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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傲娇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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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寄放开手,还朝着她有模有样地做了个极为绅士的“请”的姿势,“我等你。”他的声音柔和,像是棉花般让人浮在上头,柔软且舒适。
这边放开了,她脸上的笑容半点未失,侧着脸,对着于震俏皮地挤挤眼睛,“于团长能否放开下,好全了我去洗手间的愿望?”
面对着那双可以称得上灵动的眼睛,若是可能,他早已经一手扳过她的小脸,将自己的吻印在她的脖子间,叫那里留下属于她的痕迹,但是,他放开了,那手放得很快,也摆出个绅士般的姿势,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叫小七更乐了,仿佛心里没有一点烦恼般,手拍过他的肩头,动作自然,似乎就在奖赏他的知情识趣,还调皮地行了个屈膝礼,慢慢地走向左手边的洗手间。
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眼,那一眼写着笃定,各自的笃定,也是各站一边,打量着彼此。
柳成寄站直在那里,永远都是那么个姿态,精神,倍儿精神,那手指虚扶一把眼睛框子,就瞅着个于震,从小就是同个圈子里长大的,人嘛,是熟得很,“于团长把小七带走,这些年承蒙你照顾了。”
这话说的直白,没有留余地,算是他的谢言,可是,于震不乐意听呀,这感觉像是在家长在谢他一样,问题是柳成寄是谁呀,他是小七的谁?
他到是靠着墙,整个人就那么斜靠在那里,那么个的块头儿,叫人远远地就不敢接近,谁不知道这位年轻时可浑着呢,就是部队里也敢横着来,谁提到他都是头疼,谁提到他又都是举大拇指夸的,这人嘛,总是有两面的。
术有专攻,这话到是没错,落在于震身上真没错,部队里是混的风生水起,没有意外的话,往上升那是自然的事,想那一年抗震救灾,可差点儿没把他自个儿的命都豁出去。
“柳大书记,这可说的是什么话?”于团长挑眉,显的有些个惊诧,“就凭我与小七的关系,柳大书记说这话,可真是朝我脸上打。”
刚才,两个人还同气连枝,现在小七人一走,两个大男人就开始扯皮了,谁也不愿意输着谁,是骡子是马,都是得遛遛!
柳成寄看上去温和,同为男人,那眼底的锐光可是瞒不住于震的眼睛,这年头,能在官场上做的人人称道,没有几分本事,哪里做的下来,“说真的,柳大书记,你真别在我面前说什么你能娶小七的话,这年头,你的话只能去哄得了小孩子。”
人家不给面子,趁小七一走,就想给他排头吃,他也不是好人,怎么着也得让人认清个本分,好歹是小七的旧情人,让人难看点就成了!
“也是,这话我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柳成寄说的一笑,那笑意衬着他的脸,真个是美好的,如块最上等的玉一般,谦谦君子都不过如是,“于团长呢,郑家的婚事可能取消,未必没有哪家不敢盯上于团长,那么于团长找小七如何?”
他硬着心肠相问,心中早有主意,那眼睛就盯着于震,仿佛要从他嘴里榨出些什么东西来,不是怕他,最怕的不过是小七心早已经有了选择。
“柳大书记,你这人真是叫人不舒服呀,自己不能,还想叫别人也不能,世上怎么总有你这样的人,自己吃不着,也想叫别人也不吃!”
于震的假期本就不多,如今就趁着这个假期,就自个儿来了,没曾想,他看中的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小丫头片子的,引人的本事到是多。
柳成寄闻言更笑,双手插在裤袋里,典型的三件式礼服,黑色,让他看上去很英挺,站在走廊,冷气很足,不觉得天气热与他有什么关系,“可我就是这么个人,也不怕跟你承认了,说到底,我们在这里争个什么都不抵事儿,小七夜夜陪着的可是叶秉泽!”
这话说的没错,要说他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早就是传开了,以前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消息传的满天飞,他可恨着咧,要说他不在乎,能吗?
怎么可能的事!
