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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能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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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感觉我的爱。我承诺过,在你动弹之前是不会真正和你做的。嗯,你的模样真诱人,刚好,让我们彼此测试一下自己的忍耐力吧。”
吻渐渐深入,欲望的火焰在身上四窜,烧得贺森痛苦不堪。
滚烫的唇在他脆弱顶端猛然用力地一吮时,贺森深深后悔为什么不把头撞得狠一点,让自己真的当个植物人。 
不能动 第五章
吻渐渐深入,欲望的火焰在身上四窜,烧得贺森痛苦不堪。
滚烫的唇在他脆弱顶端猛然用力地一吮时,贺森深深后悔为什么不把头撞得狠一点,让自己真的当个植物人。
淫糜的吸吮声象柔软的蛇一样缠绕在耳膜内,忠载的舌尖仿佛细小的火焰,缓慢仔细地一点一点灼烧着已经缺乏抵抗力的俘虏。
忽然,忠载停止了正在进行的酷刑,暂且放过挺立起来,不断颤抖的脆弱器官。
“你出汗了。”他直起身子,面前的阴影让贺森知道他正俯视着自己。
额头上,有手指在温柔地擦拭。过火的温柔,象情人间亲昵的举动,如果这种温柔来自比毒蛇更可怕的忠载,只能让贺森所有的鸡皮疙瘩全部站起来抗议。
别碰我!想大声叫出来的欲望徘徊在喉头。可惜目前身上的任何一条神经都不受控制,他和一只被全身麻醉准备做活体解剖的倒霉兔子没什么两样。
不能动。
混蛋,现在是动不了!
“我唱歌给你听,好吗?”男人充满磁性的笑在耳边。
我能说不好吗?无法用自己的力量睁开眼睑,连翻白眼的机会都没有。贺森懊恼地躺在床上。
不过,如果只是听听唱歌的话,多少总比被忠载做其他不人道的折腾好。
不对!浑身火热的脉动让贺森醒觉过来。忠载这个卑鄙的家伙对他下了春药,这样拖延下去,难过的只会是贺森本人。
“森,我的小森,你在走神吗?”
额头上湿润温热的触觉打断了贺森肚子里的咒骂。嗯,不再是指尖的触摸,他在用舌头舔贺森细密的汗珠。
热的舌,延着脸颊,落到唇边。忠载的气息,在牙关被撬开的刹那占据贺森整个口腔。
忠载的呼吸是灼热而又沉稳的:“你在生气吗?”
是!
“你会因为我的吻而生气?”
是!
“哦,我明白了。”忠载低沉地笑着:“是因为我吻得不够深吧。”
更狂热的气息席卷而来,忠载强势的吻达到让人窒息的程度。
呼吸,无法呼吸了……
仿佛要把贺森完全占有似的,将舌头深深侵犯入口腔还感到不满足,忠载尽可能地进入得更深,试图用舌尖轻轻抚摸喉头处敏感的一点。
火花在贺森眼前四溅,难受极了,但更让他惊讶的是,忠载这个极不温柔的动作竟触动了他浑身正到处乱窜的欲望之流。热流在四肢快速流淌起来,贺森骇然发现下身的挺立传来无法宣泄的隐隐痛楚。
忠载也发现了,并且勾起玩味的唇:“你还是喜欢我强烈点的吻啊。别心急,我的宝贝,”指尖在裸露的小腹上轻弹,“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去你的刚刚开始。
不是已经快一个世纪了吗?
怎么才能快点结束呢?贺森快速地动着脑子。祈祷是无用的,自从落入忠载手中七天都没有成功逃脱后,他已经下定决心和天上所有神佛绝交,无论是圣母还是玉皇大帝,都是不可信的骗子。
祈祷是没有用的,老天爷是最没有义气的。可奇迹似的,当忠载再次用唇靠近贺森没有保护的挺立时,居然传来了美妙到极点的敲门声。
忠载霍然站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怒气:“我说过,任何人不许打搅!”隔着门就可以将人吓得浑身发抖的威严。
“嘻,”出乎意料,回答的确实轻松的笑声,清脆的嗓音传进来:“任何人?包括我吗?朴大哥,我回来了!”
忠载皱眉:“薇薇?”
“我进来了哦。”
“等一下……”
未曾把话说完,门把已经扭开。忠载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随手扯过薄被盖在丝毫不能动弹的贺森身上,将他从头到脚盖个严严实实。
窈窕的身影蹦跳着进来,扑向忠载怀里,叫着:“朴大哥,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惊喜?你看看你的脸色呀,人家特意回来给你一个惊喜的,居然摆个扑克脸。哦……”她把视线移向床边被被子严实盖住的物体处,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人在这里,漂亮吗?”
