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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邪善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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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
作者:独脚螃蟹
内容简介:玉帝转世成为一个县城书生,重演一段逆天式的脱变史。 
他在命运的指引下,前往繁华的地球展开诸神之战,推毁他国神灵的野心。 
重塑天庭神威,震慑他国神灵…普天之下,真正神祗唯有本国天庭。 
这其实是部很严谨、也很有爱的YY小说… 




 第一章 县官公子

/“轰隆隆”

银白sè的闪电无情地撕裂了乌云密布的天空,惊醒了这一片看似祥和而安逸的大地!

大雨倾盆,湖面上溅起了一层层的水雾,八月的雨不懂三月柔情,来得很突然,湖中凉亭上前来避雨之人逐渐增多,有些闲情雅致的欣赏着雨景,有些手指着乌云骂骂咧咧!

湖畔杨柳小道上,一袭白衣的柳怀松撑着绣花油纸伞缓步走来,经过凉亭口时瞥了眼众人含笑而过!

柳怀松十九岁余,肤sè白皙,剑眉星目,腰间挂着一把花白折扇,走完杨柳小道径直向前方一处烟雨朦胧的深山里去,山间密林崎岖小道布满着荆棘,整个昙花县极少会有人前来此地,更别说冒着大雨前来!

山顶堆积的雨水如溪流一般滚滚流下,本就坑坑洼洼的道路变得寸步难行,柳怀松不顾双脚浸泡在水中,只管踩着流水循序而上,越近山顶越是昏暗,抬头看了眼天空骤然愈烈的大雨,微微皱眉,收起油纸伞拿在手中,头顶着大雨一个劲的朝山上奔去!

偌大的深山密林枝叶茂盛挡住了大半亮光,连如注雨水也被阻挠得滴滴落地,四周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味,造就这林子yin深恐怖的气息!

“啊嘁”

柳怀松扬起尖尖的下巴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突然周边传来各类动物的诡异叫声,四周打量几眼后快速朝声音最多的方向跑去!

没多远便停了下来,眼看着树枝上抖擞雨珠的鸟儿,藏身在落叶间避雨的各类动物,柳怀松把伞随手扔在地上,双手向着两边身侧猛的一甩,雨水洒落在地的同时全身冒出浓烈的黑气!

同时,附近所有动物不自主的被强行吸允至他身周半空中,砰的数声闷响,尽数爆体而亡,没有分毫嘶鸣的机会,鲜血渗透在雨水中滴落在地,顺着低处流淌而下,整个树林弥漫着血腥味,隐隐可见反shè着微弱的红光!

半空中只余下类似于各种动物的黑sè虚影,或鸟,或虫,或松鼠,等等,如同黑线一般被柳怀松吸入体内,这一刻,还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奇石发出欢悦的低鸣声!

柳怀松原本糟透衣衫浑身是血,在雨水的冲洗中缓缓流入地面,胡乱抹了把脸,身上黑气逐渐淡化直至完全消失后调头就往山下疾驰而回!

柳怀松是昙花县一个小有名气的读书人,半年前无意间得到一枚鸡蛋大小的黑sè石头,大觉有趣才把玩起来,不料此石突然融入自己身体之中,并且隐隐能觉察此物顺着自身经脉流动着!

苦思琢磨近一月之久,才发现可以cāo纵此物之后会有黑气透体而出,并且可随着自己意念的控制来夺取世间生灵所谓的魂魄!

不过,目前只知对弱小动物有用,不曾尝试过对人施展!

一来几个月,柳怀松每半月便会来这深山一次,随着夺取的数量越多,猛然发现此物竟如同世间jing气修炼一般可以突破,所谓jing气一道,乃是修身六阶段,炼魄六阶段!

但是,他的突破不仅能使修为突破,还能得到某种特殊能力,只不过他目前只突破过一次,同时让他心生疑惑,便是不知此物到底能突破多少阶段,是否每个阶段都能得到特殊能力!

如往常一般,每当他运用这自称为黑气的邪门手段夺取过自认为魂魄的东西之后,便会急匆匆的下山,或许不太习惯过久停留在密林之中吧!

不过此刻的他有些郁闷,原本以为下山后身上血迹会被大雨冲散,不料他刚下山,天空乌云散去,八月午后的烈ri灼烧着这片大地!

“存心为难我么?”

仰天埋怨一声,左右看上几眼后轻车熟路的往自家赶去,一路上也是专挑无人偏僻之地,脚踩在小水坑中溅起的泥浆一股脑儿洒在他身上,原本血迹斑斑的衣袍污逐邋遢!

