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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能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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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很久,不见一点回应。
贺森靠在床边,苍白俊美的脸,憔悴得不成样子。骤然感觉一双有力的臂膀伸过来搀扶起自己,贺森惊醒了似的抬头:“若水,你干什么?”
“帮你逃跑。”若水一贯如常的平静。
“你疯了?”
“没有。”若水搀他到门口,竟然真的按动密码,打开房门:“洛辛今天出去了,这里由我做主。”
逃跑机会突如其来,尚未来得及思索,已经被若水延着陌生的走廊搀到电梯门口。
“在角落等我一会,别东张西望。”
空荡荡的走廊尽头剩下贺森一人。看着若水的背影,贺森依然不敢置信凭空天降的好运。
不一会,若水去而复返,拿着一套衣服往贺森身上罩:“跟我来。”
临时住所始终不如老巢防守森严,洛辛不在时若水就是临时负责人,贺森跟着他轻松到了出口。
两人上车,贺森才抽空问:“为什么?”
若水插上车钥匙,答非所问:“你以前的名字,叫Hyesung。”
“你认识我?”贺森愣住。
“打小交往的邻居。但我们际遇不同,你兢兢业业老实做人,我混杀手闯黑道,那年少爷想找和申森神似的人……”若水面不改色地发动汽车:“我卖了你。”
“什么叫卖了我?”贺森头顶响雷一记接着一记,他拧下车钥匙:“你给我说清楚。”
若水转过头冷笑:“卖了你就是卖了你,不这样我能在组织里升这么快?只是……没想到你被修理得怎么惨。”
“你……”
“闭嘴。”若水忽然压低声音,倒后镜里印出洛辛的车驾正驶进大门,刚好停在唯一的车道上。若水低咒一声:“你来开车,情况不对自己找生路。”
他下车关上车门,朝洛辛点头微笑:“少爷,你回来了。”
“他人呢?”
“在房间里,刚刚送了晚饭。”若水吩咐手下:“阿群,把少爷的车开进车库。”
洛辛摇头:“不用了,等下就挪地方。若水,你和阿群阿权上去把那人带下车。”
贺森紧张地看着他们在远处不知商量什么,眼前忽然冒出一个陌生的男人。
“小子,你在若水哥车里干嘛?怎么帽子压得怎么低,鬼鬼祟祟的?”男人对着车窗喝问,立即惊动了洛辛。
电光火石间,洛辛的视线对上贺森帽檐下豹子般的眼神。
“拦住他!”洛辛的喝声暴起。
若水冲上去对着洛辛头脸就是一拳,转头看向贺森,远远大喊:“开车!”
贺森反射性地踩下油门,猛打转盘,刚刚朝他喝问的男人被撞出三四米。车胎与水泥地面强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轰!高速撞上停在路中的洛辛车驾,把崭新的宝马撞到一边。
喧哗声起,洛辛的手下从四面八方手持武器赶来。
“别松油门,快逃!”若水的喊声冲进耳中,紧跟着两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贺森骇然看向倒后镜,正看见若水浑身冒血,倒往地面。
一股热腾腾的水气,弥漫眼眶。
洛辛踏着若水的尸身追上来,狂吼:“不许开枪!拦住他!拦住他!”
贺森咬牙,紧踩油门,连撞好几个企图阻拦的人。车速提到最高,一举冲过大门,扬起层层灰土,在众人的瞪视中,竭尽全力向大路飚去。 
不能动 第十九章
凌晨四点,万籁俱寂。
总部外围灯火通明,几十个保镖持枪来回走动。
“谁?”骤然一声喝问响起。
人人都被惊动,喀嚓喀嚓,一片手枪上膛的声音。警犬竖起耳朵,朝路灯照不清的一端狂烈吠叫。
一个人影慢慢从暗处跌跌撞撞地现出轮廓。浑身尘土,头发凌乱不堪,筋疲力尽地抬头,憔悴的脸上镶嵌着两颗黑宝石般的眼睛,带着终于到家的欣慰:“是我。”
“申先生?”
“申先生,你回来了?”
众人如释重负,垂下对准贺森的枪。见贺森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五六个人忙围过去搀扶。
“快!通知里面的人。”听到上头命令的小子飞快跑进屋里。
“申先生,你没有哪里受伤吧?要不要叫医生?”
“没受伤。”贺森举手抹一把脸,满掌都是黑灰:“只是走了很远的路,一路上抢车,换车……”
被人搀扶着刚走进大门,里面的人已经得了消息,一抹翠绿身影从二楼直扑下来,尖叫着喊一声:“哥!”
