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江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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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听谢天勇老师说那就是内功心法,又想起了黄俊的话,难道那真的是内功心法吗?可是我背了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呀。我问谢天勇老师:“背那样的鬼东西真的有用吗?”
谢天勇老师严肃的说道:“当然有用,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虽然听谢天勇老师这么说,但我对修身这门课还是没有任何态度上的改变,我想要我改变对这门课的认识,必须老师改变一下教学的方式。但修身老师那老古董又怎么会轻易改变呢?
果真如此,修身老师那老古董的教学方式什么改变也没有,奇怪的是很多同学对这种教育方式也渐渐的习惯了,开始还有反抗的声音,后来也都变得圆滑起来了。只要不点到自己背书,那也就不计较了。可也不是每个人的运气都那么好,每节课总要有被点到的人吧,很多人起来都是支支唔唔的,最后什么也记不起来,只有说:“老师你念得太快了,我还没有完全记清楚呢?”这个时候这个老古董就会把他那眯着的眼睛稍微睁大一点,然后说:“伸出手来吧。”
一节课,我被点了三次,这是什么道理呀。为什么不点别人,偏偏点我呢?所以我的手已经被打得通红了,很多地方都已经淤青了。老古董打完我的手掌还说:“安魂,你刚来,我就少打你一下吧。”全班同学都立刻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受了老古董多大的恩惠似的。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同桌黄俊还会笑着对我说:“老古董对你这够好的呀。”我真想揍他,这个时候了还说风凉话,但老古董在那里,我又怎么敢放肆呢?也只有等到下课在实行“报复”了。
第十章曾山入学
第十章曾山入学时间在很快的溜过,一个月转眼而逝,可是谢天用老师却什么剑法也没有教我,我所做的只是每天早上六点钟起来重复着机械的动作——。不管是谁面对着这种情况都一定想过要放弃。我当然也想过要放弃,但是每次回家与我的父亲母亲讲的时候,他们都说谢天勇老师的做法是对的。可是我想不通既然他的做法是对的话,那么又何必找那么多理由来让我跑步呢?他直接说叫我先训练跑步,那我也是心肝情愿的,可他就是不把这一层给挑明了。
我每次跑步他都说这是对我的惩罚,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很失望,好像我做什么事情都是错的,好像我就永远没有做对事情的时候似的。一天早上我起来没有洗脸,他说这是对刺客这一身份的最大侮辱,必须受到惩罚。天呀,最开始的几天我可都没有洗脸,那他为什么不用这个理由来惩罚我呢?不过人不洗脸始终是不好的,这个理由我还是勉强的接受了。
有一次,他看见我的鞋带松了,他说如果以后出去进行刺杀行动的时候,很可能就因为我的鞋带没有系紧而恶迫使任务失败,甚至丧了自己的命的,该罚。天呀,这样的理由也能说得出来,还能说得头头是道的,我有时不得不佩服谢天勇老师钻空子的能力呀。
就这样,我辛辛苦苦,精疲力竭的跑了一个月的步,可把我累死了。当然后来我才发现其实我的步并没有白跑,经过长时间的跑步,我的身体素质已经提高了很多。
我这一个月也回过好几次家,每次回家都去曾山和黄玉家找他们玩,当然也不忘向他们发发牢骚,说这个谢天勇老师简直不应该是一个男人,那么会斤斤计较,那么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惩罚我。黄玉带我去看了她的那几只喜鹊,它们好像已经长大了些似的。每当我去,曾山当然也在,黄玉总要对那些喜鹊说:“瞧,你们的爸爸来看你们了,你们可要乖,不要乱叫哦,那样爸爸是会打人的呢?”每当这个时候,曾山总是要笑个不停的,然后学着黄玉的客气说:“鸟儿们,你们要乖,要不然爸爸不高兴,可是会打人的哦。”
我听了自是气愤异常,总要用力的按住曾山问他还说不说,曾山当然连忙说:“不说了,不说了,再也不敢了。”我放开他,他却又说:“当鸟爸爸有什么关系嘛?”
黄玉说:“是呀,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呀,曾山还是鸟叔叔呢?他不是很喜欢这个称谓吗?瞧,鸟儿看了他不也很高兴吗?”
