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善道-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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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怀松极其认真的望着她点着头,然后牵着风伤情柔滑的手走去桌前坐下,将逍遥黯灭截杀一事全盘托出。
风伤情斜着娇躯靠在柳怀松的肩膀上,她柳眉紧蹙沉默中看着桌前的茶壶,良久后才道:“我大哥始终还是注意到你了,也感觉到你会成为绊脚石,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柳怀松看着屋外照进来的阳光,略微沉吟,才道:“逍遥黯灭既然要杀我,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那么他们绝难安心,所以我除去隐藏行踪之外,甚至要彻底消失在他们眼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若要他们寻不到我,我只能前去他们的腹脏之地,黄金梦海城。”
听见‘黄金梦海城’五个字,风伤情微微一怔,她紧抿着艳唇神情格外庄重,忽然坐正身子近距离盯着柳怀松的眼睛,认真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柳怀松笑着摇头,帮她把脸庞几根细发挽去耳后,缓缓说道:“你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帮手,最信任的女子,最爱的女子,所以龙潭虎穴你不能去闯,长安城也不能没有你来镇守,所以,你别想着跟我去梦海城,其实我一早就想好过,也与逆风兄弟说过,就我们两人前去梦海城即可。”
温和的语气却使人无法反驳,温情的眼神毅然决然。
风伤情已经明白,其实柳怀松做出的决定一般很难改变,她转身背靠在柳怀松的怀中,握着他的手掌放在自己小腹上,她望着屋外的花草,转过话题道:“你出征不久,独慎行派人来过,应该想营救他的儿子,不过一试不成之后他也没在妄想了。”
柳怀松先是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笑道:“呵呵,我差点忘记了,他儿子还在我们手上呢!”又认真说道:“情儿,我既然不能出面,那由你去转告刘继,派人去通知独慎行亲自来长安城见我。”
风伤情点头起身,走去椅榻前收好那件金缕玉衣裙,又走来桌旁与柳怀松道别离去。柳怀松喝完一杯茶的时间,风伤情已经回来了。然后柳怀松将那颗内丹的事与风伤情说了,但她拥有自然系,所以并不需要那种内丹。
见到柳怀松沉默苦思,风伤情建议道:“再生能力用处极大,不如,你给小嫣吧!”
柳怀松无奈的摊摊手:“其实我也想到过,但那丫头肯定会嫌弃恶心,怎么肯吞下啊!”
风伤情莞尔一笑,拉起柳怀松往屋外走去,边走边说:“办法总是有的,上次小嫣跟我说过,攻打天河城的时候,她羡慕我们在城楼半空的那一幕,所以,你先将内丹含在嘴里,然后寻个借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说着话,他们两人已经站在玉箫嫣独居的小院前,风伤情的建议确实不错,柳怀松也没反对,进屋之前先将内丹含在嘴里,然后与风伤情一起走进通亮的房间。
玉箫嫣靠在床头盯着手中的一张符咒,她穿着一件花绿色的吊带衣裙,光着脚丫翘着二郎腿,陆陆续续哼着小曲儿,看去悠闲自得、轻松愉悦。
柳怀松与风伤情走来床边,挡住了少许光线。玉箫嫣发现眼前变暗了一些,她才扭头看去,见到是柳怀松与风伤情,登时欣喜若狂。
玉箫嫣霍然起身站在床沿,居高临下望着柳怀松,开心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柳怀松嘴里喊着内丹无法直接说话,昂头望着她利用传音术:“刚回来不久,听说你在意我与情儿在天河城亲吻一事,正所谓一碗水要端平嘛!所以想来弥补一下,特来征求你的意见。”
“这个?这事儿?”玉箫嫣略显缅甸,又羞涩一笑,弯膝蹲在床沿,望向面前两人,见他们神色平静,毫无异常。但即便如此平时能说出来的话,真到发生在她身上的时候,难免不是犹豫好长时间,低头沉默中眼珠子直打转,越想脸上越见红润。
风伤情看了柳怀松一眼,在背后轻轻推了他一把,意思很明确。柳怀松心领神会,如豺狼恶犬一般,前扑过去将玉箫嫣放倒在弹性十足的床上,直接以嘴对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玉箫嫣俏脸通红,被柳怀松压得喘不过起来,确实想不到他会表现的如此粗鲁。但很快,玉箫嫣适应过来张开了小嘴,就在这刹那间,柳怀松将内丹吞进她嘴里。
玉箫嫣只能感觉到一颗光滑圆润的珠子,然后蓝光在两人唇边一闪,内丹滑进玉箫嫣的喉管,化成一团温煦的气流,散去全身经脉。。
第三百零一章 比你儿子贵万倍
两人微距离四目相视鼻息相通,柳怀松见她眼神极为复杂,有些茫然、有些疑惑、还有一些恼怒。
不过由于柳怀松保持着动作没有即刻起身,玉箫嫣的眼神渐变成平静与羞涩,似乎忘记那颗溜进喉管的圆滑珠子。
过去少许时间,柳怀松才坐直身板,悠然一笑擦了擦湿润的嘴唇。
玉箫嫣也跟着坐起身来,皱眉望着他好奇的问道:“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啊?”
