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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邪善道-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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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冷淡言词又带有指责,倘若换作他人的随从,花遥必定会怒斥一通,但是蛟龙却截然不同,因为花遥清楚,自始至终雨灭的每句话,都仿佛要通过蛟龙来传播出来,换言之,蛟龙发出的声音,正是雨灭的原话。

花遥捻起一片花瓣夹在手指头尖,她侧过头去看向另一旁的假山,沉默好长时间,才略带恼火的说道:“我只不过没有管好两条狗而已,梦海城的事,我自然会尽快解决,你最好不要将梦海城的现状告诉风逍或者天黯,不然,别怪我与你们反目成仇。”

听见两只狗,雨灭微微抬头看向温泉,金黄的面具绘画着一些彩绘,唯一的孔洞就是那对眼轮,但雨灭的眼睛隐在阴影黑暗下,仿佛金黄面具下是一对如深渊般的空洞,透着一股不是活人的死亡气息。

蛟龙回头看了一眼雨灭,又看向花遥,说道:“梦海城的事,我没有兴趣理会,风逍与天黯我也不会让他们知道,更不会让他们回来,你有足够的时间,收拾梦海城的残局,祝你好运。”

花遥闻言倍感惊讶,她转头看向假山旁,发现雨灭与蛟龙已经离去了。她还是想不通雨灭的话,冷笑自语着:“真没想到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居然连世间上最冷酷凶残的女人也会为他人着想,竟然好心到,为我保守消息,还拖住风逍与天黯,难道是我出现幻听吗?”

她望着晴空白云朵朵,讥笑道:“雨灭啊!雨灭,你已经不配这个‘灭’字了,当初在仙境那是何等风光,何等令人闻风丧胆,连老君嫡传的三大家族,你都敢屠灭一族,当着其余两族的面,硬生生将嫡传世子掏心挖肺,害的这些年,天骄世子那小白脸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觉,莫不成你如今是准备返祖归宗,人性占据了兽性吗?”

晚上的黄金梦海城依旧如往常般繁荣昌盛,清盘事件在表面上并没有影响任何人的生活。但是暗地里梦海城的富商却迎来恶梦般的命运,县官不在清廉,武将不在和睦,随随便便某位官员邀请富商们过府一趟,喝杯茶最少需要近千万两黄金的贿赂,如此庞大的支出还要源源不断,随喊随到。

即便他们想悄然溜出梦海城,也需要通过守城统领,更是要交纳总资产的五成以上。诸如此类的事件在梦海城暗流中萌芽前进。

此刻梦海银庄某处庄园的厢房内,一方圆桌前坐着三名老者,其中以清远为首,他们三人是梦海银庄的顶梁支柱,却在密谋某些事情。

对面一位老者捋着长须,眼泛阴狠之色,低声说道:“她也会面临这么一天,当真大快人心,我们还要感谢柳学士与陆吹雪呢!”

他身旁一名老者点头道:“对,我们三人这些年来为她呕心沥血,管理梦海银庄上上下下一切事务,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女人,只知道差遣他人,以手段来恐吓压迫众人,自以为实力不凡就能一手遮天,最可恨之处,我们三人不管怎么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居然无时无刻,无论当着多少人的面,都以狗来称呼我们,于情于理于脸面,这口恶气都难以咽下。”

清远默许点头,霜眉间透着怒意,他沉声道:“如今她手下人几乎死伤殆尽,眼下剩她孤军一人又无处求援,我们等待这个机会十来年,眼下是让她偿命的时刻,纵然她是自然系那又何妨。”

一名老者说道:“清远兄,那她让你培养人才一事,你还是装模作样给她看看,千万不能让她提前知道我们的动机,我们必须要在最鼎盛的时期,给她一个永世不得翻身的痛击。”

清远点头道:“此事我早安排下去了,随便去什么地方找来一群迂腐的读书人,便可以轻松蒙混过去,她连梦海银庄的亏损都不知道,那她自然不会懂这些事情。”

“当真畅快!”一名老者开怀大笑:“那我们准备何时动手呢?”

清远沉默片刻,伸长脖子凑在他们面前,小声道:“此一举,不是她死,就是我们死,所以,急不得,但也拖不得,我们选择在这个月之内动手。”

另外两名老者眯眼点头,禁不住冷笑起来

 第三百二十七章 旁敲侧击

房间内火光昏暗,三位老者眼泛憧憬的光芒,脸上无不是一副即将奔泻心中怒意的释然。

忽然清远对面一位老者皱眉问道:“自然系可化作自然,融入自然,掌控自然,无形无态也可有形有态,那我们该如何才能实打实的痛击于她呢?”