“薇薇!”
忠载高声喝斥声中,贺森猛然感觉膝盖以下的肌肤掠过一阵冷风。
骤时,花般的笑容凝滞在薇薇红润的脸上。
“朴大哥……”许久,才转过头,看着忠载的脸,轻轻问:“这个……是男的吗?”不用多想,光从结实修长的小腿和脚的形状就可以看出来男女的区别。
忠载环起手,音调却带着少见的耐心和安抚:“薇薇,你刚回来,擦擦脸,朴大哥陪你出去吃点东西,好吗?”
那我怎么办?至少给我解药啊。
被春药弄得欲火焚身,目前被蒙在被子里的人一阵腹诽。
薇薇象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似乎在梦中一样,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作出摇头这样简单的动作:“可是,你说过,要等哥哥回来的。你说过,女人只是……只是……”泪的珍珠断线了,她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紧要着唇,愤怒地看着忠载。
好半天,薇薇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说你只要哥哥的!”她大叫起来,充满了被背叛的悲伤,冲到忠载面前,用拳头捶打他的胸膛:“朴大哥骗人,你说过只要哥哥,你说要找到哥哥的。朴大哥骗人……”
拳头无法撼动忠载,薇薇弱小的拳头对宽厚的胸膛不过是挠痒。忠载宠溺地任她发泄。
“薇薇,你听朴大哥解释。”
“不听,我不要听!”发现自己的发泄对忠载没用,薇薇转头,恶狠狠看着藏在被窝中,从头到膝盖蒙在被子中的男人。
“我杀了他!坏男人,贱男人!”利落地拔出靴子里藏的银色匕首,向床边扑去,一手掀开被子的一角,便向依稀应该是胸膛的地方刺下,口中仍恨恨骂着:“混蛋!我剁……啊?哥哥!”惊叫声中,对上意料不到的熟悉的脸,却骇然发现匕首已经快刺入对方的胸膛。
幸亏,身后的一只手有力及时地抓住她的手腕,匕首在触及肌肤的一刻止住去势,只在上面留下一道血丝。
哐当,金属碰地的声音响起。
“哥哥!哥哥!”闭着眼睛搞不清状况的贺森,忽然被一团少女清香包围。嗯,他刚刚还听到这个声音清脆得象百灵鸟的女孩咬牙切齿地说着要杀人,而且对象似乎就是他。
不过,她现在哭着抱紧的人也是他……
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是被打了药,他一定会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女孩。
哥哥?我长得象她哥哥?
“哥哥,你睁开眼睛呀,我是薇薇。哥哥,你怎么了?”拼命摇晃着贺森的肩膀,薇薇终于察觉贺森的不对劲,回头紧张地问忠载:“朴大哥,我哥哥怎么了?他为什么不动?”
忠载脸色略为异样地站在一旁。
“哥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哥哥回来了?”小手在贺森显得有点尖的下巴上摸索,薇薇着急地问:“哥哥怎么瘦了?他受伤了吗?”
刚准备掀开被子瞧个仔细,深明被子底下是怎样一番光景的忠载霍然伸手制止,搂着薇薇的肩膀,忠载沉着地告诉她:“薇薇,这件事情看来瞒不住你了。”
认真的语调不但镇住薇薇,连躺在床上的贺森也竖起耳朵来听。
“一个星期以前,我终于找到了你哥哥。可他……失去了记忆。他被人洗脑,什么都忘记了。”
小小的娇呼声传来,似乎谁在惊叫后立即咬紧了牙。
“他忘了你,也忘了我,在他心目中,我们都是他的仇人,是他要杀的人。”
“谁?”薇薇颤抖着,紊乱的呼吸令房间的空气也急促起来:“是谁这样害哥哥?告诉我,朴大哥。”
“你不用管,朴大哥会为你哥哥报仇的。可是,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忠载顿了一会,低声说:“前两天总部闯进刺客,你哥哥也许记忆里还残存着对我的印象,所以扑出去替我挡了子弹。”
惊叫声再度响起。
“他的伤口没有大碍,后脑却碰到地板。现在……”贺森感觉忠载用手在为他轻轻疏理头发。“他成了植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薇薇的呼吸停顿了,下一刻,她嘶哑绝望地叫起来:“不!不!哥哥!”
贺森胸膛一重,有什么压到他身上,并且哀哀地哭起来。
“哥哥!我不要,我不要!”
