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善道-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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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载舞,人人喜不自胜。
徐长青瞧在眼底禁不住欣慰不已,他此刻才意识到答应归降竟是这般明智的选择。同样也想看看柳怀松以后到底还有多大能耐,他嘴中的‘势在必得’是否真能做到。
刘继将带来的五千万两黄金交给徐长青,然后嘱咐两句之后,便返回长安城了。
皇宫是一如既往的灯火通明,湖面星星点点到处都是火红的灯笼。长安居民有不少喜爱夜游湖畔的人,不过绝大多数是少男少女们谈情说爱。
玉箫嫣居住的房间内只需点燃一支蜡烛,经过墙壁上镶嵌的珠宝与金条反射的光辉,屋内的光线犹如阳光明媚的午时。
玉箫嫣穿着紫色晚礼服,躺在舒适绵软的床上玩弄着手中的布偶,柳怀松与风伤情则是面对面坐在圆桌前,一边饮茶一边谈着盛世娱乐城今日的收益情况。
关于盛世娱乐城的话题结束后,风伤情单手撑着下巴,上身向前倾斜丰满的酥胸搁在桌沿,对着饮茶的柳怀松问道:“徐长青并非是无能之辈,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说服他主动归降的,还是你又耍过什么滑头的心计呢?”
柳怀松望着她亮丽的美眸,笑道:“对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联盟与丐帮我就不会去与他们沟通,因为他们不可理喻,然而徐长青年过五旬,有家有口,自然会优先考虑到家中的妻儿老小,所以直接挑起战火会把他逼急,那么他必定要跟我死不罢休,甚至拼个鱼死网破。”
“倘若我以威胁加恐吓,但并没有实施交战的行动。那么他会在心中衡量交战后给他带来的可怕后果。前者给他一个后果会逼急他,后者让他自己猜想出一个后果把自己吓倒,又没有将他逼急,如何选择他是明白人一想就通。”
“在说。我给他地位。给他黄金。只需要他点个头而已,并非是什么难事,他不答应下来才叫不识时务。所谓大势所趋,他不跟着形势走,早晚会落到一死的结局,如今能得到盛世唐朝的庇佑,我想,他应该会感到高兴才是。”
风伤情听完,眨着眼睛细细回顾一遍,顿时莞尔一笑,故意瞪了柳怀松一眼,娇嗔道:“就你鬼把戏多。”
轻咳两声,继续问道:“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呢?与丐帮或者联盟交战吗?”
柳怀松小酌茶水,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杯摇头道:“不用这么快与他们正面交战,我要让他们终日诚惶诚恐、坐立不安,徐长青归降一事,相信他们已经收到风声了,所以,他们会提前预判到我接下来的动作肯定会找他们两方。”
“但越是如此,我偏偏不理会他们,因此我决定明日亲自往南边出征,逐渐扩大版图,倘若可以,我会从他们身后绕过来包抄,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他们肯定不会任由我占领他们后方,我猜,只要我明日往南边出征,他们必定会一方面派人来长安城捣乱,另一方面开始占领他们后方的县城,以免我形成前后夹攻的阵势。”
风伤情换上一只手撑着下巴,急忙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绕去他们后方开始占领呢?何必要让给他们两方呢?”
柳怀松笑道:“其实,我往南边出征只是个幌子而已,我真正目的就是要让他们以为我会绕去后方夹攻,从而使他们开始疯狂占领后方县城,但后方县城我多次来往长安城与昙花县,其实早就调查过,只是一些没有多大用处的小城而已,即便他们占领了,最多是扩大地方而已,起不了多大作用,相反还会拉跨他们主要县城的整体经济,然而我们每占领一座县城可以供应大量黄金,但是他们却不能这样做,更没有多余的黄金来挥霍。”
柳怀松喝口茶,接着道:“其实这个道理极为简单,有些东西,不是想吃就能吃,必须要认清自己,能不能吃下,吃下后能不能消化,倘若消化不了,要么憋着难受,要么就吐出来,吐出来同样会伤身劳神。”
风伤情含笑点头表示称赞,又问道:“那我要跟你一起出征吗?”
柳怀松摇头道:“你不用,最中坚的力量必须要留守在长安城,若是被人掀个底朝天那一切都玩完啦!其实我明日也只会带走一万人而已,本来只是撑着幌子,顺便占领一些小城罢了!”
