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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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人谈论到扬州花魁各自的精彩时,秋离突然道了一句:“想必我们这些花魁贾员外和大人们也都腻味了。其实,花语阁里的丫头都是多才多艺的璧人。就说奴婢这丫鬟阿角,也是绝不输奴婢的。”
贾员外听着她说,喝了手里的酒,便笑问:“有这事?那妳这丫头最善什么?”
秋离给贾员外又斟了杯酒,回道:“不巧与奴婢一样,善舞。”
刚说完,贾冯勾嘴笑看了眼阿角,已道:“那就让这丫鬟跳一曲,给大人们助助兴。”他又看了眼对面的御史大人与其另一旁的南宫公子,恭敬道问:“大人与南宫公子想看什么曲子?”
其实,以贾冯眼神的犀利,早因阿角刚进来时,就看出了南宫眼里的失态。此时,正好如他计划的一般,就算只是逢迎了御史大人身边的人,那也是极好的。
御史大人很自然的侧头望着南宫公子,口气似乎有些卑微地询问:“南宫公子你觉得呢?”
南宫鸿一直看着那处故意避开视线的阿角,笑得有些无奈:“就凤求凰吧,在下正好带了萧,不知是否有幸能给阿角姑娘伴奏?”
在场人听着,均是微愣,他身旁的御史大人则更是惊得张大了嘴。谁都知《凤求凰》这首曲子,是形容在芸芸人海寻觅配偶的情歌。现下南宫公子突然要以这首为曲,难道是别有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南宫锅锅微服私巡喽~~~~
冒泡的孩子,下一章会看到虞美人出来哦~~~~
话说,大家还记不记得商桦和祁言的故事?这章里面说的闻人子瑾会丢下祖宅,可都是因为商桦哦~~~这就要说到另一篇故事了~~~哎~~~
、八十六曰
第八十六章
阿角并没有回声,而是秋离连声道好,推着她去准备。
刚被下人引去了后院的厢房里换衣服,阿角回身去合上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卡在了门闩上。
阿角愕然之余,那人已从屋外推门进来,反手将门合上,正对着她。
“你有何事?”垂在袖子里的手暗暗握得死紧,阿角面上故作冷然。
男子笑了笑:“没事就不能来找妳?”说着,他上前一步抬手便要去碰她的脸,阿角却后退一步避开了,口气有些冲地说道:“我要换衣服,请你出去。”
尴尬地收回手,男子依旧笑得痞气,竟是躬身靠近了阿角几分:“妳就这样对妳的衣食父母这么说话的?”
阿角咬着下唇也不好发作,只是蹙眉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像狐狸的男人。贾冯向前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舞衣展开,从后面披在阿角身上,然后捉住她的双肩,伏在她耳边,轻笑道:“怎么说妳也是我养在花语阁的女人,还以为妳已经有自觉了,看来性子还得磨一磨。”
他的手从阿角的肩膀滑下,握住她的双手,嘴角贴着她微凉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轻佻暧昧:“我想妳也心里清楚,我三年前砸重金把妳养在花语阁是为了什么?”
阿角合上双眼,往前面避开了一步,呼出一口恶气,回头对着贾冯,道:“贾公子这话说得严重了,我这种花语阁到处都能抓一把的婢子,会劳您话重金?再说了,我从没卖身给雨花阁,只是暂时在那处打杂卖艺而已,请你放尊重些。”
贾冯挑挑眉,看了眼胸前空出的位置,与滑落在地的舞裙,轻哼:“妳真以为老鸨叼着妳这块肥肉不敢吃?三年前妳挂牌跳舞时,可是有一群男人抢着要包妳初夜。当时不是我,妳能干干净净在花语阁待到如今?”
“那你要如何?”阿角雪白娇美的脸上已经些许不耐。
贾冯倒是脸色如前,只是他这张狭长的狐狸脸,怎样都是让阿角倒胃口的。
他躬身拾起地上的舞裙,放在鼻尖嗅着上面的淡香,细长的眼闪过欲望的贪婪:“那南宫对妳有些意思,好好把握了,他可是大有来头。”
听着贾冯如此一提,阿角全身僵了僵,心想:难道他早知晓南宫的身份?于是,试探地问了句:“他难道不是随着御史大人一起来的食客么?”
