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等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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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果然是都长了一颗色心!他居然敢趁机揩油,摸的位置还挺tm的准啊!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骂,却听他抱怨了一句‘太小’然后就放开了手。
MxxxxR FxxxxR!他不仅是侮辱了我的身,他还伤了我的心啊!而这些,还tm竟然是在他无意之中就完成了!
我拎了西装和衬衫就赶紧撤离,把两件衣服都挂到衣柜里后,再回到床边,那厮却已经脱了裤子!我再次地想要彪脏话!我刚才没说让他脱裤子啊!这‘床上常客’估计是已经习惯了‘作业流程’,知道上边儿脱完就该脱下边儿了。
但是,从客观的角度来讲,苏北山整个身体的身材还是趋于完美的,线条优美、肌肉结实、肤色优质,可以评给他十分,十分制。
“呸!完美也不行!占我便宜!我tm才不想看呢!流氓!”
摈弃了心中的‘杂念’,我拽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北床移到了南边干净的那张床上。身上仅余了平角内裤和袜子的他可能是觉得冷了,就伸手摸索到被子给自己裹上了。
现在的情况,可比刚开始时不知要好了多少倍啊。起码,他不会搂着自己的呕吐物折腾一个晚上。如果明早起床时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他应该是不会怪我的了。
看看手表,时间刚好是10点10分,挺十全十美的!
瞄了一眼我只进去过一次的卫生间,心说好东西可不要浪费了嘛。反正苏北山已经睡的跟一头死猪一样了,我洗个澡应该不会被色男人给偷窥吧。如果错过了这个‘村’,我就又要去那个暖气开放不足的公共浴堂的单人间里洗澡了。相比之下,还是这里要好很多的。
……
舒舒服服地泡了十多分钟的澡,我恋恋不舍地用花洒清洗了身上的泡沫,然后裹着一条浴巾开始吹干长发。
‘噗通’一声,我赶紧回头看。
“你!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北山居然醒了要上厕所释放‘负担’。我忘记反锁上浴室的门,结果他轻易地就转开了。可,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居然跌坐在了地上。
我扔了吹风机,赶紧用手想要捂住自己身体上的重要位置,却想起现在我是裹着浴巾的。
可是,我没有事儿做反而更麻烦了,因为,我总不能就盯着苏北山看吧?看他的内裤还是袜子?看质地?还是看牌子?
苏北山握着门把手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他冲我骂道:“丫儿的……谁tm把……把这儿弄的……水……你谁啊?……你。”
我坐在马桶盖上无奈地冲着他傻笑,看清了我,他彻底醒酒了。
“李意?!”
他不敢置信地瞪着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他又冲我吼道:“你tm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这个气呀!真恨不得捶烂他那一张臭脸!他以为他有多好啊?他以为是女人就会趁机‘上’他吗?Md,倒贴钱我也不上他!
我揪住浴巾,和他理论:“没有证据就没有发言权!你不知道啊!谁tm愿意和你‘做什么’?”
苏北山愣了一下,然后他快速地离开了卫生间的门口。
“你别先过来!我穿裤子呢!”
过了十秒钟,我走出去,他正在系腰带。我坐在沙发上,他坐在床边上,表情是一头雾水。
我好笑道:“你要不要听听我的解释?”
苏北山喝道:“tm你丫儿的当然要给我一个合理的、不会让我对你动手的正当解释!我让你送我来酒店,我可没说要和你上……”
我插嘴说:“等等。是,你是没有说要和我做/爱/做的事儿,所以嘛,你需要听我的解释啊。其实这个事情也很简单,你醉了,你睡了,然后你吐了,而且还殃及到了我。
为免你整夜与自己的呕吐物为伴,我就帮你脱了脏衣服,但是干净的裤子却是你自己脱的与我无关。我又把你移到了干净的床上躺着。为了不去没暖气的公共浴堂洗澡,我就趁着你睡着的时候借用了一下下浴室。整个事情就是这样了。”
听说没有上演‘激情大戏’,苏北山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我心说,我没因他揩油而告他婚内性/骚/扰可真是够好心的了。
他突然却郁闷道:“我明儿要怎么回北京啊!你尽早去给我买套西装来!我这个样子没法儿出去见人!”
