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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有戏婚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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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阵低柔的笑声,她咬住他的肩膀,那深沉有力的动作,引领她跟随着上下起伏,汗水一滴一滴滑落,形成完美的水晕。
门外早早蹦跳欢呼着去拿吃食,门内夏谦博心满意足的享受美餐,浴室里,是遮不住的春光旖旎。
清晨,穆宇珂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入眼的是梦里挥之不去时刻想念的脸庞,英挺的眉眼和身边嘟嘴睡着的小家伙毫无所差,一大一小Q的可爱。
昨晚的记忆归拢,穆宇珂羞红了脸。她实在无法面对早早纯净的眼神,以及他舔着嘴角的奶油,不经意的疑问:木木,你和Kelvin在里面干什么呀?
即使淡定如夏谦博也不禁耳朵上染上绯色,难得的不发一言。小孩子面对两个大人红扑扑的脸蛋,自动贼呼呼的脑补,“是不是在做坏事?”
做坏事的两人都不自在的咳嗽,穆宇珂推着夏谦博解决问题宝宝,索性把自己关在浴室洗衣服。
两父子谈了什么她自然无所知,只是她晾完衣服回卧室,夏谦博正侧卧环抱着早早讲他儿时的趣事。
低沉的嗓音温雅有力,早早听得兴致勃勃,大眼睛里满是好奇,明明过了平常的睡觉时间,却还是精神奕奕。
穆宇珂依靠着门框,在那一刻她突然觉得之前受过的苦都值得,什么许家,什么阴谋都被她抛在脑后,唯有早早开怀的笑脸和夏谦博温柔的浅暖。
本来夏谦博应该被赶去睡客厅的沙发,穆宇珂当然不能让他太得意,浴室的仇她可是非报不可。但早早竟扒拉着他的衣领入眠,稍稍一放开就有转醒的势头,心疼儿子的她只能心有不甘的跟某人同床共枕。严令不准再动手动脚,裹着薄被环着小家伙气呼呼的闭眼,强制镇定还是无法忽视赤~裸~裸的视线,她倏的睁眼,嗔恼:“你睡觉不闭眼睛的呀?”
夏谦博不语,温暖的浅笑,伸手把她和早早小心翼翼的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额头,轻而缓的说:“睡吧。”
穆宇珂挣扎了两下,腰间的手臂如铁,努力抬头也只能对上他的喉结,没好气的说:“松开呀!这样睡不舒服。”
没动静,推一下还是不言不语。穆宇珂恼的想要咬他一口,头顶上传来他沉静安然的叹息,“木木,这是我奢望很久的念想,抱着你们入眠,我,很幸福,很幸福。”
穆宇珂眨巴眨巴眼睛,泪水还是悄悄的蜿进他的颈窝,吸吸鼻子安静地趴在他怀里,一夜好眠。
早早扁扁嘴,软软的小手在脸上一阵挥舞,随后又嘟囔了声滚进穆宇珂怀里。穆宇珂捂嘴呵呵笑,收起作坏的手,低头亲亲怀里的可爱的宝贝。
倏尔,眼里又闪过狡黠的光芒,手悄悄的移向同样睡着的夏谦博,坏心眼的拨拔他的眉毛,看他皱眉偷笑的立马松开,转而轻点他的鼻梁,又刷过脸颊,恩,手感还不错,都32岁了,怎么保养的!
