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总裁的百分娇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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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帝特别特别喜欢你的芬芳才忍不住多咬了一口,你身体上的不便不是缺陷,是上帝爱你的证据。因为喜欢,所以留下比别人清晰的印记。
那些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的人,事实上他们内心的黑暗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上帝不会特别厌恶一个人,也不会特别喜欢一个人,因为它是公平的,所以它的爱也是平均的。
在它关上你的大门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尽管,也许窗口比较小无法那么畅然地看遍全世界,但可以很仔细地一一记录下那些稍纵即逝的片刻,让它们也能焕发出极致的美,成为永恒的光点。”凝蓝是上帝特别恩赐给他的天使,他会用自己一生的时间好好照顾她,呵护她。
“浩哲,我觉得现在好幸福,好幸福,我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吗?”她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就是忍不住想听到他的回答。
“小傻瓜,你以后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狠狠幸福的。”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致的皮肤。
“是啊,我真傻。幸福都已经那么真切地摆在眼前了,我还在怀疑什么呢。”自嘲的一笑,也是释然的一笑。
“凝蓝,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用实际动作去打败你心底不安的恶魔的。”做出力拔山河的样子。
“浩哲……”孟浩哲体贴的举动令凝蓝声音哽咽地说不下去。
“这有什么好哭的,以前怎么没见你那么爱哭啊?”不舍地擦掉她眼角的莹莹泪光。
“还不都是你害的。”凝蓝顿时羞红了脸,不依地嗔怪着。
“唉,这么容易就感动,那以后我不是要被你的泪水给淹死了。”故做出一副无奈状,语气里仍是流淌着满满浓情。
“你真坏。”捶了他一下,那力道连蚊子都打不死。
“哎,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刚刚才说我好来着,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啊?又说我坏了……”如果可以让她卸下一些包袱的话,那么装装小丑又何妨。
“哼,不理你了。”挣开他的怀抱,拿起浇了一半的喷壶,假装认真地一朵朵仔细浇着。
事实上她还不习惯这种属于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克服了,还是压抑不住心底冒出的阵阵羞意。
她也知道以后这种“场面”,将是她生活中一个重要的部分,她必需要习惯,也必需要改变这种过于矜持的个性。
就让她再躲几天吧,相信结婚以后一切都会慢慢步上正轨的。相信,相信浩哲也一定会理解她的。
偷偷转过头来瞄一眼,就见孟浩哲那张放大的俊脸不知何时已经靠在她在脑后,害她在完全没有心理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结结实实吓了一跳,连手里的喷壶都掉了。
“凝蓝,你没事吧?”孟浩哲满脸歉意地看着那张被吓得有些苍白的小脸,心里满是浓浓的不舍。
“没事,没事,只是突然吓了一下而已。”笑着望进那双溢满关切的幽眸。
“看你脸都吓白了。”他只是贪婪想多吸几口她身上特有的香味,谁知道她会突然转身。
“浩哲,我没事的,不用担心。”轻抚着那张比她还苍白的俊脸,释出一抹平静的笑,继续说着。
“长时间的安静,长时间的默然,使得我对声音特别敏感,稍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被吓一跳。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孟浩哲还是可以从她轻快的语气里听出一种淡淡的无奈。
“凝蓝,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呃……”迷惑的眼睛直直看着他。
“我只知道你一直缺乏安全感,没想到你将恐惧压抑得那么那么深,深到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他该怎么做才能稍稍给她一点点安全感。
“浩哲,你没想像的那么严重啦,只是偶尔会被一些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一跳而已。”起初是很不习惯,甚至惊恐过,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凝蓝,我该怎么对你才好呢?!”轻轻地把她拥入怀里,像对待易碎的瓷娃娃一样。连声音都是那么轻,那么柔。
“浩哲,不要紧张好不好?怎么像是你被吓一跳一样啊?我不是个易碎的水晶娃娃,我是路边生长的杂草,可坚韧,可顽强了。”顽皮地眨眨眼。
“凝蓝……”压抑的一声低吼。
“怎么了?”她只是不想被人那样小心翼翼地对待而已。
“你为什么总把痛苦解释得那么云淡风轻?为什么总是让人那么那么心疼又无可奈何?”他不是在问她,而是在责怪自己没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明明知道她的痛,她的苦在哪里,却不知该怎么做?从何做起?
