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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娘子不迎君-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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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妃娘娘'VIP'

柳妃娘娘文/王爷公孙

这些日子柳寄悠已经听见了风声,说是已经在彻查当年的案子,柳寄悠晃着手上的茶杯,笑的暧昧。

看来皇上是打算彻底推翻自己先前的判定了,一世英明在这个时候似乎也不大在乎了,现在就一心一意的想着要处理案子,然后给她除了永世为奴为仆的圣旨了。

翻案,不过是皇上的一句话,怕对不起这悠悠众口,所以就只能做做摸样,给爹爹一个公道,其实欠不欠连,皇上心里不是比所有人都清楚吗?

门外的仆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院门就被推开,柳寄悠端着茶杯那个那个装扮的贵气逼人的女子,即便是刻意收拾了自己的行装,却还是看得出,这个女人不是普通人。

柳寄悠在那脑海中暗自盘算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现在她正的圣宠,虽说皇上不曾来过这小院,可谁都知道,这个院子里住着的是皇上的新宠,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拨了皇上面子的人,是谁呢茆?

不等柳寄悠想明白,那女子身后的丫鬟已经一脚揣在了柳寄悠的腿窝上,下脚很重,柳寄悠能躲开,却一点都没有动弹,就这么生生的跪在了那女子的面前。

“好大的狗胆,见到玉妃还不行礼?”

柳寄悠低着头,看着刚才还握在自己手上的茶杯已经碎了满地,茶水印在石阶上,成了一块暗色蚊。

“娘娘息怒,柳无念不在宫中,不认识娘娘,怪奴才没给柳姑娘说清楚,娘娘您别生气。”

刚才那丫鬟唰的一下跪在了柳寄悠的面前,似有若无的挡住了柳寄悠,柳寄悠跌坐在地上,没有起身,没有反抗。

刚才踹人的丫头一巴掌就落在了那小女孩的脸上,当下小女孩的眼眶就翻了泪花,瘦弱的身子微微的颤抖。

“这一巴掌是教训你不知轻重。”

转手又是一巴掌,柳寄悠却推开了小女孩,那一巴掌就狠狠的落在柳寄悠的脸上。

那小丫鬟似乎也看出来了觉得这一巴掌重了,回头看了看玉妃,玉妃笑逐颜开,那丫鬟就退到了她的身后。

柳寄悠这一段时间本就身子不大好,现在着一脚一巴掌有些还真有些伤了柳寄悠的元气。

玉妃趾高气昂的看着柳寄悠,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刚才挨打的小丫鬟赶忙扶起柳寄悠跟了进去。

玉妃坐在首位,却指了指地上,让柳寄悠跪着。柳寄悠很痛快的下跪,小丫鬟给玉妃端茶送水,玉妃喝的清闲。

柳寄悠算算时辰,那侍卫一来一去,这时间,皇上也该到了。

这女子不够聪明。在这个时候冲出来,不死也得伤。

柳寄悠的脚微微发麻,身子也有些酸,早上吃的不多,这个时候就觉得有些头晕,身边的丫鬟赶忙扶着,玉妃笑的开心。

忽而柳寄悠察觉自己的身子被抱住,扭头就看见皇上面色焦急的抱住了她,时间感刚好,柳寄悠凄婉一笑,晕了过去。

耳边一阵嗡嗡作响,最后,完全先去了昏睡中。

再次睁开眼睛,看见就是精致的卧房,床边站着的是跟在自己身边的小丫鬟,再往外,就是穿戴整齐的宫女。

柳寄悠蹙眉,宫女,看来是已经进宫了。

身边的丫鬟看见柳寄悠醒了过来,赶忙跑了过去。

“娘娘身子可好些了?皇上这一日十分担心,方才才走呢!”

柳寄悠的眉头锁的更紧。

“皇上已经封了娘娘做贵妃,过两天就会出诏书,以后玉妃娘娘再也不敢欺负我们了。”

这小丫头很兴奋,柳寄悠倒是没想太多。

“你叫什么名字?”

“湮儿。”

柳寄悠点点头,目前为止事情都很顺利。

入夜,柳寄悠尚未用膳,皇上就已经到了柳寄悠的宫殿,銮驾落下,太监扶着皇上起身,柳寄悠站在远处行礼,皇上抬手,众人扶着他入座。

皇上虚弱,吃的自然清淡,柳寄悠的胃口也不见好,两个人吃了两口,这边算是好了。

看看夜色,皇上似乎也不曾有走的打算,柳寄悠心知封了妃之后紧接着就是临幸,只是瞧着皇上的身体,只怕是行不了房吧?

