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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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马有月抬指,擦了眼角的笑泪,与她说道。阿角瞬时一声惊呼,飞身就扑到了她的身上。司马有月被阿角这突然一纵,又倒在了地上,听着她满口“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的兴奋,她不免叹气。
“妳就这么不待见玉尚?”
“他讨厌!每次都欺负我!”阿角从有月身上爬开,想起那一身明黄衣色,头插三只鸡毛的嚣张面孔,阿角就恨得牙痒痒。“那人没品没德,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兔儿爷!为何父王让我嫁给他?还有就是,说什么亲嘴能怀孕,他就是个骗子无赖!只知晓拿我当猴耍,来取悦他那恶心的兴趣!”
阿角那气呼呼的模样,如同好不容易找到了知己,一股脑的说出了不满。听着她抱怨,不由引得有月轻笑:“看样子玉尚似乎扰了妳不少好事?”
“那还用说!”刚接嘴说道,阿角顿时反应,鼓着腮帮子就反口:“他哪敢!要是他扰我好事,我就揍他!”
说着,那双小拳头就握紧,在司马有月眼前比划了两下。
霎时,惹得司马有月没好气的笑弯了腰。
“你们啊!真是对冤家!”
“谁和他是一对了!那个臭不要脸!”
“好好好,妳心里另有郎君了,玉尚就是个过路,行了吧!”
司马有月一句故意,奄然惹来阿角秀美一皱,撇着嘴就道:“姐姐,妳明知道我已经和他不可能了,还闹我!”
就知这丫头耐不住说,司马有月一声嘘叹,抬手擦掉她脸上被船身溅到的水雾。
“阿角妳不是我,有些事情也不要看表面,这感情的事情,得自己琢磨,我一人逃避就算了,不希望还有个小跟班,懂么?”
眼前的女子,在阿角眼里永远是美丽的,只是这一刻,她看见了她如墨般眸子里的黯然,那是一种她无法理解而深刻的伤。阿角不是不知在司马有月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事情她并未亲身经历,是不会懂得的。
“姐姐,妳还有哥哥不是么?”
阿角知晓,就算姐姐再伤再痛,哥哥总是会在她身边,难道这还不够么?
少女眼中的担忧,让司马有月苦笑,抬手揉着最近愈来愈痛的太阳穴,她低头:“是啊!等这次解决后,琉毓说带我离开,丢下这尘世的烦恼,一起生活。但,可能么?”
司马有月说这话时,不知是水雾迷了她眼,还是水雾迷了她的心。阿角只是在这一瞬,看着她眼帘之下断了线的泪珠,染进了她雪白的衣服。
就像那一年,姐姐站在崖山,白衣飘渺,揪住了她的心。
“月姐姐??????”
“好了,我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阿角,这次出行夏国,我必须先给妳说明,是你父王一时冲动之下派了数万兵士驻扎夏国边界,如果这次不阻止鲜卑与夏国的战争,便正好中了北朝的阴谋。而且,他也以为妳被夏国所杀,借着这借口,便要与夏国一战到底。所以,妳这次去必须劝服他们,收兵回朝。不然的话??????”
说道此处,司马有月娥眉蹙起,顿了一下,已斩钉截铁的说出:“这将会是鲜卑一场毫无胜算的血洗厮杀。”
阿角听着浑身僵直,想着那鲜血洗染的沙场,她心里如鼓震鸣耳,脑中顷刻嗡嗡作响。
***俺是阿0***
如今夏国新王刚立,北朝便派了使臣前来道贺。
巫马玉尙倚在龙椅之内,轻佻的撇着堂下那衣着鲜红的男子。
“你就是北朝的燕王世子萧臻?有何事?”
红衣如火焰,样貌竟是与凤然之艳丽有得一拼,却不似凤然有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幻化。他桃花眼角痣色相,一看便具有那寻花问柳的秉性。
何况,此时这穿得极为打眼的北朝世子也正用同样傲慢的眼神,打量着座上那黄灿灿的新夏王小子。
“本世子正是萧臻,你就是传言中有着喜阳癖的新王玉尚?”
听着他忽而这般毫无忌讳的嚣张,巫马玉尙脸色顿时如乌云罩面,一脚踹上那宽大的桌角上,刚要喝出:“你这??????”
“既然是北朝觐见,为何不行拜见之礼?难不成世子殿下在北朝觐见玄武皇帝时也是这般放肆无束?”
