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婚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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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吁吁。反手勾过酒瓶,瞥头用峰口磨割绳子,锋利的断口不小心划割到手指,她痛的眼泛泪花。
门口突然有声响,她一愣,立即倒躺,闭眼装昏迷,背在身后的手却继续磨割。
门打开了,她能感觉到光亮,那是希望的出口。只是很快又掩去,恢复了死寂的黑暗。有人靠近她,是陌生的阴冷的气息。她平复呼吸,不敢再有动作,怕被人发现。
“怎么人还没醒?”
“老大,可能药下多了。”
油腻粗糙的手板着她的下巴转了转,又如丢垃圾一般狠劲的推开,后脑勺嘭的磕在硬邦邦的地面,人依旧没有反应,确信是真正昏迷着。
“给那个女人打电话,让她快来交钱取货。”
“放心吧老大,咱们得手后我就和她通气儿了,估计这会儿在来的路上。”
女的。。。。。。
那就不是冲着夏谦博,不是冲着程哲耀,不是冲着老爷子来的了。穆宇珂心底泛起苦笑,她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这个世界会有几个女人恨不得她消失呢!
“老大,这妞皮肤滑溜溜的,长的也漂亮,反正我们现在也空着,你看,要不要玩个一把。”
猥琐的话语,令人作呕的口气喷在她的脸面,恶心的爪子在她的脸颊、颈边游移,更有往下的趋势。
穆宇珂咬牙憋着,不自觉加快了身后的动作,她能感觉绳子已经松动,如果最后真走到那一步,她会毫不犹豫直接将瓶子捅进那人的胸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就在那双手解开她的衬衫,要覆上那挺傲的双峰时,被人一把挥开。她听见了痛呼声,是那个侵犯她的人。燃起一抹希望,莫非夏谦博来了?
“你TMD少给我惹事,要是碰了她,回头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是那个老大的怒吼,希望的泡泡被无情的戳破。
“老,老大,我不做了,不做了。她她是谁呀?”
“她后台很硬,上一期的报纸报导的不就是她的婚礼。身边的两个男人都是有权势的人,莫三少更是她哥。要不是急着用钱,这笔生意我不会做。”
“大大大哥,我们这样绑来,我们会不会死啊?”
看来是被吓怕了,竟然战战兢兢的帮她扣扣子。穆宇珂觉得高调也是好事,从某方面来说。
“再打电话,让那女人快一点。”
“大哥,你听,来了。”
门外有引擎声,两人丢下她匆匆往外走。穆宇珂掀开眼皮,只剩下她一人,看来是去交涉拿钱了。
得到解放的手立即解开脚上的绳子,她要抓紧时间离开,否则估计她等不及夏谦博的救援。
只是再快也快不过要心心念念要她命的人,还未走几步,就被人堵在当口。
“穆宇珂,想逃。”
阴森诡异的语调,没来由的令她发寒。她无力地任那两个混混再一次绑住,眼睁睁的看着那扇门被反锁,森冷的仓库,只剩下她和许玫。
“许玫,你想怎样呢?”既然是仇人,恩怨一并说开了也好,穆宇珂渐渐平静下来。
“我想怎样?呵,穆宇珂,我的姑姑被你害的精神疯癫,被夏仁杰那个贱人开车甩出去十几米,成了个活死人。你知道吗,来之前我亲手拔了那根管子,因为许家再也没有额外的钱来支付那昂贵的疗养费。小远从夏家少爷变成了被人戳戳点点的私生子,许家外债累累,曾经站在这个城市顶端的人现在被人踩在了脚底,你明白这种滋味吗!”许玫狠狠地攫住她的下巴,恨不得将它捏碎,阴测测的笑,“哦~我差点忘了,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甚至下贱到去做舞娘。穆宇珂,比起报复,你比任何人都绝。”
许玫说的,穆宇珂都知道。夏仁杰瘸后就一直呆在原来的公寓,几乎足不出户。只是公寓早已被许玫抵押,夏仁杰还不上欠款,被人扫地出门。夏家没人出手接济相助,以前在夏仁杰手上吃过亏的人现今倒是不忘报复一下,小承就是在东城的后巷无意瞥到夏仁杰被人围殴,满面是血,才出手救下人。终究是心软占上风,面对血肉至亲穷困潦倒,生活如行尸走肉,小承赎回了原来的公寓,给了他一些钱。可能是出于良心的谴责,夏仁杰觉得无颜面对小承,接受小承的救济,留下封遗书,从医院带走了许沁,疯狂地驾驶,撞上路基。夏仁杰当场死亡,许沁成了植物人。除了令人唏嘘不已,更多的则是自作孽不可活的评价。许家的败落不足为奇,夏谦博明目张胆的抢婚占据了城中的八卦视线,以至于他们忽视了被仇恨失了心智的许玫。
“你说,我该把你怎样。”
瘦枯的手抚上她的脸,尖锐的指甲戳抠皮肤,好像要把她的脸撕破。
“许玫,即便你害我,害小承,我也并没有对你赶尽杀绝。许家落到如今的下场,你敢说和你姑姑无关。你对小承做的,我恨不得你十倍偿还。但你出了那场意外后,我便没有了心思。”
“车祸,你还有脸提。”
