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江湖之枭凰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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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小九私闯密室?”玄凰意味深长的看着玄卿。
“是,我与五色亲眼所见!他已经见到密室中的东西,为了玄溟楼,为了凰哥你自己,一定不能留他活口!”玄卿说。
“是嘛,你倒是很替我着想呢。”玄凰语气冰冷道。
“当然,凰哥,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玄卿道。
“呵呵,设计陷害小九,派人逼杀他,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我好?”玄凰语气凌厉的反问道。
玄卿一惊,不知玄凰何时已经知晓事情的真相!可自己做这所有的一切本就为了凰哥,自己又有何错?
“凰哥,你总是向着九霄,我是玄卿啊,我是这玄溟楼的副楼主,你我相识十几年,我怎会害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玄溟楼!你为何要如此质问我!”玄卿倔强道。
“你!”呼的一瞬,玄凰已经来到玄卿身边,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瞪视着他:“注意你自己在跟谁说话!你以为自己是谁?为了我?我看是为了你自己的嫉妒之心吧!”
手中的力度渐渐加大,感受到一股内力自玄凰的掌心传来,制住自己的咽喉,仿佛随时都会夺取他的性命,玄卿的脸色逐渐苍白,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
“凰哥……凰哥……”玄卿喃喃的念着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人的名字,却只看到他眼中的愤怒和冷漠。
“我说过的话,你最好牢牢给我记着,收起你的嫉妒之心,若你还想留在我的身边,还想做我的副楼主,就给我老实点,是我平日里太放纵你,才会如此任性妄为,是不是要我时不时的提醒你,你才知道自己的本分!”玄凰冷冷道,“这些话我说这最后一次,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玄凰一甩手,大量的空气再次涌入玄卿的肺中,剧烈的咳嗽起来。
“立刻停下你对小九的一切行动,否则就算是你,也别怪我无情!”说罢玄凰便转身离开。
衣袂翻飞间,是不容置疑的霸气,却也是不留一丝温度的绝情。
平日里总是风度翩翩的君子气度的玄凰,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个冷酷面容,就算是对着十几年相伴成长的手足,眼中依然透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无情杀意。
玄卿扶着墙壁站立,感觉浑身不停的战栗,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炙热的痛楚源自血红的掌印,剧烈的咳嗽平复之后,涌起的确是内心之中更为汹涌的情绪。
自小便跟随在凰哥的身边,自小便将他视作自己的一切,崇拜他,敬仰他,甚至偷偷的爱慕着他,自己发誓,要永远都跟在他的身边,为了他不惜自己的生命,只要是他想做的,自己就陪他去做,只要是他想要的,自己就帮他得到!
可是在他的眼中自己又算什么呢?
一个不过才出现了几天的九霄,就让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就让他对自己无情!
自己当他是一切!他呢?自己不过是他众多手下中的一个,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棋子而已!
泪水自玄卿的眼中无声的滑落。
握紧的拳头是下定的决心。
我曾说过,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甚至是生命都可以不要,但是,我却不允许你这样对我!
凰哥,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重要!
凰哥,我要让你知道,你如此对我要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
、第四十八章
这日,蔺琼竹来到玄凰的房间。
“好友,寻找六铭剑师父的事情有线索吗?”蔺琼竹问他。
“我正要一试。”说罢,玄凰便拎起屋中的一只鸟笼往外而行,蔺琼竹并未多言,跟了出去。
来到月茗亭中,玄凰将一张写好内容的纸卷系在笼中之鸟的腿上。
“这是?”
“这是师父以前养的八哥,走前师父留下给我,说我若有急事要寻他,便放了这八哥,这八哥便会寻到他。”玄凰道。
“原来你早有办法找到六铭剑前辈。”蔺琼竹笑着摇了摇扇子说。
“我也只是一试,不知这只鸟儿是否真的能寻到师父的下落,况且师父既已经归隐,如无大事,我便不想打扰他,只是现在救人要紧,才让这鸟儿去寻师父,却不知师父是否会答应一见三闻道前辈。”玄凰道。
“陵千岳和夜非的性命,也就只能看他们的运气了。”蔺琼竹道。
“好友,玄凰要离开几日,他们二人还要你多多照顾了。”玄凰道。
“刚刚回来,这又是要前往何处?”蔺琼竹奇怪道。
“我听五色说,他们追杀小九,一直跟到了江南的琵琶寨,我想去琵琶寨走一趟。”玄凰道。
蔺琼竹羽扇轻摇,望着玄凰半晌,却未言语,眼神中却似有话。
“好友为何如此看我,有话但讲无妨。”玄凰道。
“好友,你的心,是否已经动了?”绿色的羽扇,指向玄凰的胸膛,蔺琼竹认真的问道。
“心动与不动,又有何区别?我去这一趟,不过是想跟小九解释清楚罢了。”玄凰淡淡道。
“你的心若是未动,又何需解释?”蔺琼竹摇摇头道,“好友,你我认识多年,你心中所想瞒不过我,但是九霄却未必。他认识真正的你吗?”
