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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婚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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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哉的声音颤抖慌乱,句不成章!邯墨心里一抖,连忙安抚陈哉的情绪让她镇静下来,拿起衣服便驱车回家。
 
在车上,电话那头的陈哉就是不停地哭,一句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来。
 
邯墨紧扣蓝牙:“乖,先别哭。”
 
陈哉说不出一句话,在那里哭得直抽气儿。
 
邯墨加快码速:“那好,你听我说,现在家里一个人吗?”
 
“呜……恩……”陈哉哭哭咽咽。
 
“刚才有人送快递,是吗?”
 
“呜……嗯嗯……”
 
“老婆,别怕。乖,把门锁好,我马上到!”
 

【6】快递惊惧

 
 
 
当邯墨赶回家打开门的时候,陈哉已经站在了屏风后面猫着了,看到邯墨,她的小嘴一瘪:“邯墨……”
 
脸上还挂着泪痕,倒是动也不敢动,估计身子已经僵掉了。
 
邯墨赶紧把她拉到自己这儿,扶着她的肩膀:“我来了,不哭了。”
 
陈哉脸上的眼泪已经风干了,指了指客厅那儿,声音都有些沙哑,估计是哭哑来的,听得邯墨心疼极了。
 
“快递……快递……”陈哉说着,“哇”地一声又哭出来了!
 
邯墨转头看去,目光一触,面色陡寒!
 
快递的纸箱已经被陈哉拆开来了,一只娃娃掉落在纸箱外面,娃娃被红色的油漆泼过,襁褓上显得血淋淋的,娃娃的脸已经被刀子割破,五官辨别不清楚,异常狰狞可怖。襁褓外,探出娃娃粉嫩的手,伸向他们这边,越发显得诡异森然!
 
邯墨看到的时候,几乎怒意到了极点!
 
陈哉还在哭,哭得直抽气!邯墨赶紧把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上,打横抱起,快步进了卧室,又将陈哉放在床上,自己蹲在床边去擦她的眼泪。
 
陈哉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嘴唇干裂,一句话都说不清。邯墨紧皱着眉,大掌不断地去摸她的脑袋,安抚她的情绪:“不哭了,不哭了……我回来了啊,陪着你,没事了……”
 
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轻柔,一遍一遍的安抚她。又去给她倒了杯水,拿了块热毛巾给她擦脸,就这么安抚了好半会儿,陈哉才止住眼泪,一点一点慢慢说:“下午快递,按门铃,戴着鸭舌帽,我看不清他的脸,直接把快递给我了……也没让我签字,我也没多想,因为前几天我才在淘宝上淘了一个木盒,所以拆开来看了……没想到……红色的……婴儿……血……”
 
陈哉着实被吓得不清,又哭了起来。邯墨从来没看过陈哉这般惊恐的表情,她的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只剩一声一声地抽气。
 
邯墨着实怕她哭伤了,把手拂到她的眼睛上遮着,让她趴到自己怀里来:“好了好了,我来处理,我来处理。没事的……”
 
他的声音柔软如此,表情又是极其寒厉。陈哉没有看到,她抓着邯墨的衬衫,用干哑的声音说:“邯墨!邯墨!血……婴儿……”说到这里陈哉的情绪就完全不对了,她拧着邯墨的衬衫嘶吼,“怎么办……怎么办!邯墨你不能带我去医院,你不能带我做检查!你不能给我喝药!我不喜欢小孩……我不喜欢……他们不喜欢我!邯墨邯墨!不要带我去医院……我不能生孩子……不能生孩子啊!”
 
陈哉几乎像疯掉一般扯着邯墨的袖子,脑袋乱甩,想避开邯墨捂住她眼睛的手,她从未这般情绪失控过,眼泪全从邯墨的手指缝里流了出来!
 
她的声音干哑不成调,全身都在扭动!
 
邯墨心疼到要死,上去紧紧地抱住她!陈哉还在挣扎,用她嘶哑的声音在哪里一遍一遍地嚎:“我不能生孩子,我不能生孩子,我不能生孩子……”
 
这是她闭口不谈的事情,如今一遍一遍的嘶喊出来,撞击在卧室内,显得如此狰狞和凄凉!
 
她一定陷在以前的回忆里了……一定的……那些她永远走不出来的回忆,那些她永远逃避,不敢面对,狠狠踩到心底,埋上黄土的回忆!
 
