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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手到妻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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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着脸在辛末嘴上快速一吻,油嘴滑舌地说,“宝贝,早些睡,晚安。”
辛末难得的脸红,羞涩地说,晚安。
花爷一关门,辛末就扯住我,“我都快忘了余袅这事儿和你怎么被他救到医院这事儿了。说。”
也是,我为什么认识余袅这事儿还没跟她说。被她和花爷这么一搅,心情好了不少,我压低声音,把来龙去脉解释个清楚。
辛末复杂地点头,然后一把拉过我,抓起我就走,“别想了,我们睡觉去,都这么晚了。你也别想太多,明个儿找毕献问问清楚就成了,我相信他不是乱来的人。”

我往后退了退,摆手,脸上全是慌张:“不要不要千万不要真不要,”被当替身的感觉让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别说跟毕献对话,就是见他一面我想我都没胆子,“没必要,他只是老师而已,人之常情嘛。”

辛末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直发虚。

“那你干嘛哭得那么惨烈?”
我装傻,“哪有?”
“电话里!别以为我没听到!”
“哎呦,你又没经历过,这事儿就跟被强X一样,虽然事后觉得嗯,不是第一次,没啥,但是当时也会觉得很羞耻很伤心的嘛,你真是……”
辛末再次瞧了两眼,没看出什么,只好说:“得,你看你脸花的,走洗脸去。”