许玫突然像发颠一样,左右甩了她几个巴掌,穆宇珂只感觉耳朵轰鸣,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意外,明明是想故意整死我。我一了百了死了也就算了,却偏偏要顶着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生活。”
鬼样子?穆宇珂疑惑的打量她,除了比之前瘦了很多,戴着墨镜,口罩,披着头发根本看不出什么。
只是下一刻,她惊诧的瞪圆了眼。被遮掩的疤痕突然暴露,交错纵横,布满了原本精致的面孔。疤痕周围的皮肤褶皱,如老年人一般充斥着条条沟壑。原本媚态横生的眼睛如今却是红肿满涨,像是睁不开。她就那样邪笑着,狰狞的而恐怖。
穆宇珂了然,车祸留下的疤痕并没有这么严重,看来是整容失败的结果。
“怎么不敢看,看清楚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害的。”
又被扇了两巴掌,嘴角溢出血迹,浓烈的铁锈味充斥着口腔。穆宇珂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张猪头脸。
“你说,用这个帮你画个妆,会不会很迷人。”
穆宇珂头皮一紧,心提到了嗓子口。因为啤酒瓶的碎口冰冷的抵在她的脸颊,她能清晰感觉到那尖锐的疼痛。
“先画个什么呢?要不,刻字。”
“许玫,不要,不要!”穆宇珂拼命摇头,努力让自己镇定。
“哈哈哈哈,你求我啊,你求我啊。”很满意她的反应,许玫疯狂的笑,用力向后拉扯她的头发,迫使穆宇珂不得不正对着她,手里瓶子在她眼前晃荡,看她惊悚的表情一阵畅快。
“我求你,许玫,我求你,不要。”
穆宇珂哽咽地求饶,她怕了,真的怕了。她的平静在许玫的疯癫中瓦解,她能想象许玫对她的折磨,她开始对自己失去信心挨到夏谦博到来。
许玫像个疯子一样嗤笑,转而又变得凶狠,断口几乎戳进穆宇珂的皮肤,“晚了,我不仅要在你这张脸上刻满字,还有你白嫩的身子上也要,你说,到时候夏谦博看了,还有没跟你上~床的欲望呢。”
穆宇珂闭眼,眼泪划入发际,她知道许玫不是说说而已。等待碎瓶刻进皮肤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很想见夏谦博,一面也好。
、第 75 章
“嘭!”
仓库门被猛力撞开,哗啦啦进来一大批人,迎着那光亮,为首的人让穆宇珂虚弱的浅笑,他来了,她心心念念的人来了。然而这一笑,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滚落腮边。
漆黑的眼眸与她朦胧的目光交织,心头如被重击。还好,她平安着,平安就好。他无法形容在得知她被绑架时那种惊慌胆战的害怕,她差点被人□的事实回旋在他脑海,他根本不敢想象她一个人面对困境时的无助和彷徨。恼恨自己的大意,说好了会一直保护她,可还是一而再的让她受伤。两个小时不到就锁定了绑匪,竟然是许玫。这样的答案更加令他心慌,许玫的疯狂,定是狠狠的折磨。他无法承受再一次失去,若是那样,那么他的人生也无意义。
“许玫,放开她。”
夏谦博喝声,眸光在瞥见穆宇珂红肿的脸时霎然转为冰冷,浑身迸发迫人的气势,看在许玫眼里是冷寒的戾气。
许玫迅速的拉上口罩,勾住穆宇珂的脖子往后退,瓶口抵紧她的脖颈,“不要过来,你们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许玫,放开她,我保证你可以安全离开。”
夏谦博挥退身后的保镖,与莫泽峰程哲耀交换了眼神,微不可及的点点头后一人慢慢靠近她们。
“夏谦博,你以为我是傻子。放了她,我今天还能走出这扇门?你们害的我这么惨,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许玫,害你的人是我,我和她交换,你想怎样都行。”
夏谦博冲动地想上前踢开许玫,将穆宇珂搂在怀中。只是许玫越来越激动,瓶口直直戳在穆宇珂颈边的大动脉,莽撞行事,只会令木木受伤害。
“夏谦博,我是恨不得你死。不喜欢我可以,你竟然把我当工具,尹氏和你们的斗争,拿我做牺牲品。”许玫勒紧穆宇珂的脖子,激动的挥舞着碎瓶,“你想死,我偏偏不让你如愿。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最爱的人受折磨,你却救不了。”
眼看着碎瓶要扎进穆宇珂的动脉,夏谦博不再顾忌,跃身上前,他行动的同时,莫泽峰和程哲耀左右包抄,接近许玫。许玫眼疾手快的挥舞碎瓶,几乎是花尽了所有的力气。夏谦博来不及隔开她的手,迅速揽紧穆宇珂,挡下了原本刺向她的碎瓶,胳膊立马划拉出一道大口子,血汩汩涌出。莫泽峰眸光霎然转为阴冷,掐住许玫的手腕加大狠戾一捏,清晰地咔嚓一声,是腕骨碎裂的声音。
夏谦博更是甩手一巴掌,把许玫摔向一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摔倒的瞬间,许玫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掉了。扯开口罩,颤着手抚向嘴角,殷红的血沾染在弱骨的手,漠然的冷笑,可见这一巴掌,夏谦博使了多大的劲。
“谦博,你怎么样?你干嘛要挡,好多血,怎么办?”