小半个时辰,他来到一栋宅院的后门位置谨慎的翻过墙院,绕过一汪湖泊之后,便来到一所du li出来的小院内!

“公子,你。你怎么啦?”

正待柳怀松准备悄悄推门而入之时,突然身后传来一个胆怯的女子声音,顿时心中一凛,急忙转过身来对着惊慌失措来到自己跟前的小丫头,嘘的一声做了个静声的手势,又往她身后看了眼,小声问道:“我爹爹没来吧?”

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见柳怀松如此摸样,战战兢兢的愣上好一会儿,晃晃脑:“老爷在前面大厅,让公子你去见过他!”

柳怀松点点头:“你先帮我打些水来,清洗过后就去!”

丫头水灵的眼珠转动着,嗯的一声扭头朝院外跑去!

柳怀松看着丫头奔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已经猜到自己爹爹又要唠叨自己!

“吱呀”

没有多想,柳怀松推门进入房间后急速褪下全身衣衫藏在墙角边上,裸的来到屏风后面的大木盆中,惬意的躺在里面眯着眼睛看着屋上三五交错的红木梁柱,隐隐有些倦意!

屋外传来沉重的步履声,丫头打来清水也不用柳怀松吱声,自个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将水倒在木盆内,娇细的手指间偶然露出微小缝隙,小脸滚烫烫的泛起阵阵红润,对这个公子在她心中颇为庆幸,在她认为,自己公子是个翩翩君子,言谈举止大方得体,不像城中那些个顽固子弟!

柔弱的身躯不辞辛劳,一桶一桶的打来清水,顷刻间,满满的一大盆,她拽着丝绸袖口擦了擦额头汗珠,提着木桶走出房间,合上房门后自己便蹲在地上,小手托着双腮眺望着大雨过后的晴空,暗自出神!

虽然她很好奇自家公子为何这般狼狈,但她自持身份自然不去多问什么!

一番清洗整理过后,神采奕奕的柳怀松挥舞着折扇走出房间,一身白衣显得从容自若,悠然自得,步履矫健轻盈的他穿过长廊,绕过花园后来到前面大厅!

大厅上席坐着一位瘦小五旬之人,道貌岸然的看着走来的柳怀松,浑浊的眼神中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叹息一声,端起左手茶水小饮一口,语重心长的说道:“松儿,爹爹老啦,虽然现在还是这昙花县的县官,仗着父母官的名头,别人也不敢过多为难于你,等我百年归老之后,你当如何生存?”

柳怀松合拢手中折扇,神情淡然,规规矩矩的站立着,这样的唠叨每天都会听上好几次,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哎!”

柳老爷长叹一声,对于柳怀松的态度,他也是不急不躁,只因每次都是如此,似乎无形之中这父子二人尽都引以为常,小酌茶水,微微挪动身子接着说道:“其实你之所以如此,归根究底还是怪我,从小让你饱读诗书,只为步我后尘,谁知你五年之内,前往都城连考五次,均是名落孙山,这怪不得你,只因我官小,比不过那些都城大官!”

其实,自从柳怀松十四岁便开始前往都城考取功名,偏偏每次都是差之毫厘,并非他才疏学浅,等公布结果之后,他才真正知晓其中内幕,前几名基本上不是高官子弟,便是某某大将军之后,很显然都是暗中做过手脚!

“但是”

柳老爷轻轻拍着桌案,捋了把稀疏的斑白胡须,消瘦无光的脸颊夹杂着些许厉sè:“你可知道隔壁县城那张县官之子,前些年开始修炼jing气,如今在天子脚下做起统帅,这傻愣子都成,为何你不能?凭你才智过他一万有余,可你虽然也有修炼jing气,几年时间过去,才刚刚突破修身一阶段,爹爹虽是文士,起码也知道这阶段之分,你说你。”

说到这里,连连摇头叹息,甚至心中暗暗痛骂那傻愣子,凭什么比我孩儿强?

看着眼前自己这玉树临风的独生子,论文采长相在这天爵国能与之媲美之人,寥寥无几,偏偏这jing气一道,造化如此之低,居然在这小小的昙花县也能垫底,更别说与整个天爵国jing气修炼者相比!

实际上,柳怀松从来没有真正专注过此道,一般都是迫于无奈才糊弄过关,非要说他开始修炼,只能说是半年前得到那奇怪石头之后才算,并且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偷偷摸摸!

然而,在其父印象之中,柳怀松则是十六岁开始,差不多快四年时间,只突破修身一阶段,放眼整个天爵国是慢之又慢,完全不入流!

“老爷!”

