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善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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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气恼当ri因为自己失踪而被刀疤男欺骗一事!
但是,柳怀松知道,此时若是安慰下去,指不定没完没了,索xing决然道:”小嫣,现在没有解释的时间,若此刻不走,在晚一些,想走都走不了!”
玉箫嫣轻微一颤,但没有即刻作出决定,纠结一阵后,没好气的道:“你个死人,是不是要丢下我一个人走呢,你是不知道我在这鬼地方受了多少委屈,还不都是因为你!”
似乎不足以泄愤,玉箫嫣干脆起身对着柳怀松,小嘴一撇,埋怨道:“你都不安慰人家,更不道歉,也不说些好听的话来哄哄我,你就想这样蒙混过去,鬼知道你失踪是不是故意的,还可能跑去风流快活去了,害我瞎担心,又被人骗,万一我出个什么事,你这辈子能安心吗?换成我,都不会安心,虽然我心很软,但你也不能铁石心肠啊”
虽然喋喋不休的说着,但倩影已经走出房间,柳怀松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丫头果真是两不误呀,硬是不肯将这些话先咽下去,非但此刻能发泄心中的憋屈,还娇滴滴的痛骂自己一顿,奈何无言反驳,本就有一句没一句,听得懵懵懂懂,柳怀松大感郁闷!
当玉箫嫣走出房间时,嘟囔声戛然而止,怔住不动,虽然事先早有心理准备,也知道柳怀松的手段,但外面一幕,已然超出意料之外,不在承受范围内!
玉箫嫣盈盈一握的娇躯轻微摇晃两下,险些晕厥过去,不过柳怀松早已来到她身后,略微上前,将她搀扶住,立时幻化羽翼飞去!
“等等,先下去,我要把这房子烧了!”半空中玉箫嫣缓过神来,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不加以任何思虑,这样的想法,在近ri来愈渐浓烈,已至根深蒂固!
柳怀松没有阻止,直接下落,很清楚玉箫嫣的xing格,若今ri不让她宣泄个够,她便耿耿于怀,犹如心中总有一根尖刺,yu罢不能的ri夜折磨自己,倘若此刻如她所愿,那她明ri一觉醒来,会将此事抛向九霄云外,甚至彻底忘记这一切不愉快的事,次ri依旧能俏皮捣蛋,活蹦乱跳!
房间前三丈外,玉箫嫣手指间突然金光一闪,灵符如一道金sè剑芒,呼地一声,迅疾飞向房间,顿时,橘红sè的火焰烘烘燃烧起来,火势骤然加大,逐渐蔓延至屋顶之上!
“完事!”玉箫嫣小手一拍,轻松的吐了口气,立时灿烂地笑容涌现在白皙的脸上!
柳怀松没有说话,准备幻化羽翼时,忽然见玉箫嫣对着自己神秘一笑,肯定心中有何古怪!
果然,玉箫嫣右手比成剑指,左右各晃三下,同时嘴中小声念叨不止,蓦然间,一团方圆半丈有余的红云浮现在眼下,如棉花一般的红云时而有淡红光芒一闪即逝!
玉箫嫣后仰着身子倒在弹xing十足的红云中,接着坐起来,笑盈盈的拍了拍身边软绵绵的红云:“上来,我带你飞!”
尽管柳怀松惊奇玉箫嫣是如何会祭炼七彩行云咒,但此时千钧一发,自是不去多问,也跟着坐了上去,玉箫嫣机灵一笑,红云逐渐上升!
柳怀松深感奇妙,但又疑惑,按理说,红云竟然能飞,那避免不了迎风而行,若是如此,劲风必然吹乱发梢,风声定然呼呼作响!
然而,柳怀松并未感觉到,顿时探过头来,往下方看去,情不自禁之下差点一个跟头栽下去,红云居然如青烟一般,徐徐上升,速度之慢好比蜗牛散步!
“小嫣,现在可不是胡闹的时候,抓紧时间回去,收拾一番,我带你去风虚门!”
柳怀松已经料到,今夜之事只要被钟天意知道,那往后彻底反目成仇,不在是明争暗斗,而是只要见面就会真刀真枪,生死之战,更何况今ri钟启山封自己为二皇子,如此一来,长期的仇恨积累,如今已至瓶颈处,而今夜之事,纯属于引爆点,因此,现今最危险的地方,无疑是自家宅院!
“我没有胡闹啊!”玉箫嫣也是心急如焚,泫然yu泣,手脚并用的使劲拍打着红云,接着嘴中开始念叨什么,但红云仍旧如此,不禁更是慌张,刚刚比起剑指,突然红云消失不见!