似乎觉得她的话有趣,贾冯好笑地说道:“妳觉得哪个大官会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文人公子关照过度的么?除非,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人有比大官更厉害的后盾;二是,这人本身就不凡。而,那南宫必是其中之一。如果妳将他侍候好了,可是对你我都有利。到时候,妳也能离开花语阁,生活无忧。”
见他说得头头是道,阿角暗自嘲笑:南宫确实如你所猜测,只是他两者都是,不仅有有北朝皇帝给他撑腰,连身份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不过,可惜,她阿角要是为了贪图这些权利与利益,早在三年前她就不会出现在花语阁了。
不过,阿角并不想与他说这些。她只是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是淡漠:“如果我说我根本看不上那南宫了?”
贾冯霍然一愣,上勾的嘴角拉了拉,忽然走近阿角,捉住她的胳膊,细长的眼眯着,低头看着她,口气虽轻松,阿角却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威胁:“可以啊!妳要是看不上他,那我现在在这里就直接上了妳。”说着,凑近就要去吻阿角的粉唇。阿角双眼微瞪,侧头想要避开,却被贾冯捉住了下颚,强迫地吻住了她。
阿角胃里一阵恶心,想也没想,扬手就要甩在贾冯脸上,却是被他捉住手腕。离开了柔软如蜜的唇,贾冯邪气地添了嘴角,放肆打笑道:“妳要是想这样,我可以成全妳。或者,妳将南宫侍候好了,说不定我大发善心一回,也将英子的卖身契也一并买下,让妳们好姐妹以后再也不受人欺负,怎样?”
“??????”猛地,阿角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没了选择。原来,贾冯早就在暗地里查清了她一切举动,连她在凑银子要给英子赎身的事情,他也知晓。
其实,在前天从柴房里出来,她就找人打听了英子家里的事情,才知英子的哥哥半年前就在朝廷中了进士,现在举家都搬进到了洛州,也难怪英子回去没有人在,更何况她哥哥会来见她。
所以,她想着给英子赎身了,让她去洛州。只是,现在她手上的钱根本就不够,于是,迫于无奈,她向秋离借了银子,准备今日过后,就去掌事姑姑那买下英子的卖身契。
本就想到秋离与贾冯关系,现在想想他会用这个来当诱惑,威逼她,也觉得可笑。不过,要是贾冯从中再作梗,英子肯定也会被牵连。她叹气,看来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抬头看向贾冯,从他手里拿过舞衣:“好,我答应你。但是,明天我就要英子的卖身契。”
见她配合,贾冯倒是有些犹豫了。
“这个??????”
“难道妳怕我拿了卖身契就跑路么?既然贾公子的能力不过如此,那我也??????”
“妳真是个会挠人心痒的小妖精。”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看着那近在眼前的绝美容颜,贾冯真是又爱又恨:“要不是为了家族那些利益,我还真想把妳金屋藏娇,日日蹂躏得妳下不了床。”
在贾冯出门前,竟又揽着阿角亲了亲,恶心得她真想一拳将他打成肉酱。
换好了衣服,阿角心想终究是要面对萧鸿的,如今再逃避,他也会找上门。抚平了裙子上的皱褶,她便随着下人回到了厅堂。
然而,就在所有都等着她出现的时候,南宫公子却突然离席了。阿角回来时,不见南宫鸿,不免觉得古怪,倒也松了口气。后来到结束时,南宫鸿都没回来,反而是把御史大人急得坐立不安,没多久就说疲了,要回房休息。
这难免让贾冯有些措手不及,可他依旧装得淡定,在阿角离开前,还给她塞了纸条。因为秋离也没留在贾府过夜,于是两人又同坐了轿子回去。
路上秋离试探着问了阿角一些问题,阿角只是敷衍过去。当然,阿角在回答她问话的时候,虽感觉到了她言语中的不安情绪。不过,这毕竟不是她能管的,也更不想知道秋离为什么会有些急不可耐的打听她对于御史大人与南宫公子的印象。
原本想通过贾冯让英子得到自由,不过看样子又得拖一段时间了,只是再这样下去,英子必定会知道他哥哥考上进士,全家迁居洛州的事情。这样一来,阿角不敢确保英子会做出什么傻事?
可有些事情就算是早想到,发生的时候,却还是让人始料未及如当头棒喝。
阿角刚落轿进门,一个与她和英子相处还不错的婢女匆匆跑了过来,面色惊慌地揪住她的衣服,语无伦次地说着:“英子在晚饭时吞了厨房里的煤块,现在恐怕是快不行了!”
