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妻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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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三不五时地叫我去。我看辛姨也爱逛,就带着她一起去。结果被辛姨笑话,“你都没进门就喊婆婆了,进门了该怎么办哟。”跟辛姨一起去选了个简单大气的男士戒指,我便揣好,溜到了他办公室。 “老师。”我凑过去,吧唧一口。他放下笔,伸过手将我抱到他腿上,嘴微微翘起,“怎么?”我露出个神秘的微笑,“闭眼。”他却没听话,而是将手伸了出来,“戒指?”我吓了吓,“你怎么知道?” “不然你最近那么勤奋是为了什么?”我瘪嘴,“讨厌……都想给惊喜的。讨厌啦~~”他笑了声,“已经很喜了。”我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帮他戴上。他凑过来亲吻我的眉,“丫头,你满了22岁我们就登记。”我摇头,“不要啦~~~我不要那么早就成为人妇。”他埋在我发间,轻声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为我的地位感到深深的堪忧……已经开始考试了,我问他:“你监考哪?”他头也没抬,“没。”我惊讶,“你是老师诶。”他放下报纸,“到时候我在门外等你。”我心下顿时一暖,凑过去抱住他,“老师呀,你怎么这么好。”考试的时候他就送我去,然后坐在门口看报纸,等着我。我很快考完,然后早早交卷。他就牵着我,帮我整理考试重点。由于经常跟他在一块儿,我成绩啊……那是噌噌直冒,感觉离奖学金真的不远了……一考完辛姨就立马回了老家,而我缩在他的小窝里不想动。他在处理事情,我却跑过去缩到他怀里,闷闷地说:“老师,我不想走。”他放下手中的事情,抱着我:“嗯?” “放假烦死了。还要回去。老师,两个月啊……我舍不得走。”我蹭了蹭。 “回去吧。我帮你订了机票。”我鼓了鼓勇气,“你不准找别的女人!我知道你精力旺盛 ”他点头,“嗯。” “你……有空过来看我……顺便啦,”我有点儿羞射,“看看我爸妈啦。我爸爸已经知道了我俩的事了,你……”他打断,“等我。”这两个字就足够了。于是我跟他日夜温存了两天后,终于背着包包回到了老家。上飞机的时候我死命拉住他的手不放开。他掰开我手指,一字一顿地说:“等我过来。听话。”我眼泪顺了个弯儿掉下来,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没有食言,两个星期之后,果真来了。他打电话的时候我正钻在被窝里跟母亲大人唠家常,他就告诉我,他到了,在机场,出口处。母亲大人眯起眼,严刑对待:“谁?” “男朋友……” “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学期……” “他过来了?” “嗯。”母亲对我第一次恋爱表示很慎重。穿着她多年未穿的红色呢大衣,画了个妆才拖着我出门了,临走前还狠狠瞪了父亲一眼。父亲对我比加油的姿势,我还以他一个餐具的眼神。我真觉得我厨具了…… “丫的竟然跟你老爸联合起来隐瞒我,你长胆子啊!”我弱弱地回答,“妈,我们别起内讧了……这不怕你担心吗?”由于我之前跟何欢的事情我一个字儿都没有说,就是怕母亲太过于重视了,把何欢吓着了……但是不知为毛我特别想把毕献给母亲说,主要是我觉得母亲能够降住他……提高提高我的地位……毕献说一我不敢说二的地位太憋屈了……要是像母亲和父亲多好……母亲拖着我去了机场,我坐立不安,站在出口张望。他拿着黑色的行李箱,一身的黑色,微微低头。我松开母亲的手,一把就冲过去抱住他。眼圈又红了。讨厌~~~他反抱住我,“这么迟?”我嘟嘴,“哎呦,我跟我妈一起来的噢。”他立马直起身子,放开我,对迎面走来一脸杀气的母亲大人说:“伯母,您好。”母亲大人面色不佳:“别叫我伯母。走,去茶楼。”说着说着母亲就一把将我扯到她旁边,不准我到毕献身边去。我给他递了个“自求平安”的眼神。他没甩我,对母亲大人说:“您带路吧?”于是乎我们仨就到了一家离机场不远的茶馆。他很绅士地替母亲拉开凳子,然后问母亲要些什么。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加分的,但母亲的眉头却没舒展过。我心头一凉。母亲大人开门见山直杀中心:“听小祁说你是他男友。但看起来你比她大很多。”他礼貌地点了点头,不卑不亢:“过些时日29了。” “你比小祁大几乎十岁,两个人差距太大了,在我看来,不合适。” “我更明白如何爱惜她。” “可在我看来有代沟,你怎么保证两个人相处得当?” 毕献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们已经相处得很好了。” “我是说住到一起后。” “我也是这个意思。”母亲愣了,面色铁青地转过头来看着我,一把扯着我站起来,“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毕先生,改天再谈。”说完就扯着我走了。我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他却面色复杂,眸子幽深。母亲大人一边走一边教育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女儿噢。这么早就跑去跟人同居?万一他不要你了怎么办?”我撅嘴,“妈,不会的啦。”母亲瞪我一眼,“我看不出来吗?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倒是你心疼他得很。看到他魂都没了,你结婚后怎么办?按照你现在的局势他说一你敢说二?” 对于母亲大人的火眼金睛我表示由衷的认同,“那你要怎么办啊?妈,我不想、不会跟他分开。”
、第七十一章 折腾毕鳄鱼
母亲犹豫了一下,语气凝重起来,“你真喜欢他?”