、第三十八章 说分手就分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我顺从地点头,被辛末拖着洗脸去了。后来我和辛末睡同一张床,这张床我睡过很多次了,以前宿舍关门了都到花爷这里来,他有把钥匙在外边的花盆底下,就是专门为我这种半夜在街上溜达无所事事企图吓个人的无良人民准备的。
晚上我跟辛末谈了很多,主要是和花爷的事,在辛末强大的压迫感之下我本想隐瞒一下我被花爷整得狼狈不堪的事儿,结果全部给抖了出来,真是悲剧。
后来意识模模糊糊的了,却听到辛末低声嘀咕:“毕献怎么就看上这个没脑子的呢?”
听得大概,困意袭来,我一蒙头,啥也没想,就睡去了。
第二天回学校,花爷送的,我本担心会不会遇见毕献,以及等会儿高数课怎么办等问题,辛末一语惊醒梦中人:“人家喝醉了啥也记不了,就你记得好伐?说不定他以为他昨天亲了头猪呢,你就别担心了,没人知道。”
我拆她漏洞:“原来我跟你相处了两年,结果你不是个人类!老实说,你是什么妖?”
辛末不挥余力地打击我:“我呀,狐狸精,没看出来吗?人类有我这么勾人的吗?不过你呀,顶多算个母猪精。”
我擦汗,默默在宿舍里蹲着,让辛末给我请个假,昨晚冲击太大,我可没这胆子去上高数课,我生怕我一见着他就忍不住将我家祖传的绝世神刀抛头露面,让鲜血洒满整个教室,让杀戮成为战争的号角,然后鼓励学生们揭竿起义抵抗老师的迫害……
得,我不是鸿鹄,我还是当燕雀算了……
我随意地看了看我脚下的东西,妈呀,怎么是双拖鞋?昨夜的回忆撞了过来,我无力地猛烈地撞在电脑桌上,辛末啊,毕献不知道是我就奇怪了,我的鞋还在他那里呢!
灵光一闪,不过,毕献怎么知道那是我的鞋呢?
想通了,我抿嘴,给何欢发了条短信,约他等会儿上了课后见面。
试问见面为何?分手呗。不知为毛,明明我是个受害者,但就跟做了多大的亏心事儿一样,总觉得对不住何欢,也不愿耽误他,分手好,反正我俩在一起的时候屈指可数,趁现在各自都没陷得太深,散了得了。也算是为辛末制造个机会。
想着心头那点儿气闷就散了,玩了会儿游戏,上了两节专业课,就朝约定的地点狂奔。
约在了学校著名的奈何桥上……传说有个学姐和一个学弟俩勾搭上了,结果家里不接受姐弟恋,也嫌弃学姐家里条件不好,争执不下,两方都不妥协,学姐学弟就为了这可歌可泣可口可乐的爱情,共赴黄泉去了,地点就是学校里的天然小湖泊。
学校有个特别宝气的校长,被感动得哗哗流泪,就专门在学校的湖泊上搭了个桥,还取名为奈何桥。我倒,真无语。
后来这儿就成了大学里情侣分手的聚集地了,总是可以在这里看到一个女人流着眼泪扇一个男人一巴掌,或者是一个男人怒气冲冲地掐着一个女人咆哮状:“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那个有钱有房的男人!为什么!”
于是乎,这里也是咆哮帝和琼瑶女的集中中心。总是能看见一男一女掐架,无非就为了段已经逝去的感情。
我不免叹气,毕献这丫欠我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还不了。害我心神不宁,害我元气大伤,也害我失去了大学里很宝贵的一段感情。
何欢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或许在我屡屡拒绝他的约会时,他就已经有所预料了。挺拔的身影此时在我看来肿么这么落寂。
作为一个即将说出“我们不合适分手吧”云云的人,我感到十分地惭愧和悲桑,我觉着自己真卑鄙。于是乎,我跟做贼似的挪着步子从他背后走过去,选择突击战这一策略。
怎料还没凑近,他就忽然转身,然后成功瞄到了我:“小祁。”
我被吓住,手上的书哗啦啦全部给掉在地上。
何欢还是那般温柔和细心,快我一步如数捡了起来,递给我,笑得很纯很暧昧:“怎么了,小祁,怎么约在这儿。”
你丫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丫的表情都已经视死如归了!
我硬着头皮,不太敢看他的眼睛:“我们分、分手吧。”估计甩人还可以甩得这么衰这么怂的也就我一个了。
何欢心理承受力不好,他眼神突然就悲伤了起来,让为母的不忍啊:“为什么?”
他目光如炬,表情真诚,让我真不忍撒谎,于是我实话实说:“我跟别人接吻了。虽然不是自愿的,但……哎呦,说不清楚。”
何欢果断沉默了……他埋下了头,可能不愿见我。
果然,男人都这样!太伤人!我瞄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我能知道……他是谁吗?”何欢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弱弱的,涩涩的,带着小心翼翼。
心下顿时一软,我转过头,何欢的眼圈都红了,水盈盈的,一副小受样!我气不打一处来,NND,就是你这个表情害得毕混蛋兽性大发好伐?
语气随之硬了起来,我甩手,大无畏状:“我们都分了,没必要。”
可能这丫也不太舍得,反正这丫也不成熟,他沉默了两秒,突然坚定地我说:“你这时也不太理智,我也……要不,我俩再想想吧。”
NND,我最讨厌的就是拖泥带水了,痛快点行不行啊。
我颦眉,第一次发现我厌烦我面前这个青涩的大男生,一点儿男人气概都没有,分手就分呗,痛快点干脆点潇洒点转身就走,指不定多年以后我还说你很有铁腕儿感呢。
我扁嘴,“不用了,我已经想清楚了。何欢,你自己保重。”
平时叫起来缠绵顺口的两个字“何欢”此时叫起来竟有种讽刺的感觉,或许真如辛末所言,我根本就是雌性荷尔蒙分泌太多,然后顺手一捞捞了个人出来将就了一把,还偏以为自己喜欢他。啊呸。
我边走就边给辛末打电话,“在干吗啊?”
辛末的声音不太正常,就跟她在和小怪兽大战三百八十个回合一样:“滚床单。”掐了电话。
我风中凌乱了……这这大中午的,花爷,您精力真好,日夜颠倒,我错了,昨晚真不该打扰你俩,正所谓一夜/春/宵值千金啊……怪不得昨晚花爷看我那眼神碜得慌……