“啊”
玉箫嫣惊叫一声,而柳怀松几乎是与红云消失的同时,幻化出羽翼,电光石火般的速度,冲向夜空!
高空中,柳怀松询问玉箫嫣才得知,原来这两ri玉箫嫣百无聊赖,一时兴起,苦思琢磨脑中符咒,才发现太上清心咒的存在,但并非像其他符咒能幻化实物,只是施展后脑中会浮现一套心法口诀,不仅能祭炼七彩行云法宝,还能借此法修炼,感悟天道,提升修为!
至于七彩行云咒幻化而成的红云突兀消失,柳怀松能断定玉箫嫣并未真正稳固红云,换言之,既是祭炼尚未成形,在加之玉箫嫣不太熟练心法,运用失误,不仅手法生疏,且第一次尝试太过仓促!
与此同时,皇城一角,红火通明,黑烟滚滚,皇城守卫高在眺望楼上,忽然间,一对迷糊的睡眼,突地睁大,对着周遭守卫,大吼道:“失火啦失火啦。”
其余守卫,猛地惊醒,浑身一颤,四处张望过后,才看向下方不远处燃烧的烈火,立时撒腿就朝着楼梯口跑去!
第七十五章 养儿如此
失火的噩耗,急速覆盖整座皇城,漆黑的夜晚,除去皇城通红的一角外,其余地方的灯火如繁星一般犹渐亮了起来,顿时锣鼓喧天,无数杆火把排成长队,渐渐朝着失火的房间聚拢!
“快,快,多打些水来。”
房间前,一名统领,对着十多个提着大水桶的守卫大声使唤着!
“没用,这火太诡异,无法浇灭啊”
“不仅没用,相反火势更猛。”
这时,已经有人瞧出了异样,开始报怨起来,此话一出,其余提着大水桶的人,逐渐放慢脚步,只顾着擦拭脸庞的汗水,显得极为慵懒,明知不可能,谁会愿意做徒劳之事!
“别他娘的废话,都跟老子打起jing神来,快,快,继续。继续”
统领怒气昂然,大步朝着这些人走去,挨个连踢带骂,一个都不落下,其实,他心中也是叫苦连天,傻子也能看出这火非同寻常,无奈后面还有人看着,不好好表现,自己小命不保!
钟天意紧紧地攥着拳头,瞪大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烘烘烈火,被火焰照地通红的脸颊上,一根根青筋暴起,死咬着牙齿,呼吸也是沉重无比!
如此明显,是何人所为,钟天意根本不用多想!
而钟天意的身边,紧挨着一位略矮的七旬老者,脸颊消瘦,布满着皱纹,他负手而立,对眼前一幕置若罔闻,yin沉的面相,透露着高深莫测,让人看去琢磨不透,但此人怒冲天的称号,却与表面xing情截然相反!
怒冲天突然破颜微笑,瞥了眼钟天意,淡淡道:“看来你师兄已经死了,你这表弟并不简单,他师父更不简单呀!”
自从他们两人来到此处,便肯定是柳怀松在自己师父的协助下,才将玉箫嫣救走,而这火,则认定是柳怀松的师父所为!
“师父,您一定要帮我将他们全杀了,要不然,难泄我心头之恨!”钟天意仍旧死盯着眼前烈火,咬牙切齿,道:“我们现在就去将他们屠杀干净!”
怒冲天略微迟疑,黯沉地眼睛犹渐眯起,捋了把胡须,道:“不需要你去,老夫一人前去,先会上一会!”
“师父,断然不行!”钟天意转过身来,道:“我一定要亲自将柳怀松千刀万剐!”
怒冲天看着钟天意,若有所思的道:“天意,以后自然有机会,为师前去只是试探一番,若猜想不错,他们师徒要么藏了起来,要么设下陷阱,埋伏咱们,单看他师父这等强者,决然不会缺少同等的心智,此事尚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钟天意大喘粗气,意yu出言反驳,但嘴张一半,yu言又止!
这时,一名守卫拿着一张纸跑来钟天意跟前,躬身道:“大皇子,发现新的悬赏令!”
钟天意脸sè铁青,余光瞟了眼前来送报的守卫,喝道:“不想死就滚开,眼下没这门心思,看什么狗屁悬赏令!”
“是,是,是!”守卫连声说道,惊出一身的冷汗,急忙退去!
“慢着!”怒冲天人影一闪,挡在守卫前,从他手中夺过悬赏令,斜眼看去,登时yin深一笑,甩给了钟天意:“你仔细看看!”
“哼,好一个百花岛主,居然跟风伤情有勾结!”钟天意更是为之气结,如疯似狂的将手中悬赏令撕扯的稀巴烂,随后抛向空中,大喝道:“柳怀松,等着死吧!”