穆宇珂慌了神,心仿佛被利刃扎进身体,刺痛感那么直接,用手去堵那伤口,可温热的血从她的指缝流出,粘腻的混合着她的眼泪蕴湿了白色衬衫,是他们的精致礼服。
“乖,木木,没事,不疼。”
夏谦博腾出左手替她抹眼泪,怕弄疼她,改用指腹轻柔的摩挲,却越抹越多。小傻子一哭,他心都揪着疼了,哪里还顾得上右臂上的伤。不及思考,受伤的右臂揽着她紧扣在怀里,目光落在她盈盈的眼眸,哑声安慰:“真没事,不信我抱你出去。”又轻轻捧起她的脸,心疼的问,“很疼对不对?对不起,我来晚了。”
穆宇珂难受的眼泪直掉,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扑在他怀里拼命的摇头,扶着他催促着去医院。
望着她委屈的泪颜,夏谦博温柔的笑了,用额头额头轻轻贴了下她的,“傻妞,再哭亲你哦。”
许玫被莫泽峰控制着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亲昵的举动,眼里喷出火来,趁他们转身的时候,颤抖着从风衣内袋里极迅速地拿出一根针管,发狠地刺入穆宇珂的胳膊。
一切发生的太快,甚至连紧环着穆宇珂的夏谦博都没能在第一时间阻止,目睹细尖的针头戳入嫩柔的皮肤,才后知后觉地一脚踹开许玫。
针管被许玫连人抽~拔出,带出血迹。许玫狰狞地笑着摇晃针管内的血珠,那笑没由来的令穆宇珂心慌,她努力镇定自己,却还是止不住去猜测。
“木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穆宇珂倔强地摇头,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抚夏谦博:“没有,我很好。”
程哲耀神色凝重,青筋毕露地卡上许玫的脖子,“针筒里是什么?说!”
许玫呼吸变得愈发困难,喉管里只能发出额额的呜咽声。明明很痛苦,她偏偏不挣扎,而是一个劲的笑,扭曲的笑容令在场的人都有不好的预感。
“Jackey!”
在程哲耀加紧力道,似乎要将许玫脖子扭断的那刻,穆宇珂喊住了他。不是因为心软,只是她和程哲耀同时想起了某些往事,同时都在害怕。
夏谦博一脸疼惜,不顾受伤的胳膊打横抱起她往外走,吩咐下属安排医生,留下莫泽峰和程哲耀善后。
“不准胡思乱想,我们回家。再不回去,两个小家伙要离家出走了。”
穆宇珂窝在他颈项,听他说回家,说她的两个宝贝,渐渐冷静。任性地由他抱着,她想靠着他,汲取他身上的温度来驱散她内心的不安。
未走两步便听见惊呼,回头,穆宇珂和夏谦博也惊愣在原地不动。那碎酒瓶直落落地插~在许玫的腹部,妖冶煞人的血如喷涌的泉水,不断流淌、蜿蜒。
许玫仍旧在笑,像是取得胜利般的那样明媚,气息不稳断断续续地说:“针管。。。。。。我。。。。。。用来注射海。。。。。。海洛因,呵,穆宇珂,我对你和夏谦承做的,夏,夏谦博都一五一十地还在我身上。可惜,我死。。。。。。死都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诡谲的笑容,虚缓的喘息声,穆宇珂手脚冰凉,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心急的想要证明什么,她推开夏谦博,从他怀里下来时竟腿软地摔倒在地。
“木木。”夏谦博捞起她,忍痛重新将她抱在怀里,“不要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