邯墨心疼到要发疯,死死地将陈哉搂在怀里,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上,抱着她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紧紧地搂住她,陈哉抱住他的腰,还在哭,哭得全身都在抖。
 
邯墨说:“我们不去医院……不去,我们不生小孩,我不喜欢小孩,我爱的是你,陈哉,我爱的是你,你好就好了……我们不去,不去,乖,我在……”
 
一遍一遍轻声哄着,死死地搂着。不知道将这些安抚的话说了多少次,说到邯墨嘴唇皮都麻了,陈哉的哭声这才渐渐小了下去,这才渐渐平复了情绪,一抽一抽的哭咽,最后慢慢地睡去……
 
直到陈哉睡熟很久了,邯墨这才抽开手臂下床。替陈哉掖了掖被子,手掌轻轻地摸过她的脸,她当真是哭得太久了,风干的眼泪在脸颊上都挂出了泪痕,就算现在熟睡着也会抽着气。
 
邯墨坐在床边看了她良久,这是他的妻子,那么爱那么爱,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好都给她的妻子。现在呢……
 
现在呢?
 
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她当真已经哭了很长时间了,路灯都点亮了。
 
邯墨点了一盏床头灯,确定陈哉真的熟睡了才合上卧室的门出去。
 
客厅的地上还摆着那个纸箱,泼满了红色油漆的婴儿娃娃,诡异,阴森。
 
邯墨的脸已经紧紧地绷着了,他拾起纸箱看了看,上面贴着圆通快递的纸单,收件者这一栏空着,地址倒是他们这儿的。寄件者无,可见并不是又圆通快递寄的,只是在上面贴了张圆通快递的纸单做做样子而已。
 
邯墨无疑是恼怒急了,眸子冰冷。抬手就将娃娃塞到纸箱里丢进垃圾袋,扎紧口子,又迎着窗户吸了一根烟。
 
他极少抽烟,因为陈哉不喜。这回他一下子抽了三根,第三根抽到一半就掐灭了,是将未吸完的半根烟直接拧碎成两段的。
 
他走进屋,拿起手机,给一个在局里的朋友敲了一个电话去。
 
这行做久了,朋友多,交情多。
 
邯墨的眼睛眯着:“嗯,是这样的……有件事情需要麻烦你了……”
 
打完了这个电话,又给两个妈打去了电话,没说发生的事儿,就借口说最近骗子多,提醒她们平时多注意一点。两通电话打完了,邯墨想了想,便给姚欣和敲去了一个电话,把今天大致的事情说了一遍。
 
姚欣和说话忒直:“你仇家?”
 
噎得邯墨皱了一下眉:“现在不确定,已让局子里的朋友借个便去调取我们这幢楼电梯里的监控录像。”
 
“啊~看来那个人很了解你们的情况嘛~什么东西不能恐吓,拿个娃娃恐吓,分明在戳中陈哉的点。她没事吧?”欣和在电话那头愤愤不平。
 
邯墨按着太阳穴:“哭累了便睡下了。”一顿,他说,“麻烦你多照顾她一点了。”
 
“我这边自是可以的。拉她出去疯玩什么的我最拿手了。但也别全托给我,你是他丈夫,有些时候,她最需要的是你。”欣和逮着机会就给邯墨洗脑。
 
“我知道。”邯墨对上欣和,总得耐着一口气。
 
跟姚欣和挂了电话,邯墨回卧室看了看,陈哉还在睡,现在才晚上八点,指不准等会儿这丫头就醒了。
 
他去厨房煲了一锅粥,刚煲好,身后响起踢踢踏踏的拖鞋声。
 
琉璃浮沉整理
【7】母狗忠犬

 
 
陈哉已经醒来了,眼眸清明,神色冷静下来,瞧着邯墨煲好的粥,吸了一口香气:“饿了。”
 
瞧,她又把那闭口不提的回忆给踏到了心底,再埋上一剖黄土。
 
“刚煲好就醒了,香醒的吧?”邯墨轻勾着嘴角,敛去眸中的愁色。
 
她不提的,他便跟着不提。
 
俩人没事儿人似的坐到一块儿喝粥。陈哉捧着碗,呼呼地把粥捣捣鼓到嘴里,吃相像个孩子。吃好了,她抹抹嘴,伸了个懒腰,起身:“我还要码字呢~”
 
语气轻松,完全看不出她之前哭得极尽颤抖过。
 
邯墨半阖眼皮,遮住多半神色。
 
陈哉又在逃……逃得这么娴熟和本能,邯墨深知,但又无法言破,如此这般,更是心疼。
 
“嗯,去吧。”邯墨喝完最后一口粥。
 
陈哉便拖着拖鞋抱着手提又窝在沙发上了,电视里播放着搞笑的娱乐节目,她低头打几行字,又抬头看电视被逗笑一会儿,笑了一会儿,又低头敲字。邯墨坐在那儿看着她,目光复杂。
 
收拾好后邯墨不打算做事儿,便蹭到沙发上坐下,陪着陈哉一道儿看电视。
 
陈哉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后瞄了他一眼:“不去忙?”
 
