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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飘渺江湖之枭凰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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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立刻离开陵岳剑派!”陵千岳道。
“可是,你父亲和师父让我留下来帮你……”夜非说。
“现在我是陵岳剑派的掌门,这种小事我还说的算!”陵千岳一拍桌子,桌子咔嚓裂开一道缝,眼中是愤怒的怒火。
“我只是想帮你。”夜非说。
“不需要,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就算我死了,我也不需要你的帮助!你给我立刻滚出陵岳剑派!”陵千岳吼道。
出乎意料的,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夜非没有回话,他只是紧紧闭着嘴,静静的看着陵千岳,表情甚是委屈,眼神中好似受了伤一样的难过。
从没见夜非有过这样的表情,一直以来只以为他是个会做戏的两面派,人前一套,在自己面前又是另一套,心中十分鄙视,一直当他是个轻浮的登徒子,头脑中唯有他在人前那一副淡定的神情,和在自己面前那一副嘻嘻哈哈的嘴脸,怎会料到他也会露出受伤的表情。
是自己的话伤了他吗?自己说的过分了吗?
难道自己说的不是事实吗?
即使心里认为自己没有错,可看着他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心里终是不忍,软了下来,缓和了语气,又道:“如若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允许你继续留在陵岳剑派。”
“你说。”夜非看着他。
“从今往后,休要在对我说那些下流的言语!”陵千岳道,如此的要求并不过分吧,陵千岳心想。
可夜非依旧是那一副难过的表情,甚至比方才更甚。
“千岳,自始至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真的喜欢你,相叫你宝贝儿,所有的都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为何你要说我下流?”夜非好似难以理解的看着陵千岳。
面对夜非如此的表白,陵千岳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他不敢相信夜非竟然说他平日里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还说他喜欢自己,可是就算他真的喜欢自己,也没有人会这样对别人说话。
“我的性格就是如此,心里有什么想法就会直接说出来。你也许觉得我下流,我轻浮,我无耻,可是这都是我最真实的感情,你何时见我对别人如此过?”夜非说。
“这……”陵千岳想了想,他确实是只对自己如此,可是他这样的行为,自己实在是不能接受,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私密言语,怎是如此就说出口的?
“罢了,既然千岳说不需要我,那就罢了吧。”夜非语气落寞的说,“明日一早,我便离开。”
“我说了,只要你不要那样对我说话,你就可以留下来。”陵千岳已经后悔。
“不,我就是如此的人,我不会改变,既然你不能接受,那我便离开。”夜非说罢,转身离去,一身黑衣融入到浓浓夜色之中。
陵千岳感到头疼,自己是否做错了,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所以迁怒他人,自己的话是不是伤了夜非?
可是是以至此,他要走便走好了,陵千岳叹了口气。
心情不好的陵千岳,独自喝了几壶酒才倒在床上睡了。
夜过子时,秋风萧索,树叶簌簌飘落,扫过地面之时发出飒飒的声响。
多云的夜晚,月光隐了又现,漫天的星斗却无从所见,夜色越发的深沉。
岳樱山庄异常的寂静,而这种寂静中透出一股诡异的气息,树影之中潜伏的身影,杀意暗藏。
突然之间,尖锐的哀嚎之声划破夜空,结束了那让人窒息的寂静。
陵千岳猛的惊醒,从床上一跃而起,拿上自己的佩剑便冲了出去。
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只见院内火光冲天,无数黑衣人跃入院中,与陵岳剑派的人打斗起来。
怎会如此?
一时之间陵千岳脑中竟无丝毫头绪,究竟发生了何事。
正在此时,一个黑衣人举剑向他刺来,陵千岳出剑抵挡,那人竟招招狠绝,欲取他性命。
陵千岳使出丛云灭天剑法,剑势如行云流水绵延不绝,又犹如风云变幻难以捉摸,三招便将那人斩于剑下。
只听得山庄之中哀嚎四起,铿锵之声不绝于耳,远处的火势熊熊,映得整个夜晚如白昼一般,天空泛起血一般的红色。
快去看父亲,陵千岳心中想到,便向着父亲的房间跑去。
一路上杀将过来,所到之处皆是满地鲜血尸骸,陵千岳心道,究竟是何人因何目的要将陵岳剑派斩尽杀绝?
