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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土匪宠妻:大当家的女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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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馆的灶头就在后门,只见老板熟练的发火,烧水,抓面,下锅,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三鲜面就煮好给端到了季云殇和柳云澈面前。
“嗯嗯!好吃。”拿起碗上的筷子,季云殇便大大的夹了一筷子面大口大口的吃下肚,嘴巴鼓鼓却含糊不清猛点头的赞美道。
“你那是饿了,当然是吃什么都香了。”见季云殇这鼓着腮帮给馋猫似的可爱模样,柳云澈不禁一翻白眼,好笑的道。
殊不知,他这话音刚落,一记怨叹的目光便自身后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哼!老子开这面馆数十载,还就没有一个说我这面煮的不好吃的!真是个可恶的家伙!
“喂,我感叹我的,你吃你的,哪来那么多废话?”那老板的怨怒的目光当然没有逃过坐在柳云澈对面季云殇的眼,白了一眼柳云澈,她很是无语的摇了摇头,“哎......说穿了,这就是你们纨绔子弟的本性吧?”
“我说云殇,我不就是害你走了半天路嘛?你就这么记恨我?”季云殇与他言语上的犯冲,柳云澈直接将其归咎在了早上他拒绝骑马的问题上,说罢便不再多言,呼哧呼哧扒拉起了碗里的面,犹自闷闷的生着闷气。这丫头就只有在我腿伤的时候最温柔,早知道会是现在这样,我还宁愿一直那么残废着,其实当个废人也挺幸福的......“老板,结账!”三两下扒拉光了碗里的面,柳云澈擦了擦嘴,随即喝道。
“好嘞,客官,总共两文钱,谢谢。”一听有钱进,老板耸拉的脸上立即绽出谄媚的笑容,屁颠屁颠跑上前伸手道。
“给,不用找了。”随即扔了一两银子到那老板的手上,柳云澈那耍帅的模样超酷。
切!纨绔子弟就是纨绔子弟,还真不是一般的败家!看着柳云澈的少爷范儿,季云殇很是无语的撇撇嘴。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先前还对柳云澈极度不满的老板一见到钱随即笑逐颜开,乐呵的直合不拢嘴。谢完就要转身离开,却被季云殇突然叫住了。
“老板,今天这城里都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冷清呢?”季云殇转头望了望店外,抑不住一脸的好奇。
“还不就是因为明儿个大帅大婚吗?人家娶的可是常都统的女儿,这排场当然不小了,就苦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咯!”听罢,老板撇撇嘴,眼里满是不满。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个,那老板就心情不爽,只可恨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无故抓去做白工扫大街还不说,还让他们的生意也跟着受牵连。不就是嫁女儿吗?这谁家没有女儿啊?就他都统的女儿金贵?
大帅大婚?陌子昊要再婚了?常小姐,就是上次看到的那位吧?陌子昊大婚的消息宛如一记闷雷,轰的季云殇好一阵摇晃,虽然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季湘漪,可听到陌子昊就要再婚了,心,还是好痛好痛......不是只有恨了吗?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有一丝牵挂,还是会那么的痛呢?
“云殇?”看到季云殇的反应,柳云澈的也禁不住一痛,更多的却是担忧她的身体。
“我没事。”很快,季湘漪便恢复了一脸的平静,只是那苍白的脸上却冻结了一层彻骨寒霜,“咱们走吧。”说罢,起身便径自朝外面走去。陌——子——昊——!我季云殇一定会将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偿还给你的!
见状,柳云澈随即也起身跟了出门。知道她心情很糟,便识趣的收敛起了舌燥,缄口不语的静静跟在她旁边。
“云澈,咱们这次回柳府只能走后门知道吗?”冷不丁的,一直阴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季云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柳云澈硬是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走后门,为什么?”季云殇的话,柳云澈直听的一头雾水。
“想报仇吗?”季云殇依旧脚步不停,面对柳云澈的疑惑不答反问。
“当然想。”这个是理所当然的!柳云澈想也没想就点头道。
“那就对了,咱们不能让陌子昊知道,我们已经回来了。”听柳云澈说后,季云殇冷冷的断然下了总结。陌子昊,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的!