正立在玉尚一旁的国师凤然忽而出声,已是止住了巫马玉尙忽而的怒火。
至萧臻入殿时,便注意到了立在巫马玉尙身旁突兀的淡发紫眸的艳丽男子,早知夏国先王有一男宠居于当朝国师之职,闻言乃夏国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听着美人说话都是轻飘飘的带着刺,萧臻嘴角上翘,顿时觉得这趟果真没白来。
双手抱拳,殿下萧臻也不畏其言中厉害,只是挑眉直盯着凤然笑道:“这位便是凤国师了,闻名不如见面,本世子失敬了。”
“失敬?!哼!”玉尚一声不屑。
凤然已是上前带笑,绵里藏针地道:“下官也听闻世子殿下早间那些飞扬跋扈、放荡不羁的事迹,今日算是幸会了!”
“哪里哪里。本世子也是三生有幸,见了夏国第一大美人。”说道这,萧臻故意叹气:“可惜了!凤国师男儿躯,本世子只能养眼,不能下手啊!”
说着,他有意瞥了眼座上的巫马玉尙。
巫马玉尙一听这话,霎时青了脸,这摆明了是讽刺他与凤然的关系!心里上火,顿时咬牙切此,就在此时,江华已是站了出来。
“世子不行礼也罢,这话似乎说得有些过了!”
回头望向那一脸紧绷的江华,凤然也不因刚才萧臻那当众调戏而动了半分面色。霎时,巫马玉尙也是觉得这场面确实讽刺。
就在室内奄然僵持时,那站在萧臻身后的黑衣男子,抬手拍了下他,上前一步,便有些抱歉的与殿上的三人说道:“玩笑而已,陛下可别放在心上,毕竟我朝与夏国刚联盟,这鲜卑越境,要是双方伤了和气,岂不是让他们有机可乘。”
见着那黑衣麦肤的俊朗男子,巫马玉尙嘴角紧抿,眉宇皱起,这人他可是在两年前就见过一面了。
“听上官将军这话,是已经带了人马来助我夏国驱逐鲜卑兵了?”
“正是,这次圣上命了世子与本将带了两样东西前来,便是为了平定两国的战事,免去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的不祥。”
“果然是北朝的大将军上官拓,说这话也心正不讳、冠冕堂皇啊!”巫马玉尙见着他面不改色的模样,心下大气,脸上却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地问道:“可都给孤带了什么好东西?”
上官拓只是笑着,招手让下人传了一方锦盒抵到巫马玉尙眼前:“这是圣上的一片心意。”
呈上的东西不过两轴传书,巫马玉尙打开看之后,已是大惊。回头望向凤然,脸上已是难堪到了极限。
这时,萧臻忽似那看好戏的,问了句:“陛下可是合意?圣上可是费了一番心思才想出了这份即位贺礼。”
凤然见巫马玉尙脸上的变幻,已大致料到了那两卷传书上的内容。只见,巫马玉尙眉头紧锁,已是起身,道了句:“你们实在欺人太甚!夏国还不是你们北朝的领地,竟然用这般就想威胁孤!”
怒火中烧的愤然划过殿堂中,带着那不冷静的宣泄,让那些本是淡漠寂静却一扯即破的气氛,顿时紧张了几分。
然而,就在这叫嚣的环境之中,北朝使者中的大将军竟是道:“一份鲜卑降和书,一份手持五万精兵的军权,只要陛下亲临,应当是何乐而不为的,怎可沦为威胁?或者,陛下有心放任鲜卑进犯,北朝也便管不着了。”
听着他这话,巫马玉尙双手发狠的拍在桌面上,喝道:“你们北朝要孤亲自带兵去打鲜卑,如不这般,便将那五万精兵收回,旁观本国与鲜卑大战而伤,坐享渔翁之利,太卑鄙了!当初用计从中搅坏了联姻,还什么狗屁联盟!我呸!真当孤是年幼犯傻啊!”
顷刻间,除了玉尚之外,四人均是眉头皱的皱,挑的挑。大家心里都明白了一个道理,果然年轻还是免不了气盛啊!
作者有话要说:请点击收藏此文章包养俺吧~
哎,最近有些犯傻,精神老是无法集中,又忙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隔了这些天才更~抱歉啊~
话说,看这章里,凤然还挺护着玉尚的,然后江华护凤然,三口之家相亲相爱~
、五十二曰
第五十二章
因为过于气愤,巫马玉尙赶走了北朝的使者。
一人正气呼呼的望着桌上的卷轴,漂亮的眉峰紧锁,极为不耐烦的用指尖敲着木质桌面。
“江华你出去,孤要与凤卿家好好请教请教这从天而降的‘恩泽’。”
江华看了眼一旁的凤然,见他只是淡笑,凉着脸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大门还未掩上,巫马玉尙已一手抄起桌上的卷轴朝凤然的脸砸去。凤然却是手疾眼快,单手扣住了那两卷传书。
“这就是你想要看见的?你满意了?”