我并不是那种喜欢给别人‘伤口撒盐’的人,于是就答应他:“行,给你买套和今儿这套一模一样、尺寸一样的,可以了吧?但是你要耐心地等等了,我明天9点半到10点半之间有一节课,买了西装再过来,怎么也要11点半之后了。”
苏北山不满道:“不行!我早上吃饭怎么办啊?你想让我可笑的只穿一条裤子对服务员说‘谢谢’然后看着他把餐车儿推进来再推出去?然后等着这个笑话传到北京?”
我微急说:“那你想怎么办啊?就算是现在叫服务员把脏衣服都送去酒店的洗衣部门干洗,你能穿上的时间也不会比11点半要早!所以,你只能穿成这样儿等人送来早饭!我倒是有一个好心的免费建议,你可以穿着浴袍,比这样儿要好一点儿!起码那是一套!”
“tm浴袍论一套啊?!”
两个人干瞪眼看着彼此,他忽然乐道:“你明早儿给我送早饭来不就得了!然后你去上课,上完课买西装送过来,哦,别忘了我的午饭。我的车就借给你开了!”
我已是疲累不堪,无奈道:“行,行。我是不是还得谢您老儿肯借车给我开啊?”
“当然!”
“fxxk!”
他穿着裤子就躺回了被窝里,得意地冲我嬉笑道:“李意,骂人可不是好孩子该有的行为哟!”
拿了钥匙,我烦躁地说:“走啦!”
“把‘请勿打扰’的牌子给我挂在门儿外面儿。省的服务员在明天你送来西装之前进来打扫房间发现了我的样子。”
“我知道啦!”
总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还只裹着一条浴巾!即使抛开影响市容问题不说,我只穿着浴巾从酒店内部走到外面的停车场取车,也是一个高难度问题。
我正要敲门,他却及时地把门给打开了。
然后,他用一种家长教育孩子的严肃口气对我说:“没穿衣服你就要走啊?这叫什么事儿啊!你快进来穿衣服!”
我赶紧回屋,躲在浴室里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给脚上套袜子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很委屈。明明我什么错误都没有犯,可为什么老天却要让我经历这么‘忙碌’的一晚呢。
正抽抽搭搭地想要哭的时候,苏北山在浴室门外忽然说:“别哭啊!你别哭!你要是这样儿走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是我把你给怎么样儿了呢!”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我才想起,其实他就是今晚的罪魁祸首!我宁愿他喝死在任远别有用心的那场宴会上,也不愿他拼着命坚持开车找到我让我带他来酒店住宿!
我终于哭了,伤心地说:“我累了一天了……还没有好好地休息……呜呜,又要伺候你……还被你诬赖成了‘女流氓’……早知道最后会是这样儿,你吐了之后我拍拍屁股就该走人的!……呜呜……我管你明天丢不丢人呢!……不对,在宿舍楼下,我就不该答应帮你来找酒店!……我委屈,你还不让我哭……苏北山,你凭良心说说,你tm对得起我吗?!……呜呜……”
门外无语,我猜他一定是在痛心悔过之中。但是过了二十分钟却还是安静,我就不得不怀疑了。
打开门,门外却无人。再看床上,他正蒙头大睡着。真的是蒙头啊,用被子蒙着头,他不想听见我的哭诉!
最后狠狠地骂了他一句,我气愤地跺脚走了。
血战拍卖会
在国内,堵车是所有大中型城市的通病。
平时上班时,我就是在宿舍楼附近的快餐店吃完饭就去马路对面的学校里上课,从来不曾开车上路过。紧赶慢赶,我在9点钟到了酒店冲到16楼敲开了苏北山的房门。
把煎饼果子扔了进去,不问他喜不喜欢、不看他是否被煎饼给砸中了,在他发火儿之前,我又乘电梯下楼赶着开车去学校里上课。
追着上课铃声的尾音,我有些慌张地走进了教室里,学生们都已坐好了,就等着我了。
喘匀了气,我说:“对不起啊,大家,我迟到了。”
白星海关心地问我:“老师走路这么着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把你耽搁在了路上?”