薇薇卷着香风冲进怀里,撞得离尉连退几步,被身后的保镖一把扶住。
“薇薇!”动情的喊了一声,贺森随即难堪地闭了嘴。一阵酸楚直冲喉头,他是假货,这妹妹并不属于他。但他还是忍不住轻喊一声:“薇薇……”情不自禁伸手抚摸怀里长长的柔顺黑发。
还未触到妹妹的长发,薇薇猛然直起身子,瞪大猫儿似的眼睛,对着贺森脸上就是一巴掌。
啪!打得贺森眼冒金星,天地摇晃。
“你被人洗脑把脑浆都洗掉了?这么大还玩什么离家出走,知不知道人家担心你啊?朴大哥把老狼他们都骂了一顿,不许他们再在总部出现。小白脸为了拍照的事挨了猫头鹰一顿打,现在还躺在床上。我们还以为你被人抓了,到处找洛辛的麻烦,就差没把地皮掀开来,你倒好,搞得灰头土脸的回来!”
薇薇毫不留情一串连珠炮,喘了口气,小鼻子猛然一皱,泪珠簌簌往下掉,看着贺森凄惨的模样,伸出暖暖的小手轻轻抚摸贺森被她打红的半边脸颊,哀哀地哭起来。
贺森见了她的眼泪,千言万语说不出一个字来,紧紧抱着她,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没见你这么讨厌的哥,就知道欺负妹妹。”薇薇被驯服的绵羊般靠在贺森怀里。
“我不是想欺负你。”
“你还狡辩?”
“是哥不好,是哥不好。我……”骤然抬眼,浓黑的睫毛狂震。贺森站在那里抱着薇薇,看着前方,整个人几乎痴了。
忠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阶梯上,静静凝视着自己。英气的眼深邃幽深,贺森看不清里面藏着愤怒还是其他的什么。对着忠载,他忽然害怕得魂不附体,仿佛忠载一开口,世界就会崩溃一般。
他颤抖着看着忠载向自己走来,薇薇也察觉到了,回头一看,乖巧的走开。
两人默默的对视间再没有阻碍,距离越来越近。
忠载停在他面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暴风雨一样笼罩天地。贺森的心脏被压得无法跳动。
静静审视贺森,忠载脸上还是平日那似笑非笑带着一点邪魅的表情。把贺森象打算购买的古董一样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用指尖跳起他的下巴,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叹气:“吃苦了吧?”
堤就这样崩决了。
贺森忘了所有不该想的,任凭本能地伸开双臂扑了上去。
忠载稳当地接住他,搂住他,一句话也不说,感觉他在自己怀里无法抑止的颤动,轻轻低头,安慰地吻着他。
他缓缓移动脚步,拥着变的脆弱无比的贺森上楼。房门关上后,不需要理会的一切都隔绝在外面,熟悉的床和家具令贺森终于感到真正的安心。
他回来了。
忠载亲自倒杯热水递给贺森,坐在他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背,象安抚一只受到惊吓的猫,开口说:“我手机里面有定位装置,赶到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我遇到了洛辛的人。”贺森啜一口热水:“手机大概被他们扔了。”
“在附近的垃圾箱找到了。”
贺森偷看忠载一眼,忐忑不安。假如问起后面的事,精明如忠载。绝不会被轻易瞒过。
“你见到洛辛……”
“忠载,我很累。”离尉放下杯子,垂下眼:“让我先洗个澡。”
“也好。”忠载体贴地点头,忽然邪气地压低声音:“我帮你洗。”
“不用……”“你被吓坏了,一直抖个不停。”忠载的大手搂住他的腰,不容拒绝地说:“我不许你一个人呆着。”
贺森看着他,说不出拒绝的话。不错,他累坏了,他所遭受的惊吓远远超过忠载的估计,那是忠载完全摸不着边的崩溃和紧张。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离开忠载,他希望每一刻忠载的脸庞都能保留在视线里。所以他毫不抗拒地让忠载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让忠载把他打横抱起来,跨进浴室的门,跨进那个雾蒙蒙象梦一样的世界。
周围的一切温暖起来,朦胧的世界里只有一样是最清晰的忠载。
水从打开的指尖里潺潺流过,他只需要专心地感受忠载的气息就好。
“又发了什么疯?”忠载皱着眉,用指尖抚摸他胸膛上的刀口。
忠载低头看着,刀是直插进入的,刀口并不长。看来他的复原能力很好,伤口已经开始掉痂,露出嫩红的新肉。
“捅了一刀。”
“洛辛?”
