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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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愚看到,一片枯叶随风而落,飘扬飞舞,它似乎不甘心就此湮没,努力挣扎飞起,却非其力之所为,规则非他所能改变,哀叹:人生一世,草本一秋。却又想到:自己呢?是不是这一片落叶的翻版呢?五十年、六十年后,自己也不是一样凋落死亡么?此时,我会为落叶而悲;那时,谁会为我悲,柳若絮?王海?或是其他人。不,决不,我有与其他人不一样的“能力”——看到自己的血管,也算是一种“异能”,一定要抓住机会改变自己的人生;只有改变了自己的人生,才能帮爷爷奶奶改变人生。一时之间,张若愚豪情万丈,心灵之门大开,感觉自己精力充沛,生龙活虎。由于心灵的豁达,在这个时刻,张若愚的特种精神力才稳固下来。
目标确立的张若愚,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跟爷爷商量出院回家,却被爷爷拒绝了,一定继续观察几天。
张若愚只好呆在医院里,郁闷地回到病房,躺在病床上,慢慢凝聚精神力,一点一点的研究自己身上的血管,研究累了睡,睡完再研究,反复地做,张若愚感觉“看”到的血管越来越清楚,研究时间越来越长,似乎精神力在不断增长。
精神力增长之后,张若愚集中精神力想要继续往深处“看”,想知道能不能看到筋脉、骨头之类的,可无论他怎么聚力,都白搭了。失败之后,他沮丧的睡了过去。
很快,张若愚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看别人,不是女人例外,而是青春萌动的他心里觉得最好是女人,可病房中没有漂亮的女人,让他的想法落空了。
对面床上是一个遇到车祸的四十来岁男子,现在的马路杀手太多,几乎每分每秒都在制造事故,男子躺在床上,身上的伤痛令他哼哼不停,张若愚集中精神力一看,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看到。奇哉怪哉!再看自己,一条条血管显出来。问题在哪里?距离,距离太远,出了有效“看程”。张若愚左右瞅了瞅,心中想,“爷爷,对不起了,没办法,只好拿你做试验品了,按你宠爱我的程度,肯定不会生气的。”
未经同意,就把自己赤裸裸的摆在眼前,如果爷爷知道,肯定会把张若愚的屁股打成两半儿,对了,本来就是两半儿。
张若愚“看”着爷爷身体表层的血管,眼神随着血液而动,年迈的爷爷血管壁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弹性,静脉瓣也不再十分严密,血管机能大幅退化。张若愚怀着沉重的心情看着爷爷的血管,想到老年人容易得“中风”,借此机会可以看看爷爷的脑血管,根据情况可以提前预防呀!
张若愚的精神力缓缓上移,在经过额头时,他看到了一缕暗淡浓郁的紫色光芒,突然出现的光芒令张若愚精神紧张,注意力分散,异能消失,还原成本来的爷爷。
有了新发现,略微休息的张若愚急忙又投入了研究,可怜的爷爷继续为他当试验品,一而再,再而三,这次爷爷应该将张若愚的屁股打成四半了吧!可惜爷爷不知道,只好暂且记下这顿打吧。
当张若愚的精神力凝聚在爷爷额头时,怎么没了,不甘放弃的张若愚,只好操纵着精神力上下移动,左右寻找,有种寻宝游戏的感觉。终于,在眉心,张若愚又看到了那一缕暗淡浓郁的紫色光芒,为什么是紫色呢,其他人也是紫色么?还是其它的颜色?不知道,看看不就行了么!张若愚扭头去看病床两侧的人,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到。张若愚估计自己的有效“看程”可能是一米,超出这个距离便看不到了。
想到了原因,张若愚扭动一下身子,坐起来,对爷爷说:“爷爷,我要去WC。”张若愚现在已经好多了,不用搀扶了,爷爷没有想太多,只是嘱咐要注意点。
张若愚下了病床,走得很慢,一幅小心翼翼的样子,让爷爷很放心,其实他只是集中精神力观察距离自己一米距离内所有人的眉心,紫色、紫色、紫色……紫色,病房内多是深浅不一、明暗不同的紫色光芒。突然,张若愚发现了一个红色光芒,收回精神力,看了一眼眉心发出红色光芒的人,一米八左右的个头,正在骂骂咧咧地,一幅愤怒的样子,说什么回去拿刀砍了谁谁的;那么,紫色的人呢,紫色的人都是一些陪床的家人,不是父母病了,就是爱人病了,一脸忧伤的样子,其中当然包括自己的爷爷。这时,张若愚心中一亮,光芒的颜色肯定与人的情绪有一定的关系,目前,能够肯定的是紫色一定和忧伤有关,而红色可能与愤怒有关,其它的未知。
边思考边走出了病房,向厕所走去,抬头却发现一个深刻心里的倩影从楼道拐角闪过,张若愚摇摇头,暗自说:“不可能是她,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了。”
第八章 难忘的初吻
更新时间2011928 9:38:28 字数:2128
一扇门,门两边是两个世界。
门内张若愚很羞涩,一直以来都没有女孩子来过家里,但柳若絮说今天来,他也只好焦急地等待。十点一刻,张若愚忐忑不安地看着表,心中想按时间小絮应该来了,可为什么还没有来呢,会不会路上出了什么事儿?