第六十章:暗刺
有了季云殇的提议,俩人便低调的便自后门进了柳府。柳府家道中落,早已没了昔日的繁荣,落魄的,也就只有一两个对柳家始终忠心耿耿不肯离开的丫鬟家丁伺候着,其余的也都被遣散回了老家。整个柳府看着,寒碜的让人心酸。
柳老爷老早便旧疾复发,整日卧病在床,那如瘦如槁暠的身体,俨然已经到了风烛残年,其命不久矣。而柳老夫人,便是整日的呆在佛堂,念经祈福,乓乓的木鱼声久久盘旋环绕在柳府的每一个角落,那里面,总是有着太多的无奈,还有牵挂......
久久站在佛堂门外,看着里面跪在佛前祈福的柳老夫人消瘦苍老的身影,泪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模糊了柳云澈的双眼。良久,他才提步走了进去,每一步竟是那般的沉重。
而季云殇却只是选择静静的依旧站在门外,她没有上去打扰那对母子。
“娘?”柳云澈在柳老夫人的身后停下了脚步,未语喉已哽。
听到声音,柳老夫人的背脊顿时一僵,手里的木槌咚的便掉在了地上。然而,却久久没有回头。
“娘?我是澈儿啊娘?”见柳老夫人没有回头,柳云澈不禁声泪俱下。
“澈儿......”喃喃的重复着这重如千斤的两个字,柳老夫人苍老的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真的是澈儿吗?我的澈儿吗?”
“是,娘,我是澈儿,您的澈儿,我回来了娘......”闻声,柳云澈当即跪在了地上,内心无穷尽的自责,让他已然是泣不成声。
良久,柳老夫人才颤着站起身来,缓缓转身,泪水布满了她已然沟壑纵横的脸。
“果然是我的澈儿......是,娘的澈儿!澈儿啊!”当看清身后跪着的果然是自己日思夜盼的儿子时,柳老夫人刚站起的身子激动的猛一阵摇晃,当即便跌跪在了柳云澈的面前,“澈儿,澈儿......”伸出一双早已苍老的骨节分明的手,柳老夫人颤巍巍的抚摸上了柳云澈的脸,泪水模糊的眼里,充满了不真实的恍惚。
“娘!”紧握着柳老夫人抚摸脸颊的手,柳云澈情难自已的紧紧将她的人抱在了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是儿子对母亲的牵挂,亦是母亲对儿子苦苦思念......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一缕暖暖的阳光斜斜射进屋内,照在这对温情相拥的母子身上,竟是那般温馨得让人忍不住落泪。一直站在屋外的季云殇,静静的凝望着他们母子,流泪的脸上情不自禁的绽开着感动的微笑。
晚上,柳府的餐桌上摆满了各色的菜肴,虽已不胜以往的山珍海味,稀世佳肴,但却是这些日子以来柳府最为丰盛的一顿了。而这些,都是因为柳云澈平安回家所设的庆贺宴。
之间,柳云澈也纷纷向他的父母介绍了季云殇,但却只是略微介绍了下,而将她是季湘漪的身份隐瞒了下来。既然她已选择以季云殇的身份重生,那么属于季湘漪的过去就都得在她之后的生命中抹去......
“云殇啊,不介意老身这么叫你吧?”正在用餐的柳老夫人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转头对一旁的季云殇道。
“当然不介意,老夫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听罢,季云殇也当即也放下筷子,对柳老夫人笑的释然。
“你觉得我们家澈儿人怎么样?”然而,季云殇话音刚落,这柳老夫人却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一句,直捣的她好不尴尬。
“云澈......他人确实很好。”瞄了眼对面的柳云澈,季云殇尴尬的说着,笑的有些牵强。这柳老夫人话中有话,该不会是自己想帮自己儿子乱点鸳鸯谱吧?
“娘,这芙蓉蛋羹是您最爱吃的,你尝尝。”看出季云殇眼里的为难躲闪,柳云澈心里固然不是滋味儿,却还是连忙挺身而出帮她解围。舀了一小勺芙蓉蛋羹在柳老夫人碗里,柳云澈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呵呵......好好好,娘这就尝尝。”柳云澈的孝顺之举直乐的柳老夫人呵呵笑的合不拢嘴,说着便一点一点的细细品尝了起来。“嗯嗯!这芙蓉蛋羹的味道果然还是和以前的一模一样!果然是一模一样......还是那么好吃,可惜啊,少了秀荷不在。”忽然一想到外侄女白秀荷,柳老夫人原本发亮的眸子随即又有些黯然神伤了起来。秀荷失踪多久了?快两年了吧?这丫头究竟是去了哪里?