“浩哲,很多事是不能从头来过的,尽管有些疼,尽管不好受,但不可否认的是那的的确确是我们生命中旅程中重要的一部分。我们不能剥离,无法抹杀,只能坦然直视它,面对它,甚至要学会享受它。”凝蓝轻轻道出自己的感悟。
“你就是这么善解人意,才使自己深陷痛苦,你就不会自私点,任性点吗?”他宁愿她对他发脾气,也不要她以这样无所谓的语气来劝解他。
“浩哲,我不想做个讨人厌的人。”事实上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早就已经失去任性的权利。
“我喜欢你任性,我要你自私。”孟浩哲难得对她展现出霸道的一面,不过那也是太爱她了呀。
“呵呵,那我以后就当个任性的小孩。”主动圈住他的脖子,嬉皮笑脸地说。
“你不会的。长久以来的惯性思考,已经让你不自觉地设定了一个框架,只要是你认为对别人不好的,会得造成他人负担的,你通通都不会去做的。”他说极其肯定。
“呵呵,这么了解我啊。”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心里其实已经被感动淹没成一片水沼。从来没有人那么认真了解过她,更没有人把她看得那么那么透彻。
“凝蓝不要用笑来掩饰心中的伤痛好不好?不管以前你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的,但至少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完完全全将喜怒哀乐表现出来。不要让我看到你微笑背后的泪,好吗?”那抹灿烂的笑朵随着他的一席话陨落了,在和煦微风的吹拂下消逝了。
“浩哲,为什么你总能看穿我?为什么在你眼前我总是找不回以前那个自己。”她真的不懂,她迷惑了。
“因为你并不喜欢以前那个你,因为你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很多信息,才我可以看到你内心的想法。”微笑着回答她的问题。
“真的吗?”凝蓝想不通,想不明白,她在孟浩哲面前和在别人面前有什么不同,有什么差异?
他旦笑不语,她锲而不舍。
最后还是他拗不过她的“缠功”徐徐开口道:“只要用心就能在一些别人都不会注意到的细枝末节上,看到事情的全景。”
“好深奥。”凝蓝皱起眉头似懂非懂。
“呵。什么时候我们的于大主持也会有觉得深奥的事情。”刻意轻松的话题淡化了一室渐浓的愁绪,凝滞的空气再次飘散出诱人的芳香。
“唉,人生啊,是道做不完的习题,终其一生都不会明白的真谛。”凝蓝摇头晃脑的样子,害孟浩哲笑弯了腰。
“有那么好笑吗?”明知故问,弯起的嘴角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情。
“凝蓝,你偶尔还真有搞笑的天份。”只要不让愁容染满丽颜,她的任何一面都令他百看不厌,爱入心坎。
“好啊,那我以后改当笑话主持人,怎么样?”她状似认真的问着。
“嗯……”沉吟了片刻“那恐怕会在夏天里看到片片纷飞的雪花。”一副怕怕的样子。
“什么意思?”话一出口,凝蓝就恍然大悟,她…被…耍…了…
“好冷啊。”说完,终于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凝蓝故意别过脸去不看他,她不是生气,而是怕嘴角的笑意泄露了她此刻的好心情。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轻松愉快的心情了,更没有流露出那么多面的自己。甚至连她都快忘了,人应该还有这样的情绪,这样谈笑风生的时候。
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陪她度过的,而她也习惯了安静的陪伴,认为那种的生活,那样的气氛,没什么不好的地方,也很适合一个独自品尝。
虽然偶然难免会有一些悲伤失落,无助和痛苦,但总的来说,很适合一个人自由的呼吸。
适合,是啊,适合,不是喜欢,只是适合。强迫的习惯是适合;安静的冷清是适合;平淡的规律是适合;孤独的寂寥是适合……
她一直在寻找各式各样的适合,也一直努力在习惯各式各样的适合。久而久之,她忘了原本的自己,忘了人是可以有喜欢的权利的。
喜欢,多么熟悉又遥远的名词啊。记得小时候她拥有好多好多喜欢的权利,也有好多好多选择的权利。
那时的她健康活泼、天真烂漫,对一切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感,渴望尝试每一种新鲜。她喜欢玩、喜欢笑、可以哭、可以闹,那时的她就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天使。
光阴里岁月的风沙,一点点掩埋了她的纯真,遮蔽了她的眼界,只留给她一扇小小的,小小可以呼吸的窗。
渐渐地,笑容少了,天真消失了;渐渐的,沉默多了,忧伤是心头唯一的颜色。可除了独自默默忍受外,她能说吗?能跟谁说呢?说得清楚吗?有谁以理解呢?