与此同时,钟启山恰好在刘继的陪同下,逐渐从漆黑处走来火光前,突然听见钟天意的话,脸sè一沉:“松儿,何时得罪过你,你非要他死!”
“爹!”钟天意迎着钟启山走上两步,冷哼道:“哼,他与风伤情有勾结,难道不该死吗?”
钟启山与刘继均是一惊,互望一眼,钟启山道:“此话如何说来!”
钟天意冷笑道:“柳怀松如今已经被挂上了悬赏令,并且称呼为百花岛主,与风虚门相交甚密,不是图谋不轨,那是什么?”
“松儿的悬赏令现在何处,速去拿来!”钟天意对着身后随从说道,脸sè如旧,没甚变化,在没有证据之前,怎能轻信钟天意的片面之词!
“不用去了,地上这些零零碎碎的就是,只不过我一时气恼,被我撕碎了,有此表亲,无地自容,居然勾结外人来对付自家人,死不足惜!”钟天意yin深一笑,急忙补充道:“爹,如今证据确凿,柳怀松定然无话可说,再者,这大火也是他所为,如此大逆不道,唯有一死!”
“啪”
钟启山勃然大怒,一巴掌打在钟天意的脸上:“混账东西,皇城传言,这大火是因为救人而放,若是松儿,那他所救何人?此人又为何会困在皇城?你倒说说,这房间里面到底是谁?”
原本,钟天意想着在钟启山面前在告柳怀松一罪,盘算好的煽风点火,才会诬陷柳怀松纵火烧城,不料此举却是作茧自缚,自从钟启山得知失火后,赶来的同时,就从守卫口中得知失火的地方,原本关押着一个人,顺其自然的想到起火的起因,或许与救人有关!
眼下,钟天意自话其说,钟启山自然能联想到什么!
此刻,钟天意气喘吁吁,无言以对,先前本就欺骗过钟启山,还有何言词来狡辩,总不能说里面关押之人乃是送给盟主的小妾,这样岂不是不打自招!
但是,钟天意死也想不到,因为皇城耳目众多,即便隐蔽再好,总会被人发觉,更何况,钟天意当ri抓来玉箫嫣时,不仅是大白天,而且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而入,他当时只想着没人认识玉箫嫣,以至于疏忽了应该收敛些,最后关在此地,一百人ri夜守护,难免不引起经过之人的怀疑,纷纷猜想关押之人会是谁!
如此一来,皇城中女婢与守卫,闲聊之时,无意中提及此事,你一言,我一语,最后拼凑的消息,竟是赠送给人做小妾!
而刘继时常来往皇城,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关着谁,但从女婢口中得知过此人用处,当即来到钟启山面前,拱手一礼,道:“国主,此处关押之人,乃是送给盟主的小妾!”
“小妾好一个小妾!”钟启山怒发冲冠,脸上满是痛心的失望,手指着钟天意,无力的说道:“你不是说,是个飘泊流浪的外乡人吗?若救人的是松儿,那你所抓来的人,必定与他有莫大的关系,难怪松儿不愿来皇城居住,原来你一直处心积虑的对付他,你你。当真废物。”
钟启山气的摇摇晃晃,痛心疾首,刘继眼疾手快的将他搀扶着!
钟启山本以为,钟天意近ri来长进许多,心中欣慰不已,谁知仍旧不堪造化,不仅欺哄自己,还利用自己下达寻找貌美女子的命令,从中来对付柳怀松!
自己唯一的接班人居然如此低俗,不想雄心壮志放眼世间,只想着残害身边人,自己多年来的栽培与铺垫算是付诸东流,自己枭雄一世,儿子却目光短浅,烂泥扶不上墙!
对于钟天意刚才出口要置柳怀松于死地的话,钟启山已然对钟天意心灰意冷,无心在指责一句,此刻的失望,令他不愿去想柳怀松与风虚门是否存在关系,即便有那又如何?
如今自己儿子的恶劣行径都责怪不过来,又何来心思,来干涉外甥的事!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柳怀松与风虚门有关系,只能证明有能耐,比起自己儿子止步不前,不思进取,要好上万倍之多,最可恨之处还欺瞒自己,由此可见,往年行事全是在自己面前作秀,指不定还有多少事,自己依旧被蒙在鼓里!
“养儿如此,只怪老夫无能呀!”钟启山悲痛的摇着头,示意刘继搀扶自己离去!
但事到如今,钟启山对钟天意并未彻底死心,他始终仅存着一丝希望,认为自己在多加调教,总会显露出光芒!
钟启山想的如此简单:一柄剑打造的好不好,与剑本身材料有关,其次,便是铸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