终于来到父亲的房前,却见房门打开,心道不妙,便冲了进去,还未见人,只听到一声哀嚎。
陵千岳的心犹如坠入无底深渊,那是父亲的声音,待进到屋内,只见两个黑衣人立于房中,而地上却躺满了陵岳剑派弟子的尸体,流淌的鲜血将地面覆盖。
“父亲!”陵千岳大喊道,只见其中一名黑衣人正手持长刀刺在父亲的胸膛之上,一瞬之间,只觉头脑中有轰雷炸响,陵千岳举剑刺了过去。
谁知旁边的黑衣人出剑将陵千岳挡下,两人颤抖起来。
“父亲!”担心父亲的陵千岳不在手下留情,丛云灭天剑剑招尽出,招招凌厉,威力不同凡响。
那黑衣人竟也是高手中的高手,竟可以一一挡下,以招还招,两人宝剑相交,铿锵炸响,内力碰撞,整个房间轰然尽毁。
虽然稍占上风,但陵千岳担心父亲性命,无法全心应战,只见那黑衣人低头与父亲说着什么,便将长刀拔出,立时鲜血如泉般汩汩而出,很快将父亲的衣襟和整个床铺染红。
“父亲!”陵千岳焦急悲痛,瞬时分神,对手却见机出招,长剑拨开陵千岳宝剑直刺入他的胸膛。
“啊!”剧痛突然袭来,陵千岳却无暇顾及,连忙后退,一脚抵在身后的墙壁之上,一首握住对方的剑,使对方无法拔出,另一手宝剑再出,那人为躲剑招,宝剑脱手后退两步,陵千岳趁机脚下一蹬,借助身体之力宝剑飞刺入那人咽喉之处,鲜血喷涌而出,陵千岳只感到一股腥红温热的液体洒满一脸,眼中所见亦是一片血红。
再看向父亲处,那人已经再次将长刀刺入父亲的身体,父亲已无力抵抗,嘴角腥红蜿蜒,高高举起的手无力的垂下,身体在血泊之中无力的颤抖。
“父亲啊啊!”陵千岳拔出插在胸膛的剑,向着那人猛冲过去。
那人回头看他,眼中尽是鄙视与不屑,那种骄傲与跋扈,那种阴毒和狠辣,陵千岳记得,他,绝对是他!南荣世家的南荣郝!
“偿命来!”陵千岳大喊道。
南荣郝面对陵千岳,长刀上沾满了父亲的鲜血,向着陵千岳的头上挥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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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陵千岳只见眼前一片腥红,朦胧不见对方动作,却感到有人猛推了自己一下,咚的一声撞在墙壁之上,耳边轰隆巨响震得耳朵发疼,回头望去一片烟尘弥漫,地上三尺裂缝大开,深知若被砍中,必死无疑。
陵千岳擦干眼睛再望过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熟悉身影正与南荣郝对战着。
“夜非……”陵千岳分辨出那人的身份。
夜非使用一柄软剑,剑身柔软灵活,剑势诡异难测,黑衣之中犹如一条夺命的银蛇一般,袭向南荣郝的要害。
南荣郝长刀不易近身作战,夜非软剑迂回进取收放自如,南荣郝见情势不妙,便一个闪身跃出门外,夜非亦追了出去。
陵千岳奔至床前,只见父亲面色煞白,气息微弱命悬一线。
“父亲!”陵千岳扶起父亲,鲜血却从父亲的嘴中不停的涌出,陵千岳一颗心如被人撕裂一般,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千岳……快……去……”父亲颤抖着伸出手,陵千岳忙握住。
“一定……要保住……丛云灭……灭天……剑诀……”父亲虚弱的说。
“孩儿知道,父亲放心。”陵千岳一面哭着一面答应。
“快走……快……”父亲微微推了推陵千岳的身子。
“父亲……我……父亲……”陵千岳内心过于悲痛,如何让他在此刻抛下父亲独自离开?