、第三十九章 偷看JQ是本能

脑子乱乱的,平时乐观到极致的我也兴致索然啊索然。
此后的一个星期,我都没去上过高数课,把其余的课上了之后就溜回宿舍。之所以说溜,因为我全副武装。
一顶可以把我的小脸(……)遮个三分之二的老年帽,没错,就是我奶奶的,我奶奶临走之前郑重地把这玩意儿交给我,说这从她奶奶那一辈就传了下来,是我们这一家族的传家之宝……
当时我就看着这个灰扑扑的,上面装饰用的纽子还一掉一掉的帽子风中凌乱了,人家的传家之宝都是什么翡翠啊,珍珠啊,玛瑙的,到我们这一家子来就成了个丢在大街上被当成一坨狗屎的帽子……
而且据说当初是我妈宁死不从,怎么也不要,东说西说真把跟牛一样倔的奶奶给劝动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但毕竟是奶奶的遗物,还是得珍贵珍贵。我一直把它当佛一样供着,一度把辛末笑叉了气,她揶揄:“哎呦,这孩子,你说卫祁,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有穿越的嫌疑啊?你这带到街上去晒晒,准引起骚动,明个儿电视台准抬着机器轮番采访你从哪儿穿越过来的……哟喂,笑死我了。”
就在我带着它准备出门的当天,辛末再次嘲笑我:“哟,卫祁,这……刚穿越回来呢?”
我一个拳头砸向她脑袋,恼羞成怒:“穿你妹!我再次申明,这是我家的传家之宝,你别玷污了,赶紧闪开。”
辛末大嗓门传来:“卫祁嘞,我告诉你呀,你千万别说你是我们寝室的,我可承担不起……”
我没理她,赶紧出门去了。其实除了坐在教室里偶尔接受下目光的洗礼以及嘲笑声和议论声的轮X之外,真没什么……总比被毕献认出来得好。
于是乎,这一个星期都没遇见这混蛋。别说,还真有点儿失望。
这失望还没来得及在我心中躺热,就热闹闹地滚回去了。
这不,一个星期零一天。我遇见了我的死对头,毕献。
吴妍这段时间很忙,因为她青梅竹马在大一……有JQ。是个很粉嫩的小正太,据说这位小正太仍天真的以为,亲嘴要生宝宝。我当场就对这个亲嘴都要生宝宝的世界绝望了……
辛末最近也不知道跟花爷出了啥事儿,异常的火热。而余袅那边也在不咸不淡地应付着,总之,她很忙……
综上所述,我只有自己溜到食堂打包包子馒头豆浆,然后凑合一天。这不,我正鬼鬼祟祟溜到了花园内,正准备跨出一步,就看见了名震江湖的宁美女。
她面对着我,明媚皓齿娇柔万分,此时眼眶微红,含着些许水珠。我大气凛然地跨了出去,一副侠义的样子,在看见他对面,也就是背对着我的人是何方神圣的时候,我又□龟脑的缩了回去。
哟,这不是我这段时间巴不得他死的人么?
只听宁美女弱弱地说:“我们,真没有可能了吗?”
只听见风声在回答……它们在唱,风在吼,马在叫,毕献在咆哮,毕献在咆哮……
怎么没声音了?我支着耳朵继续听……妈妈咪啊,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偷听的,我只是觉得,这个位置太适合干这回事了,要是不听点八卦出来怎么对得住这天时地利人和……
宁美女继续说:“那你为什么要陪我听音乐会送我门票送我CD陪我逛街给我买首饰陪我吃饭陪我看电影为什么……”狂啸般。
呃,其实我想说,其实美女狂啸起来还是很娇滴滴的……这是肿么回事!每次我温柔地说话别人都甩白眼给我让我娇柔一点!尼玛老娘已经是很娇柔地说话了好伐?
毕鳄鱼终于发话了:“对不起。”(什么时候改称呼了?我翻个白眼:在发现他是个情场鳄鱼时……)
宁美女开始捶胸……放心,是捶的毕献的胸,我吞了吞口水,看到宁美女把头摇得跟个波浪鼓,头发甩得让我想起了:飘柔,就是自信……
其实吧,宁美女,你还是捶自己的胸比较好。捶他的你不觉得手疼么?至少你的还是软趴趴的撒……除非你垫了硅胶,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往外看了看,情况是这样的,我给喜欢八卦的同志们介绍一下:
毕献微微低下了头,表情是没有表情。并且没有后退一步,就跟个雕像一样,任由宁美女捶胸。而宁美女一脸的悲痛欲绝,无语哽咽的样子,不过看她那样子捶胸的力道应该也不太清……果然,美女都有一颗暴力的心!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捶了大概三分钟,跟慢动作回放似的,我打了好几个哈欠,终于那边又传来了声音。
咦?这个我爱听。
也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这个心就蹦跶蹦跶地跳个不停啊。(女儿啊,要是你心不跳你就玩了……你就真穿越了。)
毕献抿嘴,回答:“有。”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我可以知道吗?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她的,真的……”
毕献持续抿嘴,表情严肃,眼神深邃。
良久良久——
我腿蹲麻了……
毕鳄鱼果真没回答!丫的!给个答案要是啊!不过估计他也是怕宁美女再次受冲击,要是知道自己心目中的……那个啥喜欢了——
“她只是个学生。”
啊啊啊啊啊啊——我风中凌乱了!原来如此!丫的,果然,毕献,你丫果真是喜欢何欢啊!你早就冲着何欢这小受样来了吧来了吧……
“他只是个学生”这句话跟个魔咒似的绕在我耳边,就连宁美女啥时候走我都不知道。
正当我闷头暗暗咆哮,手里扯着挡着我的狗尾巴花时,一个男声从我旁侧炸起。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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