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妻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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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支支吾吾,他问道,“怎么了?”一边说一边轻轻将我的头发别到耳后。
我扯了扯袖子,犹豫着,不知怎么才能不着痕迹地告诉他毕献和宁美女的事儿。
“那个,毕老师,和那个,宁美女,嗯,在一起了。”
反正两人都勾搭上了,我不过说早了点,这没啥的,是吧。同学们,是吧!!
何欢果然神色毫无变化,我放下心来,吞吞吐吐地说,“那啥,既然,如此。你,应该会离毕老师远点吧?
说完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何欢,充满了希翼。
何欢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疑惑挂满了整张脸,我看得出来,他想要问为什么,但是碍于我的表情太令他怜惜了,最后他还是只是点了点头,没多说。
我高兴地狠狠拉过他,然后闭上眼,贴上他的唇。
何欢反应迅速,很快,便搂过我的腰,扣住我的脑袋,重重地在我的唇上允吸。
我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跳死咸鱼一样挂在他身上。原谅我,他真的又瘦又高,让我总有种他是晾衣杆的错觉。
他的舌头轻轻撬开我的齿贝,然后点了点我的舌尖,就在我要回应时突然舔了舔舌尖,接着便转移了阵地,开始扫荡着我的口腔内壁。
感受得到他的滚烫的舌头。我无意识地舔了舔他滑滑的东西,嗯,一股儿水果味儿,好吃。秉着爱吃才会赢的精神,我再接再厉,继续吸这个玩意儿。嗯,真好吃。
何欢明显怔了怔,然后呼吸加粗,接着像是汲取花蜜的蜜蜂一般,深深地探入,和我的丁香舌重重地缠到了一起,然后扫荡着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脑袋晕晕的,有点缺氧,于是,我的呼吸,和他的呼吸,带着糖味儿,乱成了一团,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昭示着我和他的亲密。
“哟,大庭广众的,上演□片呢。”耳边突然炸开了一声嘲讽,是尖锐的女声。
我和他同时放开,局促地看着正邪恶地看着我们俩的辛大妈。
“你,你,你什么时候来得?”我颤巍巍地说。
何欢抓住了我的手,十指紧扣,接着便挺胸抬头,毫不示弱地看着强势的辛大妈。
“在你俩吞对方的口水吞的正开心的时候。”辛大妈娇笑,嘴角是我常见的妩媚。
“你,你也太不道德了,非礼勿视啊,孔子的话都不听。”不用说,我的耳朵肯定红成了一片。何欢没说话,静静地看着辛大妈。
我的心顿时绞了起来。辛大妈一直不看好何欢,我知道,我都知道。每次我,辛大妈,何欢三人同处一片天空,就准不会有好天气出现。
“哼,两人也不害害臊,这是什么地儿啊就开始吞口水,要吞啊,滚回家吞去。”辛大妈扭了扭头,风情万种地冲何欢吼了吼,“我说何大公子,你自己YD就算了,别教坏我家小祁。我先上楼去了,眼不见啊,心不烦。”说罢眼光停留在我俩紧扣的双手上,然后扭着翘臀,上楼去了。
目送辛大妈上楼,我烦躁地揉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靠之!
“小祁。”我正愁怎么安抚何欢,这丫就柔声开口了,“我得回去了吧,宿舍等会儿要关门了。明天我手机就回来了,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乖,晚安。”
没等我说晚安,这丫就转身走了。看着他高挑削瘦的背影,眼泪在我眼眶里打了转,还是吞了下去。这孩子受伤了吧,也不是第一次明着暗着被辛大妈讽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我知道为什么,但是却不想承认自己知道为什么,所以假装不知道为什么,其实自己知道为什么辛末那么不爽何欢。
其实这么纠结的问题不是我能想的,于是,我搔了搔头,上楼睡觉去也。
回到宿舍,就我和辛大妈两个人。我们都没有提何欢这个人,而是谈论着一些有的没的。
“下星期辩论赛,据说头等奖是个秘密,你猜,能是啥?”辛大妈左手一只黄瓜,右手一只菊花,咯吱咯吱地咬,俺懂她,她只是化悲愤为猥琐。
我摇了摇头,“该不会是校长的香吻一个吧?”
辛大妈一个枕头砸过来,“靠之,那么猥琐?”
