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那个对的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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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吟姨带我到处走过了。幽州真是个不错的地方。义兄,你可知御舒三年前为何失忆?御舒三年以前的事,义兄知道多少?”
“这可问倒我了,我只知你和御渊是兄妹,失散七年多,三年前才找到你的。我从海外回来初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忘记以前的事了。怎么,想起什么了吗?我也很好奇你那段空白的记忆里都有些什么有趣的事。”司徒康对御舒失忆的事也很感兴趣,所以今天才会出现在幽州。
“若是能想起些什么就好了。义兄此次到幽州,是来做买卖吗?”
“是啊,不过事情不多,昨日就忙完了,所以才敢来找你。本来还想着带你到处玩呢,可惜了,你已经玩过了,再去就没意思了。”男子一副十分可惜的样子。
“不会啊,义兄想看,御舒可以和你一起。美丽的风景多看几次也不会倦的。”
“这可是你说的,义兄可没为难你,我明天一早去接你。还是你干脆搬到义兄那儿住,若要找你也方便些。”一听御舒愿意陪他到处玩,男子乐得快跳起来了。
“不用了,我在颜家住得很好”御舒婉拒,颜家上下都待她那么好,她若搬出来怕会让人误会,何况她也很喜欢颜家的老夫人和老太爷。
“御舒”凤水吟本欲叫御舒去用饭,看见御舒身旁的男子后,不禁有些讶异,对他似乎又有些不满。“司徒康,你不是出海了吗?怎么会在这?”原来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式有名的航海家司徒康。传说他自幼便随父亲在海上奔波,头脑聪明,眼光极利,司徒家能有今日的规模多靠了他的商业眼光。目前司徒家已有航船三百多艘,另有造船厂、渔场。市场上的生鲜有一半是司徒家在供应着。这司徒康来头不小啊,不过凤水吟似乎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两年不见,凤姨越发年轻漂亮了。”司徒康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少拍马屁,既然来了,就一起用饭吧。御舒,我们先走。”凤水吟拉着御舒,不理睬司徒康。
“吟姨,你是怎么认识义兄的?”御舒没想到两人竟是认识的,有些好奇。
“你叫他什么?义兄?御舒,听吟姨一句话,离他们父子远点。被他们缠上,一辈子都不得安宁,这种义兄不要也罢。改天吟姨帮你找个好的,强过他百倍千倍。”凤水吟一听御舒竟认他做义兄,跳了起来,劈头就是一阵劝,好似那司徒康真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义兄做了什么事,惹吟姨这么讨厌。”御舒不明白凤水吟为什么这么讨厌司徒康。司徒康刚要开口就被凤水吟打断了。“司徒康,你敢乱扯我就把你轰出门去。”凤水吟没等司徒康开口就先威胁,不让他乱说。
但那似乎并无碍于他。司徒康只是笑,并不生气,也没有直接点明,只是稍微提示。“御舒,你记得我跟你提过我爹的事吗?”
“哦,原来司徒伯伯喜欢的女子是吟姨啊。”御舒恍然大悟地笑了。如他所料,御舒一点就明白了。
“御舒,”凤水吟瞪着她。
“好,我不说了”御舒举手投降,表示不再多言,一见凤水吟回头走了,还是忍不住偷偷和司徒康交头接耳地讨论。“义兄,司徒伯伯真有眼光。”
“那是,我爹那么聪明、顾家的人,眼光自然不错。凤姨那么喜欢你,你可得替我爹多美言几句。最好尽早让凤姨点头答应风风光光嫁尽司徒家”司徒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还不忘夸他爹几句。
“你放心,司徒伯伯的事就是义兄的事,义兄的事就是御舒的事。御舒自然会尽力帮忙的。不会让义兄失望。”
“我没看错人,认了个好妹妹。”司徒康揉揉她的头,得意地笑了。
“那当然,司徒伯伯的儿子,眼光自然也差不到哪去。”自从御舒认识司徒康之后,不知为何特别喜欢他,和他聊天总是格外轻松自在。后来御渊见她喜欢,便做主让她认他为义兄。
“司徒康,你敢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轰出去。”凤水吟受不了他们窃窃私语,愤怒地转过身瞪着司徒康,再次出言威胁。
“凤姨放心,康儿绝对不会告诉别人凤姨是爹最爱的女子。”讲到最后,司徒康还故意提高音量,唯恐别人不知道。御舒听得只是笑,倒是凤水吟气得吹胡子瞪眼,径自进了屋,不理他。
“吟姨,您怎么了?生气了?”欣平见凤水吟气呼呼地走进来,有些不解。想不通为何她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生这么大的气。【御舒应该不可能会惹她生气才对,难道还有别人?】刚想着,就见御舒和司徒康笑着也进了屋。
“咦”司徒康没想到凤水吟还有别的客人。“你是?”
