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那个对的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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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女子一步步向蓝雨靠近,想吓吓她,没想到她不吃这一套。于是,另一个点子出来了“我挠你痒痒”女子趁蓝雨没有防备,挠得蓝雨赶紧放手就跑。
“你耍诈,不是君子”蓝雨被挠得左躲右闪,只能在口头上较劲。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嘛”
“你哪里像个女子了”
“我哪儿都像,就性格不像,正所谓……”女子摇头晃脑的一手还捋着不存在的胡须,欲言又止,一副老夫子模样。
“正所谓什么?”蓝雨好奇地靠近,不料又被突袭“兵不厌诈”女子一脸得意。
“敢耍我,我蓝雨也不是吃素的,看我的”蓝雨挥舞着双手奔向女子,女子见状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小雨……”御渊想叫住蓝雨,不过她已经跑远了。“唉,我想告诉你小晴不怕挠痒痒的。”
“御渊,你来了”梅林的另一头缓缓走来一位飘逸脱俗的女子,她的脸十分精致美丽,身材窈窕,举止得体,这应该就是正牌的了,只是她是正牌的谁呢?
“缘欣”御渊深情地走向她,扶着她在石椅上坐下,从新帮她沏了壶茶。
“小晴呢?”缘欣四周看了看,没见到缘晴,忍不住开口询问。
“在那儿和小雨闹呢”御渊帮她斟了一杯,待她接过,才笑着回答。
“小雨?”缘欣不解。
“是御舒的朋友,她是蓝枫的妹妹,还是另一个人很重要的宝。”想起方才杨辰那副表情,御渊就觉得好玩。
“哦?听你的语气好像有有趣的事要发生。”见他一副好笑的样子,深知他的性子的她就知道他看好戏的性子又来了。
“嗯,不过今天的趣事不是他们,而是另有其人,我就是过来带你去看好戏。”
“你啊,明明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却对看别人的热闹情有独钟。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缘欣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我只是喜欢看而已,并不整人,不算欺瞒世人。”御渊说得洋洋自得,心安理得的。缘欣只是轻笑,喝着茶,并不理他。
“阁主,渊棋护院派人来报,说他们住在欣和客栈,请您傍晚时分再过去。”欣苑的家丁突然来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御渊仍是一脸温和,不见有什么波澜。
家丁闻言静静退下。缘欣不安地轻唤,“御渊。”待要问时,却被御渊打断了。
“缘欣,你放心,是欣平和御舒。好不容易能让杨辰把主意打到欣平头上了,你说这么难得的机会是不是不该错过?”御渊见她担心,心里一暖,轻拍她的肩膀安慰,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了。
“找到御舒了?”
“找到了,现在和欣平在一起。只是她瞒着他不愿让他知道,所以杨辰才会动主意要撮合他们。”
“原来如此,那我可要一起去看看了。”缘欣也想看看御舒,她常听御渊提起她和欣平的事,她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个盟主牵念那么多年,也好奇御渊的妹妹会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原来你也爱看别人的热闹啊?”御渊忍不住调侃。
缘欣不满,反驳道,“我哪里是爱看别人的热闹?”
“爱看才好,刚好和我相配。”御渊见她羞赧的模样,忍不住又将脸凑到她面前,笑闹着打趣。
“不害臊。我不和你乱扯了。”只见她脸红地低垂着头,不言不语的。
御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缘欣,我什么时候才能娶到你?若园主坚持不让你嫁我,真要一辈子都只能这样看着你吗?”他看着她,一脸的认真与无奈。他对她是认真的,没有一点虚假。
缘欣轻抚他的脸,“缘欣此生只愿嫁你,倘若娘亲真的一意反对,缘欣愿意放弃以往的坚持,和你厮守一生。”她对他也是认真的,倘若母亲仍是不愿成全,她愿意为他放弃,即使没有人祝福他们,她也不怕。
“谢谢你,缘欣,我会努力得到你娘的认可的。”御渊轻捧着她的脸,深情地吻着她。
爱得深沉,吻得缠绵。
“喂,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我蓝雨第二个想当姐妹的人。”两人玩累了,坐在凉亭里闲聊。
“当姐妹?好啊。结拜好像挺好玩的。我叫沁缘晴,大家都叫我小晴,今年十八。你呢?”
