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那个对的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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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找你哥”欣平竟未曾思索便冲口而出,觉得不妥后,忙道,“我…我…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可以帮你,只要你信得过我。”欣平一脸诚恳地望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她会拒绝。
“我……”御舒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是又不好意思这样麻烦他。
“你不说,我当你默认了。走吧”欣平生怕她会拒绝,因而未等她开口答复,便擅自替她决定,不愿她有反悔的机会。话一说完便自然而然地拉着她走了。
御舒傻傻地看着带着她一直往前走的欣平,而欣平发觉自己握着御舒的手的时候,尽管脸都红了,心里却不愿放开她的手,因而,假装没发现,径直往前走。
“御舒,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再相见呢?我很想你。御舒。”欣平忧伤地望着庭院好久,才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御舒的泪又滑落了。“欣平,我对于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七年多了,典藏那些回忆的人,原来不止我一个。是我辜负了你的深情”。
就在此时,御舒的背后有人叫住了她。“御舒”。
正文 第九章、一戏双演
更新时间:20111227 15:54:09 本章字数:10966
“御舒”有人在身后叫住了她。御舒擦干眼泪,转身回头,有些惊讶看着他,问道,
“杨辰,你怎么会在这?小雨呢?”御舒有些难以置信,她以为他们应该在梦园等他们了,没想到会在扬州看见他。
“小雨和你哥在欣苑,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御舒想起了自己的眼睛有些红肿,怕被人看见,急忙低下头。
杨辰轻笑,走近她,“御舒,你和欣平怎么样了?我知道,欣平肯定还被你蒙在鼓里,你别看他平日里那么聪明,只要一遇上你,他准栽了。我最了解他了”杨辰讲得有些得意,却又似乎夹杂着些许其他的情愫。
“还能怎样呢?无非就是这种情况了。”御舒有些无奈、又有些伤感。
“御舒”杨辰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使得御舒惊讶地抬起头来看他。“御舒,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是关于欣平的?”虽是询问,更多的却是肯定的。
“嗯。是他的身世。”杨辰仍是一副严肃的模样。其实每当谈到正事或对他来说是重要的事的时候,他就会变得严肃,他并不如他外表那般吊儿郎当。
“你说吧。”
“欣平的父亲是二十几年前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侠吴弈晴,母亲是今日镇守幽州的颜大将军的妹妹颜吟。”
“颜吟?这个名字好像听谁提起过。”御舒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当年师叔为了江湖的安宁,离开幽州前往西南寻找魔宗。不幸坠入崖底。不久后,消息传到幽州,师婶不愿相信,便一路到了西南。她本欲跳崖相随,幸好师叔及时救了她,后来他们便隐居在那儿。本来一家人在崖底生活得很平静,没想到时光虽然冲淡了尘世对他们的记忆,但仍有人不断散播他们的谣言。欣平八岁那年,师叔和师婶外出,留他一人照顾六岁的妹妹欣然,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也真是那么巧,从不曾被他人知道的崖底,那日竟来了不速之客。欣平的武功虽不弱,但毕竟才八岁,重伤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带走欣然。虽然师叔并没有怪他,然而,从那以后,他拼了命的练武,发誓一定要找回欣然。可是没过多久,魔神大闹江湖,师叔只得重出江湖,迎战魔神,为武林除害。那一战打了七天七夜,师叔遭暗算,重伤不治,撑到崖底见他们母子最后一面之后就过世了。师婶伤心,突然失踪了。有人说她随师叔而去,有人说她被救到神秘地方,而欣平则被托付给叶伯伯。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他苦练魔功,发誓要魔神死在杀他父亲的魔心诀上。那年,他才十岁。三年后,他终于练成魔功,他本想谢过叶伯伯后,就去找魔神,为师叔报仇,为武林除害,却在途中遇见了你。从此,他有了牵绊,不再想要不顾一切对付魔神了,你让他愿意重新面对生活,让他愿意活下去。那日在梦园,他见你闷闷不乐,不想看你不高兴,便找叶少布置了一场烟火,没想到……
“没想到,我却走了,不辞而别。”御舒神情木然,满脸泪珠。她只知道他的内心很孤单,却不知道欣平会有这样的遭遇,她心疼他,心疼他把所有的苦都藏在心里,一直都只为别人。
“你知道那场烟火?”蓝萧望着她,眼里有一丝惊讶,他以为御舒应该早就离开了,不知道那场烟火
“我知道,我以为那是为了庆祝他和莲儿姑娘定亲,没想到……”御舒顿了一下,继续说“没想到却是为我”御舒又岑寂了一会,然后轻轻拭去眼泪,哽咽着问,“后来呢?后来他怎么样了?”