柳怀松也不隐瞒,笑道:“那颗是内丹!”
“什么?”玉箫嫣瞪圆着眼,愣住许久时间,这才反应过来趴在床沿开始干呕,嘴里还时不时骂上两句。
这样的反应其实在柳怀松与风伤情意料之内,所以他们并不惊慌。柳怀松轻轻拍着玉箫嫣的背心苦口婆心的解释着,风伤情则是走去桌旁倒来一杯清茶递给柳怀松。
柳怀松接过茶杯送去玉箫嫣的嘴边喂给她喝上两口。然而玉箫嫣却还是干呕不断,似乎想起内丹由他人嘴里吐出来的恶心一幕,顿时干呕之余不免要埋怨柳怀松。
又过去好长时间,玉箫嫣这才咳嗽两声不在干呕,她坐在床沿抬起因为羞恼而通红的脸,泪花荡漾的美眸盯着柳怀松,表情越来越是委屈,旋即小嘴一嘟,一个劲地拍打柳怀松的肩膀,哭骂道:“你个混蛋,不要脸的臭混蛋……!”
柳怀松并不想在解释什么,抓住玉箫嫣拍过来的手掌。伸出右臂将她揽进怀里。玉箫嫣仍在抽泣中依偎在柳怀松的怀里,抬手在他大腿上拍打两下,渐渐地这才安静下来。
见到玉箫嫣终于适应过来,风伤情舒了口气走去桌前坐下饮茶。
柳怀松放开玉箫嫣,帮她把眼梢的一滴泪珠抹掉,盯着她红润的脸,含笑问道:“怎么样?能感觉到什么吗?”
玉箫嫣深吸口气,压下那股潜在的恶心感,闭上眼眸细细一想,才说道:“超速再生术!”
又睁开眼睛。脸上浮现出惊喜之色:“不会是说。就算手臂断掉也可以重新长出来吧?还能帮助别人重新长出手臂?”
柳怀松看着她,认真点头:“对,全部可以再生,并且还能增加一百八十年的寿命。不过若是内丹被人夺走。那就一命呜呼。”
听见这话。玉箫嫣才知道原来这颗内丹乃是极品之中的极品。她前趴身子搂住柳怀松的脖颈,有些哽咽的说道:“我就知道你疼我!我不该骂你的!”
柳怀松含笑不语,在她后脑勺轻拍两下。
忽然玉箫嫣想到一个严重问题。放开柳怀松问道:“那我该怎么测试这种能力呢?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用呢?”
柳怀松严肃的说道:“其实也简单,我帮你把手剁掉,然后你在动用能力再生,你觉得呢?”
玉箫嫣怒瞪柳怀松一眼,然后阴沉着脸嘿嘿一笑,接着一甩头站起身来走去风伤情那边,两女开始闲聊起来。柳怀松的提议不仅被她认为是天下间最愚蠢的办法,甚至赖得理会直接无视掉。
两女坐在桌前喜笑颜开的饮着茶聊着天,全然将房间某人当成随风飘荡的透明空气。奈何柳怀松也插不上话,便三步一摇头默默然的走出房间,独自一人走去密林,风度翩翩的背影竟隐隐然透着一种孤独,他盘坐在密林中吸纳外物之息。
前一刻,刘继派人去岚烟城转告独慎行,他此刻便率领十万修士往长安城这边行来。傍晚的时候,独慎行止步在城门外,十万修士当然不可能进城一步,所以独慎行只能带着两名随从进入长安城。
十万修士不能进城,其实独慎行在来之前就知道,但他的用意则是想着,倘若与柳怀松话不投机,准备掀桌子反目为仇的那一刻,兴许还能拿出来起到某种威胁的作用。他之所以能这样想,无非是没有见识过柳怀松的强势与霸道。
然而在城门处迎接独慎行的刘继,知道他带来十万修士的想法,正是如此,刘继觉得独慎行绝对是多此一举。
柳怀松是什么性格,刘继要比独慎行清楚,若是真到弩拔剑张的时候,独慎行是不可能还有机会走出长安城,至于威胁柳怀松,刘继更是觉得乃无稽之谈,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
南宫楼第五层的走廊中站着两排佩剑修士,其余客人一概不准走上五楼,而雅间内柳怀松已经坐在桌前等着独慎行,桌上也有丰富的酒菜,小碧则是站在他身后望着敞开的房门。雅间垂帘后面还有另一张圆桌,玉箫嫣与风伤情相对坐着。
就在此刻,刘继带着独慎行穿过走廊行至雅间内,他与独慎行的两名随从则是站在桌旁。
柳怀松起身拱手笑道:“独帮主,请坐。”
简简单单的话,他并不想说些表面华丽内心虚伪的话。独慎行只是见到柳怀松的肖像,此刻见到真人不免惊讶柳怀松如此年轻。
“请!”独慎行微抬手臂,然后与柳怀松相对而坐,他表情不苟言笑,看起来严肃而不呆板,心中对柳怀松或多或少有些恼怒。
