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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盛世俏邪妃-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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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风为方疚疚把着脉,当感觉到方疚疚脉搏虚弱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望着闫玺的目光有些疑惑,“不是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吗?可是今天是怎么一回事,病怎么会复发,看她这样子,如果你在晚点来,她就没命了。”
闫玺一听溪风这些话,就握紧了拳头,望着溪风的目光满是浓浓的愤怒,可是却强忍自己不要发怒,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现在人家再给九九治病。
可是天知道,要心平气和要多么的困难,虽然闫玺已经尽量的压抑自己了,可是脸上依旧是愤怒,只见他慢慢的开口,“如果不是你们家王爷,九九怎么会成这样,如果她不来多好,可是她来了,为了你们家王爷来了,九九身体以前就算是吃了药也不能够出门的,可是为了你们家王爷,她配合着武功出了门,昨天出去,什么东西也没有带,我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忘了九九身体的这件事情,九九没有药吃,加上昨天晚上的那场大雪,九九的病自然复发了。”
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说着,可是声音却满是浓浓的愤怒,显然可以看出闫玺是多么的生气,他转过头不看溪风,就好像在尽量压抑着自己不要对着溪风发脾气一般,这些事情根本就跟他没有关系。
闫玺的确实在压抑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发脾气,做了戏子这么多年,闫玺也很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是只要一想到方疚疚差点就死了,闫玺就压抑不住的自己的情绪,想要狠狠的打溪风。
虽然说这一切跟溪风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谁让溪风的主子就是濮阳冥寒。
“好了,你将药找来,然后在无力升起火炉,待会她会没事的。”
望着闫玺背影,溪风慢慢的说道,随后只见溪风慢慢的站起身,坐到了桌子前,望着闫玺开始动作,不由的暗了一双眼。
慢慢走出了门,来到方疚疚房间门前,一下推开了门,将方疚疚的药找到,方疚疚放东西放的都很明显,床铺上一眼就看到了,等找到了药,闫玺就慢慢的走了出去,可是当走出去,一眼看到濮阳冥寒一张脸时,闫玺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最后冰冷望了濮阳冥寒一眼,然后不理会濮阳冥寒去了厨房找火炉,濮阳冥寒望着闫玺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当他在屋里感觉到方疚疚的门被打开时,他以为是方疚疚回来了。
其实他也知道他昨天过分了,可是当时的他根本就说不出安慰她的话,等他追出去的时候,又看到那一幕,他自然心底也难受,本来以为那丫头原谅他回来了,可是现在。
闫玺从厨房拿完了柴火,还有炉子后,看到还站在院子里的濮阳冥寒,没有理会濮阳冥寒进了房间,扶起方疚疚将药给方疚疚吃了下去后,闫玺在房间里生起了火炉。
凌羽和小四因为关注里面的方疚疚没有注意到濮阳冥寒已经出来了,当濮阳冥寒慢慢的走到凌羽的旁边,顺着凌羽的目光看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方疚疚时,微微一愣。
“怎么回事?”
慢慢的开口问道这句话,不由的让凌羽的背影一僵,慢慢的回过头,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有些僵硬,凌羽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知道濮阳冥寒不想听到以外的事情,所以只见慢慢的开口,将事情到来。
当听到方疚疚病复发时,濮阳冥寒的身体一僵,一双手慢慢的握紧,那丫头的病,复发了?
想要问溪风方疚疚身体的情况的,可是闫玺却突然走到门前,将门“啪!”一声关了起来,望着那紧闭的大门,濮阳冥寒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冰冷,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他的心再痛。
不得不承认,药真的很有效,方疚疚付了药后,加上房间慢慢的变暖,方疚疚的脸色慢慢的好了起来,但当看到方疚疚脸色慢慢变红,闫玺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是还是不敢大意,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警惕,深怕他一个不小心,方疚疚就会怎么样似得,溪风望着床边坐着的紧张不安的闫玺,想要移开自己的目光的,可是却怎么也移不开,只能够这样望着他。
其实闫玺坐如针毡,不只是因为方疚疚的身体,更因为身后的那道目光,溪风的目光实在太过炙热了,以至于他有些不习惯,何止不习惯,简直是全身不安。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只听溪风慢慢的开口问道闫玺这个问题,让闫玺一愣,眼睛有着疑惑,这家伙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喜欢谁,九九吗?