“一定……要……活下去……”父亲无神的双眼望着陵千岳,其中仅存的一丝光辉也逐渐散去。
“父亲!父亲啊啊啊!”陵千岳悲痛的看着,可是父亲再也无法回应他的呼喊了。
陵御风,陵岳剑派掌门,曾经纵横武林名噪一时的英雄,就这样凄惨的死在了自己的病榻之上,临死之时,最后映入眼中的是仍旧放心不下的孩子,紧握的双手终于无力的松开,结束了他一生的征程。
陵千岳抱着父亲的尸身悲痛难以抑制,这份悲痛化为无穷的愤怒,发誓定要让仇人百倍奉还。
陵千岳将父亲的尸身盖好,擦干了泪水,他知道现在不是他能放松的时候,他仍有事情需要完成。
来到院中之时,夜非依旧与南荣郝打得激烈,双方各有负伤,却僵持难以分出胜负。
陵千岳看了一眼夜非,夜非坚定的回望着他,让他的心感到一丝的安慰,然后转身向着祠堂跑去。
一路上又是一番厮杀,脚边踩过的不仅仅是敌人的尸骸,亦是同门的血肉,陵千岳握紧了拳头,这血海深仇,无论何时,他都不会忘记。
祠堂外有几名陵岳剑派的弟子守着,正与黑衣人搏斗,陵千岳一跃加入其中,丛云剑法一出,横扫一片敌人,哀声四起,暂时没有敌人来犯。
“掌门。”几名弟子身上也都负伤,血污沾满衣襟。
“你们快点逃吧。”陵千岳心中痛苦,却如此下令,陵岳剑派今日竟就此被灭,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掌门,我们不走,誓死保卫陵岳剑派!”几名弟子说道。
陵千岳眼泪含在眼中,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弟子,他们的眼神十分坚定,顿时心中十分感动,在这生死关头,他们仍念着这份情,父亲泉下有知,也该含笑了。
“我要进祠堂一趟,你们守在这里。”陵千岳道。
“掌门放心,我们必不会让人闯入的。”几人道。
陵千岳进入祠堂,一片黑暗之中摸索着前进。
陵千岳掀开祠堂的挂画,敲响墙壁的石砖,找到暗穴,将石砖抽出,里面竟是一个暗格,伸手进去掏出一本剑诀。
“丛云灭天剑诀。”陵千岳嘴中喃喃,就是这本剑诀,枉害了多少的性命。
将剑诀藏于身后,陵千岳一个转身,却发觉身后有人,心中大惊忙挥剑刺去。
“掌门!”那人惊慌大呼,陵千岳忙收住剑势,这才发觉竟是刚才守在门外的一个弟子。
“是你!”陵千岳望着那人,耳中注意听门外动静,却未听任何打斗之声。
“掌门,此时门外无人,快点离开吧!”那人急道。
“嗯。”陵千岳点头,便往门外走去。
大门一开,却见方才那几名弟子躺在地上,心中大惊,怎会如此?
方才自己专注于寻找剑诀,没有留意门外,可是并未听见激烈打斗的声音,他们却已全部丧命。
突然想起方才来找自己之人,心道不妙,既然其他人已经丧命,那人为何安然无恙?
正在此时,便听身后剑风骤起,陵千岳弯腰闪过,回身刺去,那人格挡开来,下一剑依然逼到眼前。
“你为何要如此!”陵千岳大呼,两人已经跃到院中,仔细想那人,却是门下弟子,而且是吴天策师叔的徒弟。
“将剑诀交出来!”那人大吼着。
难道吴天策师叔? 
想起吴天策对南荣郝的态度,陵千岳的心犹如坠入万丈冰窟中,他想到一个词,背叛!
怎会如此,师叔怎会如此对待他,如此对待父亲!
陵千岳觉得心上像被人捅了一刀一般。
“退下!”一声熟悉的呵斥,一个熟悉的身影自黑暗中走出,“你可不是陵掌门的对手。”
“是,师父。”方才的弟子恭敬的退了下去。
“师叔!”陵千岳喊道。
“看在你喊我一声师叔的面子上,交出剑诀,绕你一命。”吴天策阴沉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异常的冷漠无情。
“师叔,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们!”陵千岳声声质问。
“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陵御风已经不行,陵岳剑派靠你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作为!少说废话,将剑诀交出来!”陵御风阴毒的眼神注视着陵千岳。
陵千岳望着吴天策,难以置信,以往虽对自己十分严苛,可是犹如亲人一般。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师叔,如何转眼间就成了叛徒?
“是你与南荣郝勾结!是你害死了父亲!是你杀死了陵岳剑派的众多弟子!”陵千岳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道。
“是又如何,要得到想要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何况陵御风就算我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几天!”吴天策的脸上竟无一丝感情。
陵千岳心中化悲为愤,握紧手中的剑,冷然看向往日自己尊敬的长辈。
“那也怪不得千岳了。”
默默对峙的二人,全身散发的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气息。
乌云遮月,寒风掠过,带走了两人间仅存的最后一丝情意。
茫茫夜色中,冰冷的心,锐利的眼,无情的剑,衣袂翻飞时,交击的剑迸射出耀眼的火,铿锵之声震耳欲聋。
沾染了斑斑血色的月色白衣,发出幽幽的诡异光泽,绝妙的轻功和不法,让他的身影犹如鬼魅一般难以捉摸,绵密如雨的剑招攻向吴天策全身上下要害之处。
可惜吴天策毕竟是熟悉陵千岳的人,从小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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