我看着曾山坏笑,“没想到你还是鸟叔叔。”
只是尴尬的笑道:“没办法呀。”
没办法,真的没办法,谁让黄玉比我们小两岁了,她还是一个孩子,还在是孩童,幼稚一点也是没办法的嘛?
曾山在他生日的这天也很快的进入了刺客学校。他实际早就想进入刺客学校了。别看曾山整天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样子,可是他却是非常向往刺客学校,向往刺客的生涯的。听他说他父亲常说在一周岁抓阄的时候,拿了糖果玩具和刺客用的流星镖让他抓阄,他抓的竟然是流星镖。后来他的父亲逢人就说他的儿子是天生当刺客的料呀。
实际上当时曾山大概是看到流星镖非常的好看所以才选择那样东西的吧。但曾山这个人的确就从小立下誓言说,他一定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刺客的,他要超越历史所有著名的刺客。什么荆轲呢?什么专诸呢?反正他能数得出名字来的,他都想超越,可是他的口气似乎太大了,反而让人觉得他是空口说大话。
曾山入学的这天,情景也跟我差不多,他的父亲陪了他来,同样也还有那五个有点残疾的人。曾山向大家讲话的时候变得很严肃说:“他说我一定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刺客,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刺客。”
他的讲话很像是宣誓,讲的是气势汹汹,好像他真的已经成为一个伟大的刺客似的。校长和那五个有点残疾,去试探曾山的武功的人,以及曾山的父亲对曾山都是相当的满意。可是底下站着的所有同学,甚至连我对曾山的话都有点不以为然,底下还有人说:“我看是一个只会说大话的草包。”
黄俊武军东等人对曾山的映像也并不是太好。
做人一定要低调。
但是当曾山开始切那个大蛋糕的时候,每一个学生都露出了惊异的目光。曾山没有用任何的武器,竟然是用手掌把那些蛋糕切开的。曾山向天空一跳,整个人在空中停顿了几秒钟,可就是这几秒钟,曾山的手双在空中快速前后左右的滑动,当他的身体一落地的时候,他就对底下的人说蛋糕切好了。开始还有人不相信,但等到他们去取蛋糕的时候,才发现那些蛋糕都已经被分成了一块一块的,很整齐。很显然只是完全是借助了自己手臂挥动时的掌风花开这些蛋糕的。虽然这些蛋糕很软,根本也用不了多少掌风就能划开,但他还是一个没有练过任何武术的人,而且能把力量控制得如此的均匀,足见曾山的天赋是多么的强了。
我这时才觉得曾山比我强多了,一碗梦魂酒竟然能够激发出他如此的潜力来。
曾山同样被分配到了我们班,虽然课程不同步,但也并不影响学习。因为初级班的课程只是学习一年的,一年可以申请考试,但考过的人是少之又少,所以第二年又会重新学习的。
还有为什么要每个人在生日那天入学呢?那是因为梦魂酒的缘故。关于梦魂酒还有那么一个传说,就是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两个武林高手到了一个地方,发现了一种奇怪的植物,然后他们就把这种植物用来泡酒喝喝。后来这两个武林高手都结了婚,当他们的孩子出生的时候,他们就埋下了这种植物泡城的酒,一埋就是十二年,当他们的孩子刚好过十二岁的生日的时候,他们就把酒拿出来喝,可是他们的孩子也不小心就喝了下去。没想到不喝不知道,一喝吓一跳,他们年仅十二岁的孩子突然变得很有力量似的。他们为他们的孩子把脉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孩子的体内已经有了一点的内力了。
后来他们又做了很多的试验,把这些酒埋十年,埋五年,再给其他家的孩子喝,那些孩子喝了这些酒后好像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后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把酒埋下去,在孩子十二岁生日的时候,把酒拿出来让孩子和他们一同分享就就成了一个习俗慢慢的流传了下来。而这两个人据说就是“刺客庄”的创始人。但是那些事情距离现在已经很远了,很少有人能够说清楚了。
但这种酒的确能够焕发出人的潜力。
曾山就住在了我的隔壁的一个宿舍里面,那个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住,老师嫌闷得慌,就经常跑到了我们的宿舍来玩。后来他听说我在跟着谢天勇老师练习剑术,他当然也就加入了练习剑术的行列,每天早上六点半与我一起去练武场找谢天用老师。谢天勇老师本来就比较喜欢曾山,好像每一个老师对乐于学习的人都比较喜欢,所以也就让他跟我一起学了。