“嗯。”邯墨仰在沙发上,转头,看着陈哉盘着腿把手提放在大腿上,想了想,道,“小说写得怎样了?”
 
“快完结了。”陈哉“啪啪”地打了几行字,“这个两个星期内就完结。”
 
“完结了打算接着开新文吗?”邯墨就是想跟她聊天。
 
“不,休息几个月再开好了。”陈哉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把手提放到茶几上,转过脸来看邯墨。
 
她是个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所以现在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为难和担忧,许是考虑了很久她才说了这么一句话:“送快递的……那个……是冲你来的吧?”
 
陈哉觉得,干邯墨这行的,一定是跟什么人结怨了。
 
邯墨还没来得及找恰当的话来安慰她,没想到这丫头瞧着他又来了一句:“我反正没关系的……你出门在外,注意一点啊……”
 
一句话出口,邯墨的喉结一动,定定地盯着陈哉:“老婆……”
 
哎呦喂,他的心肝几乎要融化爆了!!!
 
陈哉瞧着邯墨快要热泪盈眶起来,顿时局促了,脖子向后缩了缩:“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邯墨的心头早化为一滩春水了,大掌一捞,把陈哉禁锢到怀里,难得孩子气的一句:“果然是我老婆疼我!”
 
陈哉死要脸皮:“我也就这么哄哄你~”
 
邯墨:“那你也是担心我了~”
 
看,邯墨这七尺壮汉大男人其实很好哄。陈哉挣脱了一下没挣脱掉,也就仍由他抱着了。邯墨的胳膊很有力,圈着她很有安全感。
 
陈哉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去邯墨所里给他送一摞的资料。进去的时候邯墨正在训个实习生,那黑着脸啊,跟阎罗王似的,不多费口舌的骂,就甩出去一句话:“以后出去了别说是在我这儿干的,我丢不起这个脸!”
 
可把那实习生给哆嗦的啊,那男孩大四,长得个儿挺高,低头站在那儿啊,衬得邯墨更像一面黑的阎王了。
 
陈哉敲门进去,邯墨一瞧见自己老婆来了,目光软了三分,但仍板着脸挥手让实习生出去,陈哉进来,实习生出去,关上门,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方才还冰着脸的邯墨立刻笑靥如花地蹭上来,一把搂住陈哉的腰,甜腻腻地叫了一句:“老婆~”
 
这变脸变得快啊。
 
陈哉:“……”
 
为什么隐约看到邯墨头上长出了一对狗耳朵,身后还有一条欢快地甩着的狗尾巴?
 
陈哉揉揉眼,面前还是西装革履,对她柔情似水地笑着的邯墨。
 
如今这感觉也跟那次一样,因为她说了一句倾向于关心他的话,邯墨便又狗腿的扑上来抱她,腻腻地叫了两个字:“老婆~~”
 
哪儿还有在庭上干练的模样?
 
“邯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时候……特像一只……忠犬?”陈哉眨巴眨巴眼,特真诚地看着邯墨。
 
那眼神,真诚极了。
 
邯墨嘴角一抽,胸口一堵。
 
哪儿老婆这么形容自己的老公的。
 
“所以你是母狗么?”邯墨一句话顶回去。
 
陈哉_:“把脸伸过来。”
 
邯墨没多想,以为陈哉是要跟他说什么悄悄话,便把脸伸过去了,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他把脸这么一凑,陈哉扬手“啪”地一下就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你才母狗呢!”陈哉嚎。
 
邯墨也急了:“凭什么我可以是忠犬,就不能说你是母狗了?”
 
“因为我是你老婆!”陈哉想也没想就来了这么一句。
 
邯墨竖起拇指:“这觉悟好!不错,我就是忠犬了,你还是人!”
 
陈哉当即就囧了。
 
这时,邯墨有陈哉,陈哉有邯墨,他们有家,家里又有他们。所以,无论发生什么,婚姻最美妙的地方在于一个“有”字。年华正好,爱情正浓,所以,彼此都在有意或无意地拥有着,有意或无意地在乎着。 

【8】初次见面

 
 
天明,陈哉是在邯墨的怀里醒来的。她揉揉眼睛,发现邯墨醒着,眨巴眼对她笑,却还把她抱在怀里,她一个激灵跳起来,去看闹钟,瞪着邯墨惊叫:“你不上班啊!都九点半了,你迟到了!”
 
但邯墨却一点儿也不着急:“今天不上班。”
 
“今天才星期五啊,你不上班?!”陈哉有点不可思议。
 
邯墨坐在床上,将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伸了个懒腰:“对啊,想偷懒,今天不上班了,跟你一起在家里。”
 
陈哉瞧着他,有些说不出话,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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