清远一抖长袖,低声解释道:“只要在攻击上运出精气,即便她化作自然,淡化身影,也能攻击得到,由于自然系极其罕见,因此世间上没有多少人知道对付他们这类人的方法,除非是自然系的人亲口说出来,而我早在多年前,无意中听她提起过,那时起我便铭记于心。”

听见解释,对面两位老者互望一眼,随后三人酣畅大笑起来。

次日清晨,柳怀松大摇大摆走出府主院前往各部执行花遥的命令,但他抱着阳奉阴违的心思,故意跑去各个官员的面前只想装腔作势而已。

在还没有想出对付花遥计策的时候,他所能做的仅此而已。来到那些亲自任命的官员面前,听着他们阿谀奉承的话语,看着他们满面红光的笑脸,柳怀松的眉梢直往上挑,他实在听不下去。

坐在厅堂正中央一张椅榻上,对着下方数十位官员,面带讽刺的说道:“当初你们不仅难入龙中清的眼,也难入其余官员的眼,如今你们却咸鱼翻身,真可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你们换作在盛世唐朝,恐怕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即便你们庆幸翻起来,那还是一条会被瞬间格杀的咸鱼,本府无意提醒你们一句,咸鱼翻身,它,还是一条咸鱼。”

“府主大人此言极对,在下当真受益匪浅啊!我等得府主提拔,当然要尽心尽责为府主办事。”最前排某位官员迎合道:“倘若府主大人有何吩咐,我等义不容辞呀!只要您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那又何妨呢?”

其余官员以为眼下是个奉承的时机。正准备开口说话。发现柳怀松的脸色有些难看,如此一来,官员们欲言又止。

柳怀松玩味的盯着刚才说话的官员,摸着下巴说道:“那你自断一臂给本府瞧瞧。相较刀山火海可要轻微许多呀!也好让诸位同僚大开眼界。你也能顺理成章成为他们的楷模。学习的榜样啊!”

此言一出,厅堂内鸦雀无声,各部官员红着脸垂着头。那位被柳怀松盯着的官员,面露惨笑,差点老泪纵横千百里。

“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柳怀松笑着收回视线,扫视厅堂各部官员,大声说道:“本府给你们一个任务,即刻起,让梦海城的百姓笑口常开,至于你们怎么办,那是你们的事,不在本府考虑的范围内,你们脱着裤子逛大街也好,裸着身子睡地板也罢,总之,你们的任务,要逗着他们笑,倘若本府闲逛在街道上的时候,恰好撞见某些哭丧着脸,要死要活的人,本府必定要追究你们的责任。”

说着话,他站起身来往厅堂外面走去,头也不回的道:“好好动动你们的脑筋,别总想着高高在上,屁事都不管不问,届时盛世唐朝的大军压境,你们必会首当其冲被拖去大街以儆效尤。”

一席话使厅堂众位官员瞬间石化,心如针扎,头皮发麻,冷汗浃背,连手脚都在细微颤抖,端着手里的茶杯juliè摇晃,忽然嗙当一声,砸在地面支离破碎。众位官员顿时惊醒,望向渐行渐远的府主大人,心头不禁骇然一阵。

“哪有这等差事啊?居然要逗着人们乐呵?”某位官员欲哭无泪。

“我们堂堂父母官,何至于大材小用呢?”

“不会是我们没给府主送上重礼吧?”

“依我看极有可能,要不我们商量商量,去给府主院送些礼金。”

“光是重礼还不行,府主大人孤枕难眠,也要送些小妾过去。”

其余官员觉得有理,便聚在一起商讨起来。

街道上,柳怀松瞥见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正是花遥的贴身侍女,她独自站在凤翔酒楼的门前,拍在队伍的最后面准备进去。昭枝凤的死并没有影响凤翔酒楼目前的营业状态,所以凤翔酒楼始终还是梦海城家喻户晓的酒楼。

柳怀松走去她的身旁,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准备进去帮庄主买些吃食吗?”

听见有些熟悉的声音,侍女侧过头来,一见是柳怀松,顿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瞪眼冷声道:“与你何干?我出门需要向你禀报吗?”

柳怀松扫视一眼排成长龙的队伍,也不生气笑道:“你为何还要排队呢?直接说出花遥的名字,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去吗?谁还敢拦住你啊!”