柳寄悠终究有些忐忑,若是当初不愿与委身与定南王,那今日对皇上只怕更是不会乐意,只是当日有孟竹旸的解救,今日呢?

侍寝,自然是这宫里的女人最大的喜事,沐浴更衣,穿着几乎不能遮盖多少的衣衫被送至皇上的面前。

皇上的眸子掠过她的身子,柳寄悠强迫自己漠视那双眸子,却忽略不了他眼眶中浓浓的***。

“悠儿……”

皇上轻唤一声,柳寄悠的身子起了一层冷汗,这件事柳寄悠知道不可避免,这副身子他不在乎。

缓步往皇上的面前走去,皇上站起身,拉住柳寄悠的手,将人护在怀中,柳寄悠的身子有些僵硬,皇上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不自然,双手环住柳寄悠的腰身,与她面对面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皇上的手指轻巧的划过柳寄悠的脸庞,带着无限的眷恋,柳寄悠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肤都开始冰凉,想要躲开,理智却强迫自己不能躲。

皇上轻吻她的唇角,带着无限的虔诚,好似柳寄悠是一件神圣的物品,他谦卑的仰望,慢慢的,唇划过了她耳唇,他的手指穿过那稀薄的衣衫,触摸到了柳寄悠的后背。

咬牙,隐忍,柳寄悠在脑海中不断的幻想,若是此刻杀了他,她的下场会是如何的,大概不消半刻,她被会被门外的侍卫乱箭刺死。

不杀,那就意味的很可能二十年的清白之身就葬送到了皇上的手上,做了十年的妓女都未曾破了的身子,便宜了皇上。

不行……

他的唇慢慢的染上了***的色彩,呼吸越来越沉重,柳寄悠几乎可以感觉他的身子越来越热。

皇上的手褪去柳寄悠的衣衫,转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柳寄悠胸前的风光几乎是一览无遗。柳寄悠感觉到皇上的目光顺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往下移动。

闭上眼睛,别开脸,却无法将这种被压制的感觉挥去。“看着我?不要闭上眼睛,不许想别人,先生,你看着我。”

皇上的语气中有太多的不舍,太多的眷恋,一下子把柳寄悠的所有心神都唤了回来,他叫的不是悠儿,是先生。

“皇上,我是柳寄悠啊。”

柳寄悠试探的说了一句,皇上一愣,转眼又变成了先前的摸样。

“先生还是恨我是不是?当年不是我要跟皇叔争皇位的,是皇叔一直逼着我,如果我不先下手,皇上就会要了我的命的,先生,你为什么一定要帮皇叔,为什么不帮我?”

柳寄悠一直紧蹙的眉头现在忽然松开了,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素手拖着下巴望着皇上,神态怡然自得。

若是没有记错,柳蕴生前闲适的时候总是这样,拖着下巴看人,目光穿过对面的人,看向远处。

果然,皇上似乎这个姿势完全没有抵御能力。刚才还有些惆怅,此刻就笑了出来。柳寄悠心道,这玉辛做药的水平真是越来越登峰造极了。”高熙至少光明磊落,好过皇上机关算尽。“

皇上的双目瞬间瞪大,双手死死的扣着柳寄悠的肩膀,此刻他全市愤怒。

“我按照先祖遗愿集成大统,是我机关算尽?皇爷爷将皇位传给父皇还是因为喜欢,凭什么到最后要皇叔得天下?他觉的他抢了皇叔的皇位,是他错了,他抢的不是皇叔,是我,我才是该做皇帝的人。“

皇上已经疯了,已经分不清楚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反倒给了柳寄悠可以趁机打听当年的事情的机会。”所以你杀了先皇,自己坐上了皇位,汉王趁机要反,你索性就来了一个一网打尽?最后,还要让汉王背上一个不仁不义的罪名?“”不是,我没有杀死父皇,是汉王逼死了爹爹,是他,不是我。“

越是着急的否认,就越是有可能,柳寄悠一眨不眨的看着皇上,看见了他的心虚,看见他极力想掩盖的事实,先皇登基一年驾崩,不是因为疾病,是因为他有了这么一个心系天下好儿子。

他杀了一个明君,成全了自己十年的霸业。

 到底是谁?'VIP'

到底是谁?文/王爷公孙

";因为不满你的作为,我爹辞官归隐,汉王造反,原本可以全身而退的柳大人就成了你们彼此的筹码?是不是?“

柳寄悠咄咄逼人,眸子中的冷漠让皇上心慌。”不是,不是。“

皇上拼命的摇头,他见不得这张相同的脸上出现鄙夷,他受不住他任何的不谅解。慌张的将人抱在怀中,心才算是安稳了一些。”先生,不是我杀了父皇,你不要辞官,你不要走,我不要你走,你说过他要辅助我做好皇上的,你怎么能走?先生,先生你说话啊。茆”