爸爸妈妈她不能说,因为那样会增加他们的心理负担;哥哥她也不能说,毕竟一个爱玩爱跑爱跳的男孩子是很难理解一个女孩的心情,更何况她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朋友是她一直渴望却不敢奢求的感情,她受不了那种来来往往、分分合合的离愁,她不想找遍电话簿却因怕打扰到别人的生活而迟迟不敢按下通话键。她更不想听到别人敷衍的借口和冷漠的拒绝。
因为种种原因的害怕,她选择关闭起自己的所有,选择与一室冷冷清风相伴,选择将所有心绪压抑。
“凝蓝,你怎么了?”耳边关切的问话将她自遥远的忆网里拉回来。
“没什么,对不起我恍神了。”对孟浩哲虚弱的笑笑,在他面前她总是坚强不起来。
“你有心事!”这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没有,怎么会呢?”她暗怪自己一声,就不能彻底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吗?
“对了,我们都快结婚了,我是不是该抽个时间去拜访一下岳父岳母呢?”他不可以逼得她太紧,毕竟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其实,我爸妈很早就说要见见你,只是最近我小侄子身体有点不舒服,他们两老不放心。不然,早就回来了。”一想到爸爸妈妈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那吃惊的声音,她还真印象深刻呢。
要不是珍姐在一旁帮她说,也许,爸爸妈妈第二天就回来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他们的宝贝女儿,更是他们心头始终放不下的牵挂。
尽管他们没有在她面前表露出什么过多的情绪或话语,但她心里知道他们一直特别操心她的终身大事。
女儿是他们生的,他们当然很宝贝,但别的家庭可以接受这样一个“别样”的媳妇吗?在一般传统观念里,一般人家里,都是很难接受的。更何况,他们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到别人家去受苦。
可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千古流传下来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种植在他们老一辈的脑海里了。
然,凝蓝的身体毕竟是特殊的,她虽拥有过人的才华和美貌,但她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这也是最最令他们挂心的事儿,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接到陈珍打过去的电话,于家二老刚开始将信将疑,直到陈珍再三的保证后,他们才又惊又喜,又疑又虑地相信了。
然后又仔仔细细地盘问了半天,要不是陈珍一直用她的人格保证孟浩哲对凝蓝绝对是真心真意的。还很夸张地把他们相识的全过程都一一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除了“添油加醋”外,没有一丝一毫遗漏。
后来,于家二老当然开心极了,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居然成真了,而且对方的条件还好得惊人。
不是他们嫌贫爱富,其实,只要有人肯对凝蓝好,愿意真心真意照顾她一辈子,就算要他们倒养他都可以。
不过后来他们又开始担心了,既然对方的条件那么好,肯定有很多女人倒着追,而且各式各样的美女什么都有。他怎么会看上他们家凝蓝呢?
自己生的孩子自己疼,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凝蓝的身体是就她跨入婚姻的一障碍。这是不可否认,亦无法回避的问题。
只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吧,只要凝蓝自己愿意,他们除了祝福之外,是不会有什么干预的。但对于素昧谋面的孟浩哲,他们还是有几分担心与顾虑。
他们是很想凝蓝能有个归宿没错,但他们是不会随随便便把她交给一个花花公子的。有没有钱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要有那份心。要对凝蓝好,更要凝蓝自己也喜欢。这是他们唯一仅有的要求。
他们的心愿就跟全天下千千万万普通的父母亲一样,希望女儿能幸福快乐过一生。希望她能有个可以依靠的对象,一个可以照顾她的人相扶相持走完漫漫人生路。
“不好,等他们回来太失礼了。我应该亲自去拜访他们二老的才是,再说了,他们肯定不放心把最最心爱的宝贝女儿交到一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