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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邪善道-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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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云牧雪止住哭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擦了擦泪眼,对着肥小小厉声喝道:“昨晚上没有人见到陆剑川战死,今日也没有他的尸体,证明他还没有死,肯定是他与外人勾结,他是凶手的同党,你是他的弟子,你必定知道些什么。”

肥小小闻言,在难以忍住心中的怒火,指着云牧雪的鼻子,咬牙切齿的道:“云牧雪,我警告你,你最好别诬陷我师父,不然我绝不轻饶你。”

肥小小越是这样,云牧雪越是肯定,况且她还有某些事情能指正陆剑川绝对有此动机,当即撇开肥小小的手臂,冷哼道:“哼,你们不知道两百年前,我爹爹与陆剑川争夺宗主宝座的时候,他那条腿就是我爹爹打瘸的,这些年来,我爹与陆剑川形同陌路,整个云岚宗都知道他们是一对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陆剑川为何不肯离开宗门,非要忍气吞声的留在这里遭人鄙视,还宁愿住在山洞里受苦,你说,他是不是早就图谋不轨,这次很明显是他伺机报复,现在别人都死啦!他就逃之夭夭,让我们以为他也死了。”

此事无疑是个惊天秘密,侯忠鹰与肥小小包括柳怀松,他们都不知道陆剑川那条腿是怎么瘸的,此刻被云牧雪揭穿,表面来看,动机相当足够。然而侯忠鹰与肥小小绝对不相信陆剑川会做出伺机报复云岚宗的事,但他们又无言以对,只能摇头表示否定。

然而柳怀松不像他们两人,所以他此刻脸色铁青,步步逼近云牧雪,硬是将云牧雪逼退两步,才狠狠的道:“凭你一人片面之词,就强行诬陷我师父,现在他生死不明你颠倒是非,嘴是你的,随你怎么说,但你要记住,凡是都要有个限度别太过头了。”

逆风没有说出小雨的事,柳怀松自然也不会说出小雨可能囚禁陆剑川的事。

云牧雪紧咬着嘴唇,泪眼朦胧的扫视其余几人,显得孤独无助,哭泣道:“我知道,你们都对我有意见,我什么话你们都不会听,还有你,柳怀松,你记恨我点头毒死那位小女孩,你很想我死,那你现在就动手杀了我吧!反正我现在死活就是一个人,我不怕死。”

随着讲话,云牧雪的哭泣声越来越大,最后两句硬是口齿不清。

 第两百二十三章 七把火,灰飞烟灭

就在柳怀松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逆风已然挡在了前面,站在两人的中间,他对着云牧雪说道:“云师妹,没有真凭实据的话,你别再说了。”

逆风转身面对着众人,解释道:“师父与陆剑川的关系,这两百年来情同手足,陆剑川当年被情所困,违背师命不肯接管云岚宗,因此当年比试的时候,陆剑川那条腿是有意与师父串通合演的一出戏,当年陆剑川的名声家喻户晓,几乎集所有耀眼的光环于一身,他的成就远胜师父当年。”

“若他不废、他这些年不装成一个游手好闲的糟老头,师父永远不可能坐稳云岚宗宗主的位置,当年陆剑川被废之后,他便被人嫌弃的一文不值,他心甘情愿这样做,全是因为要保住师父云岚宗宗主的位置,所以他们师兄弟在外人眼中形同陌路,其实经常在山顶上饮酒聊天,我见过不少于十次,后来我也问过师父,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埋藏两百年的秘密,如今重见天日,这一席话传在几人耳中格外的沉重,陆剑川用心良苦,若不是因为逆风知情,他们怎想得到陆剑川竟是如此痛苦地度过两百年的岁月,他被情所困、无心修为、将宗主的宝座拱手让人,还要独自忍受他人两百年来的侮辱,只为帮助师弟巩固地位。

溪流的水越淌越急,溪畔的七人沉默不言,他们各自寻找一处地方。就地而坐若有所思起来,心中无不是百味杂陈,仿佛伴随着陆剑川经历了两百年的风雨冰霜,经历了他的心酸往事。

溪畔安静了好长时间,忽然一声尖细而凄厉的悲泣声传来,云牧雪痛哭流涕地扫视众人,一边抹着泫然流下的泪水,一边哀声哭泣道:“我不知道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这些年来。我对不起你们。我经常欺负你们,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