我无辜地揉头,“很有可能啊,校长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靠,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辛大妈也参加了比赛,不过是团队。
我不屑地咂舌,“得了吧你,就算你们队赢了去的也应该是队长,队长不去就副队,副队不去小团长,小团长不去,估计,就还得队长去了。”
“去你妹的,老娘我是不想当好伐?老娘想的话那是随随便便的!”
没有错,她们队里谁都有个一官半职,只有她,辛大妈,这位传奇人物,没有。她,只是个平民!
“就你那爆脾气?算了吧你,你还是专心当你平民好了。”
没有错,一遇到何欢的问题,我俩就会成为名副其实的阿Q,各种胡扯各种打诨。后来我睡不着,在床上翻过去覆过来,而她就睡我下面,在历时两个小时后,她终于爆发:
“妈的卫祁你要死啊,要么给我装死尸要么给我闭眼睡觉!”
其实我知道,她也睡不着。
、第十四章 老师,你不能这样
第二天,我和辛大妈双双顶着个熊猫眼出了宿舍,宿舍阿姨见了我俩,乐了,“敢情现在熊猫也成群结队团团圆圆啊。”
辛大妈这孩子说话没点遮拦,直接毫不客气地堵了过去,“对,我俩就是那对。阿姨啊,您这张脸,顶多是个猴屁股。”
阿姨涨红着脸,指着辛大妈,“你你你”半天你不出来,为了避免阿姨假公济私,公报私仇最后殃及我,我明智地拖着一脸黑线的辛大妈踏上了去高数的路。
今天早上一节高数。
可能是我在这个教室留下了历史性的一笔,同学们看见我都挺乐呵的。可我现在没时间陪他们乐呵,于是乎,我倒头便睡,睡得那家伙的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踏着铃声进来的毕献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我坐在第三排,正和辛大妈狼狈为奸地一起蒙头大睡。
他皱眉,行云流水地在黑板上写上一连串的数码,然后轻悄悄走到我面前,扯了扯我的耳朵。我不耐烦拍了拍这个扰人清梦的爪子,恶狠狠地磨了磨牙。
“起来,给我站出去。”毕献在我肩膀上重重捏了捏,冷声说。
我惊醒,快速摸了摸脸,然后扭曲着一张脸惊恐地看着赫然出现的毕献。
“啊啊,那个~毕老师。那个。”我吞吞吐吐半天说不上一句。
毕献没给我思考瞎掰的时间,直接下了命令,“出去!”
妈呀呀,要真出去当门神的话,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我高三以后就没受过这待遇了。
我黑着脸,无奈之下扯着毕献的衣角,可怜巴巴地说,“毕老师,我错了,我真错了。下不为例!”
毕献冷哼一声,讽刺道,“诚意在哪?”
“老师,”我嗲嗲地说,“你看,这么多同学看着呢,您不能杀鸡儆猴啊老师。”
毕献阴森森地看着我,露出白凉凉的牙齿,血腥地说,“不好意思,正有此意。”
“老师,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苦着一张脸,带着哭腔说。
“不要废话。”毕献冷了冷脸,扯开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昨天晚上的事憋了我一肚子的郁闷,刚好啊,撞枪口啊,喋喋不休纠缠没完是吧?我将可怜的表情收了回来,怒气冲冲地拍桌而起,用全教室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毕混蛋,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
全场鸦雀无声,只看见我怒着眉头恶狠狠地瞪着毕混蛋。
毕混蛋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怒气冲冠,而是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勇气渐渐退潮,趁热打铁,反正这课也没法上了,我拽了拽书,迅速从桌上翻了过去,跳到毕献面前,理直气壮地说,“我要请假!”