“你说什么喜欢?”
闫玺回问着溪风,眼神里满是浓浓的疑惑,不由让溪风一呆,这丫的居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抿了抿双唇,望着闫玺那疑惑的眼神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慢慢的道,“你难道不喜欢九九吗?”
“你说的什么喜欢?亲人的,我对九九就是这样的喜欢。”
眼睛里再一次升起了疑惑,好吧!闫玺其实真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不明白溪风问的到底是哪一种喜欢,情人的,亲人的,或者是友情的,其他两种排开,对于九九他是亲人的喜欢。
闫玺的话让溪风的身体不由的一呆,望着闫玺的眼神再一次变得有些复杂,对九九是亲人的喜欢,他骗鬼了,不由的有些愤怒。
“那你说,她比你的命还重要!”
冰冷的说出这句,闫玺听到溪风的这一句挑了挑眉,望着溪风的目光认真,“她的确是比我的命重要。”
闫玺这话真的让溪风疑惑了,是对亲人的喜欢,但是九九的命比他的命重要,这家伙不觉得他的话矛盾吗?不过好好想想,似乎亲人间的命比自己重要都非常的正常。
可是他跟九九根本就不是亲人关系啊!
溪风问不出来话了,坐在那里,目光出神,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闫玺慢慢的转过头望了溪风一眼,抿紧了双唇,眼眸里满是看不透的光。
方疚疚醒来是在两天后,当看到满屋子陌生时,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想要动身体,可是却感觉窗外有动静,方疚疚身体一怔,一下闭上了双眼。
只见闭上双眼后,窗户慢慢的打开,冬季的月光顺着窗户落在房间内,一道白色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房间里,月光透过窗户落在那白衣的身上带起一片光辉,而来人就好像从月光上下来的仙人一般。
濮阳冥寒紧抿着凉薄的双唇,望着床上的方疚疚,似乎感觉到什么,慢慢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抚在了方疚疚的额头上。
“对不起!”
冰冷的三个字落下,甚至让人听不出来真心,但却让方疚疚的身体一怔,显然不敢相信这是濮阳冥寒说的话,心底说不出来的复杂,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坐在床边。
抚着方疚疚的额头,濮阳冥寒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的月光上,“不是故意发脾气,其实你给我准备那些东西时,我就在房间里,我很开心,可是我听到你说生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发了脾气。”
“我不过生日,也不想过生日,因为那会让我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对不起!”
濮阳冥寒的声音非常的平淡,平淡到就像再说跟自己无关的事情,方疚疚放在两侧的手握了握。
突然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突然俯下头吻在了方疚疚的额头上,方疚疚感受到额头上那柔软的触感有些愣,却听濮阳冥寒突然的开口,“这个吻道歉够吗?如果不够我吻唇好了!”