说到学,其实还是什么都没有学到,依旧是每天跑步。曾山第一次去跑步的时候,才跑了一百圈,看起来好像很轻松就跑完了。
而我却要跑三百圈。
他看着我跑得气喘吁吁,在旁边就这么看着,好像看的还很有兴趣似的。没想到曾山还是那么喜欢幸灾乐祸。但是时间长了,他也觉得这样看着我跑步没有什么意思,便与谢天勇老师交谈了。看得出两个人的交谈很愉快,还有说有笑的。我想曾山真是厉害,我第一次跑一百圈的时候,跑得是气喘吁吁的,而现在他却还与谢天勇老师有说有笑。
我真羡慕曾山呀。
第十一章生命之树
第十一章生命之树就这样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这一天休假,我没有回去,觉得回去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我们宿舍的人和曾山都没有回去。回去了老是要听黄玉啰嗦,也并不是一件太愉快的事情。更何况我要想想看看在学校里面度过周末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
早上的时候,父母又来接我。因为这件事,老是被我们宿舍的人和曾山嘲笑,他们说我还是长不大,连回家的路都不知道怎么走。我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我的父母要那么做呢?他们呵呵笑着说,就不要找借口呢?就承认吧。
我该承认什么呢?我该承认我自己不能自己回家吗?这可是要让人笑话的哦。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连班上的女生都知道我的父母每一个休假日都会来接我的。她们见了我总也会嘲笑一番,没办法,我也只好装傻充愣,对她们笑笑吧。后来我也开始有些讨厌我的父母那么做了。每一次父母来接我,我都说:“父亲,母亲,我自己能回去的,你们就不要来接我了吧。”
父亲母亲总是满面笑容的说:“没事的,反正我们闲着也没有什么事情干。”
见他们那么说,我真有一点哭笑不得,但还是坚持说:“我已经长大了,自己能够回去的。”
他们好像也比较固执,同样坚持说:“没事的,就当我们散散步吧。”
我有点气愤的说:“你们又不是老人,散什么步呀?”
父亲母亲显然也听出了我的语气,面面相觑,尴尬的笑了一下:“好,好,我们的安魂长大了,以后我们不来接你就是了。”
可是以后,他们照常那么做。哎,我该说些什么好呢?真没办法。至于黄俊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父母每个星期都来接我的,这当然又是曾山到处宣传的结果呢?因此我对曾山也有些怀恨在心,想着等到以后找到他的把柄,一定要大肆的宣扬,也让他尝试一下被人嘲笑的滋味。
早上,我的父母又来接我,我对他们说:“学校有事情,不能回家去。”
他们问我什么事情。
学校当然没有事情,我也很不会说谎,便说:“总之是有事情的,你们就回去吧,以后你们也不要来接我了,我要回去自己也能会去的。”
父亲和母亲都是精于世故的人,自然很容易的看穿了我的心事,便说:“好吧,你在学校里面好好的照顾一下自己吧,我们就回去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我又有些想念他们,但这个休息日不回去是我想了很久才作出的决定,怎么能够轻易的放弃呢?
回到宿舍来的时候,杨志和武军东还在下象棋。他们也真够无聊的呀,每天除了上课吃饭就是下象棋,老师讲的内容他们也不会温习一下,好像他们天生就是下象棋的,或许他们的前身就是某一个象棋高手吧。他们也经常对我们这么说:“我们以后一定要成为刺客庄最伟大的象棋手,然后走出刺客庄,打败天下所有的下象棋的人,那么他们就是实至名归的象棋王了。”看来两人的口气一点也不比曾山的小呀。
黄俊奥盛马放三人总要给他们两个泼泼冷水,说:“你们整天研象棋,也不温习一下老师教的东西,等到以后,在你们还没有成为象棋高手之前就已经被人给杀了。”
杨志说:“其实这个世界是很和平的,哪像你们想的那样充满黑暗呀。我看你们以后出去最多也只是成为一个刺客,冒着生命危险换口饭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