听到白秀荷的名字,季云殇着手的筷子不禁一抖便掉在了桌上。白秀荷......这个可怕的女人不在?是看柳家家道落魄了,所以才离开的吗?
“云殇,你怎么了?”看到季云殇一脸苍白的惊掉了筷子,柳云澈随即关心的道。季云殇在听到白秀荷的名字时为何情绪过度紧张,柳云澈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之前白秀荷残害季湘漪的事,小菊早就已经给他说了。虽然现在坐在那里的是季云殇而并非他日的季湘漪,可是那同一颗心却仍旧会感到恐惧。
“没,没什么。”季云殇眼神慌乱,随即站起身来,“我吃饱了,老夫人,云澈,你们慢慢用。”说完,季云殇便一个人走出了饭厅,在门外的院子里找了个石墩坐了下来,开始了她的举头望明月。
入夜,季云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有一件事情就像是猛兽一般,狠狠撕扯纠葛着她的心。陌子昊明日就要再婚了,呵呵......他终究是把那个曾经爱过的季湘漪忘得彻彻底底......
“世情惡衰歇,萬事隨轉燭。夫婿輕薄兒,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透过未关的窗户,季云殇遥望着衾寒凄冷的月光,口中念着杜甫的诗句,心,冰冷的失去了痛的知觉。
翌日一大早,婚庆的喜乐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城里的每一个角落。迎亲的队伍大排长龙,浩浩荡荡。他们的喜乐吹的不是传统的萨拉,而是西洋的萨克斯,坐的不是花轿大马,而是贴了喜字扎满鲜花的清一色黑色洋车,足足有二十几辆。想那历代君王的婚礼在这面前比起来,也不过尔尔。
本来今天的季云殇不想出门的,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让别人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既然要痛苦,那就大家都别想安生!大婚吗?哼哼......
季云殇一个人居然临下的坐在吉祥酒庄的二楼,一瞬不瞬的盯着地面,眼里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在她手里把玩儿着的,是一把黑色的消声手枪,这还是她天没亮,就跑到酒庄高价托人买的,这年头,有钱什么事办不到?
迎亲的喜乐越来越响亮,显然是就快到了。季云殇当即坐的背脊挺直,枪口对准窗外,随时做好出击的准备。
“现在他这是去迎亲,车窗是关闭的,你击不中任何人的。”身后突兀的一道男声响起,差点就惊掉了季云殇手中的枪。
虽是震惊不小,但季云殇很快便恢复了冷静,缓缓的转过身去。只见站在身后的,正是柳云澈。
“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对于柳云澈居然找到了自己,季云殇很是惊讶。她是一个人偷偷出来的,并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只是......走之前,她上了柳云澈的房间,‘借’走了他的银子银票。
“因为......我一直就在你身后。”不以为意的说着,柳云澈在季云殇的对面坐了下来。“从你到我屋里拿走东西后,我就一直跟着你。”
“你......”他知道我去了他房间,还,还‘借’了他东西......听柳云澈这么一说,季云殇惊得立即成了大舌头,几乎是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么凶险的行动,怎么能一个人单人匹马的行动呢?”柳云澈深深的望进季云殇冰冷的眸子,语气虽是斥责,更多的却是担忧。
“我,只是不想让你与我一同犯险。”面对柳云澈的斥责,季云殇却是一脸的平静,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这是她与陌子昊之间的恩怨,理由有她自己亲自解决,毋须他人插手受到连累!
“过不了多会儿,接到新娘的队伍就会再次经过这儿,到时候新娘的花车车窗是开着的......你,真决定这么做了吗?不会后悔?”柳云澈一边替她分析着,却仍旧不放心的再次问道。毕竟,这是一件很凶险的行动,搞不好会其命不保。
面对柳云澈的问题,季云殇没有回答,却只是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是让人捉摸不透的莫测高深。
就在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话间,迎亲的队伍已然折回。没有过多的思考,季云殇当即拔枪对准新娘花车,扣动扳机,嗡的一声击出。
嘎——!!!!
骤然,新娘花车的车轮与地面发出嘎的一阵尖锐的刺鸣,整个迎亲队伍在这一刻顿时乱作了一团。
“不好啦——!!!大帅手臂中枪啦!!!”这声尖厉的嘶吼,不是那常都统的女儿,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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