“薇薇,我一定会尽量让他醒来。我相信,森他一定也很想念你。”
“朴大哥……”
“你要做个好妹妹,要哥哥醒来,就不要影响他的治疗。”温和的兄长的口吻。
骗子!你这个骗子!你在说谎!我明明没有昏迷,你非常清楚。
如果可以站起来的话,贺森早跳起来了。 
不能动 第六章
骗子!你这个骗子!你在说谎!我明明没有昏迷,你非常清楚。
如果可以站起来的话,贺森早跳起来了。
可惜他不但不能跳起来,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听薇薇低声的哭泣。
“哥哥……”柔软的手指轻轻在他脸上,反复摩挲着,似乎想感受他的热度。女孩无助的哭泣不知为什么,竟让贺森觉得有点心疼。
“先去休息一下,明天我让森的主治医生和你谈谈他的情况,别担心。现在,让朴大哥和他单独相处一会,好吗?”
不好!不管你是不是我妹妹,至少看在我长得象你哥哥的份上,千万要反对啊。
薇薇小声地抗议:“我也想和哥哥相处,两年没有看见哥哥了呀。”
“朴大哥要帮森做治疗,你不想哥哥早点醒吗?”
“治疗,我也可以帮忙。”薇薇睁大眼睛:“朴大哥,你教我吧,是物理治疗吗?应该怎么做?”
好薇薇,果然是好妹妹啊,千万要坚持下去,不要被忠载骗了。虽然我现在浑身热得难受,但绝不要和忠载独处。
“你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要帮你哥哥做全身按摩,脱光衣服那种,只有这样才可以防止肌肉萎缩。”忠载似笑非笑:“你也知道森很害羞,被我看光也就算了,如果被自己妹妹看光的话,说不定会惭愧得不肯醒过来。”
全身按摩?那……那薇薇你还是走吧。如忠载所言,贺森打死也不愿意让薇薇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
开玩笑的语调,不过医学上由于不想醒过来面对现实而陷入昏迷的例子也不少。薇薇立即被说动了,犹豫着看着贺森陷入昏睡的脸:“朴大哥,我……”
“乖,出去休息一会吧。看你眼睛凹下去好多,飞机上没有睡吧?快点养好精神,这样森醒来见到你才会高兴。”拍拍薇薇的肩膀,将她送到门口,还在她额头印下轻轻的吻:“朴大哥办好事情就来见你。”
蛊惑人心的微笑后,关上门。
咔嗒,上锁。
再次与忠载独处的警报响起,贺森的心猛震一下。
“被人打断了。”忠载轻松地说着,掀开掩盖真相的被子。冷飕飕的风在热得发烫的下体掠过,不但没有降低温度,反而似乎带来更浓的霪乿味道。
胸前早耐不住药性而红肿挺立的突起被含入嘴里,用齿尖来回地轻咬。电流窜过赤裸的胸膛。
“这药看来效果不错,下次可以再用。”让人痛恨的笑谑发自忠载唇边:“想释放吗?哦,我忘了你不能动。”他叹了口气,把脸埋在贺森胸膛,累了似的放轻音调:“你躺着静静不动的时候,最……”说到一半,却把后面的字吞了回去。
最什么?贺森的好奇心被勾起了。
得到的回应,却是胸膛另一处敏感被忠载的唇占领。烧似的烫,刺激着乳尖的四周,舌尖总在最叫人无法提防的时候掠过顶端,让贺森感觉快被勒断般的快感。
“想要吗?”忠载用叫人疑惑不解的激动语气低沉地问着:“你在害怕,真可恶,你怎么可以害怕?男子汉敢作敢当,有胆到我身边就更有种一点才对。”越来越粗暴的动作,在细腻的肌肤上咬出无数淤紫痕迹,也让贺森身上的热流更加彭湃。
“唔……住手!”
片刻后,才愕然发现吐出微弱抗议的居然是自己,虽然声音嘶哑难听,不过比起当活哑巴实在是好太多了。
忠载扬起眉:“药效过了吗?幸亏有备用的。”
看着他的手越过头顶,似乎要到床边的柜子取什么东西,绝不愿意再挨一针的贺森用尽全力阻拦。
“啊!”大幅度的动作换来惨叫,他居然忘记了四肢上还套着带电的囚具。
忠载好笑地看着被电得缩成一团的贺森,看久了沉睡中的脸,此刻痛苦的表情似乎也能引起他的好感:“游戏结束,你输了。”勾起倔强的下巴,偏着头打量一番,期待的笑意从眼中掠过。“欠我的次数要全部还回来,这可是你答应的。”
“我没有答应。”贺森忿然瞪着他。
忠载笑了笑,表示贺森的反对不值一提:“躺了好几天的肌肉会很酸疼,还是乖点比较好。不如这样,我们来一次你情我愿的莋爱,我会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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