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妻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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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不假。
我乐呵呵地上完了整节课,发现获益匪浅,以前总是模棱两可的问题很快便解开了,虽说毕献讲的内容我在高三时就已经学了,不过稳固了不少。加上他在黑板上写的皆是必背的重点,我也就乐哉乐哉接受了。
一下课,毕献提着书就准备开走,我连忙跳了出去,大喊:“毕老师……”
毕献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眸子黝黑,我看不出里面的内容。
“多久交啊?”我摇着书,笑着脸。
“和你那位同学,一起交。”他指了指愣在原地想事情的辛大妈,然后毫无情绪地扫了我两眼,“明天没课,我不会学校,你自己抽空,看哪天我在交过来。”
好吧,这孩子心真细,我还以为他已经忘记了我和辛大妈都睡了过去的事儿了……呃,辛大妈,你悲催了……
我点头如捣蒜,“行行行,那啥,辛末抄多少遍?”
毕献皱了眉头,一脸“你是白痴吗”的表情,不耐烦地说:“五十。”接着扭头就走了。完全不给我面子。
我独自站在风中,周遭同学的冷笑和窃窃私语越发的大声。奶奶的,真把我当汤圆了是吧?任你搓摸捏,是吧?靠之!
我悲悯地叹了声,然后拍了拍辛大妈的肩膀,无力地说:“走吧辛大妈,我们还有课。”
辛大妈笑了笑,在我看来毫无生气,“不了,你帮我请个假,我回宿舍补觉。拜拜。”说完不等我开腔,估计也怕我说话,所以直接就走了。靠之,第二个不给我面子的了。
奶奶个熊,真当我没面子是吧?老娘不仅有面子,还有里子,俩瞎子,俺大人有大量不给你们计较。
今天上午比较忙,一共四节课,为了阻止我脑袋里装一些排泄物,我故意拼命地做笔记。明知道这样是完全没有必要,但是还是图个忙碌将笔记做了,周遭认识我的人难免意外,一向懒得可以直接拖到圈子里当猪养的我竟然也会做笔记?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靠之,废柴可以勤快下嘛。
我无语地看着这些瞪大了眼的人。怎么着,嫉妒老娘手脚快是吧?
一个上午就这样浑浑噩噩过去了。拿着笔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宿舍,一踏进就看见了一连串的水果。哇靠,水果穿越了?
“这这……”吴妍雷打不动地面对着电脑。
我吃惊了,这是怎么着了,吴妍结婚了还是室长结婚了?下聘礼?
吴妍转过身来,凑了凑眼镜,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我正想问你呢,据说是你亲戚给你拿的,怎么办吧这事儿。不知道的以为我们玩水果忍者呢。”
“是吗?我赶紧下去问问。”我将书随便一甩,就准备跳下去问。
“不用了,辛末和你那位亲戚在一起的呢,你赶紧打她电话就成。”吴妍背对着我,阴惨惨地说。
不用说我也知道她准备干嘛,支开我呢是吧,辛末怎么可能跟我亲戚在一起,开什么玩笑,辛末又不是我老公,也不用见家长吧。我憨笑了两下,翻开电话薄,直接拨了辛末这丫的电话。
不是说回来睡觉么?怎么不见人影?一脚将宿舍的门关上,站在阳台上,闭着眼等着辛末接电话。
要我说,辛末这丫的铃声忒YD了,改编自神曲《爱情买卖》——当初把我腿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我堕胎,还想要爱爱。高(潮不是你想来,想来就能来,草得再嗨,射得再快,青春不回来来来来。
我了个艹,太他妈YD了。
“喂?”辛大妈声音不正常!竟然娇羞中带点不耐烦,不耐烦中带点发飙,发飙中又夹着一些缠绵……靠之,这就究竟是怎样一种纠结的情绪啊!
、第十六章 花爷,算你狠
“是我是我,你在哪啊?”边走边下楼。
“是小祁啊,亲爱的~”一声嗲嗲的“亲爱的”叫得我骨头酥软,妈咧,这丫发(情了?
“我和你表哥在一起的呢,我们正谈到你呢,你快过来吧。”又是无比恶桑的一句话。
啥?表哥?我啥时候有表哥了?
我正准备问一声,这山寨的表哥从哪里来,电脑那头又传来声音了,“是我,顾淳。”
神马?!是胆固醇?!我吓得差一点从这楼梯上滑了下去,刚刚冒了个头的怒气和彪悍还没抛头露面就胎死腹中了,我胆战心惊,“那个……淳爷,你来干啥啊?”