“在下吴欣平”欣平礼貌地道出自己的姓名,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凤水吟打断了。
“平儿,御舒,我们吃饭,别理那个家伙。我做了你们爱吃的,来,多吃点。”凤水吟气嘟嘟地拉着御舒和欣平坐下。往他们碗里夹了满满的菜。就是不肯招呼司徒康一声。欣平抱歉地朝他点点头。司徒康拱拱手,也不介意,径自在凤水吟对面坐下。
“谁让你坐下了?”凤水吟还不解气,对着他又抱怨了一句,却也没真要他起身的意思。
“凤姨真偏心,待他们那么好,独独不理我。真是不公平。”司徒康佯装委屈,抱怨了一声。
“没把你从椅子上揪起来就该偷笑了,还敢抱怨,吃你的饭,哪来那么多废话。”凤水吟没好气地回他。司徒康却不生气,仍是一脸笑意。
“吟姨,司徒公子是不是哪里得罪您了,让您这么为难他。”欣平不解他们二人哪来那么大的气。在他印象中,凤水吟从不曾这样待过别人,不禁有些好奇。
“哎,这话说得好,明明是父亲喜欢凤姨,缠着凤姨,,又不是康儿的错,凤姨这么待我,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你好意思说你是无辜的,我还不好意思听嘞”
“康儿做了什么事自然清楚。康儿不过是无意中知道凤姨不习水性,不小心推了凤姨一把,让父亲英雄救美,顺便度给您一口气。然后又很不小心地引起一场小火,急得父亲不得不闯进浴堂救您。最后为了尽孝,不忍父亲失魂落魄,便在您生辰那日放了场小礼花,害您一个感动成全了康儿的孝心,让父亲可以得偿所愿,牵牵您的小手、亲亲您的小嘴,偶尔到这院子里住些时日罢了。其实这也不是康儿的主意,是有一个叫杨辰的朋友见我救了他心爱的女子,一个激动,不小心说了,康儿不小心听了,结果就不小心给用上了。康儿自然好意思说无辜,凤姨不好意思听就当康儿没说过。”司徒康说得起劲,凤水吟的脸却是一阵红过一阵,也不知是气红了脸,还是害羞得满脸通红。咬牙切此地扔下一句话“司徒康,算你狠。”便头也不回地回房去了。
御舒没想到过程会这么精彩,听得直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欣平这三年来不怎么关心外面的事,没想到凤水吟已经有了属意之人,心里既替她高兴,又为自己没有关心她而感到愧疚。后来听是杨辰帮忙出的主意,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吟姨好像生气了,我去看看她”御舒放下碗筷,欲去看看凤水吟,却被司徒康拦住了。“不用,不用,凤姨只是害羞而已,哪里是生气。一会就好了。你安心吃饭。对了,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呢,在下司徒康”。……
三人客客气气地吃完一顿饭,又聊了一会,司徒康便带御舒去逛夜市,先行离开了。留下欣平一人独自在院中望着御舒住的房间发呆。
“既然放不下,就该去争取,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凤水吟不知何时来到欣平身旁。
“吟姨,这么晚了还没睡?”