我点头,“妈,我已经跟他分开过一回了,生不如死。你千万别这样做,你女儿指不定做出什么傻事来。”
“这点我倒相信。”母亲冷哼,瞄了我两眼,“这样吧,我试试。”
我心都快跳出来,“妈,什么意思?”
“我测试一下,要是他能过关,我就同意。不能过,这辈子你都别想见着他了!”
我心里头啊……不是对毕献没信心,主要是母亲说的对,我也总觉得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从某个方面他又不是无所谓……哟喂,一直好纠结……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
半喜半忧地跟母亲回了家,心里头却盼着毕献打电话来。
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人,我丧气了,“妈,他该不会不来吧?”
“你告诉他我们家地址没有?”
“……”
老妈也对我无语了……
于是我很快拿着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们家的地址,以及怎么走。果然,哇咔咔,他很快就来了。还开着车子。
我狐疑,“你哪儿来的车?”
他擦了擦汗水,“临时买的。”
“……”
他将车上的东西一箱一箱卸了下来,径直搬到我们屋门口,“这是你婆婆吩咐的。”
母亲出来了,嫌弃地看了这些东西一眼,“矮油,你这是干什么呢?我们家不需要!”
他将东西搬完,面容冷清地说:“伯母,你知道向荣国际吗?”
我母亲激动了荡漾了,“当然知道。不是世界上最好最神奇的化妆品公司么……”说完还佯装不屑地咂舌。
他将其中一箱打开:“我母亲知道我要来看您,特意让她的手下给您带来了一些经典产品和高科技新产品。”
我:“……”什么时候我婆婆成了向荣国际的高管了?
我母亲:“这个……可以考虑收下……”
毕献再指了指另外两箱,“这是从德国进来的水果。早上吃可以美白嫩肤。”
我母亲愣了,“这个……也可以考虑收下……”
“这是从英国进来的蜂蜜,早上冲一杯通肠胃,长期喝的话去可以祛斑。”
我母亲再次震惊了,“这个……我可以勉强收下……”
这时父亲出来了,他搔着头发说,“这里怎么这么多东西。”
毕献微微躬身,礼貌地说:“伯父,您好。”
我父亲开明多了,看着这么帅一小伙子,乐得露出大黄牙,“你好你好。哎呦,你是小祁的男友?”
毕献点了点头。
父亲乐了,“真帅气啊……小祁嫁给你你委屈了吧……”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已经反应过来的母亲推了进去。
母亲瞪了他一眼,“乱说什么呢。”
然后母亲大人就跟慈禧一样,摇着扇子,“这么多东西,哎呦,被人瞧见了多不好。这该怎么搬进去噢。”
然后毕献就灰常认命地如数搬了进去,母亲继续挑三拣四。
“动作怎么这么慢唷,没吃饭吗小伙子。体力不行噢。”
“这个不能放那里,怎么这么笨噢,对对,放那儿。”
“矮油,这么多,我怎么分得清哪是哪哦。”
“……”
我彻底对我妈膜拜了……看到他汗水一滴一滴淌在额间,我心疼了,准备悄悄递个湿纸巾过去。
母亲却跟早有预料一样,将我推了出去,“去去去,别挡着人家。”
东西很重,箱子也容易磨着人。我悄悄地试图抬了抬,呃,好吧,我还是歇着去吧。
搬完了东西已经很迟了,母亲大人利用完下逐客令了,“这个时间我们得做饭了,没时间陪你了。你回去吧。”
毕献也不做推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嗯。伯母再见。”
我跨出去准备送送他,后背一把被抓住,“去哪儿呢?”