“你先过来,香格里拉酒店。”顾淳利索地挂了电话。
那啥,我终于明白为毛辛大妈如此娇柔如此反常了……任何女人在花爷面前只有一种反应,就是我要吊你,我要吊你,我要吊你。
当然,我是个特例。其实我也有这个想法,当然,是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时我才7岁,屁颠屁颠地喊着:“顾哥哥,你跟我一起玩呗,你跟我一起玩嘛。”
花爷不鸟我,继续玩他的变形金刚。我坏心眼一起,立马冲到屋子里抱着顾爷爷的大腿哭着喊着说:“顾哥哥不喜欢小祁……顾哥哥不喜欢……呜呜……”
接着一件欢天喜地的事情便发生了,大怒的顾爷爷冲过去一把将顾淳手中的限量版变形金刚给捏碎,然后一个大巴掌就给顾淳的屁股上招呼过去。顾淳没有哭,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时我才在乐呵中,完全没想到这件事儿因此大发了。
为此,顾淳被关了半个月,挨打数回。由于没人陪着我玩,供我取乐,在顾淳刑满释放后我赶紧去找他,那时单纯的我,并不知道,顾淳的一个乐趣,被我弄巧成拙地培养了起来,那就是——死命儿折腾我。
在被顾淳从茅坑上推下去三次,被他用毛毛虫丢身上五次,饭菜里被他下了蚯蚓和蜈蚣八次,以及被他用刺人的野花陷害了十六次后,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哥们儿惹不得!
从此以后,我见着他是,能躲则躲,实在是躲不掉我就赶紧装孙子,装13,装得越惨越好,否则,命运是不会宽带我的。
好吧,虽然我平素被称为“天才”,但是一切的算计在花爷面前,都是洒洒水。他阴人,那是明里暗里常是防不胜防……估计毕混蛋也没法跟花爷比诡计,那家伙……
不过很久很久以后,在花爷遇上了毕献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掐起来——高手过招,而是相恨见晚,酒肉里见真情!
好吧,言归正传,我必须找个法子拖这个邀请,这不是纯属找虐了么?
得了吧,我还想再活几年!不过,找谁呢?找谁呢?何欢?不得行啊不得行,丫的就他?纯属找个伴儿给花爷逗着玩。毕献?算了吧,他不落井下石我就算走了狗屎运了……我还能找谁啊我,真是,遇到花爷偏恨帮凶少阿!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甲乙丙丁来。龙套,群众演员,你们怎么不出个场子啊,跑一趟也有几百块钱好伐?
正当我纠结万分地时候,电话又插了过来,只听辛大妈娇滴滴地说:“你表哥叫我转告你,他已经告诉伯父伯母他到了C市的消息了,估计半个小时后就到。”
这不就意味着我必须在我可恨地爹娘赶过去之前到么?顾淳的意思很明显嘛,不就是我知道你丫要逃所以通知你爸妈,你丫不来的话不用我亲自收拾你,你爸妈很快就可以把你给秒杀了……
我忘说了,我爸妈特待见顾淳,要是知道我没有在顾淳来的时候去招待他,我就彻底玩完了……花爷,算你狠!
我揪着一瓶二锅头,视死如归地打了个的士,恶狠狠地对的士师傅说,“到香格里拉!”
大概我这学生样以及手里握着的红星二锅头把师傅给吓着了,师傅哄着油门直接往前冲。
我满足地喝了一口二锅头,呃,去见花爷,不喝点酒壮壮胆是完全不行滴。于是乎,就在师傅惊恐的表情和我纠结的表情之下,华丽丽地赶到了现场。
我看了看金碧辉煌地香格里拉,悲哀地叹气,阿香啊,你记住,就是你,葬送我这黄花大闺女,记住啊,这里就是案发现场。
我壮士般地踏进了香格里拉,服务员迎了上来,笑眯眯地说:“小姐,欢迎光临,几位?”
我阔气地摆了手,“找人!”
捉摸着,按通了花爷的电话,大声吆喝,“花爷啊,几号啊?”
“包间三。”花爷冷冰冰地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摸了摸浑圆的肚子,色迷迷地对服务员说:“包间三。”
不愧是大酒店的服务员,啥场面没见过,依旧笑容满面地说:“请随我来。”
我打了个饱嗝,手里还紧握着二锅头,这玩意儿不能扔,除了给我壮胆之外,还可以用它来当防身的武器。我摸了摸口袋,满足地将二锅头放在口袋里,跟着服务员绕了好几个弯子。
“就是这儿了。祝您玩得愉快。”服务员小姐说了便笑靥如花地走了,留我一人在风中胆颤着。
我理了理衣裳,然后推开门,进去。
我看见了啥?我见了啥?就见着辛大妈坐在花爷的腿上,像个香满楼的姑娘似的拿着酒杯笑如春风地往花爷嘴里灌。这这,十八禁的画面怎么被我这个少儿给见着了?