独慎行看向对面年轻俊秀的青年,沉声说道:“年轻人胃口太大,恐怕对肠胃不好。”
一旁斟酒的小碧闻言,动作略微一滞,她不明所以望了柳怀松一眼,然后又开始斟酒。垂帘后另一方圆桌上,玉箫嫣也不理解独慎行的话,她看了风伤情一眼,欲言又止。
柳怀松端起一杯酒,向着独慎行做出一个敬酒的动作,然后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淡淡说道:“也许正是因为年轻,所以在下肠胃向来极好,我也从不挑食,只要是能吃下的东西来者不拒,偏偏消化功能也好,譬喻天河城,一天消化完,又譬喻天元宗生前其他县城,我只需要半个月。”
柳怀松知道自己话的本意,独慎行并不意外,相反听见最后四句话,让他喝酒的动作微微一僵,片刻停留还是一饮而尽。然而雅间旁听者,只有刘继与风伤情明白独慎行刚才那话的本意。
独慎行沉声质问道:“犬子只是想取悦一间酒楼的普通女子而已,你这样做,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吧?”
“普通女子?”柳怀松眯着眼睛,盯着他冷声道:“她的命,相较你儿子要贵重数万倍。”
独慎行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憋着一口闷气,似乎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你这话,不觉得目中无人吗?她凭什么比我儿子的命贵?”
柳怀松道:“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第三百零二章 谈判结束
雅间紧张的气氛像是将要沸腾的水,屋内旁听者都在控制着呼吸声,两名随从的额头更有冷汗渗出,他们显得极为压抑难安。
垂帘后面,玉箫嫣与风伤情窃窃私语不知聊些什么。独慎行瞥了她们一眼,算是明白柳怀松刚才的话,难怪南宫楼能一夜成名,难怪自己儿子会如此巧合撞上他们,原来背后一切全是对面这位青年所为。
“那你想怎么样呢?若不成还想拿犬子来恐吓我吗?”本该是进门第一句话,独慎行直到此时才问出来。
“有件事,我差点忘记了!”柳怀松淡淡说道:“由于某些原因,我带你惩罚你儿子,所以我砍了他一只手。”
啪地一声,独慎行拍桌而起,怒瞪柳怀松喝道:“柳怀松,你未免欺人太甚,我劝你最好还是收敛些,若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雅间其余人无不是惊吓一跳,即便独慎行那两名随从也是如此,柳怀松在某些方面的残暴,其实他们都略有所闻,所以说砍掉一只手,那么绝非是信口开河来故意吓唬独慎行。
柳怀松沉默的看向对面,忽然展颜一笑道:“稍安勿躁,我能砍掉你儿子的手,我还能让他重新长出来,但是你要答应某些条件。”
垂帘后面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咕哝声:“哼,坐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自己去长啊!我才不管呢!”风伤情瞥了玉箫嫣一眼,含笑摇头无语。
听见能重新长出来,独慎行的脸色才缓和一些,他慢慢坐下身来,根本不会去怀疑柳怀松的话是否有欺骗行为,既然盛世唐朝拥有自然系,那么其他的能人异士绝对不在话下。
但就是如此,独慎行依然是怒发冲冠,心想先砍掉自己儿子的手,又用再生来提出条件。真他娘的阴险狡诈。一肚子的鬼主意。
独慎行强压怒火,斜眼看着柳怀松,冷声道:“愿闻其详。”
柳怀松没有即刻答话,示意小碧斟满酒。然后对着独慎行一饮而尽。缓缓说道:“正所谓大势所趋。有些事情人无法战胜,那就该顺水而行,倘若执意要逆流而上。恐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