“我叫蓝雨,你叫我小雨好了,今年十七。”
“我大你一岁,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呃,我怕疼,就不要滴血为盟了,直接拜拜就好了。”
“好”蓝雨煞有其事地拈了六节青草,分给缘晴三根,又堆了一小抔黄土,拉着缘晴跪在地上,“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蓝雨”
“我,沁缘晴”
“今日在此结为姐妹,有乐子一起乐,没乐子一起找乐子,若违此誓,就让我们永远找不到乐子。”两人异口同声宣誓。
“我们两人真有默契。不过叫你姐姐挺别扭的,我还是叫你小晴好了。”
“当然了,叫妹妹多不好玩,我更喜欢叫你小雨。”
“那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定了!我们去找缘……欣”缘晴本要带蓝雨去找缘欣,没想到远远地竟看见两人在亲吻,顿时呆住了。
“怎么了?”蓝雨不解地问。循着缘晴的视线望去,顿时面红耳赤的,脑中不断盘旋着杨辰吻她的情景。“天呢,怎么又想到这些,不行,我得去洗个脸,不能老是胡思乱想的。”蓝雨自言自语着转身就走。
回过神来的缘晴,见她古怪,急忙追上去。
欣平和御舒相继出了客栈,一前一后来到幼时相遇的地方。
【原来欣平真的是想来这。】御舒伤感地望着站在小屋庭院中的欣平,泪水忍不住又滑落。
“御舒,七年前,我们就是在这相遇的。没想到我们的缘分那么浅,不然何以我总是找不到你呢?这七年来,你究竟去了哪?记得那段记忆的人,会有你吗?御舒,”欣平望着庭院,眼里满是忧伤。此时的他,大概又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了。
那一年,御舒十二岁,家庭的变故使她和哥哥从被宠溺的云端跌落成无家可归的流浪儿,父母相继离世,叔父争夺家产,她和哥哥被赶出翁家,不幸的是,跟着哥哥流浪了大半年后,竟又和哥哥走散了。不谙世故的她最后遇上了人贩子,要将她卖给扬州郊区深山里的一户农家当童养媳。日子就在今日。
“你放开我,放开我啦,救命啊,哥,救我,哥……”御舒挣扎着要逃脱,无奈力不如人,只能呼救了。
“小丫头片子,闭嘴,再喊我打死你”人贩子不耐御舒的叫嚷,抡起拳头作势要打她。
御舒吓得缩着脖子,瞪着他,嘴上仍不放弃,“你说要帮我找我哥的,为什么绑着我?你是骗子,大骗子,你放开我啦,哥、哥……”
“啪”人贩子狠狠地甩了御舒一记耳光,怒喝道:“闭嘴,再喊我一拳打死你。乖乖站着。刘大哥、刘大嫂,刘大哥、刘大嫂”人贩子粗鲁地拉着御舒进了院子。
“来了,来了。呦,这么标致的姑娘,我们家宝贝儿子一定会喜欢的。大宝,大宝,快来看媳妇了。看这皮肤”农妇的手无礼地在御舒脸上磨搓着,“呦,滑溜溜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这么细皮嫩肉的,怕是干不了活啊。”农妇突然急转直下,挑剔起御舒的不足了。
“这人还小,只要好好调教,什么活干不了?这个呢?”干哪行,就要精哪行,不愧是专司卖人的行家,这话说得‘轻巧’,连谈钱这种‘俗物’,都能表达得那么‘文明’。
“你是人贩子!大坏蛋,你放开我,我不要做他家儿媳妇,你放开我,放开我。哥,哥”御舒一听他们要将她卖给站在农妇后面傻乎乎地看着她的呆汉子,心都凉了一大半,极力想要逃脱。无奈力不从心,根本没有她逃脱的机会。
“啪”!农妇又狠狠地打了御舒一记耳光,“臭丫头,叫什么叫!闭嘴!一副小姐脾气,除了我们家宝贝儿子,谁会愿意要你,别不识抬举!小刀,你也看见了,这还没进门就发小姐脾气,我看她肯定是个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进了门,凭她那倔脾气,我们家儿子有的是好脸色看。无论如何不能照着原价给,该减多少你凭良心说个价吧”人家都说,山里的村妇各个都很精明,我看她倒是真应了那句话了,借题发挥,连买个儿媳妇都能讨价还价的,这农妇果真是个‘狠角色’。
“这乡里乡外可都知道你们家的宝贝儿子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只有八岁孩子的智商,要是讨老婆那么容易,你们两口子也犯不着吩咐我蔡小刀做事,能找个媳妇就不容易了,何况还是这么标致的丫头,这钱说什么也不能减。一分钱、一分货,若不是看在老乡一场的份上,这个丫头我早用四、五倍的价钱卖到窑子里去了。你们就这么报答我”人贩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讲得头头是道,还自我感觉在情在理。