那是他自小就想捧在手心里的人儿,就这么着让别人先占了头把交椅,是恨都来不及,一想着小七在叶秉泽怀里,他简直是有种想杀人的心都有,他的小七,就这么着让人给污辱了去,想到那时,他一点都没有做到事儿,真是恨他自己。
这话一说,于震的脸一变,还真是难得,这位总是个油盐不进的浑主儿,一听这话,简直就想要找上门去找叶秉泽,但还是很镇定,目光冷冷地盯着柳成寄,“上次你的事做的可不高明,让伍建设那家伙逃了一回。”
他要对付的第一个人就是伍建设,这个黑心肝的渣子,就是他逼着小七上了叶秉泽的床,叶秉泽那家伙他是最晓得不过,一入床里就是个浑的,小七还不定被他怎么折腾的,一想到那个,他脸色微窘。
不是他不想掩饰着这微窘的,而是这大夏天的,他就是一身休闲,那处支起的帐蓬真是瞒不住人,这个真叫他没脸,一想到小七在叶秉泽的身下承受不住的样子,就联想自个儿与小七在一起的时候,那处儿就不容他抗拒的精神了。
但是,一面对着柳成寄那种打趣的嫌弃目光,他还是挺直着腰杆子,脸皮就比城墙都厚了去,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柳成寄也是个人,也晓得那是个怎么回事,忍不住啐道,“等会小七出来,你别叫她笑话,都管不住自己的家伙来。”
他的嘲笑是明目张胆的。
“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家伙?”
小七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就听见后面的几个字,要说她怎么出来了,其实她也不想出来,尤其是他们,但是她真没想太多,伍建设有意思要把她送过去,她没必要非得去,这两个人,怎么说,她也都是认识的,好好谈了就是了。
她想的很简单,已经没有了刚去洗手间的慌乱,虽然没那份慌乱没有流露出来。
柳成寄迎面走向她,曲起手臂,看着小七很上道地挽住他,那份眼里的利光一收,温柔似水般,“小七你说,这都大晚上的,我才从外地过来,这饭都还没吃,不如你请我吃饭?”
谎话一张口就来,前些个日子已经在这里扎脚,至于新闻里没有透露,着实是手里经着重要的事,新闻这种事,总是等事成了才好说,报喜嘛。
小七也跟着笑,要是柳成寄不提以前的事,她也能自在点,再说了,现在请个吃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以前的事就过去吧,那真的不能怪他,伍红旗同志的的确确是犯了事,贪了污。
想到这里,她点头,再没有犹豫,“于震一起去?”
于震还没有开口,什么吃饭的,他觉得还不如把人剥光放在床里,好好地挤着她,瞅着她对着柳成寄笑,那心里头可闷了,忽然间听到她跟自己说话,赶紧地回道,“当然,我也饿的,这里头真没有可吃的。”




、024你是我的谁

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毛爷爷
小七真不是有意的,她那个目光呀,就是那么自然地扫过于震的身上,当然也看见那处的不河蟹,她又不是什么人事不知的小女孩,目光就自然而然地带着打趣的意味,一手作势掩着唇笑。
于震不乐意的,于大团长一直在她的面前弄的个很强硬的姿态,又是那种油盐不进的主儿,哪能容得她这样的戏谑目光,要是柳成寄不在这里,早就是让他拉着人,随便地踢开个房间,把戏谑他的人儿压在床里给法办了。
现在,他怎么看柳成寄都是不顺眼的,恨不得把人当成隐形。
可是不能呀,小七一手还挽着人家,他抱着输人不输阵的姿态,也曲起手臂,走到小七的身边,当然,他也没有输人,才不会这么承认,现在自己就输人了,就算是输了,他也要扳回来,那个词就是个形容词。
“去哪里,要不就在这儿?”小七提了个建议,目光已经从于震的身上扯回来,眼角的余光可不是善茬儿,就顺着于震的意思,挽着他的手臂,“这里的东西可地道,去别处,我还怕你们看不上眼。”
她张嘴就来个话,眸光流转,不经意间流露着一种风情,叫人移不开视线的风情,小抹胸小礼服露出她细瘦的双肩,往下腰间收拢,那腰看上去似不盈而握,礼服及膝上十五公分处,她的小腿笔直而纤细,踩着镶着晶亮水晶的鱼嘴绒面镂空深口细高跟鞋,脚趾头涂着黑色的甲油。
明明那身小礼服让她显的俏皮,可那鞋子与黑色的甲油,让她俏皮透出一点点不动声色的抗议,与这一身显然是附和某个恶趣味之人的打扮有那么一点的格格不入。
“你这身得换换,跟个萝莉似的。”柳成寄觉得她的品位很奇特,当然,他转念一想,“或者是那位的恶趣味?”
