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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和流年说不寂寞-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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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杉恼怒用手捶了他一下。

“我不知道你几点钟会出来。买了一张十一点的机票,买了一张五点钟的机票。十一点的怕是作废了,我已经在帝都定了套房,我们先去那里将就一晚。”

陆云杉大惊失色,“我们?将就一晚?”她忙看向后座,没有行李,空空如也。失望也有,安心也有。

帝都陆云杉跟着陆明去过。

大堂里面金碧辉煌,套房的价格是一千五一夜。

谢司杰看她一脸鄙夷的神色,一边刷卡开房一边装作满脸正经:“可别忘记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天之骄子,独一无二的市书记独一无二的儿子。”

天之骄子·····

她怎么会忘记呢?在另一个人面前她就这样说过。

她凭借自己娇小的身材在门只开到一点点的时候迅速抽身进去,然后用脚堵住门,“天之骄子,可不要告诉我你只定了一间套房。”

谢司杰拿出惊讶的表情,“这都被你知道了?”

女生的力量哪里能和男生相比,谢司杰伸手一推房门已经大开,陆云杉节节后退忽然瘫坐在地上抱着脚嚷嚷,“扭脚啦,痛·····”

谢司杰嘴巴抿紧,随即嘴角上翘,顺手关上房门,走过去弯下腰。

陆云杉以为他心虚于是正要埋怨,哪知谢司杰一手放在她身后,另一只手伸向她的细腿就把她抱起来,于是陆云杉的埋怨出了口就变成一声惊呼。

谢司杰一边走向床铺一边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陆云杉脸也红了脖子也红了,使劲捶他:“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谢司杰答:“如你所愿”

陆云杉的身体瞬间跌落进柔软的床。

这床·····

居然比她的粉嫩公主床还要软·····

“谢司杰,你的人生观是什么?”

“年轻的时候厮混,到老了缅怀。”

谢司杰没有吻她的嘴唇,直接把头埋进了她的颈项。

陆云杉笑起来:“缅怀什么?缅怀你穿过多少件衣服?”

谢司杰本来隔着衣服抚摸她胸前的鞣胰,听到这句话停下动作。

他一动也不动,既不离开,又不继续。

陆云杉就要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继续说道:“我是一件被穿过了的衣服,你不嫌弃我,可是我嫌弃我自己。”

他的眼里忽然闪现出女人不可一世对他说,“纵使你的女人如衣服,我陆云杉也是你穿不起的牌子。”的样子。

陆云杉只觉得颈项那里有湿润的感觉。

谢司杰翻过身,陆云杉深深呼吸的同时,谢司杰“砰”的一声已经按息了灯。

他闷闷的说:“你好好睡觉。我四点钟来接你。”

他走的时候好像是碰着了什么,有什么掉落下来,因为地毯太软,却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因为摔门的声音太大了,过了很久陆云杉脑袋里还是空的。

陆云杉一夜无眠。

谢司杰一夜也无眠。

陆云杉站在落地窗看夜空看星辰,黑色是他的颜色,星辰却是另一个人的眼眸。

她发呆愣了半晌,然后穿鞋拿包包开门准备出去。

她抬头的一瞬间愣住了。

“你是?”陆云杉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女人比她要高一点,一身墨绿的雪纺在身上衬得她像是下凡的精灵,她弯下来的眉毛又细又长,一双杏眼顾盼生辉。

她也打量了陆云杉,她的笑容完美声音动听:“带你私奔的男人的未婚妻。”
28。异国(一)
男人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抚向陆云杉的颈项,所到之处激起一种战栗的快感。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绽放的笑容颠倒众生,他的嘴唇沾上罂粟的毒素,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府传上来,:“吾爱,你终究是逃离不了我。”

陆云杉向后倒退两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两个月前方璐璐用MSN传给她一张照片,于是陆云杉又开始犯浑,她向教授请好假,带了一点点行李又去了一趟德国。她说不清,道不明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死心。

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就要抛弃她,她没有依附,不能归根,没有归属感。

她每次被背叛,首先安慰自己,我还有亲人。

和亲人反目之后,她就像是一个被丢掉的小孩。她于是千方百计的离开,只要还剩下一线希望,她就不放弃。

三年了。

照片上的沈流年风采更甚,洗去青涩和稚嫩,眉眼之间全部是自信和成熟男人的色彩。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旁边站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女子的身上穿着的····是婚纱?