玉箫嫣丢掉手中的布偶,忽然起身踩着高跟鞋小跑来柳怀松的身后,搂住他的脖颈左右一阵摇晃,娇笑道:“把我带去玩玩,还有忍者神龟。”
柳怀松扬起脸来极为认真的盯着她,手掌抚过她柔软的脸颊,笑道:“你也是最中坚力量,自然要留守长安城。”
这句话柳怀松无可奈何之下昧着良心说的。玉箫嫣似懂非懂,放开柳怀松,走来桌前坐下,摆摆手笑道:“算了吧!我还是不去了,反正到处跑也累,还不如在家里呆着享享清福呢!没事还可以去找南宫妹妹玩玩。”
风伤情对着玉箫嫣笑道:“选择个时间,我们一起去吧!”
说起南宫熏心梅,柳怀松才意识到好些天没有见着她了。此刻夜深,想到南宫楼也应该打烊了,所以柳怀松与两女说了声,然后在两女的陪同下走来小院,幻化出蝶翼冲上夜空。
玉箫嫣仰望夜空,直到柳怀松消失不见,对着风伤情娇笑道:“情姐姐,他怎么从鸟人变成蝴蝶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直不知道呢?”
风伤情捧腹大笑一会儿,才道:“其实,我也是刚知道,可能与灵石有关吧!不过还是这样比较美观。”
玉箫嫣也点头默许,又说道:“对,确实比起鸟人要好看许多,不过,我还是喜欢火凤凰。”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笑着走回屋内,坐在桌前开始谈论起女儿家的私事来。。
第两百七十章 深夜的声音
今晚长安城的夜空愁云笼罩不见半颗星星,但是长安街道上依然灯火煌煌。即便此刻夜已深街道上仍旧是人喧马嘶,其实徐长青归顺的消息,他们也通过不同渠道知道了,所以有些人是在为盛世唐朝的壮大而庆祝。
宽阔地街道上行人如织,只不过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从他们头顶或者屋顶上急速掠过的柳怀松。
南宫楼的准确方位,柳怀松摸得一清二楚,因此不多时便直达目的地。他站在最上层的屋顶边缘,往店楼后面的庭院望下去。后宅院面积宽广,大小院落有十多方,有几处屋内透着火光,有几处漆黑一片。
他不清楚南宫熏心梅具体居住在哪一方小院,仔细想想过后,直接从五层楼屋上跃了下来,落在某方漆黑小院的花树林间,然后施展隐身术准备一间间寻找。
刚从花树林间走出来,发现后方有火光照在脚下石坪上,柳怀松转身看过去。昏暗的火光是由前面一道门里透过来的,那道木门就这样敞开着,前方应该是南宫楼的营业主楼。
柳怀松皱眉自语道:“这么晚,店门也关闭了,难道还有人在前面吗?”
又往后方漆黑的房间看了一眼,柳怀松施展隐身术往那道透着火光的门里走过去。越靠越近的时候,忽然隐隐约约能听见有极其轻微的哭泣声传来。
踏过门槛走进营业主楼的厅堂,哭泣声愈来愈大。在某张桌子上燃着一只火烛,桌上趴着一名女子在哭泣着。
娇小的背影,秀发胡乱挽在头顶,并没有戴任何花哨的装饰品,身上穿着一件青花衣裙,腰间还系着一条围裙,柳怀松一眼就能认出来,正是南宫熏心梅。
加快脚步走来南宫熏心梅的身后解除隐身术,柳怀松看她哭的如此伤心,顿时眉头紧皱。问道:“南宫。告诉我是不是受到欺负啦?”
背后忽然响起声音,南宫熏心梅霍然抬头,急忙擦着眼泪,又想到声音如此熟悉。回头一眼。果然是柳怀松。小嘴顿时一撇,起身扑在柳怀松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柳怀松搂住她纤细的腰。没在多问她为什么要哭,但在心中想着种种可能性,应该是受到某人的欺负。
想到可能受到欺负,听着南宫熏心梅伤心的哭泣声,柳怀松的眼神变得狠辣起来,用手轻轻抚揉着南宫熏心梅的秀发,问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势必要灭他九族。”
南宫熏心梅听见这话,哭泣声戛然而止,抬起泪眼望着柳怀松,笑着说道:“你误会啦!没人欺负我,我只是开心而已。”
“只是开心?”柳怀松有些茫然,有些哭笑不得挑挑眉毛,帮她抹掉眼梢的泪珠,问道:“是因为南宫楼生意兴隆才会喜极而泣吗?”
南宫熏心梅点头道:“恩,我从来没有想过每天能过的这么开心,他们都说我做的菜很好吃,每天都有很多人陪着我说笑。”
“谢谢你,我喜欢你!”南宫熏心梅踮起双脚,在柳怀松的嘴唇上轻轻一吻,接着有些羞涩的垂头擦着眼泪。
柳怀松舒了口气,极为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我肚子饿了,你帮我烧些小菜来吧!”