被轻薄的某人只是稍微拧了拧眉头,喃喃了声:木木,乖。又如早早一样往她身边靠,手护着她的腰,又没有挤着早早,却围成了亲密的圈。 
穆宇珂倾身,紧紧的贴向那柔软的唇,轻吮片刻后放开,像只偷腥的小猫。她想:她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日子悄无声息的溜过,穆宇珂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一家人聚在别墅吃饭,分享趣事,主角儿当然是两个相亲相爱的小家伙。饭后夏谦博会送他们回家,帮孩子洗澡,聚在一起玩游戏,哄孩子入睡。每天在温暖的怀抱醒来,开始美好的一天。早早也愈发喜欢Kelvin,有次竟然跟她说,如果爸爸不回来,就要Kelvin做爸爸。她感慨的同时又考虑他们的关系。连早早也离不开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说了。如果,如果他再求婚,她会答应的吧。。。。。。
除了他们的关系,很多事情开始明朗化。夏谦博驳斥江家阴暗的作为,不顾情面的拒绝他和江怡的婚事,甚至搅黄了江家的生意。疯狂的报复,江家的人却无从指责。他们害怕的是那些迫害穆宇珂的证据一旦被找到,江怡便会在牢狱中度过她的青春韶华。
许家的下场自然不会好,天恒几乎已经是个空壳子,只需轻轻一推,便会轰然倒塌。许沁孤注一掷,将所有的资产堵在了股票上,竟跌的一塌糊涂。钱财打了水漂,整个人变得异常暴躁,和夏仁杰不再是那副恩爱的模样,争吵扭打成了家常便饭,互相的指责推诿,曾经社交的贵妇如今在报纸杂志上成了泼妇,丑态毕现。而当她得知唆使她投资的股票经纪,交易的幕后人竟是夏谦承时,当场晕死过去,醒来后便有些疯癫。夏仁杰将奶奶留给他的房子抵押了出去,本是替许玫还拖欠的债,无意听到许家人的谈话,恍悟疼养了20年的儿子并不是自己的亲身骨肉,一心爱着的女人竟然对自己的生生孩子痛下杀手,双重打击下,一头扎进赌坛,混迹于风月场所,有次竟为了个小姐和人大打出手,被人打瘸了腿。身败名裂,最好的证明。许玫出了场严重车祸,对方酒驾,而她的刹车系统早已失灵,断了三根肋骨,手脚骨折,面部也有创伤。许家,成了饭后茶余的笑柄,是真的落败了。
这些穆宇珂都能接受,毕竟因果报应,里面混杂了多少人为的推动,她已无心追究。现在,守着她完整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事。
然而,令她始料不及的是:江怡,割腕自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就能发,可是没保存的可怜娃被老爸直接关机,所以今天赶工了。离完结不远了,不知亲们怎么看?给点花花意见吧




、第 68 章

穆宇珂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这次身边没有了温暖安心的怀抱。床的另一侧还带着点点余温,她把自己埋进去,裹住被子努力汲取。她知道,他去了医院。她不怪他,若不是自己不适,他应该更早过去。
那个梦,周而复始,她忘不掉。闭上眼睛,周遭是足以让她心跳停止的枪声,此起彼伏,似乎下一秒,那冷冰冰的子弹就会穿过她的身体。程哲耀护着她奔跑,黑沉的夜幕像一张无形的网压的她透不过气,腹部是紧缩的难受,她想停下来歇歇,腿却不听使唤的向前迈,艰难的东躲西藏。步伐越来越缓,她失了气力,挣开程哲耀,让他先走。程哲耀赤红着眼睛拒绝,环着她的腰几乎把她提起来。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急,程哲耀的喘气声也渐渐变粗,她知道,他的体力快支撑不住。不愿再拖累,拼劲把他往一侧推,颤巍巍的迎向那些杀手。
“嘣!”枪声划过天际,她还未有意识,就被一股大力扑到在地,程哲耀避开她的肚子,小心翻滚了两圈,确保安全后,挣扎了几下,终是无力又趴回她身上。万幸的是他们的救援到了,两方枪声厮杀,慑人的可怕。下腹是坠坠的疼,她咬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推了推程哲耀,手心处却是一片粘腻的湿濡。她慌了,颤抖的抬手,皎洁的月光下,她看清了,是血。她嘶哑着喊救命,在震耳欲聋的枪声中显得微不足道,血汩汩的从程哲耀胸膛流出,她哭着用手堵,根本止不住。红色的液体透过指缝涌现滴落,晕出血圈。下腹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腿间有滑腻东西,一波一波,她瞥了眼,血圈晕的可真大啊!大片大片的血,红的妖艳,红的致命,红的让她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要失去程哲耀,失去她的孩子了。意识昏沉,她又突然看到了在血泊中的江怡,还是那噬人的红,从她白皙的手腕蜿蜒至她脚底,攫住她的脚踝,让她不得动弹。眼睁睁的看着江怡的呼吸变慢,生命迹象的消失。她抓不住,留不下,只剩下漫天的血红将她吞噬。那魑魅的声音悬在头顶:是你害死他们的,是你害死他们的。。。。。。
朝脸上捧了把水,冰凉的触感渗透进皮肤,她深吸了口气。把自己扔进沙发,茶几上放着的威士忌混冰,她一口喝下,辛辣的呛人。她清醒了许多,没有开灯的客厅正好给了她一点安全感。