“放屁!”侍女瞪着柳怀松:“整座梦海城能有几个人见过庄主,就算我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我每次来都是排队,那又怎么啦!我乐意!”

柳怀松依旧和蔼可亲的问道:“你每次来都是帮她买,那你自己呢?不会填饱肚子在回去吗?”

侍女闻言羞愧地垂下头去,沉默片刻吞吞吐吐的道:“银子只够买庄主亲点的菜肴,我又没有银子怎么吃啊?”

话中好像听出某些念头,柳怀松望向凤翔酒楼门前招呼客人的小厮,又对着侍女说道:“那我直接带你进去,顺便请你大吃大喝一顿,如何?”

侍女闻言霍然抬头,看向柳怀松的眼神满带惊喜:“你当真会请我吃吗?”

柳怀松颔首微笑表示默许,然后拉着侍女往凤翔酒楼走去。

“喂,你们要排队啊!”“就是啊!那我们干脆也直接进去。”

听见少许埋怨的声音,见到凤翔酒楼的小厮拦在身前,柳怀松提起嗓子喊道:“本府,难道也要排队吗?”

此话声音洪亮,不仅排队的人们与前面小厮清楚的听见,即使街道路人也闻声止步观望。敢自称本府向来只有一个人,先前是龙中清,如今只有柳学士。

“原来是府主大人,您请,您请。”小厮顿时放低姿态,躬身邀请柳怀松进去。身后排队的众人也不在说半句话,眼睁睁看着柳怀松与侍女走上楼去。

来到楼上雅间,吩咐小厮将最好的菜肴与美酒全部奉上,总共花费十多万两。不多时,摆满圆桌的菜肴令人垂涎三尺,菜香弥漫整间古色古香的雅间,看着桌上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侍女一对眼珠子都直了。

“哇!这道菜我平时只能看庄主吃,不过,我有时候也偷吃一点儿。”侍女喜不自胜,夹起一道菜边吃边说:“还有这道菜也是,还有这道,这道,这道,我都偷偷尝过。”

一时间对面的柳怀松似乎都不那么讨人厌,相反还是一位管吃管喝的大善人。柳怀松小口抿酒,目前还不想说半句话。

侍女忽然用竹筷指着一盘牛肉炖土豆,如见珍宝,眼珠发亮:“这道菜庄主都没有吃过,居然在我面前出现。”说着话,夹起一块红透油光的牛肉,放入嘴中慢嚼起来。

柳怀松见她站在桌旁狼吞虎咽,有意无意的问道:“你每天都会来帮她买吃食吗?她的饮食起居全部由你来照顾吗?”

侍女含着满满一嘴的菜,听见柳怀松的话,她乱嚼两下咽了下去,回道:“我每天午时会准点来买,庄主晚饭只吃我亲手烧的几道青菜,还有一小碗米饭,再加一壶茉莉清茶与一种水果。”

柳怀松又问道:“晚饭会这么清淡吗?”

侍女嚼着菜回道:“她很在意身型与皮肤,每次沐浴的水,都必须要沸水冷却之后在沉淀渣滓,然后用瓢舀出中间的水,在烧成温水才能沐浴。”

柳怀松顺着这个话题与她闲聊下去,侍女浑然忘记,她没有以庄主来称呼花遥,而是用极不尊敬的‘她’或者‘那个女人’。

柳怀松话题跳转的极快,问道:“那你说说,花遥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怕什么呢?”

侍女毫不在意柳怀松的问题是什么,她一边喝茶吃菜,一边说道:“她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眼里没有人与人,只有她与狗,她可以主动碰一个男人,但她最怕男人主动碰她,如果有男人主动碰她,她会达到癫狂的状态,兴许见人就杀也说不定。”

听见这话,柳怀松茫然的愣住片刻:“她是不是逻辑上有问题啊?还是有什么怪癖啊?她主动碰人,与人碰她有何区别吗?”

“区别可大啦!”侍女拿下含在嘴边的鸡翅,看着柳怀松说道:“她主动碰人证明那个人只是个玩物,而人主动碰她,就是侮辱与亵渎甚至藐视,她当然咽不下这口恶气,特别是男人主动碰她,她绝对会将那人五马分尸,我虽然是她的侍女,但从来没有碰过她一下,梳妆打扮全是她自己在做。”

柳怀松从她口中只能听出,花遥的能力与她性格一样,犹如一道闪电,只有她愿意才会碰人,人若敢碰,必遭雷劈。

这些信息似乎对柳怀松没有多大用处,但他又似乎想到某个突破口,只不过心念电转间,又不想这么对付花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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