她话音刚落。噗通一声跪在了石子上。掩面痛哭起来。两束小辫子也挡住了脸。

一时间,六人好像看见云牧雪长大了,她能为先前做过的错事给大家道歉。她不在是那个仰仗云鹤而横行霸道、刁蛮任性的云牧雪,她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云鹤已经死了,她现在无依无靠,只是个孤苦伶仃的妙龄少女,她往后漫长的人生需要自己学着走,无论多么艰难,都要靠她独自一人撑起属于她自己的那一片天。

云牧雪或许还能想到,云鹤在临死前的那一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自己,最后在云鹤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画面,兴许也是她自己的笑脸。

“牧雪,别哭啦!你还小,我们不会怪罪你。”蓝葵与红缨同时走来,陪着云牧雪跪在石子上细心安慰着她。

侯忠鹰与肥小小对望一眼,然后起身走去云牧雪那边,也陪着一起安慰起来。

柳怀松依然坐在原地,只是抬眼深深地望了眼云牧雪,他不会去安慰一个与他没有关系的少女,此时此刻也不会再去记恨一个赔礼道歉的少女,所以就此一眼,便将目光重新落在对面那奔泻的瀑布上。

然而就在此刻,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云牧雪的逆风忽然起身,往云牧雪那边走去,正待出言安慰云牧雪的四人见逆风走来,他们便选择退去了一边。

逆道:“师父以前就命令过我,要我照顾你。”

云牧雪抬起泪眼望向逆风,忽然大哭着起身抱住逆风:“你为什么总是要骗我,逆风,你告诉我,我爹生前从未命令过你照顾我,也没有命令过你不许我横行霸道,你为什么总是要以我爹的名义,不许我乱来、不许我欺负人,从十年前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我以前质问过我爹,为什么要你来管我,我爹说从来没有命令过你做这些事。”

这一刻,逆风宛如雕像一般,就这样被云牧雪抱住,沉默了。

然而其余人面面相觑,都能听出云牧雪的话是何意思,也能明白逆风的做法代表着什么,云鹤生前明明没有让逆风去多管云牧雪的任何事,但逆风却说他遵从云鹤的命令。

柳怀松记得很清楚,刚来两仪界的时候,那次被云牧雪刁难,险些动手的时候,逆风突然出现将云牧雪拉走,那一次,逆风确实是说他遵从着云鹤的命令。

云牧雪见逆风不说话,她放开了逆风,认真的问道:“你是不是在十年前就喜欢我?”

逆风面无表情,点头道:“是,十年前我就喜欢上你了。”

逆风不善于表露情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那他喜欢云牧雪也只会在背后为她做些事,但是现在被云牧雪主动问起,他也只会相当干脆的如实回答。此事早在柳怀松等人的预料之内,因此他们也并未表现出多大的反应,此刻站在一边静静看着。

云牧雪抬头盯着逆风的眼睛:“其实在天涯师兄死后,我爹就跟我说过,要将我许配给你,他早有这个意思,只是没有适当的机会说出来,我很感激你这些年来为我默默付出,谢谢你,逆风,我以后明白该怎么做,我会用一生来报答你,但我希望,你不要再说你是遵从我爹的命令,好吗?”

逆风郑重的点头说道:“我逆风,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只要有我一条命在,决不许你受到任何伤害,人动你一指,我必屠灭他一族。”

即使是表露情感的话,逆风的语气总是给人一种生硬而冰冷的感觉,若不是知道他这些年为云牧雪做过一些事,还以为只是一席信口开河的话,确实难以听出半点的诚意与情意。

云牧雪心怀感激又感动,在这丧父之痛还未消除的时候,逆风的一席话又一次令她泪如雨下,此刻靠在逆风的身上,尽情地将带着两种含义的泪水全部哭了出来。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细数溪畔处有过争吵、有过沉默、有过哭泣、有过指责、有过道歉、有过惋惜、有过情感、有过安慰、甚至差点反目成仇,七人仿佛经历了一次人生飞速的旅途,但最终还是必须回到当下该面对的事。

云岚宗已然不复存在,那些幸免遇难的弟子,他们相互搀扶着往山下走去,准备回到各自的家中,或者能提前安享晚年,或者可以做些小本生意,但无论如何,他们永远不会再踏足宗门之争、永远不再踏足江湖,他们都明白,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是终身的烙印。