“后来,他消沉了三个月后,离开梦园,去找魔神了。又过了三个月,江湖传来魔神已死的消息,他的下落却没有人知道。他受了伤,他说,他原本打算同魔神同归于尽的,可是,魔神怕是虚招,竟不敢伤他。”杨辰摇头苦笑。才十三岁就能让魔神都害怕,可见那时的他有多可怕。
“那时的欣平……那时的欣平”御舒似乎看见了欣平因为害怕而失去理智出手又重又狠,想停又停不了,孤单、无助地挥舞着宝剑,他才十三岁,才十三岁呀。
“那时的欣平双眼发红,全身的魔气,不仅魔神怕他三分,就连师父、师祖也制不了他。”
“欣平只是心里害怕,才会那样。只有他在乎的时候,他才会害怕,越是在乎得紧,越是容易出重手保护。”
“你很懂他,欣平就是这样的人。”蓝萧笑了,她懂欣平,欣平在乎的她懂他,所以他笑了。“师父说,他们当时以为就要死在师侄的手中时,师祖竟还孩子气地说师父死在师侄手中说明他的徒孙有出息,可一说到他自己,却说他是师祖,和师父同死在一人手上,不公平。也许师祖早就算到了,欣平会好起来,才能在那种情况下还有心情说笑吧。”
“是谁制止了他?”
“是一块玉佩。欣平看见那块玉佩时整个人顿时静了下来,身上的魔气全没了,只有失落与孤寂。”
“那块玉佩……”御舒哽咽。
“就是你送他的。御舒,我跟你说这些并非要你接纳欣平,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在他心里的分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他也曾想过忘了你,但是忘不掉,所以他失踪了三年后,又重出江湖。为了更快找到你,他接任盟主,这四年来,他用尽各种办法找你,只是没想到你会被蓝枫藏起来。御舒,不管你有什么苦衷,给欣平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以后的事,谁知道会怎么样呢?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杨辰诚恳地看着她,双眼都不曾眨过一下。
“你说的我明白,我也想,好想好想,可是,我留下来,对欣平只会有害处,我不想让他受到伤害。”御舒回望着他,眼里写满了认真。
“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方便告诉我吗?”
“对不起,我不能说。你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我先回去了。”说完御舒转身匆匆离开。
留下杨辰望着她的背影深思。
“阁主,沁姑娘。属下已将座位安排好了,这就带您上去。”渊棋向御渊和缘欣行过礼,便引领两人往二楼靠窗雅座走去。
“渊棋,杨辰那小子呢?”御渊坐定,回头问站在一旁的渊棋。
“杨公子跟着小姐出去了”
“杨辰这家伙又不知在搞什么鬼了。”杨辰的‘功绩’太多,让他不禁有些担心他会不会转移目标。
“属下也不清楚,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渊棋也觉得奇怪,以杨辰一贯的行事作风来看,他这次行动似乎太过简单了。
“无妨”【反正他再怎么玩,顶多再被整一回了】御渊心中暗想。
“御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缘欣有些不安。
“不用担心,真的只是杨辰那小子在玩而已。”
“那就好”缘欣虽知杨辰总将人整得哭笑不得,但并不伤人,因而也便放下心了。
“阁主,小姐来了”
“御舒,没想到七年没见,她已经长那么大了。”御渊闻言起身望着街上的御舒一步步走进客栈。眼见当年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心中颇为感慨。
“御舒”缘欣见他望着街上感伤,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将手轻搭在他肩上,似是给他温暖,眼光也跟着望向街上,“你们兄妹很快就能团聚了,七年都等了,不急于这一时。”
御渊拍拍她的手,算是首肯了。
不一会儿,欣和客栈浓烟四起。
“着火了”
“快灭火啊”
“救命啊”
整间客栈纷乱不已。住客们争先恐后地往外逃。
“渊棋,有派人保护御舒吗?”