气急败坏的暴吼似乎绕梁一圈才传入凤然耳中,过了半响,巫马玉尚不见他有所回复,蹙眉去看他时,眼前霍然一暗。
愕然之间,只见凤然那漂亮得邪魅的脸不过毫厘之远。他那本是淡紫的眸子也因着一时靠近而突现深紫,深幽如魔幻。
巫马玉尙被他这番忽然的逼近,霎时有些惊,下意识地想侧身避开,凤然却出手扣住了他的后脑,硬是没让他动弹半分。
湿热的气息喷在巫马玉尙俊丽的面上,凤然脸上那本是掩饰的笑,竟是依旧,只是多了别样的逼视。
“这满意不满意的,可不是陛下说的算。”
“你别得寸进尺!”
凤然的嚣张让巫马玉尙痛恨得咬牙切齿,这份侮辱使他无法忍耐。
“可是有人说过,陛下被逼急的样子很像以前的我?或者,更像你的母妃?”
这突然的话,让巫马玉尙浑身一震。这十六年来,他从未在别人口中提起过有关他生母的一个字。他不是不知道他父王早就在宫中下了一道圣旨,凡是提及他母妃者,杀无赦。可,记得有次他逃出宫去找江华玩,见着无微不至的母亲,心里好奇并嫉妒。于是,回宫后,他豁然在父王跟前问起了自己的生母,竟是遭了禁闭,在后殿灵堂里独独饿了四日,滴水未沾。从此,他便可以避开自己生母的事情,因为,那从未见过的生母给似乎只能给他带来的是父王的恼怒与饥饿,并未其他。所以,他宁愿将那份对母亲的好奇全部掩埋心底。
现下,凤然突然提及,他霎时有些错愕。
“母妃?你什么意思?”
他的疑问,顿时让凤然眼角带出一丝讽刺,豪不介意他对自己的排斥,玉白剔透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滑过巫马玉尙那微微稚嫩的俊美轮廓,轻笑道:“先王什么也没与你说么?还是他一直都在害怕将真相告知你,把你也给毁了?”
“??????”
就在巫马玉尙瞳孔因他莫名的说词而收缩时,凤然漂亮的嘴角微勾,已是触在了他脸侧,声音如魅。
“好奇的话,等这次领兵亲讨鲜卑后,来我寝宫。”
“??????你威胁孤?”一手挥开凤然倾身的距离,巫马玉尙脸色青白,已是喝道:“凤然你这是自贬身价,别让我瞧不起你!”
“以前,你又何尝瞧得起我了?”看着那已是气得颤抖的少年,凤然理了理衣角,低头俯视着他,口吻中竟是难得带了些嘲讽:“自贬身价,那是有身价的人才做的事。我这早败了身份的人,唯一的生存乐趣便是看着怎样别人身败名裂。六年前之后的事情,我可是一分一毫都铭记在心。”
两人对视之中,巫马玉尙明显的看清了他眼里的紫霞的变幻,心里不由抽搐得只想发怒,起身便揪住了凤然的前襟,吼出:“你究竟想如何?凤然,我真弄不明白你,六年前凤族联合威华大将军叛乱,理应抄家灭族,那时要不是先王留了你与江华一条贱命,能让你们威胁到孤如今的地位么?”
“陛下后悔了?我与江华可都心知肚明,那年要不是陛下用自己的命将我们保住,怎么有如今的我与他?”
“??????”
见他咬牙不语,凤然轻哼笑叹:“等陛下有命回来,再与我计较这些也不迟。”
说着,他将手里的两卷传书抛到巫马玉尙怀里,便背手出了门。只留玉尚在龙座上,独自煞白了脸。
***俺是阿0***
沿着淮江支流,半月不到便到了通衢河主干。前两日,阿角在船上还未出现晕船症状,到了第三日清晨便又吐又呕的,愣是惊了有月一身冷汗。
见着那小脸苍白的迷迷糊糊躺在床上难受,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一些人的名字,似乎做了许多繁乱纠结的梦。
司马有月与月娥守在她旁边,听得也是含含糊糊,其中倒是萧鸿与琉毓的名字她喊得最多。听着她一遍遍的呓语,有月只是叹息。
以前就听子车珀提过,阿角从小五脏比一般人的衰弱,差点没了命,后来硬是用药物加着人血做引子才续上了最后一口气。之后,他便将这阿角委托给司马琉毓,每日给她输上一股内力护住心脉,并教了些强身健体的武功,才有了今日活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