直接冲走这事儿我还没胆量干。
毕献侧了侧身子,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彻头彻尾的寒冷,他眼里尽是讥讽,看得我发虚。
“听好了,从今往后,上课睡觉的,讲话的,迟到早退无辜缺席的,全部给我把黑板上的抄写五十遍。老师要你们挂科,真的很容易。” 他对着看好戏的同学们一字一顿地说道,表情认真,说罢不顾众人的反应,转过身子看着我,冷着眼说,“我不管也管不着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已经犯了两条,若要早退就三条,你要么就别想着安然毕业,要么就抄一百五十遍,好了,你可以行动了。”
我愣了愣,心中那点嚣张的气焰早就被他给扑灭了,按照他那非人哉的思想,估计这一百五十遍非得明天交给他不可。冷汗随着眼泪一起冒了出来,不过眼泪只在眼眶里溜达了两圈,又缩了回去。我甩了甩头,努力忽略心中的委屈,大摇大摆回到辛大妈旁边。
这么一大动静,辛大妈早就醒了,她痴痴愣愣地看着毕献,牙齿紧紧咬住嘴唇,面容惨淡。原本红润的脸此时也苍白得很。
“老师,一百遍。”我厚着脸皮,对毕献摇了摇手指。灰溜溜地回到位置上大家都看见了,也算是给毕献的示威锦上添花。
毕献不在意地走回讲台,开始了他的第三节课。
辛大妈则在我坐稳后,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终究是溃不成军,我赶紧擦了擦,然后伸出手来握住她,给予她最真诚的力量。她不比我好过,我知道。
和辛大妈以及何欢三角恋的故事发生在大一。那时我赫然发现我高中明恋的学长竟也在这所大学,悲喜交集,毕竟,高中时何欢未曾回应过我。
那时已经和辛末吴研打得火热,正是友情的初期,对于彼此总是知无不言。辛大妈羞羞答答地告诉我,其实在报名的时候,她就看上了一个学长。
我很好奇是怎样的人把辛大妈这样名震江湖的美女勾搭上的。虽然我和辛大妈都是系花,但我的风头全被辛大妈给夺去,我并未觉得这有丝毫的不妥,本来辛大妈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夺人眼球,我没有嫉妒的资本和理由。
辛大妈说她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仅是一面之缘。学校这么大,要找个人,并不容易。况且,何欢并不是令人眼前一亮的美男子。他长得很普通,属于普通人里很俊朗的那种,也就是耐看型的,总言之让人看了很舒服,很干净很清爽。肤色不黑不白,高高瘦瘦的,打扮也很大众简单。这样的男生不好找,想来也不会是风云人物。
我告诉辛大妈,我高中喜欢的学长就在这所学校。很快,热情的辛末便给我制定了一系列的追男计划。
那段日子光是想着办法变着花样追着何欢。他不冷不热,说话总是谦卑有礼,对我也是恰如其分地好。我不禁有些挫败感。
后来辛大妈率先提议拉他出来晒晒,顺便帮我看看,何欢究竟喜欢我么。我欣然同意。何欢听说要与我的死党见面,没多犹豫,便答应了。整个过程我这缺心眼的光注意何欢去了,把辛大妈晾在了一边。
回宿舍后辛大妈才开始反常起来,不理人也不说话。此时一想,才深觉,不对劲。迫于我的威逼利诱和我本身比较敏感,我终于知道,原来辛大妈一见钟情的人是何欢。
辛大妈闷闷地说,“何欢喜欢你啊,傻子都看出来了。”
、第十五章 花爷驾到
我还是没下去,不过后来被辛大妈拖着找何欢去了。
那一夜辛大妈哭了很久,闷着被子小声啜泣。我想要说些什么,一开口就被她打断,“我告诉你我一向听天由命,我告诉你愿赌服输,你别给我说什么都放弃之类的屁话,我告诉你,你要敢跟我放弃老娘跟你玩命。”
后来我如愿以偿和何欢谈了恋爱,可一直不曾放下心来,直到辛大妈重新开始书写风流史了,我才真正投入到了恋爱中。或许我就是这么卑劣。但是我知道,辛大妈也知道,她一直不曾忘却,那个帮着她提行李的那个男孩,在报名的那天。
整个过程并不复杂也并不奇特。只是青春的跌跌撞撞中,不可或缺的一笔罢了。不管辛大妈何时才能忘却,我只知道,在辛大妈流泪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过和何欢断开。爱情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离开何欢对我来说真的没有多大的困难,这根本不是个事儿。可是,辛大妈你知道么,你泪流,我会真的难过。
谁也不会是胜者。
我从回忆里走了出来,静下心来仔细听毕献讲课。其实仔细一听,毕献讲得不错,头头是道,条条有理,总是把问题讲得跟洋葱似的,一层一层拨开,就守得云开见明月了。
别说,毕献讲课的时候真的很帅,平时看起来别扭的俊脸此时认真起来,倒是带着男人独特的刚毅和俊逸,散发着成熟男人才具有的魅力。怪不得常云,认真的男人最帅。
果真不假。
我乐呵呵地上完了整节课,发现获益匪浅,以前总是模棱两可的问题很快便解开了,虽说毕献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