我笑笑,说:“没事儿,就是……呃,睡迟了,早上起床晚了。”
冷不丁的,我对上了林一那审视的眼神。心说,真囧嘞个囧啊,人家这个孩子可是知道苏北山昨晚来看我了。我现在又说了那么‘暧昧’的话,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可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他会怎么想啊?只要别搞的人尽皆知就行了。
上课的途中,齐敏进来把晚会的奖杯拿来摆在了讲台上。大家欢呼雀跃了好几分钟,结果到下课时,我一张试卷的要点还没有完全地讲完。
接下来是20分钟的大班空时间,我晚上不来监督晚自修不能补上,学生们就说允许我‘占用’五分钟讲完剩下的要点。
心里记挂着给苏北山买西装的事儿,我的语速不免有些快,也忘了要讲美式英语。结果听完后,学生们都是有点儿小疑惑。
我匆匆道:“好。月考试卷的正解就是这样了。那,下课吧。”抱上课本,我就往教室外面冲了出去。
张恺趴在走廊旁的窗户上问我:“老师,你是不是去见‘师公’?”
我自然地‘嗯’了一声,然后觉得有点儿不对头,停住脚回头往教室一看,张恺正扭着头对坐在一旁的林一说‘她说嗯,看来师公现在确实是在天津’。
我心说,林一这孩子还真是调皮啊,他居然让张恺来求证我是不是急着去见苏北山!但我也来不及去给自己‘漂白’了,先办了苏北山交代的事儿再说。
奇怪,我明明有了新的生活、不再是他的员工,却还是会被他‘驱使’、‘奴役’、继续为他做事,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开车去了Gucci店,可我却没有找到和那套脏衣服一模一样的西装,但有胜于无。凭借我自己对苏北山喜恶的了解,自作主张给他买了新的西装和衬衫,尺码都是一样的。当然,花的都是他的钱。
11点33分,我一手抱着西装一手拎着肯德基套餐又出现在了分别仅仅两个多小时的酒店内。对西装,苏北山还是很满意地,拿到手后就进浴室内去换了。
他正准备吃汉堡,却有人给他打电话。
“哦,你好。有事儿吗?拍卖会?没有朋友,我一个人去会不会太无……谁?他们都去啊?那我考虑考虑。”
挂了电话,苏北山兴冲冲地对正在吃蛋挞的我说:“走!咱们回北京!”
我惊道:“我跟你回北京干什么啊?!神经病,莫名其妙的说莫名其妙的话!”
“你下午有课吗?”
“没有。”
“那晚上有课?”
“没有啊。”
苏北山不容置疑道:“那就跟我走啊!”
我气说:“你总得让我知道知道原因吧!”
苏北山一边穿皮鞋一边对我说:“一个不太熟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下午三点有一场明清古董拍卖会,看我有没有兴趣过去玩玩儿。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他说我的‘老朋友’舒馨会去,她和任远都被主办方邀请了!Md,今天有拍卖会要去参加任远昨晚还敢死命地和我拼酒!胆儿真正啊!我今儿要是不赢他们一局,嘿,我就不是苏北山!”
一听是明清古董的拍卖会,我顿感索然无趣。
“我不去!”
苏北山不急,他背书似的摇头晃脑道:“《婚前协议书》第二十六条儿是怎么说的来着?如甲方有重要场合需有伴侣也就是乙方共同参加时,乙方必须无条件同意,在乙方空闲的情况下。对吗?”
我无奈道:“对,对,对。我去,我去,我去!”
……
苏北山把自己当成了F1的赛车手,把我当成了不怕死的九命猫妖,开的那叫一个快呀!
我心说这要是在高速上还tm要限速的话,估计他都敢打电话去交通部让人家改了条令!
先回了金宸各自换衣服,我从自己为数不多的几套礼服中找了那件还没穿过的华伦天奴的黑色长裙换上,又找了配套的同色大衣和手袋。
苏北山‘检验’过后给我‘盖戳’:“可以,走!”
拍卖会在安缦酒店里举行,如果不是要全程陪伴苏北山,我倒是更愿意去旁边的颐和园里逛一逛。当然,要先穿上厚实点的衣服再去。现在,冷风直从裙边儿往里面儿窜啊!
苏北山那个久候的朋友带着我们入场,他说结婚那天自己见过我,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就笑着说‘啊,是啊,我记得你’。至于穿帮后的尴尬嘛,抱歉,我没有考虑到欸。
还有几分钟拍卖会才开始,我拿起介绍手册随意翻看将会出现的展品。
“啊!这是我爸的画!”
倒数第五件拍卖品是一幅清代的古画,它就是爸爸以一百万买下、却又以五十万低价卖出的那一幅。现在,它的竞拍底价已经是两百三十万了。
如果去年我早一点儿告诉爸爸我已经有了苏北山的支票,他也就不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忍痛卖给别人了。
苏北山问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