瞬间,脑中嗡得作响,阿角只觉眼前晕眩一片,捉住那婢女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连说话都磕巴的不成句子:“她???现在??????哪里?”
婢女含着哭声,便道:“姑姑说不能让人死在花语阁里,燕水姑娘叫人把她送到芝草铺,说不定虞大夫能??????”她话还未说完,阿角便往城东大街跑去。
***
到的时候,阿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雪地里滑倒多少次了。也不顾身上的脏乱狼狈,在那漆黑无一人的大街上,找着门上挂着《芝草铺》的红木招牌。
好不容易找到,却是紧掩了木门。心里忽然觉得慌乱,阿角拍着大门就喊道:“快开门!快开门啊!虞大夫!虞大夫快开门??????”
双手几乎都拍得红肿,里面才传来脚步声。门刚打开,她就冲过去捉住了那人的衣袖,大声急问:“英子在哪里?”阿角却不敢问英子怎样,就怕一切都晚了。
那人拉开她抓住的袖子,沙哑悦耳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妳应该问她死了没有?”
“她??????”阿角惊恐地抬头,可在看见那人俊美如仙的脸庞时,话语就像是卡在咽喉中,刺得她生痛的不能发音。
那人看着她面露惊愕地看着自己,淡灰色的眼眸也闪过了一丝无措。却又在一瞬,温润笑道:“被我吓到了?”
还没等她开口,虞凡已经转身道:“她现在没事,妳还是先把脸上的眼泪给擦了,我想她也不希望看见妳哭的样子吧!”说着,人已经掀开帘子进了内堂。
直到看着虞凡进了里面,垂帘晃动,阿角才从愕然的呆愣中反应过来,颤抖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难以置信自己刚才看到的:“玉尚?怎么会是玉尚?”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前些天陷入了郁闷情绪,总觉得自己写得不够好,点击也不尽人意,哎~
不过现在想想,觉得有点自轻自贱,确实不应该~毕竟还有你们的支持和鼓励,俺一定得乖乖把这本码完不是~~
、八十七曰
第八十七章
听虞凡的口气,英子想必是没事。只是,阿角却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随着虞凡进入内堂,内堂四周满是浓重的草药味,她看着西边白屏风下烛光闪动,男子拉长的倒影斜在屏风上轻微摇曳着。
这时,男子略微嘶哑的声音清清淡淡地从屏风后传出:“两月内忌硬、热食物,以软、凉食物为主,注意休息。我会给妳开些大青叶、荆芥、薄荷、黄连、桔梗、甘草??????煎水,晾凉后服用。切记这段时间少说话,再拉破嗓子,将永不能言语,知晓么?”
“那她以后还能唱歌么?”阿角看见角落的影子忽而动了动,是燕水的声音。
虞凡轻叹:“以前的好嗓子在吞烧炭的那刻便毁了,以后还能说话也是她的福气,再唱歌恐是不可能了。”
他刚说完,阿角已穿过屏风捉住他的手,急道:“你不是神医么?起死回生都可以的,为何就不能让她的嗓子回复如前了?何况???何况??????”何况你是玉尚不是么?你的血能治百病不是么?阿角没敢在说出来,只是因为虞凡看着她的眼神竟是那般的陌生与冰冷。
“我从没说自己能起死回生,如真能这般,人生因果报应还有何意义?”虞凡漠然地看了眼她拉住自己的手,一瞬间他抬头,浅灰色的瞳子清冷得如同看穿生死。明明他的指尖冰凉,阿角却像被烫到,霍地松开了。
阿角瞬间低着头,一霎竟不知如何面对。他却不见阿角的尴尬,依旧淡问道:“今天我先给她抓一副药,妳们谁过来一下?”
阿角本是想答应,燕水已经在一旁站起,看了眼阿角走到虞凡身边道:“虞大夫我跟你去。”
虞凡点了点头,未看阿角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瞬间,阿角像被冻结了一般,不知自己究竟怎么呢?只是觉得好累。
手臂忽然被人捉住,阿角此刻才注意到躺在木床上的人。看着英子惨白毫无血色的脸,阿角觉得鼻尖酸涩,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簌簌落在英子细白的手腕上。
英子拉着她做了下来,看着英子喉间上缠着的雪白绷带,阿角更是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
“妳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为什么这么傻啊?”
她说着,英子只是咬着乌色的下唇,似要咬出血来。英子捉过阿角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这么一句话:“哥哥走了,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