“看你没睡,心疼着你,睡不着。”
“是平儿不好,让吟姨操心了。”欣平扶她坐下,替她倒了杯水,才继续问。“吟姨,司徒公子所言之事……”
“让你看笑话了”
“哪里,这么多年来,吟姨一直一个人,定然吃了不少苦头。若有人真心疼惜吟姨,平儿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笑话。”
“司徒扬本是吟姨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为人老实、勤奋、又顾家,的确是个可嫁之人,心里又一直有我。若是吟姨没有遇见……他,或许真会和他成亲,平平淡淡度日。”至于那个他是谁,凤水吟却不说。
“既然司徒扬心中一直有吟姨,那司徒康的母亲……”欣平心中疑惑,既然心中已有了人,再娶他人,岂不是太不公平。
“吟姨不愿嫁,但他是家中独子又不能不娶。他也是为了不让两老担心,才娶了康儿的母亲,可惜她生康儿的时候,难产死了,留下他们父子相依为命。两老还在时,康儿还有人照看,后来两老相继过世,为了生计,他便带着康儿出海了。也是他命中合该富贵,康儿这孩子天生聪颖,极有头脑,十几年下来,竟创下今天这么大的家业。三年前,他经不住康儿的软磨硬泡从海外回来,本想着就这样淡淡地当知心好友便好,谁想康儿竟费那么多心思,非要我们在一起不可。想想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看得多了,心也乏了,也该放下心中那个人,好好为自己活一遭。也实在是被他这么多年的感情感动了,便应下了。”
“这些年来吟姨为平儿操了不少心,如今吟姨有了归属,平儿和娘亲也能放心了。”
“你这孩子,要想让吟姨放心,就把御舒追回来。吟姨知道你放不下她,只有你娶了她,吟姨才能真的放得下心。你还年轻,还来得及,别错过了她,让自己遗憾一辈子。”
“吟姨,夜深了,您早点睡,平儿也该回去了。”欣平不知怎么回答,转移话题,告别凤水吟,匆匆走了。
“平儿啊,七年前你费尽心思去找寻,为何如今人在你身旁你却一再躲避。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愿去争取。唉,但愿不会遗憾一生才好。”
欣平一路心事重重地走着,心里想着御舒和司徒康。吃过晚饭他本该走的,可是却一直留在那儿,好像在等着什么。【我在做什么呢?留了那么久难道是想等御舒回去吗?司徒康就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吗?我不是已经早就明白了吗,还在意那么多做什么?能再见她一面就够了,我还奢望什么呢?】欣平回到府里,颜府的人都已经睡下了。他甩甩头,不愿自己再多想,却在踏进院子的时候,听到了御舒的声音。
“吴公子,你回来。原来你真的也住在颜府。”司徒康送御舒回来后,老夫人见欣平没跟她一起回来,开口询问时,御舒才知道原来欣平也住在颜府,还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时,御舒心中竟有些窃喜。她本想早些睡下的,毕竟明天一早司徒康会来接她去玩,她想养好精神。可是躺下之后,她却辗转难眠,一双小耳朵一直很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我在等着什么吗?】御舒无奈,只得起身,在院子里打发漫漫长夜。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睡不着,但在欣平踏进院子的那一刻,她明白了。她在等他,没见他回来,她心里不安。
“翁姑娘,你怎么会在这?”欣平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御舒会在颜府。他以为她应该是在凤水吟那里的。没想到她口中的老夫人竟是他外婆。
“我也没想到原来你是老夫人的外孙。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御舒开口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没事,和吟姨聊晚了。玩得开心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问,为什么会在意她和司徒康在一起开不开心。
“嗯,幽州的夜市很好玩。你平安回来就好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御舒说完轻轻一笑,便进屋去了。不知为何,见他平安回来,心里竟放松了好多,突然觉得有点困了,可以安心睡了。
【在等我回来吗?还和以前一样要见我平安回来才能安心睡吗?】‘嗯,幽州的夜市很好玩’突然想起御舒的话,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怎么会?我不是一直都希望她能开开心心的吗?她开心我该高兴才对,怎么会反而觉得有些……失落。还是没有办法放下她,】欣平暗自讽笑自己,望着御舒的房间叹息“御舒。”
接下来几日,御舒都是用过早饭后就被司徒康接走,一直到用过晚饭后才回来。欣平外出偶尔会远远看见她,她一直都玩得很开心,司徒康也很宠她。这夜,他接到信,必须离开幽州了。他连夜把幽州分部这三年的一些资料看完,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颜府。不知为何,他开始有些怕看见御舒的笑脸了,御舒笑得越开心,他的心反而越沉重,越空虚。失落与心痛越来越占据他的心。他好像有些后悔了,可是又觉得这样做是对的。欣平进了院子才发现御舒竟在院子里趴着睡着了。“翁姑娘”他叫她,见她没反应,心想大概是白天玩得太累了。他俯身,将她轻轻抱起,御舒紧紧地缩在他怀中,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欣平笑了,很爽朗的微笑。心里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