“送送他……”
“一个男人需要送什么!你真是!”母亲将我带进了屋子。
我看到他已经开着车子走了,不禁问母亲:“你太狠了吧?”
母亲不爽地瞪我,“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长那么帅干什么?怎么不去当牛郎,多好一料。”
我:“……”
话说我跟我妈好有默契噢……
第二天一早,毕献就准备到了我们家门口报道。
“伯母。”
“你来干什么?”
“这里有好几盆盆栽,你们这个位置对着公路,汽车尾气多。”
“好吧,你搬进来吧。”
搬完,“你可以走了,我们要吃午饭了。”
“伯母再见。”
下午。
“你又来干什么?”母亲先惊了。
“伯母,听说你打牌缺一个人,刚好,我会一点儿。要不你将就一下吧。”
我:“怪不得妈你最近没去打牌,原来隔壁家的老王终于不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母亲还是跟着他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上:
“伯母,这是我给你们买的早餐。”
“那啥,拿进来一起吃吧。”母亲犹豫了下,终于让毕献踏进了门。
我特别激动,抓住毕献的手不准备撒开。
母亲吩咐,“过去拿盘子!”
我只好放开,默默去拿盘子。
下午:
“伯母,今天要玩什么?我陪你们?”
晚上:
“伯母,我陪你去逛街吧?”
几天后,毕献已经可以留到我们家吃饭了。
我问母亲:“你怎么这容易就放行了?”
母亲数着钱,“他都快输给我一万块了,能不放吗?再说,看你一脸的担忧,我敢不放吗?”
呃,的确,母亲太折腾人了,我怕毕献放弃了,着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毕献总是习惯性地带一些东西来,母亲也不客气,一旦有什么粗活路都让毕献做。他常常累得满头大汗,手已经软在了一侧,母亲依旧不肯罢休,继续使唤。
我想要阻止,他却率先阻止了我,抿嘴一笑,礼貌地答应,然后快速地去做。我心疼。真的心疼。
某日,晚上,逛完街,母亲回来,咳嗽了两声,邀请:“要不进去坐坐?”
他谦卑地笑了笑,“不了。”
父亲插嘴:“你这段时间住哪啊?”
“旅馆。”
母亲嫌弃地说:“我住过这里的旅馆,一个穷乡僻壤能有啥好旅馆啊。差死了,根本没法睡。你要不就过来睡吧。”
父亲一惊。
我一惊。
母亲继续说,“喏,这里还有个沙发。”
父亲松口气。
我苦着脸。沙发,还不如旅馆呢!
毕献却谦卑有礼地说:“您说的是。我会按时付住宿费。”
母亲娇笑着点了点头,“矮油,这么客气干嘛。嘿嘿,住宿费按几星级的算啊?”
毕献沉默了两秒,“五星级。”
母亲笑开了花儿。
晚上洗漱时,我才发现毕献的手腕以及脚腕处都是细小的伤痕,可因为数量太多,所以看起来依旧很狰狞。
我推了推他,“怎么折腾的?”
他抿嘴没说话,低头将裤脚放好。
我拦住他的手,固执地说:“我帮你上药。不然感染了。”伤口周边红肿起来,还有未干的血迹。想必是这两个星期里里外外折腾而伤的。
母亲看了我一眼,没反对。去做面膜了。
我拿出医药箱,让他坐在沙发上,我帮他上药。
他叹了口气,“还是我来吧。”
我拿开他的手,撅嘴,眼睛潮湿起来,“老师……对不起啊。”
他摸了摸我的头,语气柔下来,“没事。”
我帮他上药,却又怕他疼,只好放轻柔。只是速度太慢,过了半晌,他直接抽过我手里的棉签,自己涂了涂,了事。
“毕献!!”我怒了,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三个字,“苦肉计。”
我的眼泪以光速缩回去,然后愤愤地去睡觉。丫的,太不领情了,不上药只为苦肉计?可恨啊可恨。
怕毕献睡不好觉,我趁母亲大人睡着之后,偷偷溜出房间,抱了个很大的枕头。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