玄凰一首抚摸着手中的八哥,将它放飞,看它在空中盘旋几圈,飞向了远方。
“你坚持的事情,你将来所走的道路,你认为你们之间会发生什么?”蔺琼竹道,“小九是个心性高傲之人,当他知道一切,你认为他会怎么看你?”
玄凰转身看着自己的好友,知他一番语重心长皆是为自己着想,可这些自己又何尝不知呢?也许真的有那一天吧。
“琼竹的意思玄凰明白,多谢好友的关心,此事玄凰心中自有分寸。”玄凰依旧笑得自信,淡然,但眼中却不似以往的笃定。
“既然你如此说,也罢。”蔺琼竹点点头,笑着说,“你何时去琵琶寨?”
“即刻动身。”
两人会心一笑,便点头告辞,玄凰离开玄溟楼,往江南水乡的琵琶寨去了。
位于武林东北部的魔灵山,神秘教派魔灵教坐落在深山之中。
平日里寂静诡谲的魔灵教,今日突然一声巨响,整个教派上下一阵轰动。
正在玄武殿上处理要务的教主殷苏曜微微皱起眉头,如黑曜宝石般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不耐。
“发生何事?”冰冷而不带一丝情绪的话语,让人无法揣测教主的心思。
“报教主,是炼丹房出事了。”一名弟子急忙进来回答。
“出了何事?”殷苏曜自斜倚的长椅上下来,黑色如瀑的长发披散在黑色绸缎的长袍之上,映衬着白皙如雪一般的面庞。
“这……是……是右护法他……”下面的弟子吞吞吐吐道。
“又是无极穷?”脸上透露出一丝无奈,“不是让你们看好他,不要让他接近炼丹房吗?”
“是,属下知错,属下该死!”面前的弟子连忙磕头认错。
“算了。”一甩衣袖,悠忽之间一阵冷风,面前已经不见殷苏曜的身影,而方才那弟子仍旧全身发抖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来到炼丹房之时,炼丹房的大火已经被扑灭,教中弟子忙里忙外收拾残局,见到教主亲临,众人纷纷跪倒。
“都起来吧,忙你们的。主事过来。”殷苏曜冷冷道。
话音方落便有一名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到殷苏曜的面前。
“到底怎么回事?”殷苏曜问他。
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哆哆嗦嗦的说:“是属下疏忽,属下该死,请教主责罚!”
“废话少说,把事情给我说明白。”殷苏曜深邃的眼眸中透出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目光。
“属下安排弟子炼丹,却不知何时右护法进入药间,有一名弟子发觉,因教主有命不允许右护法进入炼丹房,便出声制止,谁想右护法一惊竟不慎摔倒,险些撞到丹炉,便听闻一声巨响,丹炉反倒,炉火倾出,炼丹房便起火了。”炼丹房主事哆哆嗦嗦的叙述着。
整个过程殷苏曜始终未发一言,最后只问道:“无极穷人呢?”
“右护法……惊吓过度,已经被护送回房了。”主事道,“教主,属下疏忽,属下该死,请教主责罚。”
殷苏曜道:“你是该死,此次事情交由左护法处理。”
说罢,便不作停留的离开了炼丹房,直接来到了无极穷的房间。
殷苏曜一脚踢开房门之时,无极穷正蜷缩在床上,身上围着被子,手中捧着热茶,哆哆嗦嗦的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曜儿~”可怜兮兮的望着殷苏曜。
“哼,看你干的好事。”殷苏曜冷冷道。
“曜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无极穷像认错的小孩一样,咬着嘴唇说。
“你又去炼丹房偷我的药!”殷苏曜不悦的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要什么我给你,没有的便去买,你为何非要自己去炼丹房偷?”
