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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邪善道-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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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遥见到柳怀松沉默不语,她忽然发出尖锐的笑声,然后右掌平放在柳怀松的胸膛,慢慢地滑到肚子接着在往下移,将到腹部与重要部位之时,她停下动作。看向柳怀松不善的问道:“你怕吗?若是丢了可不能再生的。”

柳怀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敢回答这个问题,更不想纠缠这个问题,他强压惶恐,对着花遥转过话题问道:“你难道不想看我面具下的那张脸吗?”

“想啊!”花遥垂下右手:“我太想了!但我又怕控制不住情绪。一雷劈死你。”

柳怀松平静的道:“你还不至于控制不住。其实。我面具下那张脸,对你来说并不可恨,但你也有绝对杀我的理由。”

花遥饶有兴致。她好奇的盯着柳怀松:“让我猜猜,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让我能恨也可以不恨,能杀也可以不杀,天下间莫非还真有这么个人吗?”

柳怀松长长地舒口气,看向她身后依然闪耀的闪电,又默默摇头。花遥忖思良久,始终想不到那个人,她抬手抚在柳怀松的脸颊上,冷笑道:“那我,现在就看看,你到底是谁!”

她循着脸庞褶皱处,向着一边慢慢地拉开,光滑的皮肤犹渐呈现在她眼前,她心中说不出的激动。花遥拉开面具的一半,还有一半黏在脸上。她后退两步,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看上去,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你兴许还是个俊美的男子,剩下一半,你自己拉开。”

柳怀松盯着面前这个妖娆的女人,抬手猛地扯下面具。

看到这张俊美的脸,又联想到柳怀松潇洒不羁的本质,再想起柳怀松过往霸道的传言,结合柳怀松如今的名声与地位,花遥瞬息间凝固在桌旁,她眼中的炙热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良久后,花遥才醒过神来,她双手伏在桌沿,忽然如疯似狂长笑出声,但笑声中透着凛冽的杀意与潜在的欣喜。花遥回眸一眼,盯着柳怀松,敛去所有笑容:“居然是你,柳怀松,当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风逍到处派人找你,你果然没有死,没想到你竟敢深入虎穴,如今更是自投罗网,你是我们逍遥黯灭必须要铲除的对象,你还真是一个不怕死的热血男儿啊!”

“哈哈……”花遥尖锐的笑声在次回荡在房间内,忽然她人影一闪,将柳怀松扑倒在床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虽然只是个看似简单的扑倒动作,但是刚才花遥已经一掌拍在柳怀松的腹部。噗地一声,柳怀松侧头一口鲜血吐在床被上。

花遥故作一副心疼摸样,帮柳怀松擦掉嘴边的鲜血,她整个人贴在柳怀松的身上,微距离盯着柳怀松的眼睛,有些惋惜的说道:“似你这等强大又英俊的男人,若是杀了当真可惜,我是个强势的女人,最是容易被你这等征服欲强的男人所折服。”

她以手间缠绕的电流为刀,将柳怀松的衣襟划破一道口子,接着把手掌从划破口伸了进去,摩挲着他坚硬的胸膛,面露惋惜的道:“多么强壮的男人真是可惜,还是盛世唐朝的皇上,拥有统一天下的野心与潜力,日后说不定还能名留青史。”

刺啦一声,花遥撕破柳怀松的衣襟,她将侧脸贴在柳怀松鼓起的胸肌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花遥突兀变得平静起来,像是想安稳的睡上一觉,她低声问道:“如果你愿意永远留在房间里,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在这里,从今往后,你柳怀松将在世间上除名,会被世人渐次遗忘,你愿意吗?也许还可以做我的男人。”

趴在身上的女人绝对是个变态,柳怀松愤愤然一口断定自己的推测,他冷哼反问道:“你以为我会为你一个女人,放弃四个女人吗?”

花遥没有半点恼怒而是一脸讥笑,她胳膊肘撑在柳怀松的胸膛上,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嘲讽道:“世间上没有谁有资格做我的男人,而你最多是可以当成玩物而已,你现在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法选择,还谈什么放弃不放弃,我若是要去长安城杀掉你的女人,那是易如反掌,我知道还有那个风伤情,但她不是我的对手,你如果在敢对我不敬,我向你保证,即刻就去长安城抓来风伤情,我要让你亲眼见到她被男人玩弄的下场。”

“哈哈!”柳怀松忽然大笑出声,盯着花遥讥讽道:“我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你不会是她的对手,即便你是自然系,她也是自然系,更何况,她还有一种魅惑术,中招之人,动弹不得。”