“恩,马上就来!”南宫熏心梅开心的点着头,然后往厨房跑去。
柳怀松望着她跑进厨房,自己去酒房随意取来两壶酒,在火烛旁摆好竹筷与酒盅,然后坐在桌前等待着。
不多时,南宫熏心梅端着一道糖醋鲤鱼与一道红烧辣子鸡丁走来桌旁,放在柳怀松的面前,笑道:“欢迎品尝。”
酸辣两股菜香混合在一起,飘向周边火光照不到的幽暗厅堂,柳怀松拣起竹筷,尝了一块辣子鸡丁,入口干辣,细嚼起来酥脆而不油腻,不由得胃口大开,一边饮酒一边狂吃起来,嘴边不时称赞两句。
南宫熏心梅喜笑颜开坐在对面看着,一个劲地故意催促柳怀松快吃快喝。半个时辰后,两道菜只剩下残渣,两壶酒全被喝光,南宫熏心梅收拾完毕,又帮柳怀松泡来一壶清茶,喝完半壶茶,他小腹有明显的鼓胀。
两人吹灭厅堂的火烛往后宅院走去,闲逛在幽静的院落中,柳怀松随口询问些关于她近几日的事。南宫熏心梅便把些有趣的事说了出来。直到三更天,两人才回去房间沐浴过后便躺在床上。
房间漆黑如墨,屋上也没有破漏的小孔,更看不见夜空的愁云。然而两人相拥依旧,一切像是在冰火城镇的时候。
南宫熏心梅静静抱着柳怀松,在他耳边说道:“你身边的女子都好漂亮啊!就像是一株花树里面开满着各种颜色的花,而我,其实只想做一片绿叶就很开心了。”
“在我心中没有人是叶子,你们都是花朵,而我,是花树干。”
屋内漆黑,两人说话时也看不见彼此嘴唇的合动,南宫熏心梅翻个身压在柳怀松的身上,她反手解下亵衣的带子,亵衣滑落在柳怀松的胸膛上,她俯下身去紧紧贴着柳怀松。
如此柔软的感觉,柳怀松莫名地有些慌乱,他没开口询问,南宫熏心梅便羞怯的说道:“我想做你真正的妻子。”
此时此刻,某股潜在的让柳怀松无法抗拒,他不在说话,直接翻个身压在南宫熏心梅的娇躯上,一手按在她饱满的酥胸上。南宫熏心梅顿时浑身一颤,气息也跟着不稳,呼吸声忽快忽慢。
直到柳怀松的手贴着她嫩滑的肌肤,轻轻地往下滑到小腹位置,南宫熏心梅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快,感到浑身滚烫,她紧紧搂住柳怀松的脖颈。
仅剩的亵裤被脱掉的那一刻,南宫熏心梅整个人麻木了,她双掌按在柳怀松隆起的胸肌上,触摸着柳怀松坚硬的胸膛。
柳怀松趴在南宫熏心梅的娇躯上,一只手在次摩挲着她饱满的酥胸。南宫熏心梅的呼吸声依旧急促而不稳。
忽然,啊地一声轻微的呻吟,南宫熏心梅摊开双臂,牢牢抓着被褥,任由柳怀松贴着她柔软的娇躯,前后挪动着强健的身体。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每个呼吸间都会伴随着一个刻意压低的呻吟声传来屋外,但被藏在花树下那些不知名的动物叫声给掩盖住了。
小院漆黑依旧,动物叫声依旧,屋内轻微的呻吟声依旧,种种声音断断续续持续到天将破晓才渐渐隐去。
柳怀松只是小睡半个时辰,天还未全亮的时候与南宫熏心梅辞别了。他回到皇宫之后,手脚感到有些酸软,便盘膝在屋顶吸纳外物之息来恢复身体状况。
平时早起的南宫熏心梅由于某个部位疼痛难挡,以至于今日实在是起不来,南宫楼的伙计前来喊门的时候,她以身体欠佳为理由,告诉伙计午时起床,现在要好好睡上一觉。。
第两百七十一章 出征
午时的长安城碧空万里,媚阳高挂在头顶洒下温煦的光芒。柳怀松依旧盘膝在屋顶上,一缕清风由他脸庞拂过把耳畔的青丝吹了起来。他睁开迷糊地眼睛望向头顶刺眼的光线。
阳光直面照在脸颊上感到暖洋洋地,不免想起昨晚的温柔,柳怀松露出一个腼腆又尴尬的笑容,抬起手臂嗅了嗅袖口残留的余香,又有些自嘲的笑出声来。
“喂,现在都中午了,你今天不是要亲自出征吗?在屋顶傻笑什么呢?你昨晚上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