方璐璐说,沈流年订婚,全城轰动,报刊杂志上面都是大大额照片和很多字的描述。

她之前已经得知沈流年创办SK,而SK如今已经是世界五百强。她动个手指头,将这两个字母打进谷歌,然后就会见到铺天盖地的介绍。

她于是用颤抖的手在键盘上面敲打,“女方是谁?”

竟然不是郝思倩?她心心念念的把她从他身边赶走,为的不就是有一天能够与沈流年并肩站在这里么?

方璐璐很快答道:“是一位国外建筑集团老总的女儿。”

这可不就是门当户对么?沈流年家里是做建筑的,这女的八成是他爸爸给他找的。可是他竟然同意了?还允许这种照片贴得到处都是。

当年,她拿了靳素素五十万,然后去了巴黎。在那里,她像个孤魂一样的游荡了三年。她报考了T大的经济专业,很意外学校愿意接纳她。中国的大学只对高考生打开,T大的校规却是,只要能考上,就能上。她去上课的时候居然碰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

她本来是五谷不分,连吃饭都要人陪的人。三年来却是一个人走了许许多多的路,她卖过报纸,做过营业员。那种面对冷嘲热讽也要陪净笑脸的生活让她深切感受到——你,不能把自己当做你生活的中心。

他们班有一位叫sun的华裔本来和她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后来他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当众对她告白,他站在沙发上,对着她,用中文大声说我爱你,在场的人不是很熟悉中文,可是这句话太特殊,所以大家都起了哄。陆云杉于是看着他像星辰一样的眸子,点了点头。那个时候其实许多回忆都瞬间涌现出来割裂她,可是,不痛,怎么记得更深?不痛,她怎么会有力气走得更远?

谢司杰朝他走近,“为什么?这几年我不停的找你。德国我去了不下十次,为什么你会去了巴黎?”

陆云杉摇摇头,“原来你真的是要和我一起走,可是我们道不同,我知道你会去找我。去哪里都是一个人,对我而言不会有区别。”

“你不是要去寻找生父么?谣言不可轻信,但是我知道只要有一丝希望,你都会放在心上,你表面不动声色,可是我知道你心里有多么在乎。”谢司杰张开双手,把陆云杉拢入怀抱。他把头靠在陆云杉的肩膀上,“你要做什么我都会陪你。”

陆云杉本来要推开他,谢司杰却好像洞察到,他的声音十分喑哑,“你不要动····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妈妈的忌日·····”

陆云杉疑惑道:“3月18号?我记得你的身份证上写的是4月16号······”

谢司杰喜出望外,“你有留心过么?”

陆云杉一时说漏嘴,她有点生自己的气了,“所以你妈妈是生你的时候难产死掉的?”

谢司杰点点头,“所以我爸爸一直不喜欢我,他觉得是我夺取了我妈妈的生命。”

陆云杉轻轻推开他:“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

“我找不到你,所以我在想,如果我盲目的找,会不会永远都找不到,永远都失去你呢?这样想的时候我就很害怕,我知道你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又一个人你一定是最在乎的。”

他不再往下说,陆云杉也知道他说的是谁。

她确实十分狼狈。总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撞得天昏地暗。

“我知道这个国家对你有特别的意义。所以当这个国家的入境记录上一旦出现你的名字,就会有人通知我了。你觉得你会逃离开我么?不可能。”他笑容邪肆,陆云杉知道他守株待兔等待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以为时间久了,他会忘记她。

他们都会忘记她。

她背转过身,“我不可能和你一起回去。”

谢司杰亦步亦趋,仍然去拢她入怀。

“有人和我说过,两个人正面相拥心脏是错开的,只有像这样,一个人拥着另一个人的背部,他们的心才会靠的最近。如今,我愿意把我的心贴向你,你还要固执的远离吗?”