 第三百三十四章 合欢散,诱惑与定力

此番话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想激将花遥。如果她真去长安城找风伤情一争高低,那么药效即使不在途中发作,也绝无可能抵达到长安城方才见效。纵然当真等花遥到长安城找到风伤情之后,药效还没有发挥出来,但她与风伤情决一死战,也必定是风伤情胜率更大。

花遥略感震惊,她盯着柳怀松的眼睛缓缓撑起身子,若有所思走去圆桌旁坐下,端起茶杯小抿两口,顿时恍然大悟,回首冷笑道:“难怪盛世唐朝如日中天,原来她也是自然系,那她更加不能留。”

花遥走来床边俯下身去,一手撑在柳怀松的胸膛上,一手撑在床被上,冷冰冰的道:“不过呢!我要先把你折磨个够,然后在去长安城找风伤情,我倒要看看,她能强到何种程度,纵然风逍来干涉我,那也无用。”

既然没有将她激将成功,柳怀松也不想在与她说话,甚至面对这个恶心又心理变态的女人,他都懒得去找话题来拖延时间。

花遥见柳怀松不在讲话,她在次趴在柳怀松的身上,格外暧昧地将自己的脸贴在柳怀松的脸庞,又在他耳边轻声道:“如果你答应永远留在房间,做我的玩物,我可以饶你一条命,甚至让你一尝禁果,怎么样?你敢不敢做出选择呢?”

闻着缠绕在鼻腔的花香,感受着身上女人柔软的躯体,柳怀松讥笑不语。花遥听见笑声。霍然抬头凶狠的盯着他喝问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柳怀松依然冷嘲:“我笑你水性杨花,笑你浪荡不羁,你眼下举动是在调戏,或者说是在非礼我吗?但你好像忘记一个重点,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觉得我会吃亏吗?你不许男人碰你,但你却敢如此放纵来碰一个男人,结果,你的放荡还是男人占便宜。而你永远占不到半点便宜。”

微微一顿。加重语气道:“无论是你碰人,还是人碰你,但你现在是趴在我的身上,始终都是我在占你的便宜。所以。终究还是我在碰你。”

听见此话。花遥顿生恼怒,她抬手一掌拍在柳怀松的胸前,然后愤然起身往房间外面走去。刚好穿过闪电网的时候,头也不回的道:“我晚上回来后要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不是只有男人才能对女人强硬,女人照样可以使男人服服帖帖。”

看着花遥夺门而去,柳怀松坐起身来露出一丝冷笑,咕哝道:“让我服服帖帖?那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胜过我的强硬,现在还不到午时,到晚上的时候,兴许这道闪电网会消失,届时,看你在如何放荡。”

他深深地望了紧闭的房门一眼,然后盘膝坐在床沿吸纳外物之息。体力与精力不过半个时辰全部恢复过来,先前憔悴的面容也变得容光焕发。

忽然,他耳边传来逆风的声音:“柳兄弟,你在上面还好吗?”

柳怀松睁开眼睛,起身下床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向面前大床,问道:“逆风兄弟,你是在床底下吗?”

床底下传来逆风轻微的声音:“床头有道机关,开启后大床会移到一边,下面是个四方形的铁壁空间,不过我头顶是被闪电笼罩着。”

柳怀松点头说道:“当你见到闪电消失的时候,你可以不顾一切奋力冲出来。”他又将下药的事,以及清远等三人的事,全部告诉了逆风。两人短暂地交流片刻,然后静默不语,等待那个关键性的时刻。

午时的时候,花遥的贴身侍女提着食盒走进房间,她见到柳怀松被闪电网罩住,脸色的表情极其羞愧,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蹲在电网旁,小心翼翼把食盒推了进来。

柳怀松道了声谢,把食盒里面的饭菜摆在圆桌上,然后一副怡然自若的模样,独自喝酒吃菜。忽然在阳光明媚的窗外见到一道身影,柳怀松只能猜到是花遥,他故意笑着自语道:“别人被囚禁都不敢吃饭,我却偏偏不同,好酒好菜来之不拒,还怕有毒不成么?某人还没把我折磨够呢!怎会轻易让我死去呢?”