从没想过江怡会以那样决绝的方式来选择结束,晨翰的办公室,她连想逃避都没有办法。GK和晨翰合作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作为GK的副总,庆功宴的邀请函她亲自送至每个高层。在江怡办公室门口,她有过踌躇,最后还是敲上了那扇门。没有回应,在她意料之中。继续,依旧没有。伸手扭开门旋,然后,她便如下了定般。黑发白衣,围绕着的是红色的映衬,淹没了她的视线与理智。直到周围的尖叫声,她被人推开跌倒的疼痛,她才渐渐找回自己,认清事实。江怡自杀了,自杀了。有人捂住了她的眼睛,她被带进了熟悉的怀抱,耳边是浅暖的哄慰,但她还是觉得冷,很冷。她看见了尖锐的刀片,致命的伤口,还有江怡握在手中的照片,十七八岁的年纪,笑若星光的女孩拥靠着浅笑的男孩,璀璨阳光下,是那样的般配相称。
客厅的灯一下子亮起来,穆宇珂下意识的用手挡,人便被抱起来,她顺从的搁在他颈项。
“怎么起来了?做噩梦了?对不起,木木,我不该走的。”
夏谦博心疼的瞅着怀里脸色苍白的女人,她的手是与季节不符的冰凉,好像怎么捂都捂不暖。
“谦博,她。。。。。。”声音里是尽力抑制的颤抖。
“没事了,救回来了。” 夏谦博把唇贴在的她额头,又紧了紧怀抱,“木木,都过去了,别再胡思乱想,不关你的事。” 
穆宇珂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搂紧他的脖子,很轻很轻的说:“谦博,抱抱我。”
夏谦博收紧手臂,拦腰将她抱进卧室,轻放在床上,随后整个人圈住她,密密匝匝。穆宇珂只是不断环紧,环紧。
去探望江怡的那天下着大雨,穆宇珂坐在车里看着雨刷有规律的挥开砸在玻璃上的雨水,怔怔的出神。
江怡醒来后没说过一句话,不肯进食,她不配合治疗,仅是靠打营养针支撑。夏谦博去医院的次数愈加频繁,却又时刻嘱咐她照顾好自己,眼底的青灰与疲惫她都看在眼里。这件事,最不能释怀的,应该就是他。一方面他需确保她和早早的安全,江怡的自杀让江家人失去了理智,她成了他们眼里的凶手。另一方面,他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情谊的纠缠,直觉应该为江怡的康复负责任。但,效果甚微。
手机震动,穆宇珂知道程哲耀搞定了设在江怡病房外的保镖。撑伞下车直奔病房,江怡坐在病床上,眼神毫无焦距的看着窗外,听见响声也没有回头,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来之前穆宇珂给过自己许多建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真正见了,她还是惊诧的站在原地。曾经翩翩佳人,如今却形容枯槁,毫无生气。眼神空洞的厉害,失去了往日精明优雅的神采,是死寂的忧伤。手腕上贴着纱布,手背上一片青紫,她明白那是滚针弄的。这样的江怡,像个破败的瓷娃娃,
“看够了吗?是不是很遗憾我没有死,依然阴魂不散的缠着夏谦博。”
沙哑阴冷,穆宇珂回过神,江怡盯着她,里面是清晰的厌恶。
“滚出去,夏谦博不在这儿。笑话你也看到了,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照片,很漂亮,应该对你很重要吧。下次,别再染上污迹,很难弄干净。” 
江怡略微错愕,却没有伸手去接那张照片。承载着她美好记忆的照片,她原想带着一起走。又不想后悔,在后面给夏谦博留了话,期待他看到,期待他明白。
Sorry,I love you!
穆宇珂将照片放在江怡手中,江怡明显的拒绝却被她强硬的握住,轻又缓的覆上那层纱布,她感觉手下的瑟缩,喃喃地问:“你这么爱美,怎么能狠下心划那么大的口子。”
得不到回答,换来的是两行清泪。似是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的软弱,江怡极快的偏头,闭眼不愿再搭理她。
穆宇珂伸手替她抹,被推开是自然的。她觉得很奇怪,这个女人给她下过药,设计了她的丈夫,插足她的婚姻,逼的她身无分文,又不断追逐迫害,她竟舍不得她死,在这里犯贱的任她所为。
“给,早早说你喜欢。”
穆宇珂从包里翻出棒棒糖,剥了糖纸,塞给她。
“你。。。。。。”
消音之后是长久的沉默,两个人都没有打破。穆宇珂坐在床尾,静静地看瓶里的点滴,恍然又想起过去,夏谦博被她整的去医院,那次,是他跟她求婚。
“穆宇珂,你为什么要回来?”
江怡没有抬头,嘴里的甜味冲淡不了她心尖的苦涩,清醒来,她第一次有了诉说的欲~望,尽管对象不在意料中。
“我爱了他23年,7岁的时候,我就励志长大要做他的新娘。他看不到我,我跟自己说没关系,守在身边他总会回头的。可惜,他的眼里只有冉惠。我努力让自己跟冉惠姐一样,剪了心爱的长发,换上了长裤,逼自己学不喜欢的跆拳道,脏兮兮的学爬树,摔倒过几十次还是忍着眼泪笑嘻嘻的说没事,所有人都说我跟冉惠有的一比,连我哥那时候都说我都有点儿像冉惠了。我很高兴,我想能得到他一点点注意力了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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