“我听说炼丹房今日新来了两颗血蔘,这血蔘全天下也没有几棵啊,我真的很想要啊!我看你最近好忙,便不想去烦你,何况那是你用来炼丹用的,你也未必会给我,要是再去寻,不知又要等到几时啦!”无极穷道。
“那你就私闯炼丹房,还掀翻了炼丹炉,火烧炼丹房?”
“我又不是故意的啊,你那么生气干嘛啊,我陪你就是了!”
“你!”殷苏曜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早已知道他这种性格,最终消了火气。
“那你……有没有受伤?”最后殷苏曜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呵呵,我就知道曜儿你最关心我了,我倒是没有受伤,只是被吓得不轻。”无极穷笑着说。
“你啊。”殷苏曜摇摇头,冰冷如白玉雕塑一般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温柔的表情,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无极穷扔开被子,一把抱住殷苏曜,笑嘻嘻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曜儿,我真是很害怕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他说了多少次了,虽然知道他这人就是死性不改,可每次殷苏曜总是会无可奈何的原谅他。
此时殷苏曜脸上那一丝的温柔,一丝的宠溺,若是被教中弟子所见,一定会以为自己见了鬼了,他们冷若冰山,冷血无情,如幽灵在世一般的教主,竟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是他们打死也不会相信的事情。
而只有无极穷才知道,在外人眼中冷酷得犹如修罗一般的殷苏曜,其实内心中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正在此时,有人敲门。
“何事?”殷苏曜冷冷的问,面容上再次恢复平日里的冷酷神情。
“教主,是有关伏鹰门灭门的事情。”外面的人禀报说。
“知道了,马上来,你先下去吧。”
殷苏曜又转而向着无极穷道:“你先好好休息吧,晚饭我再来看你。”
“曜儿,最近你好忙啊。”无极穷有些不满的说。
“嗯。”殷苏曜冷冷的说,“该来的总会来。”
说罢,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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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九霄被玄溟楼的杀手一路追杀,不堪其扰,便来到江南水乡的琵琶寨暂时躲避。
对于他的到来,琵莺甚是欢喜,九霄虽未说自己来的原因,琵莺也未问起,但在琵琶寨附近徘徊潜伏的可疑之人,自然是逃不过琵琶寨的视线,而隐约之中,琵莺也可猜出对九霄进行追杀之人应是玄溟楼的人马,至于为何玄溟楼的人会追杀九霄,琵莺似乎并不感兴趣,倒是乐得九霄在琵琶寨住上一段时日。
九霄来到琵琶寨也有段时日了,琵莺为了他在琵琶寨住得舒心,煞是费了一番心思,每日不仅美酒佳肴奉上,更是陪着九霄练剑切磋,九霄倒也自在。
只是时日久了,仍是觉得无趣,想想玄凰已有许久未见,又不知他此时在何处做什么,是否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玄溟楼,他会来找自己吗?
午后正一个人坐在雅致的水榭中饮酒的九霄,不禁这样想着。
微风吹动水榭的纱帘,纱帘轻荡,红色绸幔牵动金色铜铃叮当作响,扰乱了九霄的心绪。
再饮一口酒,正是与那日灯会相同的猴儿酒,那日的月色,那日的箫声,那日心中激荡的情绪似乎又再一次的浮现。
九霄摇摇头,走到水榭边,低头便见锦鲤在碧绿的水中嬉戏,水面波光映照着自己冷淡的面容,那日自己一笑,他竟看得呆住,可是自己笑时究竟是怎样的呢?
深叹一口气,九霄坐了下来,再次仰头灌下一口酒。
“小九这是怎了?可是琵琶寨招待不周了?怎么唉声叹气的?”琵莺自长朗款款走来,火红的衣衫为水榭增添了一分明艳的色彩。
“没有。”九霄只是淡淡的说。
“小九怎地不高兴了?”琵莺走到九霄近前问道。
“没有。”九霄回答。
知道九霄不愿说的事情是问不出结果的,琵莺也不再追问,转而说道,“今日天气晴好,独自在此饮酒岂不无趣?小九有没有兴趣与我到外面切磋一番?”
九霄放下酒壶,站了起来,反正坐着也是心烦,便道:“也好。”
两人便一起出了水榭,来到琵琶寨的一处庭院比试切磋。
琵莺武功路数阴柔,以水袖皮鞭为武器,柔中带刚,变换难测,九霄以前不曾遇到过如此对手,因此甚感惊喜,便乐于与琵莺切磋,揣摩其武功的路数,变化特点。
比试结束时,日已西沉,泞