窗外身影,传来花遥寒冷的笑声:“我确实不想毒死你,但到晚上的时候,你就知道奇淫合欢散的厉害,我要让你欲火焚身又无处发泄,活生生憋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伴随着长笑声,窗外身影,渐渐变小而远去。

“噗噗噗!”柳怀松连喷三次菜,顿时面相地毯干呕起来,甚至用食指伸进嘴里来催吐,但结果却呕吐不出来。霎时间柳怀松惊慌起来,他急忙走去盘膝坐在床沿,开始定气凝神吸纳外物之息,只能尝试着依靠这种吸纳气息的办法,来消融体内已经分解的奇淫合欢散。

由于心急如焚,柳怀松额头的冷汗层层冒出,他似乎还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热气在横冲直撞。但他体温却在缓慢下降,无疑是外冷内热的中毒症状。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的体温也在犹渐变低,体内热流又在加速流动。脊背的冷汗浸湿了衣衫,整个下午过去后,他已是冷汗淋漓,体内的热流仿佛就要破体而出。但他依旧盘膝在床沿纹丝不动,像是完全石化一般。

日落西山,晚霞透过窗户纸映在房间内。房间的光线开始变暗,不过被闪电笼罩的大床方圆一丈内却是通透亮丽。柳怀松也没再吸纳外物之息,他盘膝在床沿岿然不动,冷汗顺着脸庞滴在臂膀上,湿透的衣袍与皮肤黏在一起,他准备全凭意志力来抗衡奇淫合欢散。

天色刚黑,忽然嗙地一声,两扇房屋门被飞进来的花遥给撞开。她带着一股浓香由空落在柳怀松的面前,她身披透明的轻纱,若不是因为还穿着鲜艳的亵衣与亵裤,远看像是一般,雪白地肌肤露在闪电的强光下格外白嫩。

花遥提起薄丝长袖从柳怀松的脸上一扫而过,她大笑两声,忽然转身倒在柳怀松的怀中,阴深的说道:“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尸骨无存,我知道你还想着能从我手中逃出去,那要看你是选择痛死当场,还是欲火焚身!”

柳怀松紧闭双眼,紧咬牙关,依旧不动声色。花遥依偎在他怀中用手抚摸着他脸庞的汗水,娇嗔的语气道:“你干嘛流这么多汗呢?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漂不漂亮啊!摸摸我的身子,看是否嫩滑。”

 第三百三十五章 顿悟

纵然是深度诱惑的语气与言词,但是柳怀松依然能够坐怀不乱。花遥起身站在面前用轻纱在柳怀松的脸上来回扫动,同时传出她极具穿透力的尖锐笑声,笑声仿佛要震碎人的心灵,挑起人潜在的欲火。

轻纱在脸上拂过,宛如流水般温婉舒适,柳怀松眼帘微跳两下,眼看即将要坚持不住,但他一咬舌尖思绪瞬间平缓下来。然而额头与脸庞的冷汗却簌簌往下流。

奇淫合欢散药效惊人,虽然柳怀松中毒已深,不过他凭借顽强的意志力,起码目前还能抵挡下来。

花遥见柳怀松嘴唇乌黑,已经知道他体内如火在烧,心中断定他坚持不住多长时间。如此一来,花遥变得更加放荡,她抓起柳怀松的手掌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接着更是来回揉捏着,嘴中还说出一大堆挑逗的话语。

柳怀松心跳的频率骤然间加快许多,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幅幅淫秽的画面,加上手中真实的触感,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忽然两道粘稠的鼻血淌了下来,血是中毒之血并非是鲜红而是深红色。

见到深红色的血液,花遥嘴角微扬,她另只手将自己亵衣的领口拉大,在抓着柳怀松的手往双乳间塞了进去。她看着柳怀松苦痛的表情,冷笑道:“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忽然柳怀松紧抿的嘴唇边,漫出一小口深红粘稠的血液。就在他血气上涌,坚持不住的时候。血精石停转在脑海中,顿时那幅幅淫秽的画面突兀消失不见。

同时被春暖花开,鸟语花香的场景所替代,一缕清风吹过使花草轻微摇曳,在那蓝天白云中呈现出一行字:“苍天可鉴似明月,心若由已照四方。万物成空楼已空,她去她来一场梦。万物本灵皆是道,心中存道可为天。天道近在咫尺间,一朝得道诸邪避。跳出三界观沧海,不在五行谈岁月。悟破红尘走独径。看透风月行大道。”

柳怀松默默在心中念诵着。紧皱的眉毛不知不觉中舒展开去了。脸庞的冷汗也不在往下流,他仿佛沐浴在微风与阳光下,体内不在火热而是一丝丝清凉,一丝丝暖意。

“这就是天道吗?”柳怀松忽然睁开眼睛。对着面前的花遥轻松一笑:“女人如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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