给你过生日。”
方疚疚脸上的笑容灿烂,却让濮阳冥寒呆了呆,给他过生日?给他。过生日吗?说真的,有多久没有过生日了,貌似六岁以后,他就再也不过。生日了。
脸上表情一瞬间僵硬,望着方疚疚冰冷的开口,“不必了,我从不过生日。”
濮阳冥寒的声音冷然,但却让方疚疚狠狠的一愣,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有些不可置信,不是把!美人王爷从来不过生日。
好吧!他都不知道她又多么羡慕他有生日可以过,像她,目光突然一阵黯然,她从来都没有生日,从来身份证上面写着的只有她被捡回去的日子。
捡回去那天就是她的生日,可是不论怎么想,都怎样的悲哀,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过过生日。
中秋节就这样过去了,在准备回王府的时候,濮阳羽突然拉着她到了一旁,然后开始在方疚疚耳边一阵耳语,让方疚疚的眼神闪亮。
皇宫,主殿内,气氛一阵的宁静,只听濮阳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江南大水,难道你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吗?”
顿时大殿内更加的安静,众大臣不管呼吸一声,就怕濮阳羽会将脾气发在他们身上,随后官位不保。
濮阳羽紧抿着双唇,倒是没有料到,江南会突然发大水,淹没了众百姓的良田,使那些百姓粮食被淹死,没有吃的,转眼这马上就要冬天了,加上这又是秋天,收成的季节,可是谁知道突然发了这一场大水。
偏偏,这件事情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要是濮阳冥寒派人告诉他,这些人还要瞒他多久。
要是他还不知道,那么今年冬天江南的百姓要如何度过,会有多少因为没有粮食而死去,抿紧了双唇,濮阳羽的表情严肃。
江南因为这场大水,肯定有不少的商人开始提高了米价,而又有多少的平民买的起这些粮食,一次就算了,可是要度过的却是整整一个冬天,最后那些百姓会卖掉房子买米,接着房子和米都没有,最后生生的冻死在雪地里。
这样的事情啊!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要知道那可是他的的子民,他怎么能够放任不管,可是这群人,这群人,却没有一点的办法。
“饭桶,饭桶,朝廷一个个养着你们干什么,连这样的事情都办不好,你们立刻给我想办法,如果想不好,就拿你们全部家当去救治江南。”
濮阳羽将桌上的纸和笔狠狠的推在地上,引起众人的一阵恐慌,那些太监颤着身体捡着地上的东西,将东西放好,底下的大臣们,汗水顺着额头滑下,屏住了呼吸,心底满是不甘。
用他们的家当去救治那些平民,还真是。
“皇兄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我会料理,不过你朝堂上的这些大臣,还真是无能,既然这样的无能,那我们朝廷还养着他们干嘛。”
濮阳冥寒的声音突然出现,使朝堂上所有的大臣不由的朝着大殿大门处望去,只见濮阳冥寒一身白衣站在那里,没有穿官服,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有意见。
濮阳羽望着濮阳冥寒的到来叹了一口气,这皇弟明明才刚刚回来,还没有休息就要继续去处理事情,揉了揉太阳穴,果然是自己养的大臣都太过无能了。
“皇弟说的是,这次江南大水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至于我养的这些大臣要好好的清理一下了。”
濮阳羽说的话很清楚,却让众大臣汗水密密麻麻的落下,濮阳羽说出这件事情就表明濮阳羽是认真的,他是认真的要处理他们这些大臣了,想着可能会丢下自己的官帽,一些大臣满头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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