“不,我自己。”贺森咬着下唇,轻声回答。
“笨蛋。”忠载的反应果然不出所料。
贺森却一点也不觉得生气,相反,他感觉温馨地偷笑起来。
“还笑?”忠载惩罚性地咬住他的锁骨,咬得贺森的笑脸皱成一团才松开牙齿。摩娑着那处伤口,叹气:“森虽然喜欢打架,但很宝贝自己的皮肤,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的。”
热气蒸腾的浴室忽然从中裂开,直坠十八层地狱。
刚刚还温暖身体的水瞬间冰冷彻骨,冻得贺森浑身僵硬。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转过头,对上忠载平静的表情。
“你……你说什么?”贺森嘶哑地问。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忠载仍在用毛巾轻轻帮他擦拭背脊,若无其事地说:“我又怎么会认错自己的情人?”
贺森震惊地看着他,半天才从齿间挤出一句话:“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他向后退,退到挨着浴缸的那一头。
“我几乎就杀了你。最开始的时候,没日没夜的折磨你。”忠载轻而易举地把他扯回来,温柔地抱住他的身子:“可你实在太象了,不仅仅是模样,有时候连眼神也一样。每当你倔强地瞪着我时,我竟然会情不自禁地想,虽然血型不同,DNA不同,但里面装的,会不会是贺森的灵魂?世上真有这么相似的眼睛?”
他知道。
他知道的!
贺森无法挣脱忠载的拥抱,他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闭上眼睛,如受了重伤一样绝望。
忠载是知道的。
不是从前和现在的分别,不是豪放和羞涩的分别,根本他不是那个他,忠载一早知道。忠载要的,只是相似的脸,相似的眼,相似的片刻间模拟的神韵。
和洛辛要的一样!都不是他。
寒流包围着他,冷风拉扯着他的心肺肝肠。
“不不,忠载……”贺森应该推开忠载,挣扎着逃开,可他看见自己颤抖的手紧紧抓着忠载不放:“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死,贺森没有死!”
忠载淡淡戳破他的美梦:“如果他还活着,我会让他留在洛辛手上两年?这两年我隐瞒打探来的消息,麻痹洛辛的警觉。洛辛一直以为我不知道谁绑架了贺森,一直不知道我在神不知鬼不觉地不惜一切代价破坏他的地下王国。很快,他就会死在我的手上。”英俊的脸,被疯狂的仇恨笼罩。
忠载的声音在很远的地方回荡。雾气让贺森看不清周围,连忠载近在咫尺的脸也是模糊的。
就是这个眼神,一模一样的眼神……
就是这个表情,和那个时候一样的表情……
象极了,这个时候的你……
依稀记得,忠载凝视着自己多次的追忆似的感叹。
原来每一天,他都在忠载的杀意下挣扎。推思前缘,忠载的易怒,忠载的阴晴不定,并非全无因由。
贺森的心龟裂开来,可周围的一切冰冷得吓人,本能使他贪婪地抱着忠载。
恬不知耻、下贱卑鄙,什么都好!
“别赶我走,我爱你,不管我是不是贺森,我真心实意的爱你。”他抬头,乞求地看着忠载:“至少我有一张和贺森一模一样的脸对不对?”
不要离开,不要离开忠载。
他恨透了孤零零,他绝不能忍受没有忠载的日子,被囚禁的时候思念折磨得他几乎发狂,他无法再承受一次。
爱上贼赃的小偷,被判无期徒刑也心甘情愿。
忠载宠溺地笑了:“我说过要赶你走吗?在哪能找到比你更好的?”
贺森怔怔看着他,失去防备地松了一口气。他迎上前,轻轻舔着忠载的唇。
忠载一如既往地吻他,气息熟悉得令人感动。
“抱我。”贺森不顾一切地说。
抬起腿,扭动腰身,进入身体的异物让他放声尖叫。
他回来了,不论何种身份何种地位,被杀死或被蹂躏,任凭处置。
只要不离开忠载就好。
忠载依然勇猛而温柔,贺森在抽动和被占有的屈服中幸福地落泪。第一次全心全意开放自己,反正已经决定放弃彻底。
“啊……忠载呜……”高声呻吟着,展露淫糜的娇媚姿态。
这不是心安理得拥有的,他不惜一切代价保留。
他要比死去的更狂野、更桀骜、更令人惊心动魄。
末了,喘息着看向上方,惨然微笑:“我是不是更象他了?”
忠载伏下吻他:“森,我的森……”动作轻柔地抱起他放回床上,为他用大毛巾擦干身子。
他是爱我的,时间会让他慢慢爱上我。
床头的电话打断贺森痴痴的凝视,忠载为他盖上一层薄被,按下接听键。
“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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