门外柳若絮很犹豫,别看电话里说得干脆,毕竟是女孩子,真要是去做,心中还是蛮犹豫的,蛮羞涩的,站在门口,眼神却时不时地向楼道那边望望,想要伸手按向门铃却又缩回来,可见她心里很矛盾。恰好此时上下楼的人并不多,柳若絮犹豫了好几次,终究还是没有按到门铃上。
突然,门被打开,张若愚走了出来,抬头看见了柳若絮,原本在家等待的张若愚实在不堪爷爷奶奶释放出来的无形压力,恰好可以出来看一看,甚至到外面找一下柳若絮,防止她找不到家门,谁知开门正好碰到,连忙将她拉进了家门。
柳若絮被张若愚拉着手走进家门,神色更拘谨了,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坐卧不安,站立不宁,弄得张若愚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这时,奶奶从厨房里走出来,张若愚急忙松开柳若絮的小手,走到爷爷身边。奶奶顺手握住了柳若絮的纤手,开始和她搭话,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共同的话题,一老一小两个女人就成了亲奶奶和亲孙女,变得无话不谈了。都说,女人和女人容易沟通,张若愚终于信了,并且相信不管是六七十岁的老太太,还是十几岁的小女孩都一样。
又过了一阵子,奶奶去厨房做饭,柳若絮跟着进去,围在奶奶身边忙碌着,不知道做些什么,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但过了不久,柳若絮走到张若愚面前,挥着小拳头比划着张若愚,说:“奶奶说了,以后你要欺负我,她会帮我教训你。”
这下子,弄得张若愚彻底郁闷了,奶奶呀!您怎么分不清里外,谁才是你的亲孙子?怎么一个才来一会儿的小女生竟然比我还亲,还有没有天理。想归想,他也只能屈服地说:“不敢,不敢。”
端菜时,按照以往的惯例张若愚总帮奶奶拾掇一下,献献殷勤,逗奶奶一笑,今天却被奶奶推到了一边,还被叱责说:“大小伙子掺和什么,一边去,有小絮帮我就行。”
吃饭的时候,奶奶更是一改常态,平时都是给张若愚夹菜,这时只知道照顾柳若絮,一口一个“小絮,吃这个;小絮,吃那个”,对张若愚视而不见,彻底边缘化了。同时,柳若絮边吃还边对张若愚挤眼,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这下子张若愚彻底郁闷到海平面以下了。
吃完饭,柳若絮帮奶奶收拾碗筷,一起去洗碗,高兴的奶奶直夸“好闺女,勤快、孝顺,比小愚强多了,什么家务都不管。”张若愚在厨房听着,一脸的不服,心中直说:“我是那样的么?我是那样的么?”无奈已被奶奶给判了“死刑”。
将剩菜、碗筷等彻底收拾好以后,奶奶再次拉着柳若絮的小手,坐在沙发上问东问西的聊起来,伶俐的小丫头将女人语言的天赋充分发挥出来,哄得奶奶笑得合不上嘴。最后,奶奶对柳若絮说:“不占着你了,再占着,小愚要和我急眼了。”说完,笑眯眯地回房间了。
一听这个,大方的柳若絮脸腾地红了,像一块红布,低下了头,幸好奶奶回房间,没有看到。看到柳若絮在那里局促不安,张若愚走上前,坐在柳若絮身边,慢慢地揽住她的肩头,让她的头轻轻地靠在自己怀里。柳若絮挣扎了一下,张若愚在她耳边说:“爷爷奶奶回房间了。”柳若絮便不再挣扎,并顺手紧紧抱住了张若愚的腰,温馨的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在用心灵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两人轻轻低喃着以前的往事,哪怕再小的事情也充满着一种深深的柔情,荡漾在两人的心间,散发出幸福的光芒。
沉浸在往事中的柳若絮感觉到腹部的异动,被一个不知名的物体给撞到了,一想之下,心里明白了,脸色变得红红的,双眼露出迷离的目光,纯情而又诱人,令人着迷。
望着沉醉的柳若絮,张若愚慢慢低下头,吻在她那青春却并不艳丽的双唇上,吻得很生涩,却有一股电流从心中漫延到全身,令人痴迷,舒爽,沉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希望这个时间永生永世延续下去……
幸福的时间是短暂的,也是最易流失的,当墙上的老式钟表敲响四点的钟声时,柳若絮艰难地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张若愚的怀抱,要回家了,不然会在天黑前赶不到家。