后堂突然走出一个穿着朴实的四旬妇女,不乐意的瞪了眼柳老爷,埋怨道:“我们松儿自持雅兴,不擅于jing气一道,读书写字不是你从小教导他的吗?”

“话是没错!”柳老爷沮丧的拍拍后脑勺,摇摇头:“我也知道这事怨我,但现在既然不能考取功名,那就应该刻苦钻研此道,说不定也能做个大将军,以后也有条后路不是?”

眼看着双亲喋喋不休的说着,柳怀松面带微笑的听着,但他心中自然不认为那所谓的傻愣子比自己强,自己突破能获取特殊能力,放眼世间据自己目前了解,好像没有其他人能做到!

“呵~”

柳怀松按捺不住窃喜突然笑出声来,猛然发现柳老爷气呼呼的看着自己,瞬间就扭过头去,全然只当没看见!

“整ri嬉皮笑脸,成何体统?”

柳老爷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口喘着粗气手指着柳怀松:“从今ri起,不准你在吟诗作画,你即刻就去拜在王老门下,我已经帮你打点妥当了!”

说着话摆了摆衣袖,带着一股劲风气急败坏的往后堂走去!

王老门下?

柳怀松眼珠一转,知道这老头十年前便是修身六阶段,至今未能突破瓶颈,何德何能,难不成又要自己去糊弄一番!

虽说柳怀松从小痴迷诗书典籍,但对修炼之事所见所闻尽都暗暗记心,这昙花县内稍有出sè之人都能一一指出,并且喜欢看人舞刀弄剑,虽然自己没有动手cāo练过,但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松儿,你去吧,你爹爹也是为你以后着想!”

柳夫人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儿子,轻轻拍打着柳怀松的背心,她虽然不解此道,多多少少也都听说过:jing气一道,一步一登天,修身阶段慎行事,炼魄阶段勿妄为,一入相尊得庇佑,谁人敢有不同理!

如此艰难,在柳夫人看来必定很苦,自己儿子乃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小来体格单薄,除去终ri看书之余,便是修心养xing,那受过这般折磨!

“恩”柳怀松含笑点头,轻晃着折扇转身大踏步而去!;

 第二章 跪学

款步在青石铺成的绿荫街道上,柳怀松漫不经心的左顾右盼,路面水迹犹渐蒸发出丝丝热气,随着时而袭来的微风掠过这方道路,使来往人群无jing打采的施施而行,就连小贩的叫卖声也是极其沙哑干涩,相比之下道路两旁的酒楼生意兴隆,人声鼎沸,众人举杯畅饮的一幕另人垂涎yu滴!

“柳公子,不知今年可要前往都城试考吗?”路旁一条清凉的巷子传来老汉沧桑的声音!

柳怀松停下脚步绕过巷口一株老槐树,走进坐在地上打盹的老汉跟前,抱拳笑道:“刘老伯,今年怕是去不成了!”

离试考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去都城就要费去十天,在说,试考又如何,结果都是一个样,其他人或许不明其中内幕,但柳怀松心中却是明明白白,更何况刚才就答应过双亲拜在王老门下!

“哎,着实可惜柳公子这般人才!”

老汉布满老茧的手猛煽几下破烂不堪的折扇,似乎不如人意干脆抹了把皱纹间的汗珠,叹道:“你若不去,那公主岂不要下嫁些沽名钓誉之徒?”

“咦?”

柳怀松一阵愕然,躬下身来低声试探道:“与公主有何关系?”

“怎地?你做县官的爹爹没与你说过么?”老汉睁大那被皱纹压下的黯黄老眼,捋着花白的胡须惊讶的看着柳怀松,微微顿神,接着开口道:“此次试考乃是公主招亲,国君亲临监考,文采第一与修为较量第一者便可成为贤婿之选!”

老汉突然朗朗一笑,给柳怀松使了个眼sè,凑在耳朵跟前小声说道:“此次做不得假喽!”

柳怀松猛的挺直身板,盯着衣衫褴褛的花甲老汉,这话中之意莫非知道试考内幕?

尽管如此,但这修为较量自己绝对没有丝毫取胜的机会,世间之大能人辈出,想与皇家结亲之人比比皆是,何时有自己独领风sāo之际啊?

退一万步来说,公主招亲与自己有何关系,柳怀松打开折扇轻轻晃动着,自己爹爹不说此事,大概因为这修为较量之事,也肯定自己不能胜任,不然以他xing格而言,倘若能与公主成亲,从此逍遥快活,衣食无忧,高官俸禄,这不正是自己以后最好的后路么?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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