便在这时,柳怀松等七人站在云岚宗的主殿前,站在横尸遍地的石块地面上,他们高举着燃烧的火把,将云岚宗那块破裂的牌匾刻在脑海中,都知道这是最后一眼。

柳怀松等七人互望一眼,各自点头,随后将火把抛向殿楼,抛向堆积如山的尸体中,抛向那破坏殆尽的房屋中,熊熊烈火升起的那一刻,黑烟滚滚而起的那一刻,七人踏着石阶往山下而去,不会在有人回头来看一眼。

 第两百二十四章 连续两次

持续整夜的熊熊烈火烧红了半边天,将宗门殿楼与别院以及堆积如山的残躯焚烧殆尽,这片群峰连绵之地已然是寸草不留,曾经创下无所辉煌的第一宗门,在冰城数百万人的瞩目下灰飞烟灭。

而其余九大宗门也是如此,一夜间十大宗门全部陨落,死亡人数达到五十万人之多,包括长老与宗主全部命丧此劫。

经此一事,其余宗门与派别谈之色变,他们也不敢在崭露头角,即使曾经梦想扬名立万的宗门,眼下绝对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但是他们纷纷选择封山闭门,像是一副想消失在人们眼前的模样,隐匿才是唯一能救助他们的办法,任谁都不想在重蹈覆辙。

此事诡异莫测,即使凶手的模样已被世人熟知,但是也无从去调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水棋魂却不肯罢休,他将此事的凶手与上次屠城事件归纳为同一组织,连续两次重大事件关乎着水云国的命运。

身为国主的水棋魂势必不能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因此他连夜上报给地宗宗主,但是就在今日他收到消息,昨晚上邻国的十大宗门同样遭受到灭门的命运。

如此一来,令整个地宗乃至两仪界人心惶惶,大街小巷之中人们谈论的话题全是关于这两件骇人听闻的特大事件,这帮人的样貌已是家喻户晓,至于身份众人只能各持己见,互相猜测罢了。

昨日逆风等人全部安顿在红明儿的府上。今日清晨水棋魂便召见他们询问云岚宗以及商讨去冰火之地的事。

自从昨日,柳怀松劝解与暗示侯忠鹰、肥小小寻找陆剑川就此作罢之后,他整夜都站在小雨的墓碑前,每过一段时间就烧上三炷香,仿佛成为了习惯,然后在喝一壶酒,最后依旧将酒壶砸碎在地上。

此时的冰城飘落着洁白的雪花,柳怀松提着酒壶伫立在墓碑前,静默不语,庭院中鸦雀无声。就像那无声无息落在地上的雪花一样。安静的令人窒息。

然此刻,风伤情撑着一把鲜红的油纸伞,身披的艳红轻纱拖在皑皑雪地上,她莲步轻移走来身旁。微微抬手把伞罩在柳怀松的头顶上。另一只手挽住他的手臂。一语不发的看着墓碑。

小雨的事,风伤情从水姬月那里听说过,昨晚上也从柳怀松这里知道了陆剑川的事。她面对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该如何来劝慰柳怀松,能做的或许只是陪着他。

柳怀松扔掉手中的酒壶,低沉的说道:“情儿,还记得当初在诸夏大陆前来参加幽若峡谷一事的势力吗?他们在城外被人突袭,所有帮主与掌门全部遇难,后来三国国主同时毙命,这种行事手法与连续两次十大宗门被灭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风伤情转头望了眼柳怀松,轻声问道:“你怀疑是同一伙人?所以你担心,小雨也是同属于他们的势力,是吗?”

“对!”柳怀松郑重点头:“我肯定,连续两次的灭门事件以及诸夏大陆的事全是他们做的,那么小雨就是与他们同一势力的人,那意味着有可能是敌人,现在她不忍心杀害陆剑川,怕以后见到我不能面对,倘若她以后伤害我身边的人,你觉得我还能原谅她吗?”

微微停顿,补充道:“更何况,陆剑川现在生死不明,还不能肯定小雨没有杀害陆剑川。”

风伤情仰头望着雪花,沉默一会儿,答非所问的道:“怀松,如果小雨真的是已经死了呢?若她真的还躺在眼前这棺木里面呢?”

风伤情的意思,柳怀松完全明白,他点头道:“即使我不愿意开棺掘坟,但是有诸多事实能够证明,她还没有死。”

“别在想这些还未发生的事情了!”风伤情将头靠在柳怀松的肩膀上,柔声道:“她,应该不会伤害我们,就像陆剑川,想必只是被她藏在什么地方,以后她会给你一个交代。”

“但愿如此吧!”柳怀松叹息的说道,他眼睛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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