柳若絮和爷爷奶奶打完招呼,在奶奶连声挽留下走出家门,并说以后会还来。既然爷爷奶奶都知道了,张若愚也不再感觉到不好意思,连忙跟出去,拉着柳若絮的手,送她离开,柳若絮时不时回头遥望地慢慢远去,张若愚站在哪里没动,静静地望着前方,直到身影消失,才惆怅地回到家。
回到家,见爷爷坐在沙发上,知道爷爷可能要和自己说话,便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坐到爷爷旁边,静静地等爷爷说话。爷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小愚,你已经17岁,也不是小孩子了,爷爷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交女朋友没什么,就是一样不能耽误了学习,否则你将会后悔终生,而且将无可挽回,你能明白么?”
张若愚严肃地点点头,对爷爷说:“爷爷,我知道的,我会尽力避免出现这种状况,也请爷爷监督我,如果发现了要给予我严厉的批评,帮助我尽快改正。”
“听你奶奶说,小絮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如果没有意外,你也要珍惜人家的情意,不要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你明白么?”爷爷继续说,语气缓和下来,有点语重心长的味道。
“爷爷,请你放心,你孙儿是那样的人?不会做出朝三暮四,见利忘义的事情来。”张若愚做着保证。爷爷看了,心中甚是安慰,他也相信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拍了拍几乎和自己一样高的孙子的肩膀,笑着回房间了……
第九章 粉红女医师
更新时间2011929 9:22:05 字数:2160
看着张若愚在门口发愣,爷爷走过去,叫了他几声,张若愚才从那个背影和美丽的初吻中醒过来,想起来自己要观察别人眉心的事情,忙对爷爷说没事。爷爷说正好他也想去楼梯口抽一支烟,其实是想陪着张若愚,保护好自己的孙子。
张若愚没有拒绝爷爷的提议,和爷爷挽着胳臂一起走着,他的精神力高度集中起来,仔细盯着每个人的眉心,颜色种类依旧很少,紫色占据了大部分,在十多个眉心深浅不一的紫色光芒之后,张若愚发现了一个明亮浓郁的粉红色光芒,停下来一看,爷爷正特别和气地和对方说着话,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主治医师,接着一看胸卡,最上面是一张照片,温柔可人的样子,下面写着——职务:主任医师;姓名:刘婉婷;年龄:38岁;所属科室:住院部内科。
原来是自己现在的顶头上司,能不能出院全掌握在她手中,为了能够早点从这里逃出去,先不说省多少钱,起码爷爷奶奶少受多少罪,何况自己现在好好的,而且好的很特别,好地出奇,多么希望这位主治医师能够高抬贵手现在就放自己回家。转念一想,怎么可能,医院现在每个医生都有任务指标,医生只管开药方,患者才会大把花钱,医生才会有大额的提成;如不找熟人,花不够医生心中预期的钱数,你就是病好了,也得按照主治医师的吩咐再观察你几天,让你晓得在这里谁说了才算数,特别兜里的钱数。
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家小刀高高举起,你不服也得服,你顺从还则罢了,少受点呵斥。如果你敢强词夺理,立马砍得你人仰马翻,直至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作为新时代的高中生当然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不管她是粉红色,还是桔红色,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好,随即也跟着说了几句客气的话,无非是感谢感谢再感谢,感激感激再感激,神医神医大神医,直至说得嗓子眼有点冒烟了,恰巧有个病人来问病况,张若愚爷俩才解脱出来,快步去楼梯口。爷爷快速掏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