“若真像你说的那样,这丫头今天是铁定到不了这,我看这八成是你在外面弄不出去,才往这儿送的吧。算了,老乡一场,我今天就不跟你讨价还价了,少一分,就这样定了。老头子,把钱给他吧”农妇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好似以九分的价格给他,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了一般。
“不要碰我”御舒躲过大宝的碰触,怒视着那一群罪恶的人,“你们这些坏蛋,快点放开我,不然等我哥哥来了,一定会好好教训你们的。”
“小丫头片子,不识好歹,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农妇怒气冲冲的想把一肚子的火全发在御舒身上。幸好这时有人及时喝住她。
“住手!她犯了什么错,让你非动手打她不可?”欣平生气地望着农妇。
“你快跑,这有人贩子,他会抓你的,你快跑。”御舒虽然有些失望经过的人不是大人,不过善良的她却不愿他也落到人贩子手中。
“你是被他们抓来的?”一听御舒的说法,欣平已经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看见一个这么柔弱的女子竟被他们这样欺负,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暗自决定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他们不可。
“你快跑,快跑”御舒见他不跑,心里着急了,急着又叫他赶紧逃走。
“闭嘴,当心我打死你”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人贩子开口恐吓。
“不许打她,她是被你们抓来的?”欣平见他要打御舒,急忙喝住。又重新问了一遍。
“没错,你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准能卖个好价钱。今天还真是走运,小子,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怨我,我会尽量替你找个好人家卖了的。”人贩子见欣平长得温润俊雅的,又把主意打到他头上了。还以一副欣赏艺术的架势打量着他。
“不知悔改!”欣平彻底被他们惹怒了,一脚踢起旁边的木块。只见木块飞快地打向人贩子的脸,刹那间,人贩子的脸上多了一片红彤彤的方块印,疼得他捂着脸大叫。
“竟然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人贩子气愤地将拳脚挥向欣平,不过被他轻易躲过了。气得他一拳不成,又生一拳。
“死性不改!”欣平本想轻轻教训他几下就好,但看到他一副死不悔改模样时,已不打算对他心软了。“这一拳是替她打的,这一拳是替那些被你卖掉的人打的,这一拳是我教训你的,还有一拳是让你长记性的。以后再做恶,我一定让你无处容身!”欣平实实在在地打了他四拳。
人贩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叫苦连天,直呼“不敢了、不敢了”话没说完便飞也似的逃跑了。
欺软怕硬的农妇、农夫一见欣平竟然那么厉害,带着儿子‘扑通’一声,跪在欣平面前,磕头大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只要你们以后别再打孩子,我就不会为难你们。起来吧。”欣平无意为难,径自走向御舒。
只有农妇一家三口还跪在那磕头,“谢谢大侠、谢谢大侠”。一磕完头便风卷沙地一般地躲回屋里,关了房门不敢出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一解完绳子,御舒将欣平从头到脚看了个遍,生怕他哪里受了伤。
欣平只是微笑着拉开她,轻柔地回答,“我没事,他们伤不了我,你呢?看你脸红成那样,他们一定打疼你了吧”。不知为何,一向不爱与人有所碰触的他,竟情不自禁地轻抚御舒的脸颊,心里满是怜惜。
“没事的,习惯了就不会疼了”,御舒也笑了,轻轻的、淡淡的,像温柔拂过的风。
“习惯了?你常被人欺负吗?是谁欺负你?”欣平十分生气,竟有人敢欺负她,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没有,你误解我的意思了。谢谢你救了我,你的恩情我会永远记住的”御舒笑着,心里感动他的关心。只是还得找哥哥,只得不舍地道别了。
“你要走了吗?”一听她要走,欣平的心里满是不舍,又怪自己竟没有借口可以留下她
“我跟哥哥走散了,我得去找哥哥”御舒不知为何心里会期许他能留他,随便哪个借口都行。找哥哥,其实她更希望他能帮她。这样,就可以和他多相处些时日了。
“我帮你找你哥”欣平竟未曾思索便冲口而出,觉得不妥后,忙道,“我…我…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