小七到是毫不在乎他提起那位叶少,这事儿是事实,她也没有什么可否认的,有些事不是自己说没有,别人就能相信,大多数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耳朵多点。
她点点头,比这个更不在乎的是她还双肩一耸,“演奏家到我面前的,我没道理不穿,总比自己受到伤害好吧?成寄,你说是不是?”
她笑的很天真,把自己的事当成笑话一般。
那个笑容落在于震的眼里,眼前能浮起四个字来形容她,那是再恰当不过好。
没心没肺——
“你似乎是开朗了些?”于震的话含着个讽刺的意味,小子一下都没有停,往着饭店的餐饮部过去,健壮有力的手臂攫住她的手,“小七真喜欢看到她开朗的样子。”
他最后的话几乎是凑到她的耳边,透着个暧(昧的姿态,当着柳成寄的面,做起这个动作来,一点都不顾忌身在光天化日之下。
柳成寄不悦,于他来说,小七那是他的,于震在他的面前都不能算是他的对手,他是这么想的,抱着坚定的决心而来,他要把小七带走,给她安静光明的未来,不是现在这样子,她的笑,让他看到她笑容下的悲伤。
“小七——”他轻轻地唤道,仿佛是在心底里沉浸许久的心声,“我爱你,能不能别折磨我——”
这一刻,她的心无比柔软,从没想过她的心能再一次柔软,可——
她的手发疼,那重重的力道来自于震,他的目光冷冷地盯着柳成寄,那种目光,似乎是看到杀父仇人般,明明是盯着柳成寄,却无端端地叫她觉得发冷。
“伍姐,五号包厢怎么样?”
餐饮部经理是认得小七的,就在这饭店里,几年前的小七通常都是在这里,与叶秉泽一起,她扮演着叶秉泽喜欢的菟丝花,凡事依靠着他过活,仿佛没有他的庇护,她再也活不下去。
经理的出现,让三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缓和下来,至少不那么诡异,让人都觉得伤脑筋,两个大男人都偏过头,谁也不预备理谁,小七点点头,算是觉得经理的安排不错。
她心里松了下,为着柳成寄的话,那个话让她的心骤然加速,仿佛是着了魔,低着不敢面对他的目光,那包含着深情的目光,一如她与他年少时最美好的回忆,她差点就要陷进去,可——
经理的话将她拉回到现实里,她又笑了,还是那种笑法,没怎么在意的笑法。
于震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再没有什么能比看到对手不能如意而叫他更高兴的事了,取笑敌人时,就得毫不留情,这是他的为人准则。
经理很镇定,耳朵好象没长,若无其事地在前面引路。
柳成寄走在最后,双手捏握成拳,面色不再是柔和,而是克制,隐藏在镜片下的眸光锐利而森冷,与他温和的面容完全不附。
五号包厢,于她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叶秉泽有个奇怪的嗜好,就像房间他永远只喜欢808,吃饭也总喜欢在包厢,她想她能够理解他想做的低调些,不想叫别人目睹他怎么吃饭,但不明白他为什么就只喜欢五号包厢。
当然,她不愿意去想,那个男人的任何事,都不是她愿意去想的。
三个人坐在包厢里,一边一个,成个三角形,看上去像是三巨头的会面,谨慎而神秘。
服务员先进来,端着茶进来,还备着菜单。
小七没去看菜单,自己拿过茶壶,在三个杯子里倒满茶,再将转到两个男人的面前,看着他们拿过菜,她将服务招到身边,轻声地跟她说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于震大赤赤地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掩饰,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这恐怕是不太叫人满意的话,也难怪叫于震心生不满了,关于叶秉泽的怪癖,他还能不清楚,只是他在想这个突生的怪癖与她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最好是没有,他不太乐意看到,或者是听到也是不行。
柳成寄一直是看着小七,那目光就一直没有移开过,像是粘在她的身上,与她融为一体般,从她的身上试图找出些与年轻记忆融合的东西,那些曾经叫刻骨铭心的忘记,总让他不肯轻易地忘记。
忘记就是代表着背叛。
有过一次背叛,第二次,他再也不想背叛,背叛他的感情,埋在心中最为炙热的感情,那种一喷发出来使火山爆发一般,然而他却这里看着另一个男人以着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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