“茗琴在她隔壁房间,若与计划有出入,茗琴会带小姐离开,阁主请放心。”
“有茗琴在我就放心了。”御渊表面上仍是悠闲地喝着茶,眼角却不时瞄向对面的客栈。
“不久,欣平匆匆进了客栈,茶楼上的看客不禁都笑了。只是当他们以为两人应该已经和好了,进客栈找人,发现两个主角都不是预定人物时,都哑口无言了。姑娘们偷笑,御渊很无奈地摇头,伸手按住微微发疼的额头。心里暗忖着,【这个杨辰,什么整欣平,根本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分明又在耍我。唉,他就是喜欢在缘欣面前整我,也就这点比较气人。】
渊棋则是气匆匆地要冲出去找杨辰理论,幸好茗琴拉住他。“渊棋,不要那么冲动,杨公子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去找他非但无济于事,反而会破坏了他撮合小姐和吴门主的计划。”
“茗琴说的对,这才像杨辰会做的事。就是害我在缘欣面前出丑有点气人。”渊棋接话,面对这种情况,他也只能干笑,心里倒是不怎么介意。
“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没习惯?”缘欣开口调侃,面对这种情况,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像上次杨辰不知在哪里突然心血来潮买了个瓷娃娃回来,结果没人可送,便又拿去送她,急得听到风声的御渊不管三七二十一丢下一帮手下就赶到她房间,逗得杨辰哈哈大笑。
其实这也不能怪御渊太多心,实在是杨辰前科太丰富了。初次送她东西时,一打开盒子就飞出一群小虫子;第二次,东西没问题,只是没想到第二日盒子竟爬满小虫子,御渊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将虫卵装在盒子里;第三次,御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没想到几天后,问题又出现了,连同放在同个柜子里的东西也全都被熏得臭不可闻,还害缘欣不得不丢掉一支心爱的发钗,气得他脸都绿了,恨不得狠狠扁他一顿。总之,类似的事太多了,多到让御渊一见到杨辰的礼物,马上往外退,不敢再让缘欣靠近。其实上次的那个瓷娃娃若不是想到它着实好玩,舍不得毁了,他倒是有很多电子可以那来试。相比起来,这次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只烧了他一家客栈而已。
只是他们似乎高兴得太早了,就在他们转身要走时,离门不远处的一个小桶突然爆炸了。两名女子有人保护自然幸免于难,可怜的是两个救美的大男人,衣服湿了也就算了,最惨的是桶里的水,又油又臭,气得两张俊脸都绿了,想到客栈里的房间去洗澡,偏偏客栈被烧得不成模样,没得洗。见两人如此,两名被保护的女子竟很没义气地大笑起来。
“缘欣,你似乎很开心。”御渊沉着脸说。
只是缘欣根本不怕,仍是笑。她认识他七年多了,他的性子她早摸透了,何况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伤害她,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她每次都很不客气地开口笑他。其实她也明白,他并非不知道杨辰会玩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他完全可以离得远远的,只是每次她都笑得很开心,他也乐意当她的乐子,因而才会闹出那么多笑话。
御渊见她仍是笑,假意生气,缘欣倒也配合,“好,我不笑了,不笑了。”
“明明还在笑”御渊不以为然地抱怨。
“哪有。我明明没开口笑了。”缘欣狡辩。
“可是眼里还在笑。”
“我也没办法啊”缘欣竟也扮起无辜,逼得御渊无奈地举手投降,只得任她笑了,他也乐意看她笑。
不过渊棋可就没御渊那么好脾气了,一见茗琴一直笑,竟恶劣地抱住她,明亮的双眼暧昧地看着她,“夫妻就该有难同当,嗯?”
茗琴羞得不敢抬头,脸直红到耳根子,瑟瑟地回应,“我们还没成亲,不……不是夫妻。”
“丈夫的权利都快被我占尽了,你怎么还没有作为棋护院夫人的自觉,看来我得努力快些占尽了才行。”渊棋的表情更暧昧了。
“我……”茗琴满脸通红,头埋在他胸口,埋得很深,深怕被别人瞧见了。此举惹得渊棋又爱又怜的,终于放弃继续闹她了。
其实渊棋原本不是这样的,他会有今天这种‘胆量’全拜杨辰所赐。由于渊棋时常跟在御渊身边,因而被波及的次数也比较多。其实也只有他被波及过,剑画和妍书比较冷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