皇上的神志彻底崩溃,抱住柳寄悠手都忍不住颤抖,柳寄悠被他禁锢这有些窒息的感觉。忽而感觉脸颊上一片湿润,伸手触摸才知道是皇上的眼泪。

这一刻柳寄悠远比自己想象中的震惊,坊间对这个皇上的传闻非常多,他虽政绩卓著,却是千古第一的蛐蛐皇帝,只因为他任性妄为,恣意风流,他是强悍的,强的可以忽视身边的所有人,她就算恨他很到了极致却从不敢当中杀他,因为怕了犯了众怒,不能收拾,谁都不曾想过,这个皇上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皇上抬头望着柳寄悠,眼中的泪水一颗颗的掉落,滴到了柳寄悠的脸上。”我从未想过用你威胁皇叔,不然皇叔不可能安心让你呆在京城,皇叔与你有恩,我与你有情,多少年我与他都因为你周+旋在中间而相安无事,先生,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我恨不得将天下与你分享,可你什么都不要,你要用的一世效忠换取皇叔的一世安康,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离开,若是不曾离开,皇叔怎么会反?又怎么会有人想要利用你?又怎么会有人想要用柳家的人的性命来威胁皇叔?先生,你一世精明,为什么到最后却糊涂了?为什么?蚊”

皇上平稳的询问柳寄悠,那神色专注的几乎将柳寄悠的心神蛊惑。那眼神不同于冷颜,不同于孟竹旸,那是带着刻骨铭心的感情的,那是生死之后的孤寂。

“你怨我杀了你家六十三口人,怨我不肯放了皇叔,你可知那些都不是我本意,哪怕是在皇叔要造反的时候,我都未曾想过利用你,又怎么会舍得灭了你的满门?可你不肯听我解释,你不肯相信我,到最后你都只相信皇叔,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只因为我得了这皇位,你便认为我是这天下苍生的主宰?你可知纵然坐到了皇位上,我仍是受制于人?先生……”

皇上似乎陷入回忆中不能自拔,这些话若是清醒之时绝对不会说,皇上是万人之上的主宰,这样的脆弱是所有人都不能见到的。

“到底是谁杀了我全家,又是谁逼着你处决了我爹爹?是谁?”

柳寄悠逼问,皇上却没有回答,眼神越来越涣散,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最后,昏迷不醒。

柳寄悠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确定人只是昏过去了,她穿上衣服,然后命人叫来了御医。

柳寄悠看着众人来来回回的给皇上治病,看着众人一如既往的无可奈何,这一次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皇太后和皇后几乎是同时到了,两个人看见柳寄悠都是一愣,柳寄悠看着张皇后的脸庞,突然笑了。

张皇后与她有五分相像,柳寄悠不由苦笑,这个男人何苦将逼到这个地步,两个人转身进了内室,柳寄悠反倒推门出去。

信步走在小路上,侍卫也不曾阻拦,大概也知道这位正是皇上的新宠,柳寄悠做到了一个湖心小亭,夜色映照在湖面上,泛着点点的光辉,秋风的微起,吹动了树梢,秋叶落下,在湖面上泛起了阵阵涟漪。

柳寄悠伸到腰间那酒壶,这才发觉已经多日不曾带酒壶了,无端的一阵怅然若失,望着湖面发呆。

皇上方才说的话在她耳边回荡,若是他说的全部属实,那真正要杀了柳家威慑汉王的又是谁?谁能如此精准的把握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又能在皇上知情之后全身而退?

稳固的皇位对谁的好处最大?直到现在皇上都不肯说他的名字,既然是有心维护,那定然是及其亲近的人。

脑海中不经意出现了孟竹旸的脸,柳寄悠笑了,然后摇了摇头,当年他才十五岁,且不说能不能威逼皇上,就算能,以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的心性,又怎么可能作出这般狠辣的事情?

想到了孟竹旸,不由的想到已经多日不曾有过梦魇楼的消息,冷颜去了安陆州,可曾与孟竹旸见面?解药何曾拿到?

柳寄悠想到这里不由的笑了起来,除却了曾经的那场战乱,她的一生几乎都是平顺的,出事之前有爹爹和熙爹爹护着,她几乎是横行京城,十一岁之后有师傅疼着,她也过得幸福,后来有了冷颜,再后来又多了一个孟竹旸。

虽说她的一生并不平顺但是至少是幸福多于磨难。

这些事情结束之后,就真的找个地方归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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