我尴尬地打了个招呼,“啊……嗨,嗨。”
辛大妈见着我,立马从花爷腿上跳了下来,亭亭玉立地坐在她的位置上,脸上是我少见的红晕。
妈咧,这么快就给勾搭上了?
花爷见我抿嘴一笑,“小祁子,来来,这儿坐。”花爷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
我贼头贼脑地往辛大妈旁边凑,一屁股坐上去,傻呵呵地笑:“呵呵,我就坐这儿,怎么我爸妈还没来?”
花爷也不在意,冁然一笑,“你爸妈有事,不来了。”
我我我,我中计了……丫的,恐怕根本没通知我爸妈,况且我爸妈也不是个好招呼的人,就我爸妈那样,还不把花爷给弄残了……想到这,我恶狠狠地打了打我的脑袋,哟喂,我怎么这么迷糊啊。
“小祁子,你口袋里装的什么啊?”花爷看着我胀鼓鼓的口袋,笑得特慈禧。
、第十七章 营救毕混蛋
“没啥没啥,”我装傻,继续,“一些杂碎,花爷你不看得好,否则脏了你眼睛啊花爷。”
花爷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拿着筷子对我说,“吃吧,小祁,我知道你爱吃这些。来,我给夹菜。”花爷从五花八门的菜里给我挑了坨不明物,塞在我碗里。
辛大妈做羞涩状,不说话,只是暗着给我使了个眼色,“没事儿就赶紧走,快点给我闪人,别给我当电灯泡,老娘正进行着勾人的大事儿呢!”
我虎躯一震,回以辛大妈一个“我也想啊,可是我能逃得了么”的眼神,然后看着碗里那黄灿灿的玩意儿,手颤抖着问花爷,“这是什么啊?”
花爷阴险一笑,“木瓜,专门给你点的,你看你,前胸贴后背的,都快没女性特征了,我这是帮着你恢复你女儿本色。”
奶奶的,不用那些女性特征我也是个女银好不好?
我干巴巴地一笑,“顾爷,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不是花木兰啊。”
花爷脸色一板,厉声说:“瞎说,你哪是花木兰,你,不就是个李莲英么!”
妈的,你才是太监,你全家都是太监!怒气只能在胸口滑一圈,然后灰溜溜地爬回了老家,冬眠去了,我狗腿地笑了笑,“是是是,我跟李莲英很像很像。”
花爷意味深长地说:“是,下面没有,上边,也不太有。”说完“嘿嘿”一笑。接着,便如沐春风地对羞答答地辛大妈说:“小末,来,吃点蟹肉,平时读书很辛苦。”
我口水流地,奶奶的,我要吃蟹肉,谁爱吃木瓜谁吃去,我要吃蟹肉。奶奶的,我读书也很辛苦好不好?有木有嘛!
我看了看花爷,很好,他没注意我,于是乎,我便将我的爪子,伸向了离我很近的大闸蟹,悄悄咪咪地夹了一块。
正当我乐呵着,花爷的筷子不知何时伸了过来,一把打掉我的蟹肉,严肃地说:“吃完碗里的,我再给你夹!”
画外之意,你别想吃蟹肉!你只能吃木瓜。
我眼光不离蟹肉,一边食之无味地吃着碗里恶心的木瓜,一边想着怎么能够就夹一块儿来尝尝。
这俩人,一个暗送秋波,一个明着关心,好一个狼狈为奸,好一个沆瀣一气,好一个同流合污。我默默流泪,心不在焉地吃着木瓜。这丫,一边放放心心大胆地和辛末谈情说爱,一边跟长了三只眼似的随时观察我这边的情况。
无奈,整个饭局花了一个小时,我却啥也没吃到,就吃了两坨木瓜,天理难容啊!
吃罢,顾淳已经搂着辛大妈了,他笑得跟狐狸似的,“小祁子,我和你舍友去玩玩,你自己回学校啊。”
啊?不行啊,下午辛末还有课。
“对了,小末的课你记着帮她顶一下,到时候我去学校打声招呼就行了,走了啊。”于是乎,辛大妈这见色忘友的家伙就和花爷坐着大奔离去,只留下一屁股的烟和两个人表里为奸的背影……
我,我,我怎么还得打的回去啊……
咦,坐在边边上那位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帅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