陆云杉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动作呢?

月光下,她曾经用这样一个姿势拢另一个男人入怀。

她自嘲的笑笑:“我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

谢司杰轻声说道:“你是我的毒药。”

我食毒入骨髓。

无可救药。

她转过身细细的打量他。

他比起三年前,更加俊逸,不凡的风度,衬托谢司杰天生的自信,简直是所有女生梦中幻想的对象。

他还是那样喜欢黑色,黑色的针织衫慵懒而随性的套在身上,整个人充满了魅力。

陆云杉突然发现一件事,“谢司杰,你多少岁的生日?”她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年龄,也没有去关心过他生活的细节,她们相熟差不多一年,这个时候问出口有一点不好意思。

谢司杰浑然不介意,反而有意思高兴她终于对他起了关心。正准备答话,她突然自己回答道:“你和沈流年同年。身份证上面的出生年份应该没有错?那么你今年是25岁。”

她说完又兀自去一点一点描绘谢司杰嘴唇的轮廓。

谢司杰的心脏锁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抽动:“你·····干嘛?”

她天真无邪的问道:“二十五岁,怎么没有胡子呢?书上说,肾功能不好,男性荷尔蒙分泌不足就长不出胡子······”她吃惊的看着谢司杰,“你······”

谢司杰没有等她把话说出来,直接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欺身上去就吻上了她的嘴唇,“行不行,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陆云杉叫苦不跌,好奇心害死猫。

她的眼珠轮了一圈,张开嘴就去咬谢司杰的嘴唇。

谢司杰条件反射的松开,“我说陆云杉,你这三年白过了是不是?我放任你自由了三年,你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咬人呢?”

陆云杉一脸抱歉,“不是你生日嘛····她转过头,看了窗户外面一眼,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这个时候柏林的街上一定很热闹。

“你生日,我请你吃饭吧。”陆云杉眨了眨眼睛。

谢司杰以为她饿了,于是答应。

当她们两个坐在二十一楼的旋转餐厅里面,陆云杉觉得自己又信口开河了。

她对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觉得一点食欲也没有。

她其实只点了一盘沙拉,其余的全是谢司杰点的。

他单手托起一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1978年的,就是比较对我的味蕾。”

陆云杉心里咒骂:“什么年份的你都喝得出来,皇帝的舌头么?单是一瓶红酒就一万三。她的卡要爆了。“

她虽然如今不必去做那些辛苦的散工,因为有一家公司签了她,工资尚能自已。

但是绝对不能承担她这样奢侈。

“谢司杰,你如今的品味倒是很高哈。”陆云杉嘲弄的看着他。

她这副古怪的表情逗得他哈哈大笑,“你可以再可爱一点。”

他知道她近几年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一定不会轻松。从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直接一点过渡都没有,晋级成什么都要自己做的人,个中辛酸,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假装不经意的问道:“你一个人,这几年怎么过过来的?”

陆云杉撇撇嘴,“起初的一个月,我每天在租来的差不多十平米的房间里装死。后来又一天突然醒悟,人固有一死,不能轻于鸿毛,只能重于泰山。然后我去报考了T大,今年就要毕业。已经有一家公司签了我。”

她说得十分轻松,谢司杰却十分心痛。

“为什么是巴黎?你哪里的机票?你的生活费呢?”那天晚上他的脑袋就像是不停运转的计算机,没有一刻消停。他躺在隔壁的房里的床上,却越来越不安。虽然知道她睡在只隔了一堵墙的隔壁的床上,但是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早早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放在汽车的后备箱,大大小小的用品,连自己惯用的洗面奶都放了进去。他什么都算好了,独独没有想到第二天去找她的时候她的房间空空如也。只有床上的意思褶皱证实有人存在过。

他被抛弃了。

花花美男谢司杰被抛弃了。

这是不被允许的事情。

起初的那几天他像是疯掉了穿梭在德国的各大城市,后来慢慢醒悟。她没有来这里,她存心不想让她找到。

陆云杉看他变换的神色突然咧嘴笑道,“你居然那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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