濮阳冥寒的话让方疚疚心底打起了鼓,难道濮阳冥寒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了,睁开眼,那好丢脸,对!还是不要睁开眼睛,这样想着方疚疚继续装睡着。
濮阳冥寒见紧闭着双眼没有动静,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继续装,不由的抿了抿双唇,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
“既然不回答,那么这个吻就是没有问题咯,你原谅我了,那么,我走了!”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说着就慢慢的站起了身,为方疚疚整理好了被子,抬脚就要离去,可就在此时,方疚疚赫然睁大一双眼睛,一下伸出手拉住了濮阳冥寒。
望着嘴角噙着笑的濮阳冥寒,方疚疚不由的嘟起了嘴唇,这家伙真的太坏了,居然敢骗她,说实话,这是第一次濮阳冥寒对她解释,其实她的心底很感动的,可是她不想要这么容易就原谅他,谁让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
“一个吻怎么够,以后你必须给本小姐吻到本小姐想吐了为止。”
既然濮阳冥寒都这样说了,那也就别怪她顺着杆往上爬了,他都这么坏,她要是不坏点,就不够意思。
方疚疚嘴角勾着坏坏的笑,那一瞬间方疚疚突然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让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有些无奈,虽然早就料到方疚疚会这样说,但是真正的听到,濮阳冥寒还是有些无奈。
突然靠近方疚疚,与方疚疚脸对着脸,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感觉到方疚疚虽然长的平凡但是一张脸却极其的耐看,以至于看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厌烦,感觉到濮阳冥寒温热的呼吸,方疚疚有那么几分呆,随后不由的红了一张脸。
濮阳冥寒压在方疚疚的身上,望着方疚疚那张发红的小脸,喉结处不由的翻滚,不由的慢慢的堵上了方疚疚那柔软的双唇。
以前这丫头老是强吻他,现在算是给还回来了,吻着那一双唇,濮阳冥寒的眼神痴迷,不由的将方疚疚紧紧抱住,仿佛要把方疚疚揉进他的骨子里。
濮阳冥寒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对女人不再厌烦,而且不再恶心,他有些时候总是在想,方疚疚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居然能够让他这样,但是却一直没有答案,他们第一次见面有些奇特。
这丫头从天上掉下来的,当时他很平静,不过随后察觉到自己居然不会厌恶这个女人时,他心底吃惊了,于是他想着放她一命,可是他没想到那个讨厌的女人会突然出现,所以就借着不会恶心方疚疚,就跟着方疚疚演了一出戏。
本来以为这个女人会特殊,可是这个女人要求住进他府邸时,他失望了,果然女人都一样,但是知道这丫头没有地方去,濮阳冥寒也不知道为何就这样收留了她,对于这个丫头,他真的有太多的感觉说不出了。
伤害了她,如果是别人他不想说什么,也不会什么,偏偏她,他怕她误会,他怕她会不再理他,以后不会再追着他,特别是他追出去看到闫玺抱着她一幕时,他感觉心底当时就好像打翻了什么似得,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他只明白这一生怕是只有方疚疚能够接近他了。
手慢慢的滑动着,当触碰到方疚疚胸前时,濮阳冥寒不由的一愣,一下睁开了双眼,望着红着一张脸的方疚疚,心底骂了一句该死,他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自己不能够因为她能触碰到自己,就对她这样。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一下从方疚疚身上下来,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这样的吻,够了吗?”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嘴角抽搐,不过随后嘴角微勾,“今天够了,明天继续!”
果然这个世界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而濮阳冥寒是最无耻,方疚疚赫然就是更无耻,女人难道不应该要矜持吗?可是为什么从方疚疚的身上只看到了流氓,无耻,再流氓,再无耻。
望着濮阳冥寒要离开的背影,方疚疚抿了抿双唇,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眼眸瞬间变得深邃起来,她想要知道这件事情,不只是想知道,而且是特别的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到底是为何,为何!
“等一下!”
出口打断濮阳冥寒的离开,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回过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疑惑,似乎在不解方疚疚为何突然拦住他不要他走。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疑惑的眼神,突然低下了头,明知道他可能受到伤害,可是她还是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他全部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她都想要知道,仅仅知道就好。
“你,为什么会讨厌过生日?”
慢慢的问出这个问题,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的身影一怔,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方疚疚从未见过的疼痛,虽然他的眼神满是冰冷,但是方疚疚还是透过那冰冷看到了那疼痛。
似乎再决定,也似乎在考虑,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转过头,给了方疚疚一个孤然的背影,本以为濮阳冥寒会离去,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没有离去,只是站在那里。
一瞬间,房间里的气氛慢慢的沉重起立,一刻钟后,只听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我的母妃,死在我五岁的生日。”濮阳冥寒的声音平淡,但是方疚疚却听到濮阳冥寒声音里的颤抖,不由的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有些呆。
她似乎触碰到了他的伤害,濮阳冥寒的背影倔强的站着,但是方疚疚却看到了那孤然的背影轻微的颤抖,不由的让方疚疚握紧了一双手。
突然明白濮阳冥寒为什么在听到生日两个字会如此了,是啊!他怎么能不如此,自己最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生日上,自己的生日同样是自己母亲的祭日,他怎么能难过,还怎么想要去过生日。
紧握着双手,眼前似乎还闪过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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